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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宁没有动,悠然开口道“玉儿姑娘,你是不是忘了?我说过,我想走,你拦不住我,只不过是一个代价高低的问题。”
玉儿粉拳捏起又松开,纪少爷放下这句话后这才慢慢起身,走到门前却又骤然停下了脚步。
“怎么?”
在玉儿不解的眼神中,纪宁转过头,那一脸与刚刚截然不同的笑让玉儿本能地后撤了半步。
纪少爷大步迈出,娇呼响起,一只有力的手在玉儿柔软的腰间不轻不重地捏了一把,随即纪宁也是顺势将她拉过搂住。这一幕让玉儿顿时慌了神,她可想不到这纪宁在这种情况下还来这么一出,只能呆呆地感受着那距离极近的鼻息,而自己的俏脸上已蓦然开始发烫。
“你。。。你还要做什么。。。”
玉儿尝试挣脱,但腰间软肉被纪宁如此把着,她只觉得完全使不上力气。再想起之前言明自己将作为“头筹奖励”,玉儿身躯开始微微颤抖起来。
他不会真要干什么吧?要是如此,我必然不顾一切也要杀他!
想是这样想,可仔细琢磨,玉儿现在手无寸笔,身不沾墨,她纵是一个书道雅士还不是处于无米之炊的窘境。
纪宁看出玉儿眼中慌乱,一字一句道“你要真是这里的花魁,我不仅今晚就会要了你,还会直接把你娶走!”
纪少爷说完这句话才慢慢走出房间,留下玉儿一个人在原地发愣。。。
“天降隐患于斯人也,必先亲其体肤,乱其心志,增益其所不欲!”纪少爷不是心血来潮,炎黄大陆始终与前世古代民风相似,纪宁有理由相信,自己那种行为足够让这女人乱一阵的!
不要小看这一下,纪宁的这记补刀可能对付那种傻丫头不行,但对于这种故作妖娆行事且心思谨慎敏感的女人而言,纪宁觉得,这很大程度上会转移些玉儿对怀疑自己这些破事的注意力。
当然纪少爷内心也承认,自己另一方面多少是有些歪心的。。。
“那么漂亮的妖精,不拿点利息回来今晚不是太亏了吗。。。”
。。。。。。
纪宁和文康二人在醉仙阁附近订好的客栈住了一晚,第二天就乘马车往雅院赶去了。
纪宁一晚并没睡好,一是内脏时不时传来的一阵阵阴疼,二是他也担心端木胜还有什么后手。毕竟昨天雅赏,从一开始的赶鸭上架,到后来文斗再到“胜者奖赏”,可谓步步都是陷阱!
好在这一夜平安无常,纪宁手臂上的伤已经被文康弄来的金创药处理过,开始结痂,而内伤只能等回到雅院慢慢养。
颠簸了两三个时辰,二人终于回到熟悉的地方,文康待纪宁回房后就直接忙着去给他找医师求汤药了。纪宁对这位画院总教习也是真正地充满感激,这位老先生是真有爱才之心,关心着自己,也并无其他所图。
“文先生和陈知县的恩情,我必须要记着!”
有些事关系到一个人的原则,纪宁的原则便是知恩图报!
纪宁的讲堂暂时放假,学生们了解到的只是纪先生生病了,真实情况纪宁和文康都没有刻意去说,这其中的事毕竟还有各种牵扯。
不过纪宁在雅院养着身体的第三天,一封来信倒是引起他的注意。
“《弄墨》的谢逊主簿?”
纪宁读信,大概是在说两天前《圣文王》已经在《弄墨》上登载,目前仅仅两天的销量就已经达到了《弄墨》一年前才出现过的高销水平,后续还在不断增长。
在对“宁昊”表达各种赞扬以及表示不能见面的遗憾之后,谢逊还提到正式发刊后的稿费已经打到了“宁昊”账上。
“对了,之前的是预支,现在应该还有钱。。。”
纪宁拿出钱庄玉牒轻轻握住,顿时一喜“又是三万,一共十万两!”
