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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伯的儿子谢聪极好,曾为这事跟父母闹过,最后以自己被关禁闭而惨淡告终。
随着年纪的增长,明白事理更多,谢子喻曾一度怀疑自己是不是父母亲生的孩子,不光是父母偏心的对待,还在于他与谢聪的年纪相同,曾听保姆说起过,他两人是在同一天不同时段降生,更想过偷偷取了头发去做亲子鉴定,后来一想放弃了。
原因是自己的爷爷,谢家的一家之主谢荣,在自己和谢聪出生后就曾在医院做过鉴定,为了防止谢家血脉的不纯,这是谢氏长久以来保留下来的及尽可笑的传统。
非亲生排除之后,谢子喻只当父母有难言的苦楚,不得不去讨好巴结大伯一家,因为谢家一直遵循老旧观念,继承家业的一定是长子长孙,剩下的人可以在家中公司工作却不能干预公司的决策,只分得很少的一部分股份不至于饿死。
谢子喻是不缺吃穿,但同谢聪相比真就一个天上一个地下,谢聪一小很得爷爷喜欢,从小培养起来的感情比自己这个熟悉的陌生人强百倍,不是自己不愿意亲近爷爷,也曾一度试过奈何在爷爷眼里谢聪做什么都是对的,自己做什么都是错,贴了几回冷脸便歇了寻求关爱的心思。
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在谢家像是外人一样,不受待见,谢家给自己带去的从来不是属于家庭的温暖,一再的心里伤害已经磨平了向往温情的心,再不去奢望,幸亏自己作出了抗争坚持不懈的走下去,有了如今的地位不再受谢家操控,不幸中的万幸也该知足。
电话的那一头还在不住的说教,刺耳的指责声早已习以为常,心境不再受此影响,古井无波不为过。
谢子喻极不耐烦,十分想挂掉电话,但是他清楚一旦自己这样做了,等待自己的除了连续不断的骚扰外,还可能被强制逼回家进行更深层次的思想教育,这是自己不愿承受的恶梦,一次深刻的体验已经足够吸取教训。
“老大不小了,家里安排的大家小姐必须去见,别让父母长辈再次失望。”电话那边的谢母夏茹雪令行告知,声音中没有半分温情,像对待陌生人一样下命令。
“谢聪还未结婚,我不着急。”凭什么把自己当作联姻的工具,而谢聪却能得长辈的允许,自行寻求门当户对的心仪女孩。
“你跟小聪那能比吗,听话这是为你好!”声音中带出浓重的冷硬与不耐烦,夏茹雪根本不乐意主动打电话找这个养不熟的白眼狼,要不是老爷子发话,自己身为儿媳不敢违抗,还用在这儿浪费口水。
“再说吧,我工作很忙。”谢子喻找借口敷衍,心底寒意肆虐,什么叫不能比,同出谢家,同样的血脉,会是如此不堪的天渊地别。
“你就是在找借口,我的话你不听难道要让老爷子亲自打电话通知你!”话音中夹杂着不可抑制的暴怒,夏茹雪气的不轻,回回打电话皆是如此,就不能听话一些,少给家里人添乱。
谢子喻心底长叹,每次意见不和立马搬出老爷子,听的耳朵都起了茧子,现在还不是一拍两散的时候,等到自己年底拿到影帝奖项,那时候再没人能奈何得了自己。
“这个月不行,确实太忙,下个月吧,我抽出时间去见。”无奈的语气透出几分和缓,谢子喻念及着对面是自己的母亲,纵然再不亲也会给其相当的尊重。
“好吧。”那头夏茹雪不再为此事咄咄逼人,清楚谢子喻一旦答应从没有食言而肥过,老爷子的任务完成,立刻挂上电话,连一句对其的嘘寒问暖也无。
听着电话那头传来的嘟嘟声,谢子喻脸上只剩下嘲弄,如果自己当初不当演员,说不定同谢聪一样进入公司,家里人再不会向现在这样对自己客气,多么的可笑。
第二十章 一大早走霉运()
按下挂断键,谢子喻感觉满身疲惫,瘫坐在沙发上双眼无神的望向天花板,太累了精疲力竭比之在外拍戏还要累。
突然,手中的手机响起悦耳的铃声,谢子喻动作迟缓的看了一眼来电显示。
见是好友打来的电话,谢子喻这才回神调整好情绪,接听,“喂?”
