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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你看着办吧。”
“嘿嘿,谢谢领导,我就知道你还是疼我的,不会偏心教别人不教我。”
“行了,别扯淡了,说正事吧。”我说道:“你们这两天检测所获得的那些资料大概是个什么样子?有多少?”
她也敛起笑容,认认真真的说道:“我们做的都是重金属残留检测,主要方式是利用人造酸性汗液从被检测的纺织品中萃取重金属,然后通过光谱分析确定各种物质的具体含量。所有的实验过程我都进行了录像,一共有十五个小时还多呢。另外,直接显示相关检测结果的场景,我还拍了高分辨率照片,有三十多张。”
我想了一下,说道:“那你今天就着手找技术人员把录像剪辑一下,剪成一些便于在网上传播的几分钟时常的小视频,要注意的是,每个视频虽然精简,但是一定都要保证检测程序的完整性不能有缺失,让即便是懂行的人看了也挑不出什么瑕疵来。”
“嗯,我记下了,一会儿就去办。”她答应一声,又问道:“那最迟什么时候要?”
我想了一下,这些东西是要让武汉那个狗屁“一呼信息”的那群水军发到网上去的,今天星期三,剪辑工作估计最快也要到明天才能完成,但是又不能后天就发出去,因为后天是星期五,紧接着就是两天周末的休市,市场消化这个利空的时间太长,到了周一肯定已经一定程度上影响力淡化了。再加上周五发的话,和今天兰沪这条利空新闻中间的间隔时间太短,没准有些人就会麻木了,如此一来,效果就会大打折扣,所以最快也要下周一或者周二才能发出去。最理想的应该是下周二收盘之后或者下周三开盘之前发,在周中突发利空,市场没有太多的理性思考时间,很多人只会做出下意识的反应,那又可以形成一波短期恐慌,让股价接着暴跌。等到市场情绪冷静下来,差不多又到周五了,又有两天的休市时间,我们就有充足的时间来评估目前的市场状况,从而决定下一步的行动。
想明白了这些,我就对曹映雪说道:“不用太着急,下周一下班之前给我就行。”
“好,我知道了。”
想了想,我又说道:“对了,你那些视频和照片当中,有人正面露面吗?如果有的话,剪辑的时候记得处理掉,剪了或者打上马赛克都行。”
“应该是没有。”她摇摇头说道:“我在录像和拍照的时候都留意着这个问题呢,没拍到人脸,就连一些器皿上映出来的模糊的人脸我都注意回避了,最多也就是操作的手以及身体的一部分出现在其中,这应该没什么影响。等剪辑的时候再检查一遍吧。不过对了,里边倒是确实有一类可以识别的标签。”
“什么?”
“我们是在安洁医院的化验室做的检测,有些设备器具上有他们医院的标识,这些因为实在太多,拍摄的时候不可能完全回避得了,而且剪辑我估计也不可能完全剪掉,只能回头让剪辑人员细心点,如果有此类标识出现的话,就打上马赛克盖起来。”
我想了一下,说道:“嗯,确实要遮盖,不过不用完全遮盖,最好能让人认出来这是在某个大医院的化验室完成的检测,这样权威性要好一些,但同时又不能让他们辨别出究竟是哪所医院。同时,网上有不少聪明人,到时候肯定会煞有介事的去论证这是他某某亲戚或者朋友所工作的某某医院,这些聪明人的论证一传开,可以强化视频和照片的真实感。”
曹映雪点点头答应道:“嗯,我明白了,我会交待剪辑的技术人员处理的。”
她话音刚落,就响起了敲门声,我估计大约是刘洋洋来了。她起身过去打开门,果然是刘洋洋牵着苗苗站在门口。我对曹映雪说道:“映雪,那你就赶快去处理检测资料的事吧,正好我和洋洋有话要谈。”
曹映雪答应一声,将刘洋洋母女俩领进房间,拿了自己的包就出去了。
第221章 瘟神(五)()
第221章 瘟神(五)
苗苗拿着个橡皮球在一旁玩着,刘洋洋在我斜对面的沙发上坐下,我就对她说道:“洋洋,我就直说了吧,刚才我在楼下和陈敬文聊了一会儿,他坚持想要见见苗苗,我怎么劝都没用,我想这事情恐怕还得你和他当面谈谈才行。所以我答应他说劝劝你,让你给他一个当面谈谈的机会。不过这事还是由你自己做主,究竟愿不愿意跟他谈,你自己决定,你如果愿意的话,那我这就打电话让他上来,如果你不愿意的话,那我也把你的意思转达给他。你不用顾虑我,我刚才已经跟他说的很明白了,我只负责劝你,不保证结果,我和他虽然关系很好,但是在你们俩之间的事情上,你是知道的,我一向都站在你这边。”
刘洋洋低着头沉默了片刻,说道:“常哥,就算我愿意和他谈,可是……可是我跟他现在还有什么好谈的呢?当初他老婆拟定的那份协议你也是见过的,白纸黑字写得很清楚,我收了那十万块钱之后,从今往后我和苗苗再不能跟他有任何瓜葛。钱我拿了,协议我也签了,所以现在即便跟他谈,我能做的无非也就是把协议的内容再跟他重复一边而已,可这有什么用呢,他如果愿意遵守那份协议的话,不用我重复他也会遵守,他如果不愿意遵守的话,我重复一百遍他还是不会遵守。”
我点点头说道:“嗯,我明白你的意思了,那行,我一会儿就下去把他打发走。你要明天才回去是吧,那今天接下来有安排吗?要不要我陪你、带着洋洋去哪儿逛逛?”
