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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在精品屋转了好几圈,一件一件地摸着几乎每一件服装,继续问小美和花翎问题。
最后,她好象满意了,告诉我,明天她就来这里上班。
“不要着急,休息一两天再说。”我懒洋洋地说。
晚上回家的时候,小林子在路边买了一些菜,兴致勃勃地说,在家里吃妈妈做的饭菜好吃极了,要烧出来给我尝尝。
吃饭的时候,我吃得很香,小林子的烧菜的手艺确实又长进了,但我也注意到小林子自己几乎没有吃什么,就问她。
“这些天一直都吃不多,不知道怎么回事情。”她告诉我。
“可能住惯了上海,是家有点水土不服了,回上海就该好了。”当我关心地问她要不要到医院去检查一下的时候,她回答。
晚上,我虽然脑袋里有乱七八糟的想法,但没有表露出来,夜深了,我也没有抗拒住小林子的诱惑,我们欢爱在了一起了。
但那个时候,我一直在想着小欣,我不知道小欣假如看到我们这个样子会怎么想。
“久别胜新婚!”会这样骂我,然后永远离开我了吗?
在晚上很晚,小林子已经熟睡的时候,我到了另一个房间,悄悄地给小欣打了个电话,告诉她,明天晚上我到她的宿舍去,有些问题要仔细谈一下。
小欣可能已经睡下了,她告诉我,泰国之行搞得她时差颠倒,好不容易刚睡着,又被我吵醒了。
我连忙说对不起,等小欣挂上电话,我也挂上电话,感觉到小欣什么地方不对头了。
二十一。征服的秘诀
小林子熟睡以后,我却怎么也睡不着;我琢磨着小欣刚才的语气,觉得不同于平常,像是在和一个陌生人说话一样。
我已经整整一天没见到小欣了,虽然我感到了和小林子重逢的喜悦,但这一天,我的的确确是一直在想着小欣的,甚至可以说,没有一分钟忘记过。思念和欲望灼烧着我,我决定明天一大早就去看小欣。想到这里我看了一眼睡梦中的小林子。
和小欣一样,小林子睡觉的时候也很轻,睡梦中没有一点声音,就是甜甜的呼气也是几乎察觉不出的,我看到小林子脑袋几乎脱枕了,整个人都快钻到被窝里面了,几缕云鬓散在面颊边,遮住丰盈的、有点涨红了的脸儿,睡得正香。
我微微推着小林子的脑袋,把她的枕头朝头下推了一下,睡梦中的小林子略抬起头配合了我,然后很快又继续熟睡了,她那时侯的表情像还有一点笑意。
我默默望着小林子心里念着:这是我的第一个女人,第一个跟着我的女人,第一个用自己的身体,把我从此岸渡到了我渴望的彼岸的女人,而我今天却在做着背叛她的事情。
一度我觉得我必须继续爱着我的这个小林子,但我很快又想到了小欣。
小欣是我一生中遇到的最美的女孩子了,仅仅是靠近小欣,我都会有一种热血澎湃和自豪的感觉,看到小欣鲜美如奶酪的脸蛋,我觉得甚至可以用自己的双手、双臂和自己的一切来换取和小欣在一起的美妙时光。我已经多年不写诗歌了,但当和小欣在一起的时候,我觉得内心涌动着烈火一样的激情和不断闪现的灵感火花,而对诗歌,我是有一种使命般的热情的。几乎每次和小欣在一起,她一再催促我,我才目送着她的背影消失,然后依依不舍地离开,路上还在回味。
躺在床上,神采飞扬的小欣,短发齐颈的小欣,一笑露出洁白的牙齿小欣,我见到的娇羞的小欣,甜蜜无比的小欣,和小欣的影集上那千姿百态的小欣,在我的脑海里不停地闪现出来,直到很晚才入睡。
第二天我醒来的时候,小林子已经在洗漱了,因为没睡好,我躺在床上不起来,很快小林子做好早饭,过来催我。
我一跃而起,三下五除二穿好衣服,匆忙洗漱好,就坐下来开始和小林子一起吃早餐。
吃饭的时候,小林子告诉我,她今天还要去精品屋。
我告诉她,我要去女儿吧了,让她自己打车去精品屋。我知道小林子很节俭,自己出去一般都不打出租车。
吃完饭以后,在她的坚持下,我送小林子坐上公交车,等小林子坐上车,车发动走远后,我连忙掏出手机给小欣打电话。
电话是另外一个女孩子接的,小欣和三个女孩子合租的房子里只有一部电话,但又扯了两个分机,其中一部在小欣房间里,另一部在另一个名叫什么玲玲的女孩子的屋里。
显然这次是那个玲玲接的电话,她告诉我小欣早上课去了。
我说声谢谢,关上手机,决定等中午小欣下课再去到她的学校找她,然后自己叫了一辆出租车,朝女儿吧方向驰去。
