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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我看错了吧!走吧!我们换一个地方。”那名海监员说着就与另外三名同伴前往下一间屋子。
待四名海监员走远后,瑰熏儿赶紧挣脱那双素手,转过头才看清楚救她的人。
那女人有着跟瑰熏儿一样美丽的乌黑长发,与她不同的是,女人的长发绑成马尾辫,一张冷若冰霜的脸和一副几乎没有温度的红唇,工整的五官时刻散发出冷艳的气质,使人不敢轻易接近。
“你刚才疯了吗?要是你刚才与那名海监员打起来,我也会受到牵连。”女人显然还在为瑰熏儿刚才的举动生气。
“对不起,因为我不知道你也藏在这里。”瑰熏儿歉意地笑了笑道,“我叫瑰熏儿,正要前往南街区天命教堂与那个男人会面。”
“我当是谁呢?原来是你们啊!怎么样?你们的飞船修好了吗?对付那么密集的海监船火炮可花了我们不少力气。”女人站起身笑了笑道,“那么柳玉涵想请教一下身为修女的瑰熏儿一个问题,天耀教为何也想弄清五年前釉岛毒气事件的真实原因呢?”
“恕我无可奉告,不过你竟然能猜出我的身份,想必也来头不小。”瑰熏儿听懂了名为柳玉涵的女人话里的意思,以微笑相迎道,“我想不会只是救我们那么简单,你们应该另有所图吧,况且你们是什么人?我还不太清楚。”
柳玉涵侧着身摆了个造型道:“你看我穿的这身像什么?”
“警察?”瑰熏儿试探性地说,长袖和裙褶是紫色的,其余部分则是白色的,小巧玲珑的短裙和乌黑的丝袜,柳玉涵这身和警服确实有些相似。
“答对了,与你们联络的那个男人也是警察,他是我的上级,洛贝仑帝国攀狐市特警组的搜查官。”柳玉涵以手贴于胸前指了指自己,“我则是负责支援他的支援科成员之一,算是他的部下。”
“没想到连洛贝仑帝国也介入这件事了,釉岛不愧为世界的焦点。”瑰熏儿神情复杂地叹了口气道,“先带我去见你的上级,他肯定等得不耐烦了吧。”
“请跟我来,天命教堂从这里出去转个弯就到了。”柳玉涵说着就伸出头在门外望了望,确认无人后,就快步跑了出去。
瑰熏儿和柳玉涵来到一间废弃的教堂前,墙上的石膏已经严重脱落,藤蔓长得就像魔鬼的触手,更何况天已经渐渐暗了下来,使得这样的环境更为阴森恐怖。
废弃的教堂内居然亮着火光,令瑰熏儿大为吃惊,难道坐在火堆前取暖的男人就那么自信不会被海监人员给发现。
那男人留着整齐的短发,身着蓝袖白衣警服,穿着黑色的裤子,面容看起来真有那么几分警察范儿,至少从外表上一眼就能认定这是一位正人君子,不仅人长得帅,遇到美女时还那么彬彬有礼,完全把凌汶轩给比了下去,不清楚当凌汶轩见到此人时,会不会为自己虚伪的言行感到羞愧。
“你好,初次见面,我叫慕云兮。”男人走上前向瑰熏儿行礼,“相信柳玉涵已经向你介绍过我了。”
“搜查官先生你好,我是那位用咒力通讯器跟你联络的巡游神父的护卫修女——瑰熏儿,叫我熏儿就可以了。”瑰熏儿行双手合十礼,“很抱歉,神父因某些事情未能照约定来此与你会面。”
“没关系,天色这么晚了,你和玉涵今晚在此休息吧,有什么事待明日再商量,为免那些海监人员折返回城,我替你们守夜。”说着慕云兮就提起了手中的剑向着教堂门外走去。
哎,不仅人长得帅,还对一个陌生人如此贴心照顾,某人真的无法与之相比,瑰熏儿暗暗地想着,坐到了柳玉涵身边。
只听“啊楸”一声,靠在冰棺前的凌汶轩打了个喷嚏,他急忙擦了擦鼻子骂骂咧咧地道:“一定又是熏儿那死修女在骂我了,这该死的女人,只要我不在身边就一个劲的诅咒我,我这次一定好好好管教下你这徒儿,让你明白什么叫尊师重道。”
“神父大人,你怎么了?”身旁的幽娜显然没听清凌汶轩嘟囔的细语,“是不是这里太冷了,你着凉了。”
“叫我汶轩就好了,神父都是那些修女们的专称。”凌汶轩摇摇手表示自己没事。
“不……不……神父大人是我的救命恩人,若是没有你,我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苏醒,所以还是让我叫你神父大人吧。”幽娜转动着食指,脸色一片绯红,“神父大人为幽娜流泪了,这种温暖的感觉就如同父亲一样,所以……”
“你的意思是让我当你的父亲,然后照着这个逻辑顺理成章的称我为神父大人。”凌汶轩几乎笑得在地上打滚了,心想这个女人真有趣,祈祷时的眼泪竟被她误会了,“我的年龄当你的哥哥还差不多,你不过是小我两三岁的样子嘛。”
“好吧,不过你要准许我称你为神父大人哦。”幽娜通红的脸色依然没有退却。
“随你怎么称呼都好,只是不要把我当作你的父亲。”凌汶轩打着哈欠,累得几乎笑不动了,“明天再花心思从这出去吧,困死我了,反正你睡了这么久也不会累,这地方就换我睡吧。”
说着凌汶轩就一副厚颜无耻的样子爬上了幽娜躺过的冰棺,未等幽娜阻止,他头一倒便合上了眼睛。
幽娜难为情地道:“哎呀!你怎么能这样子?这里可是人家躺过的地方。”
“我也不想啊!可是你说吧,找了半天还是没找着七神器,反倒是摔断了腿,你就不能体谅一下我这个伤重患者吗?”凌汶轩睁开双眼用鼻子嗅了嗅道,“好香啊!是你身上的体香?还是这冰棺里的仙气,不管了,唱首歌祝我能有个好梦吧。”
幽娜得意地笑了笑道:“你当真要听?”
