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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欣,梁小欣小姐,今天,降临人间已经二十一个岁月了,在这些日子里,我感觉到,有了小欣,我的脑袋的直径大了不少,那时因为思念、爱和用脑过度……”
我还一本正经说下去,但小欣笑着用手堵住了我的嘴巴,外面海的声音又传了过来。
我拿出老老李借给我的手提电脑,不想上面有很多导线,我才想起这可能是和电视机连接的结口,便试着把电视机连接上了,果然发现这是欧洲产的一种新型的电视机,可以通过电脑连接到互连网上,这样就比笔记本电脑的屏幕效果好多了。
这是我策划已久的献给小欣的礼物。
我看到小欣在认真地看着,房间里别的灯都熄灭了,只有壁灯和电视机的光照着房间,在电视机里出现“祝你生日快乐”的音乐,随后电脑里就是小欣在不同时期的照片,在迷人的音乐声音中,一个一个的特写,一个一个的姿势,展示了出来,小欣的照片几乎都是彩色的,在电视机屏幕上效果非常地好。
小欣总共有四千多张照片,那天夜晚,我拉上小惠,彻夜未眠,统统都扫描到了我的电脑里,然后有配上音乐,做了一个精美的个人主页,传到了互连网上女儿吧的网站上。
我再一次仔细看到小欣的照片,虽然我已经看过很多遍了。有很多是夏装,但更多是特写:一张张活灵活现的小欣,大眼睛的小欣,身材窈窕、抬腿跳着艺术体操的小欣……看着看着,我知道那冲动火焰开始在我体内又燃烧了起来,直到要完全地吞噬了我。
电视机里同时传来的,还有轻柔舒缓的抒情音乐。
“声音放小一点吧。”小欣看着我,斜枕在她身后的被子上,鲜美的脸蛋红得比桃花还要鲜艳,眼睛异常明媚而又充满柔情。
我走过去,把小欣推着朝床的里侧面挪了一点,面对着小欣躺了下去,贴近了小欣,我感到她的脸在烧得烫人。
我是一千个不想离开,但看到小欣好像有点疲倦了,我觉得还是我自己提出离开比较明智。
“想休息了吗,我出去了?”我轻声地问小欣。
我看到小欣的眼睛异常地妩媚,像绽开的桃花,她看着我,小手轻轻地摩挲着我的脖颈。
“你不是一直在想做些什么吗?”过一会儿,我听到了小欣的声音。
“做什么?”我一下没有反应过来。
“把电视机关上吧,”小欣声音很轻但很清晰,我伸手关上了电视机。这样房间里只有壁灯的昏暗的光线了。我再看小欣,她的腮本来已经通红,这时更加红润了,她的另一只手搭在了我的大腿上了,使我异样地痒——这是以前从来没有过的。
“你真的不明白吗?”小欣的声音还是很轻但更亲切,像我第一次拥抱着她的时候,她说话的腔调。
血涌到我的头上,胸膛里,和手臂上,我明白了。
当我激动得呼吸都屏住了,手抖动着褪下她的衣服的时候,小欣小心地帮了我。
我见过一种泰国的鸭梨,外面是褐色的,而内瓤却是雪一样的洁白晃眼,就此刻的小欣,一个洁白的身体,一颗上帝的栽种的水果,晶莹雪白梨子,从天上落了下来,摆在了我的面前。
这是我日夜的渴望,是我心的归依,是我可以为之抛弃人世间一切的诱惑和使命。
“你先转过身去。”
当我也回到母亲刚生出我的那个时刻的模样,要和小欣融为一体的时候,小欣突然说。
我只得转过身去,不知道小欣要做什么。
很快,小欣让我再转过身来,除了那对手镯,身上没有任何饰物的小欣,把她双手的手臂都伸了出来。
激情过后,当我疲惫地喘息着,伏在小欣的身上的时候,小欣用手把我紧紧抱住,过了好一会儿,她才说:
“我也送了你一个礼物。”
“是的,”我不知道小欣要说什么,但我觉得应该这样回答。
“不,你没有看到,”小欣回答,“你去看一看。”
这时候,我像明白了,我连忙转过身去,再去看她那光洁诱人的身体。
我清楚地看到,在她隐秘的地方,我刚才热烈地爱过的地方,一线鲜红色的液体流了出来,一滴滴地,滴落在了一块崭新的淡黄色的毛巾上。
“小欣!”我惊叫了起来!
