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坑壁由石砖堆砌而成,在地下水的渗透作用下变得格外湿滑,连受伤之前的凌汶轩都无法徒手爬不上去,更别说是现在了,由于行动不便,他只好让幽娜和他一起寻找。
“这附近肯定有机关,帮我在周围找找看。”
“看啊!在这里,我找到了!”
凌汶轩向着幽娜手指的方向望去,果然看到一个手掌印凹槽,就和在上面那道代表“时”属性石门上的一模一样。
“将手按下去就能打开机关了,疑?奇怪怎么没反应。”幽娜把手平放在手掌印凹槽上,但四周毫无动静。
“让我试试!”凌汶轩说着将自己的手贴了上去。
暗光顺着凌汶轩手掌边缘溢出,周围的地板发出了剧烈的震动,它缓缓上升,最终到达了和坑沿相平的位置。
石门机关散发的亮光依然没有熄灭,难道说这道机关仅有一次效力,开启后就无法关闭了吗?可为什么只有他才能开启这道机关呢?
凌汶轩认为自己就算想再多也想不明白,于是就吩咐幽娜搀扶他乘上岸边的那艘破木船,逆流返回初登船的位置。
待凌汶轩和幽娜走上岸时,破木船像完成了使命一样,永久地沉没入漆黑的水中。
在岸上凌汶轩拿回了自己的背包,确认里面的东西完好无损之后,他背起背包,和幽娜顺着原路走出洞穴。
刺眼的阳光照得凌汶轩和幽娜几乎睁不开眼睛,两人花了好一会儿,才让眼睛逐渐适应了白天的光线。
天空蓝得如同幽娜的眼睛一般,连一丝浮絮都见不到,杂色被过滤得干干净净,瑰丽地熠熠发光。
幽娜做了一个伸展动作,打了个哈欠:“重见天日的感觉真好,对了,忘了问神父大人,今日是何年何月啊?”
“荧星纪元767年4月1日,这可是人所皆知的问题。”凌汶轩头也不抬地答道,他用衣兜里的小刀割着一根粗树枝,边刮树皮边尝试着能否支撑自己另一半身体的重量。
幽娜惊叹道:“噢!天啊,我居然已经沉睡了整整五年!”
“你到底是因什么原因沉睡的?”
幽娜使劲揉了揉脑袋:“不是跟你说了吗?我不记得了,我甚至忘了从什么时候开始我躺在那副冰馆里了。”
“是这样吗?那问题可就严重了。”凌汶轩用刚制好的拐杖支撑着身体站起来,他的神情变得严肃,“你听好了,五年前,在这座釉岛发生了恐怖的毒气事件,全釉岛城的百姓无一幸免,而你是这场毒气事件中唯一幸存下来的人。”
幽娜张大了嘴巴,不敢相信地说:“真有那么可怕吗?这到底是谁干的?”
“这就是我和我那位护卫修女来釉岛的原因,当然,另一方面也是为了寻找七神器。”凌汶轩从衣兜里掏出一条手绢,“你右腕上的这块烧伤的疤痕是怎么回事?露在外面多影响美观,让我给你系上。”
紧接着凌汶轩就把手绢绑成活劫系在幽娜右腕的疤痕处,期间幽娜还询问他关于七神器的事,他便耐着性子跟幽娜讲述,至少他认为让一个没有记忆的女人知道一些秘密也没有关系。
“你是说你怀疑我是七神器?你看我哪里长得像七神器,我可是人啊?”幽娜上下打量着自己的身体问凌汶轩。
“所以我也奇怪,七神器探测器上明明标识的就是你。”凌汶轩饶了饶头发,“算了不管了,带你回宛阳见一见圣女大人就会明白了,我们走吧,先返回飞船再说。”
幽娜点了点头,示意由凌汶轩带路,两人顺着一条黄土小径,很快找到了“天鸟”号飞船。
“哇!好大的飞船啊!你们就是乘坐这东西抵达釉岛的吗?”幽娜瞪大眼睛盯着眼前的飞船。
凌汶轩得意地笑道:“是啊!它的名字叫‘天鸟’号,伊朵莉丝修道院的私人飞船,数年来伴随我经历过无数次的险境,是我最为满意的座驾。”
“疑?怎么它有被攻击过的痕迹?”幽娜指着右翼上的引擎问凌汶轩。
“是你们国家的海监船发动的攻击,毒气事件后,沃肯公国对外封锁消息,靠近釉岛海域的外国飞船一律无差别击落,你可以想象一下,我们是花了多大的功夫才登上釉岛。”
望着凌汶轩一副心疼的样子抚摸着“天鸟”号飞船,幽娜不免有些动容,她将耳朵贴在飞船的一侧,似乎在聆听着什么。
“喂!你在干什么呢?”凌汶轩不理解幽娜的举动。
幽娜合上了双眼,就好像真的在听某种声音的样子:“我在听‘天鸟’号的说话声,它好像在说自己还能够翱翔天际,请再给它一次机会,它一定能带着自己的朋友顺利返航。”
凌汶轩无奈地摇摇头:“你在安慰我吧,飞船怎么可能会有生命呢?”