凌汶轩惊得赶紧转了个身:“我只是随便说说而已,难道你真的会?不可能吧?”
“那么你听好了,这首歌的名字叫《六月雪》。”幽娜说着就唱了起来:
我在六月化成雪,
挡住过客思念。
你在彼岸那一边,
手载浮云翩跹。
只为等待那一天,
等待着,等待着,世界变迁。
风儿啊,
请你把我的梦留下。
雨儿啊,
请你将我的泪遮挡。
青山啊,苍海啊,
几世繁华。
六月的雪,
我的依恋。
浪漫地吹到了
你的身边。
浪漫地融化了
你的眷恋。
幽娜的歌仿佛进入了凌汶轩的心里,洗涤了他的心灵,又如一阵微微的春风,拂去了他身上的伤痛,他真想就这么永远就这么沉睡下去,以便拴住此曲在脑海中回响起的天籁回音。
第八十章 重见天日()
火把的光线逐渐转暗,凌汶轩的身体抖动了一下,猛然从冰棺中坐起身,摸着自己的脸,确认自己的精神状态良好。
看来昨晚遭遇的一切都只是梦,他掉到这个坑里的时候,头部受到了撞击,因此才出现了幻觉,其实没有找到七神器,没有看到梦境石,更没有……
凌汶轩转头的时候,被趴在冰馆前的幽娜吓了一大跳,于是他便小心地用食指触碰着幽娜的脸。
竟然有着体温,天啊!原来不是梦,望着幽娜井然有致的呼吸,凌汶轩立即尝试回想昨晚发生的事,可是无论他怎么想也想不起来。
“愿女神保佑,本神父昨晚没做轻薄这位小姐的事情。”
凌汶轩作祈祷的话音声吵醒了熟睡中的幽娜,她揉了揉眼睛,打了个哈欠:“神父大人,你这么快就醒了,天色还早,继续睡吧。”
“你看看我这罪孽深重的人都干了什么,求女神大发慈悲赐我裁决吧,我不想纯洁的灵魂被自己邪恶的肉体所侵蚀。”凌汶轩使劲拍了拍自己的脸,摇了摇幽娜,“别睡了,都天亮了,小姐还记得昨晚我们都发生了什么吗?要是本神父真的做了对不起小姐的事,请小姐用这把匕首赐我一死。”说着他就从衣兜里掏出一柄防身用的匕首。
“行啦!神父大人,昨晚你救了我,然后就躺到这冰棺里了。”幽娜无奈地掩嘴嬉笑,“犯不着那么大费周章地忏悔,况且你是我的救命恩人,就算你对我做了什么,我也不会杀你啊!”
凌汶轩作发誓姿势道:“这怎么能行,‘色’乃天耀教之大戒,破戒者需以死赎罪。”
“好啦!昨晚我们真的什么也没有发生。”幽娜不耐烦地叉着腰道,“哎!不清楚你对别的人是不是也像对我一样那么恭维。”
“没有发生的话我就放心了,接下来该想办法从这出去了。”凌汶轩刚坐起身,一阵撕裂般地疼痛就从他右腿上传来,他才想起昨晚摔断的腿还没好彻底。
自己怎么就那么愚蠢,为了图个舒适躺这冰棺里,这回可好了,进去容易出来难,只要他动作稍微大那么丁点,右腿就疼痛不已。
“神父大人,你怎么了。”幽娜急忙上前扶着凌汶轩的背部。
凌汶轩咬着牙坐起身道:“我这腿是跳下坑的时候摔断的,还不是为了救你,噢!不,准确来说我是为了寻找七神器,倒霉的是还没找着。”
“为了幽娜,神父大人你辛苦了,幽娜很感动,就让幽娜扶你起来吧。”说着,幽娜使劲把凌汶轩拉起来。
这么一下,疼得凌汶轩在心里头哭爹喊娘的,可为了不让幽娜担心,他还得忍着疼痛,最后从冰馆中爬出来的时候,还得让幽娜在一旁搀扶着才能站稳,他需要一根拐杖,可附近空空如也,并没有可供制作拐杖的东西,幽娜只好暂时充当他的“拐杖”。
“你知道我们该怎么从这里出去吗?附近有没有机关什么的?”凌汶轩环顾着四周,除了昨晚点燃的十根快要熄灭的火把,几乎找不到任何可供攀扶的东西。
坑壁由石砖堆砌而成,在地下水的渗透作用下变得格外湿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