她摇着头笑了一下:“算了,本来还想带苗苗去故宫、**看看,可出了这事,我现在哪还有这种心情啊。我刚才已经定了今天下午五点钟回本溪的火车票,现在也差不多两点了,收拾一下,也该动身去火车站了。”
“那好吧,我先下楼去打发走陈敬文,然后在楼下等你们,送你们去火车站。”我说道。
“不用那么麻烦了,常哥,我又没多少行李,就两个小包,里边是苗苗的几件衣服,一会儿我打张车就过去了。”
“不麻烦,这有什么麻烦的,反正我今天下午也没什么事。就这么说定了,我先下去,你赶快收拾吧,退房的事你不用管,回头曹映雪会来处理,收拾完下来,我在酒店大门口等你。”
“那好吧,谢谢常哥。”她轻轻笑着答应一声,就起身带着苗苗回自己房间收拾去了,我也起身出门下楼去见陈敬文。
我下楼出了酒店大门,只见陈敬文还站在那儿等着我,见我出来,他就迎了过来问道:“怎么样?”
我摇摇头,就把刘洋洋的原话跟他说了一遍,他刚听我说完,就着急了起来,嘴里嚷嚷道:“不行,我得上去找她理论理论,我今天一定要见到我女儿!”他说着就想要冲进酒店去,被我一把拽住,他回过头看着我,大声说道:“放开我!我是苗苗的亲爸爸,刘洋洋凭什么不让我见她?”
“你***别发疯!”我说道:“洋洋的话已经说得很明白了,她已经和你老婆签了那份协议,跟你已经没什么好谈的了,你怎么就不讲道理呢?”
“别拿那份协议来当挡箭牌,我了解过相关的法律,除了司法判决,其他任何人或者文件都无权剥夺父母对未成年子女的监护权和探视权,那份协议违反法律,是无效的!”他说道。
“你现在知道用法律来维护你的权利了啊?那你应该知道,任何权利的前提都是对应的义务,监护权是建立在监护义务基础上的,探视权是建立在抚养义务基础上。去年她们母女俩都快饿死了,到北京来求你的时候,你为什么躲着不见?好不容易见了还拖着不解决问题?你自己摸着良心说说,你履行过哪一项义务了?不履行义务,你谈什么权利?要是照你原先的打算,那苗苗根本就不会出现在这个世界上,她之所以还是出生了、并且健健康康的长到了三岁,那全是刘洋洋一个人咬牙坚持的结果,你对苗苗事实上早已经遗弃了,你早就违法了!如果去年刘洋洋也一纸诉状把你告上法庭,试问你心里是何感想?你现在有什么资格在这儿讲什么法律?”
他一时被我问住了,愣愣的说不出话来。
我轻轻叹了一口气,又说道:“和尚,别闹了。就算不讲这些大道理,光说利害,如果你非要这么不依不饶的纠缠不放,那不是逼着刘洋洋报警吗?一旦警察介入,你觉得这事还能瞒过你老婆、你老丈人?你自己想清楚。”
他一身不吭的仰着头,双眼睁得圆圆的,无神的望着街对面某处建筑,双手微微握着拳头,浑身都在轻轻颤抖着。
我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算了,别闹了,回去吧,苗苗现在才三岁,你也才不到三十五岁,来日方长。”
他依然一声不吭,过了好半晌,才忽然说道:“我***怎么就变成这样了,连想要见见自己的亲生女儿都不行。”说着眼睛就红了。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劝他,只好默不作声。
他忽然抓着我的手,看着我的眼睛说道:“一首,你说我要是和王云茜离婚,然后再和洋洋结婚,怎么样?”
我愣了一下,摇摇头说道:“你和王云茜的事,是你的家事,我不方便发表意见。但是我想要提醒你一点,你以为刘洋洋是你的一个玩偶吗,你需要的时候就哄她上床,不需要的时候就扔得远远的,随时还能捡回来?恐怕未必吧,所以你说话、行事,最好都先自己考虑清楚,别再一时冲动,最后落得个两头不是人。”
他想了一下,点了点头:“嗯,我知道,我也就是嘴上发发牢骚了,其实我哪敢啊。那我先回去了,晚上……你今晚要和人吃饭是吧?”看我点了点头,他又说道:“那要不晚点,到个十点、十一点,咱俩碰个头喝两口,我心里有好多事想要和你说说,我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