进入女儿吧后,这时候网客还很少,第一个看到我的是裴蓓,女儿吧里唯一一个上海当地的女孩子,虽然个头不是很低,但给人感觉娇小纤弱地像是一只小羊,见到我她立即喊了起来。
“邱总回来了,”她的声音不像是问候我,倒像是通报给女儿吧的女儿们。
果然,小娟子、小惠、田甜和静君还有另外一个女孩子,一起朝我看起来,我突然想,我忘记给她们带点什么礼物了。
“依哈,同志们辛苦了,中午我请客!”我高举起右手打个招呼,径直朝我的办公室走去。
“哇,活佛!”女孩子们夸张地拍手叫了起来,她们在这几个月,除了薪水和奖金之外,我会时时以各种理由请她们出去吃丰盛的会餐作为奖励,有时候我觉得让她们都高兴起来比挣钱更使我感到舒畅。
坐到我的办公桌椅子上,我开始想,小欣在干什么,这时田甜满面笑容走了进来,告诉我,这些天有很多人来找我,要我给他们做测谎测试。
我告诉田甜,以后谁来也不要理睬了,就说是测谎仪坏了。我看到田甜收住了笑,然后轻轻地转身走了出去。
我突然意识到了自己不对了,对这个当我不在的时候,里里外外一把手的田甜,我还带有几分对朋友一样的尊重,我连忙喊田甜回来。
田甜回来后,坐在我的对面,我问了她我不在的这几日的情况,田甜给我简单讲了一些,田甜口才很好,讲起来眉飞色舞,马上情绪就又高涨起来。
“我的网吧里要是有哪怕一个半田甜,该多好!可惜就这一个。”听完,我看着田甜称赞起来。
“还是我们老板领导有方,我只不过是个小虾米罢了!”田甜很会应答。
然后我告诉田甜,以后有人来做什么测谎测试游戏,只要是她的朋友,她完全可以不请示我,自己直接去做着就行了,但千万注意不要做可能得罪人的测试。
随后,我还告诉田甜,让她中午从对面餐馆叫上几个好菜,算我对员工们节日期间轮休值班表示感谢,并转告她们,准备给她们放假一天,我请她们一起到迪厅“蹦迪”。
听到蹦迪,田甜笑了,忙接过来说,“老板说话要算数?”
“老板从来都是言必信,行必果,没义气怎么做大哥!”我把香港电影的黑道的话都说出来了,逗得田甜又笑了起来。
我没有心思和田甜周旋,收拾好手机皮包,告诉田甜,我要出去了,这里谁不听她的话,可以告诉我,也可以先炒鱿鱼,再告诉我。我知道这时候,无论如何,田甜还不敢不请示我就炒谁的鱿鱼。
我心里想着小欣,出门急忙叫了一辆出租车,一直朝小欣学校的方向去了。
小欣的学校我从来没去过,但因为我曾在大学生活了十几年,很快我就在学校主楼大厅里张贴的课程表上,找到了小欣今天上课的地点,然后问了两个人,一直走,找到了课程表上写的那个教室。
我从教室外面的窗口玻璃望过去,发现这是一个很大的阶梯教室,坐有一百多个学生,我试图从里面找到小欣,但密密麻麻的脸孔一起在看着教室黑板,听一个瘦得像干柴一样的中年男教师在讲英语翻译的技巧。
我再定睛看时,我的心跳顿时停止了,我分明看到了小欣,我看到小欣坐在右后侧,旁边坐一个娃娃脸戴眼镜的男学生。
我仔细看着小欣那专注的模样,我觉得心里涌动着激情和爱怜,我后悔没有戴照相机来,因为我见过小欣各种各样的照片,但绝对没有一张是正在上课的时候照的。
我仔细地看了小欣,因为窗玻璃很高,加上小欣坐后面,我看起来很累眼睛,就到教室出口外面的台阶坐下来。
又过了一会,我觉得坐在那里不妥当,就起身,到离的稍微远一点的一张椅子上坐着,等着小欣下课。我看了表,知道还有十多分钟就到下课时间了。
但我感觉等了很久,这证明了爱因斯坦的相对论是对的,终于我听到了下课铃声。
本来很安静的教学楼一下开锅一样热闹起来了,那个出口一下冲出好几个男女学生,紧随他们之后,一批批的眼镜们和裙子们疯子一样冲了出来。
我很理解他们,我知道这是中午,这个时候去晚一点,食堂里就只有啃烂白菜的份了。
慢慢地,人开始少了起来,终于小欣出现了,和一个个头略矮但胖乎乎的同学并肩走了出来。
我站起来,并比走上去打招呼,我要看小欣不和我在一起的时候是什么样子的。
小欣根本就没有注意到我,在走到我面前的时候好象抬了一下眼皮,就要走过去。
“小欣!”我只得喊她了。
初看到我的时候,我看到小欣很惊讶,随后眼睛和脸色一下明亮灿烂起来,但这个表情随即就消失了,最后她的样子变的很平静,平静地使我觉得陌生。
“你怎么来了?”她让那个胖乎乎地女生先走了,问我。我看到那个胖乎乎的女生眼睛死死盯着我看了有十几秒钟才转身离开。
我伸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