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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如此!我们现在就把他抓起来,检查他有没有易容!”
眉千笑一把扯住迈步要走的姜譲,轻轻一拉就把他拉回来,还差点使力太猛把他扔下船。
拱卫司的人都知道眉千笑有一双修炼多年的麒麟臂,单身狗嘛理解……所以眉千笑有强大的臂力姜譲倒不会吃惊。
“拉着我干啥?”
“我说你打算怎么检查他有没有易容?”
“用水洗!扯他的皮,搓他的肉!”
“你他喵洗衣服啊……好,我就当你成功发现他易容了,那你能证明他是盗帅吗?他说他不是盗帅,只是平时有喜欢易容的怪癖,你可怎么办?以什么罪名把他收监?”
“这种怪癖怎可信!”
那你又信哥有龙阳癖?!敢不敢不要双标!!
“另外,你能保证现在他的样子不是盗帅真正的模样么?没人见过他的庐山真面目,说不定他现在就正以本来的面目示人!到时搓不出易容的痕迹,岂不是打草惊蛇,还连带和震威镖局的人产生矛盾?以盗帅的盗窃风格,就等着我们内里出乱子好让他下手!”
姜譲闻言心头一震!
对啊!他总先入为主地认为盗帅会易容混进来,却没有想过,对方就算不易容混入来也不好辨认!不举一反三地思考各种可能性,很容易就进了死胡同,被盗帅钻到空子!
“所以我们目前最好的办法就是无时无刻盯住那个人!等他露出马脚,我们就能将他绳之于法!”
“不,我们不能吊死在一棵树上,万一咱们判断失误不就全完了?最好的办法是以不变应万变,我们要盯紧的是那大木箱,无论他是不是盗帅,盗帅的最终目标总会是那头。我们从源头上盯紧才对,莫被分散了注意。至于那个举止奇怪的镖师,我们多关注一些就可以了。”
“对!如此甚妙!我们切不可被转移了视线!”姜譲高兴地拍了拍眉千笑的肩膀,那巨掌出手力道没大没小,差点没把眉千笑拍船底下去,“千笑,若是你时时刻刻都如此专注在任务之上,那是拱卫司之幸啊!”
不不不……只要你的智商值能翻个倍,大约成长到两位数,那才是拱卫司之幸!没听说过木桶装水的多寡,不是看桶壁最长的那块木板,而是取决于最短的那块啊!短板效应明白不,姜譲同志!
之后两人定了时间,白日大家都在无需特别安排,晚上则是轮流看守,一人守半夜。
对啊,他喵可以一人守半夜啊!
哥之前几天每晚都不睡自己盯梢搞毛啊,像这样让这姜譲也分担一些才对!每日白天还要被姜譲批评只会睡觉偷懒,冤枉死了!
夜不能睡,白不能寝,正因为知道会这么麻烦和辛苦,眉千笑听到要和盗帅打交道的时候当下就不想接这趟任务。
要不是为了这一万两银子,哥他喵早回去厚着脸皮让李大美人退钱!把脸丢去大海彼岸哥也不管!
姜譲最担心船在江心出乱子,好在并没有发生什么怪事,他们一天一夜之后安然驶到岸边,让姜譲放下心头大石。
轮到搬运货物下船的时候,这次姜譲也发现了那个奇怪的镖师的奇怪举动,他刻意轮到搬运没有封条的大木箱的位置……这让姜譲不得不对他多警惕几分。
在岸边卸好货,重新整备好马车和马匹,他们准备起行了。
从这里开始,已是江东之地。不过由于大船无法在浅滩码头靠停,他们落船的位置十分偏僻,偏离了大道在群山之涧。
“齐镖头,这地方略显偏僻,不会出问题吧?”
看到这片荒山野岭连个樵夫都见不着,天外还不时传来南飞大雁的孤鸣,连谭前洲这个商贾都觉得这里气氛不大妙。
“有我在,能有什么问题!放一万个心!”齐德胜朗笑一声,相当自信地跨上马,带头欲行。
却在此时,两旁荒山土坡之后冒出熙熙攘攘拎着砍刀糟透碰面的人,粗略一数竟然有上百之众!
“哈哈哈……没想到那么大一团肥肉真往我们这片山头靠岸!我们牛山寨只要财不要命,留下你们所有财物,我们放你们离去!”一位山贼头目挥着手上的砍刀,得意洋洋地喊道,“否则,就别怪我们杀生,把你们扔进江里喂鱼!”
第二百九十九章 不适合当锦衣卫的锦衣卫?()
哎哟,打脸了啊,piapia作响的那种哇……疼不疼啊,齐镖头?
眉千笑见状优哉游哉地爬入马车内,打打杀杀这种事情交给震威镖局的人去忙活吧,他一个打算退休养老的魔教教主不适合干这种粗重活。
这群山贼本来是游散活动在这一带,但谭前洲这次渡江的大船太过显眼,他们远远就看到江上驶来一条大船。这般大船通常都是大户人家才能用的起,上面肯定有许多价值不菲的好东西。可惜他们只是穷寇,没有能威胁江上大船的船只,只能望而兴叹。
谁想这次这条大船竟然莫名其妙开到他们这片荒山边上靠岸,怕打草惊蛇的他们还观望了一会,确定他们把货都卸下来了才冒出来打劫,免得他们乘船逃离。
“什么牛山寨,无名小辈,听都没有听说过!”齐德胜见自己话音刚落就被打脸,在客户面前丢了脸面急于找回场子,格外脸红脖子粗,“你们敢抢我们的镖,怕是活腻了!”