“你把它拿起来,是我送你的礼物!”小欣用手摩挲着我的额头,“你是一个优秀的男人,我也没有什么别的能给你了。”
我小心地取出那块毛巾,淡黄色的毛巾,滴上鲜红的液体,立即就变成了褐色。
我用它小心地把小欣擦干净,再把它折叠好,用我在泰国刚买还未穿的一件白衬衫包住,打开我的密码箱,装在了最里面的夹层里。
然后我再看着小欣的眼睛,小欣瞪大眼睛在看着我的眼睛,很长时间我们都在对视着,我知道我的眼睛告诉着小欣:从这个时刻起,我才知道了我真正的使命,我是完全属于小欣的了,我生来就是为了保护小欣的,为小欣去活着,再为小欣而死去。
外面风大了一些,海浪拍击海岸的声音变得很重,而这时我和小欣再次拥抱到了一起……
十八。从女儿到女人
飞机上午11。00左右从泰国曼谷机场起飞,到达上海虹桥机场时,已经是下午两点多了。
一路上小欣坐在我的身边,恬静而又温柔,从女儿到女人的变化,我可以从她身上看出来。
目光触及我的目光的时候,我时时从小欣的脸上可以看到,我第一次在小欣房间里看到的那张照片上的娇羞的表情,我喊小欣,她回过头来,眼睛里满是妩媚和柔情。
以前的小欣,美丽照人,神采飞扬,但有“可远观而不可亵玩” 的凛然隐隐含在里面,像天上飘着的一朵彩云,含有任性、执拗和甚至还有一点“野性”的感觉;而此刻的小欣,
更多的时候依然是美丽照人,神采飞扬,但坐在我的身边,就是不依偎在我肩膀上的时刻,也时时使我感到弥散着温柔,这温柔,从她那张鲜美脸儿上,从她坐的姿势上,从她侧儿听我讲话的姿势中,像我们坐在皮皮岛感受到的那细细而又均匀的海风,轻轻地弥散出来。
“你说的话都像诗一样美,老实说,以前骗过多少女孩子了?”在飞机上,当我们相拥着悄悄呢喃的时候,小欣贴在我的耳朵边,这样问我。
“我也确实想骗,但是只遇到一个值得我骗的女孩子。”我这样回答小欣。
我学着前天我和小欣在曼谷宾馆里看电视的时候,一起看过的一部英文电影里的对白接着说:
“Only one girl; namely you! (有一个女孩,就是你!)”
“God knows,but I don’t know。(上帝知道,但我不知道。)”轻拍着我的手,小欣轻声回答,像是自言自语。这句话也是那部电影里的一句台词。
在从泰国回来的飞机上,空中小姐发给乘客每人一种包装华美的四方形糖,小欣自己不吃,把我的那一块也要走了,小心地塞到了她的手包里。她知道我不喜欢吃糖。
我问她为什么收起来,她告诉我这糖感觉可爱极了,她一看就喜欢,带回去给妹妹小美吃。
在我们快下飞机前,我拿出一大把这种方型糖块递给小欣,使小欣大为高兴,连声问我从哪里搞到的。飞机上这种糖块是赠送的,但不出售,也没有见什么地方卖过。
我告诉她,有两块是我问一个空中小姐要的,另两块呢?我故意拉长强调说,是向另一个空中小姐要的!还有两块呢?我最后说,是向还有一个空中小姐要的。
小欣嫣然露齿一笑,她数了数手中的糖,又一字一字地问我:“那,还有六块呢?”
“这个就不说了,晚上再告诉你。”我故意卖起来关子。
小欣高兴了,也感到很好奇,不知道我怎么变魔术一样搞到这么多糖块,拽着我的手扭动身体央求我起来,要我说出来。
我告诉她,这几块糖其实是从乘客那里搞到的,办法很简单,我把空中小姐发给我的那一份薯条和纪念品,加上口袋里的在泰国地摊买的一个不值钱的小玩意儿,和乘客物物交换,于是就搞了这么一大把方糖。
“这孩子确实讨人喜欢。”小欣摸着我的脸,像面对一个顽童,秀逸的短发衬托着鲜美的脸蛋,眸子里满是柔情,使我大感快意。
“其实是因为小欣这个孩子很乖。”我回答。
当我刚要吻她的时候,我感到小欣好象微微地把面颊略略抬起,但眼睛却在朝侧面看,像在陶醉又像是在品鉴。
记得我在科研所工作时,住单身楼的一个朋友大高个洪军,和单身楼上一个非常泼辣的女孩子谈上了恋爱,这个女孩子在单身食堂里吃饭的时候都吵吵嚷嚷,像是个野丫头,在科研所知识分子聚集的地方显得非常突出,但她长得不错,也有一些才能,科研所里节日各单位文艺汇演的时候,一个人常出演好几个节目。后来他们结婚了,我很怀疑他们能否长久,因为洪军个头很高,人也热情爽直,而且嫉恶如仇。
但他们结婚后,我们都发现这个女孩子整个地变了,眉毛、眼睛甚至走路时候的姿势,都变得温驯了,再不见大声吵嚷了。
“这匹烈马彻底被洪军驯服了,”睡在床上聊天的时候,我同宿舍的好友赵二杆子这样评论说。
确实,有时候一个男人征服一个女人的过程就像是驯服一匹烈马:
枣红马扬首咆哮着掀起前蹄,要把驾御它的人摔下去,它愤怒地扭着脖子,要把它的骑
手挣脱,它踢踏着,嘶叫着,气得浑身发抖,地上被它愤怒的蹄子刨出一个坑……但勇敢的骑手历尽艰险依然牢牢地骑在背上,一只手抱住了马的脖子,另一只手紧紧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