“不信的话,你也来听听,真的好像有某个声音在响。”
于是凌汶轩只好趴在幽娜身旁的位置,将耳朵贴紧飞船。
“嘟嘟”的咒力通讯器的声音从飞船内传来,这就是幽娜所指的“声音”,尴尬得让凌汶轩头上直冒冷汗,急忙让幽娜与自己一起登上飞船驾驶舱。
凌汶轩拿起对讲机,话筒那边便传来了一个女人的声音,听起来极像瑰熏儿。
“汶轩听到请回话,我是瑰熏儿,现在位于慕云兮的飞船内,我们的飞船修好了吗?”
果然是瑰熏儿,看来她已经顺利与那人会面了,现在那人应该就在瑰熏儿旁边,不然瑰熏儿询问的肯定是关于七神器的事情。
“我已经尽我最大努力去修了,不能说得上是完全修好,但是起飞肯定没有问题。”凌汶轩明知故问道,“你说的那个慕云兮是谁啊?”
“就是登岛帮助过我们的人,他是攀狐市特警组的搜查官,飞船上还有一位女警员负责协助他。”瑰熏儿顿了顿继续说,“根据柳玉涵,也就是那位女警员的情报,在釉岛珈莲山有座废弃的实验室,那里埋藏着毒气事件的真相。”
“那还不简单,你把路线图传输给我,约定好在珈莲山碰面。”
“好的,不过来的途中要小心海监人员,昨天他们没有发现我们,今天肯定还会加大搜查力度。”瑰熏儿说完就挂断了对讲机,没过多久一张崭新的羊皮纸就从咒力通讯器上的传真口上打印出来。
凌汶轩把路线图握在手里,转向幽娜道:“我准备出发前往珈莲山,你最好与我一同前去。”
第八十一章 白马与白鸟()
传真过来的路线图上的曲线如同手绘一样,既不工整,也不美观。凌汶轩看了很久才略懂那么几分,在他研究行进路线这会儿,幽娜就借用飞船上的洗澡间进行沐浴。
由于腿脚不方便,估计他们抵达珈莲山得花好一阵子,要是在森林里能捉住一匹可供骑乘的马匹,就能大大缩短到珈莲山所需要的时间。
釉岛毒气事件过后,停靠在釉岛城内的那些马车无人看管,有些马匹为了生存咬断缰绳返回丛林之中,随着时光的流逝,那些马匹的后代成为了充满野性的野马。
正当凌汶轩思索怎如何在森林里捕捉野马的时候,飞船上传来幽娜的一声尖叫,他赶紧把路线图丢在一旁,一跃跳上舱门。
凌汶轩忘了自己的腿伤还没好彻底,经他这么一蹦跶,当即疼得一个趔趄摔倒在地,双手不经意推开了洗澡间的门。
伴随着“哎呀”!的一声惊叫,幽娜完美的酮体显露在凌汶轩眼前,他赶紧用左手遮住眼睛,右手顺势将门一关,撇过脸去,靠在门上:“喂!你可别误会,我可什么也没看到。”
幽娜那傲人双峰,以及那雪白的肤色在凌汶轩脑海里挥之不去,他的脸色红得发紫,洗澡间内越是安静,他就越不安心,此刻幽娜一定非常恼怒。
“喂!好歹你也说句话啊!难道你还在生我的气?”
“幽娜怎么会生神父大人的气呢?倒是神父大人在生幽娜的气吗?是不是因为看到了我的裸体给您带来了困扰。”幽娜用浴巾遮住自己的身体,靠近房门以便凌汶轩能听到自己的声音。
噢!女神保佑,世间怎么会有这般纯洁的女人,相比之下我真是被欲望所左右的罪孽深重之人。
凌汶轩在内心中祈祷,额头涨得像是要冒出开水的蒸汽一般,羞愧地道:“我怎么会……生气……倒不如说,有那么点小开心……”
“那就好!”幽娜露出甜美的笑容,“对了,刚才我尖叫是因为忘了自己没有换洗的衣服,这么匆匆忙忙的跑进洗澡间真是失策啊!”
“没事!我帮您找找看吧。”
船上唯一有女装的地方就是瑰熏儿的行李箱,可联想到自己乱动她的头巾的下场,心里顿时感到一阵寒意,对接下来的行为战战磕磕。
请女神宽恕,我这么做都是为了世间最纯洁的女子,帮助她能压抑住我心灵中的那只野兽,人非圣贤,孰能无欲望,我只能期望自己的理性不要被野兽般的所击碎。
凌汶轩将头扭到一边,伸出颤抖的手触碰到行李箱的锁孔。看来瑰熏儿没有锁箱子的习惯,他轻而易举地摸到了里面的衣物。
疑?软绵绵的,似乎是三角形的衣物,难道说……
凌汶轩转过头,差点没喷出鼻血,原来他碰到的是一条粉色的内裤。
天啊!我到底在做些什么?我的双手玷污的护卫修女的贞洁,求女神怜悯我这虔诚的罪人,我不再是神圣的神父,罪恶的污垢正逐步蚕食着我的身躯。
凌汶轩欲哭无泪地找出一条橙色短裙和一件橙白相间的露腋修女服,然后把衣衫放于门边,那一刻他真希望自己的眼睛突然失明。
“你需要的衣衫我已经放在门边了,我先出去回避一下,你换好衣服就赶紧出来,我们准备出发前往珈莲山了。”
说着凌汶轩就回到原先研究路线图的地方,老实说他本来专心研究这副路线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