“我说子喻,你刚才再给谁打电话,总是正在通话中?”君怀忧开口就是一句抱怨,一连打了五六次未能接通心里那个急。
“什么事?”谢子喻没有接话,转而问起打电话的目的。
“有时间吗,最近几天你挑个时间,咱们三个聚一聚,顺便介绍个特殊人士给你认识。”君怀忧说明来意,“回来好些日子就打了个电话,这可不行啊,少说也得请顿饭,保你不亏。”
“知道了。”谢子喻心情一松,坐起来自茶几底下翻出日程表,看了一下确定日子,“三天后星期五晚上,地点你们定,我请客。”
“那行,你可不能临时变卦。”身为演艺圈的人各种赶通告,忙的脚打后脑勺,有时遇上还要临时加班,君怀忧理解谢子喻的难处,以往一直照顾其工作时间,这次也一样。
“不会,我提前跟经济人打招呼。”谢子喻笑了笑,又同君怀忧聊了几句挂了电话。
认识君怀忧和萧智渊的时候,正是自己同家里闹矛盾离家出走那次,说起来要不是他们俩个帮自己渡过难关,连报考的大学都难以进入,家里人到现在也不清楚自己认识两位大名鼎鼎的商界贵公子,幸亏家里人对自己的忽视才让三人的友情中不掺杂家族间的利益纠葛,自己那贪婪成|性|的大伯一家,如果得知自己居然与两人相交必然想方设法逼自己在中间牵线搭桥,这是自己最不愿看到的情形,好在家里人最多知道自己在萧家其下的文轩娱乐公司工作。
萧家虽然不涉及制药、医用器械,明面上谢家想要攀附拉关系看似风马牛不相及,实则萧家暗地里与各大药厂医院都有联系,手中持有重点医院一部分股份,萧家是什么身份地位的人,只需要一句话大笔的生意手到擒来,如今想攀上萧家与君家的人不在少数。
以谢家现在的资历,在京都也就排最末,要不是制药、医用器械赚的多,要想在人才济济的商业重地的京都扎根下来无异于痴人说梦。
谢子喻不管家里的事,偶尔听君怀忧说起,制药厂要给医院回扣那都不是小数目,赚到是赚如果药价加成太多,引起民众的不满,国家一个调控下来,很多小药厂都得倒闭。
也难怪大伯一家甚至是身为家主的爷爷将金钱看得那么重,老话说手中有粮心中不慌,手中有了大把的资金不在惧怕突然的资金链断裂所要承担的风险。
自从上了大学,谢子喻再没有拿过家里的一分钱,学费全是自己打工接平面广告赚的,那时虽然也苦却无比的舒心快乐。一点一点的积累经验,一步一个脚印的走到今天,全靠自己的努力。
进入萧智渊所管理的文轩娱乐纯粹是机缘巧合,冲着名气去的,不像小公司内部有猫腻,压榨艺人不说还会被潜规则,多少人想进文轩娱乐,每年光在校生投递简历就能堆成山,自己和其他艺校生一样投简历进行考核然后被录用。
高兴的整夜睡不着,去报到时乍然见到萧智渊愣在当场,事后才知有两年未联系的好友成了萧氏的管理者,也是在那个时候弄明白,自己三生有幸与两个‘大人物’结下了难得的友情,没有因为给比自己小的好友打工而尴尬,现在回想起感念的同时成为年少时最美好的回忆。
早上七点起来用过简单的早餐,萧卓开着自己的车去上班,中途路遇堵车,原想一会就能通,等了有五分钟,实在不行,于是打算拐到别的路上,绕个远然后拐到堵车前面去,那样快一些省得干等着心急。
拐到一条人少的路上,这边聚集好几家建筑公司,因为正在盖房,工地多一般人不愿意走这条路,一是绕远,二是怕发生事故。
萧卓专心开车注意周围,等到下一个十字路口在拐就能回到原来的主路上。
咦?好端端的怎么突然起雾,萧卓挑眉暗咒这鬼天气,打开了车灯以免看不清前路撞到人。
心里念叨着别撞人,哪知想什么来什么,只听哐当一声,看不清是什么撞上了,萧卓急踩刹车,唾弃自己怎么这么背,大清早出车祸,别是真撞了人,打开车门下去查看情况。
车前空无一人,萧卓担心自己用力过猛将人卷在车底下,弯腰拿手机照了照也没人,这怎么回事奇了怪了!
绕着车子转了一圈,没有可疑物体,这时候雾散了,视线清晰起来,萧卓发现自己确实有撞到东西,因为引擎盖上有绿色的油漆状物,估摸着是被不知哪个不长心的乱扔东西砸中,还好不是撞到人。
找了纸巾将车前的绿漆擦掉,纸往旁边破烂不堪的垃圾桶内一丢,上车启动走人。
就在萧卓离开后的十分钟,有五个人匆匆赶了过来,如果苍冥若在,一准认出五人中其中一人是那晚见到身边带着两个小鬼的警察。
“在这里。”五人散开拉网式的搜查,神情严肃不知道在找寻什么。
“罗队,在这里有痕迹,好像过了一辆车。”一年轻警员在地上画了个圈,拍了照片。
“这里有团沾了血的纸巾,真不知道谁大清早如此‘走运’与我们这几天追捕的怪物撞上。”将证物放到特质的袋中,要不然怪物的血会燃烧坏袋子,对接触者有害。
“尽快找到车主。”敢用纸巾去擦,该说是无知者无畏呢,还是该祈祷倒霉鬼别出事,身为队长的罗斌直叹气,又是只差一步,怪物真够狡猾,时常躲过警员的追捕。
“是。”有人应声,立刻拨通电话调取周边监控查找车,办事效率之高显见不是第一回。
第二十一章 冒出个特殊部门()
“罗队怪物既然受伤,要不要追?”顺着滴落的血迹应该可以找到。
“不用,上头请了木氏兄弟来处理,就凭咱们这点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