这群土贼只能占据如此偏僻的山野,早就穷怕了。如今看到那么大一块肥肉,已经急红了眼睛,没人理会齐德胜的怒吼。
那土贼头子瞪着眼睛在那大声嚷:“快!去拦住那船,船要走了!”
听到大哥放话,临近的十多个山贼眼睛放光地朝岸边跑去,他们连那渡江的大船都不想放过!
齐德胜冷笑一声,挥了挥手,护在商队左右的镖师各去了三人。这些人在震威镖局内练过武艺,水平自然比这些散兵游卒厉害不少,六人对上十多人完全没有压力,短兵相接立马就砍倒数名山贼,吓得其他人屁滚尿流地逃了,一哄而散。
这便叫乌合之众,一击便溃。
船家只是讨生活的普通人,眼看差点引火上身,客人又没有重新登船的意思,急忙驶船离岸,远离是非。
几个镖师凶猛的武艺把土贼头子镇住了,那土贼头子这才恢复了理智,打量这伙人到底什么来头。这一打量,终于看到装着大木箱的马车上盖着一面黑色带有特殊标志的旗布,心头一震。
“是震威镖局押的镖?!”
土贼头子心中开始叫冤屈了,他从没想过震威镖局送镖会走到这个偏僻山头来啊!震威镖局的人不都喜欢趾高气扬走大道的吗!
“你的狗眼终于看清楚了?”齐德胜冷笑道。
他身旁的镖师将手中镖旗举得更为笔挺,来回舞动,让上面的旗布张扬舒展。
“震威镖局的‘‘齐’开得胜’镖旗?难道是‘常胜镖头’齐德胜押的镖?”
“老子正是你爹齐德胜!下来受死!”齐德胜大吼一声,用上了内力,声音吼得山林俱震!
他单人一骑,驰马飞奔出阵,直奔那山坡野林,眼睛死盯着那山贼头目。
镖局和所有土匪的关系就好像死敌,镖局要尽量掌握各大土贼势力的情报,各路山贼也要搞明白哪些人护的镖不能乱碰。这震威镖局护的镖便是出了名难啃的骨头。
以前就有一个实力强大的山寨,无视人家六勤王的派头把震威镖局的镖给劫了,把运镖的镖师全杀掉,还光明正大炫耀。结果过没几天就被震威镖局上门灭了整个寨的口,还把附近山头的山贼全找出来砍了,再把全部土匪的脑袋带回去摆在牺牲的镖师坟前。密密麻麻数百颗血淋淋的脑袋祭奠死去的镖师,不可谓不凶残。
那次之后,震威镖局的名堂震惊整个草寇界,谁都不愿去招惹震威镖局押的镖,也不愿附近山头的山贼去招惹他们,免得被拖下水。而后甚至有普通商队也都偷偷印一块和震威镖局一样的旗布,假装是震威镖局运的镖,拦路贼看到那旗帜也都不敢为难。
这边牛山寨的草寇虽然落魄,但也听过震威镖局和齐德胜的大名。此时弄明白招惹上不能惹的人,顿时跑得飞快,上百人一哄而散,跑得比兔子还快。
齐德胜追上去砍翻几个草寇,连忙勒马,不理会四散藏回山野的贼寇,像个得胜归来的大将军慢悠悠地架马而归,获得一众镖师的热烈掌声。连谭前洲和他的手下都欢呼个不停,大喊齐德胜“常胜镖头”的威名。
“齐镖头,为何不追了?我们乘胜追击!”
嗯?
一声中气十足的声音在身旁突兀响起,齐德胜惊疑回头,这才发现虎背熊腰的姜大牛不知道什么时候也驾着马,停在自己身旁,似乎跟在自己身后出击的样子。
这姜大牛也挺猛的啊!居然敢跟着自己朝百多山贼冲锋!
“穷寇莫追。量他们也不敢再打我们的主意,还管他们作甚?”
“今日他们不敢打我们主意,但难保明日会不会再打他人主意!既然见着此等山贼,当然一举歼灭,将他们绳之于法,为民除害!”
哈?
齐德胜瞪大一双牛眼,张大嘴巴不知该从何说起,干脆踢了一下马肚子,加速回到商队之中。
来到谭前洲面前恼火道:“你这护卫是不是脑子有病?居然怪我不和他追上去抓贼!”
“啊,这……”谭前洲想说“是的,有病啊!”,但是碍于人家是锦衣卫不好说……
人家齐德胜帮大家赶走了山贼,立了大功,不然上百贼人和己方交战,难保会有损失。单人匹马大胜归来却被姜譲泼了一盆莫名其妙的冷水,齐德胜当然怄气啊!这姜大牛搞什么名堂啊!
“怎么是有病?齐镖头和镖师们都有一身本领,遇见歹人不应该行侠仗义吗?”姜譲感觉对方说的话不可思议,难以置信道。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