看起来纪宁也是豪绅大家,十万两似乎不值一提,但纪少爷仔细算下,又是一阵难掩的狂喜。
“家里一年收入也就一百万,跟冯天明的年俸禄差不多,而我一周就有十万两的稿费,一年也就是将近五百万两!这还只是第一话!”
纪宁相信《圣文王》的销量肯定只会增不会减,到时候他一个人一年纯利润就等于冯天明五年的俸禄,是整个纪家年收入的五倍!而这还是最起码的估计!
当然,纪少爷的野心不至于此,但现在因为汤药的副作用,不宜太过走动,所以他不了解目前人们对于刚刚登刊的《圣文王》的态度究竟如何。但是,既然销量摆在那,纪少爷也就有了再开一本连载的打算。
“连环画的实质内容那我肯定随手拈来,如果同时刊登两本,那我一年起码就能挣冯天明十年的俸禄!普通人家一百多年的开支!就算养丫鬟仆从,也能几十年养数百个了吧。。。”
不过欣喜之余,纪宁也清楚,“宁昊”挣的钱跟整个户部比起来依然是九牛一毛。
“路漫漫,有个好的开头已经很不错了,不能脑热但也不能妄自菲薄啊。。。”
灵国,汴京。
府邸内的伟岸男子在书房里静静翻看着一本书,面对房内半跪着的一名妖媚女子,他的眼睛连瞥都没有瞥一下。
女子微微抬头,那张有些紧张的容颜正是玉儿。
书房里只有翻书的声音,一种压抑的氛围充斥着,良久过后,伟岸男子终于放下书,揉了揉眼睛,声音低沉却中气十足。
“先天画骨可以修文我还是第一次听说。。。苏玉,你呢?”
玉儿身子一僵“老爷,苏玉也是第一次听说。”
男子闻言突然轻笑两声,笑的很慢,每一声却都像闷锤砸着苏玉的心脏,紧接着,笑声戛然,男子的声音突然提高。
“所以第一次听说,你就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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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纠结()
苏玉背脊一凛,心里也顿时一懵。
男子冷冷道“若有先天画骨可修文,怎么会一直默默无闻?就算事关机密,圣地会没反应,我们的眼线会没消息?如此了得的人,对天人和人族的对立又会有什么影响?这些为什么一丝动静都未曾有过,就突然从一个少年口中蹦出来!”
男子越说,苏玉脑袋里越来越乱,那晚二人相谈的一幕幕不断回放着。
“你给我说这些事的时候,全然一副言辞凿凿的样子,难道你在事后都没有仔细冷静想想?那你这两天放着这样的消息不管又在想什么!”
苏玉贝齿紧咬着红唇,在这一句话落音的时候,突然蹦出纪宁那晚对她说过的那番话,已经当时的奇妙情景。
“这无耻小贼!难道那晚全都是信口雌黄?”
苏玉晃过这些场景,惊疑不定,明明那少年据她观察完全不像说谎,提到宁昊这人的时候也却是煞有介事,真有其人一般
男子沉吟,苏玉无言以对保持着半跪姿势。
在房内悠悠转了半圈,男子又回到书桌前继续翻看书籍,再开口时又全然没了刚刚那副严厉模样。
“不过,我刚刚一席话也只能是质疑,并没有完全不信纪宁所言我现在只是在提醒你,并没有责怪的意思,也不会因此对你惩罚”
“谢老爷”
苏玉听到这样的话才终于松了口气,男子又道“实际上,你做这样的处理我应该奖你才是,你们平时做事如履薄冰是好事,别忘了这一系列事端是怎么开始的,就是因为某个一时冲动的废物!”
“只不过,你来给我报告的时候,我看不出有疑虑和顾忌。你是个不错的人,这一点我必须要让你惊醒,凡事慎行,但同时也要三思!你先下去,有什么事我会再唤你。”
“是,老爷。”
苏玉知道这一棒一糖并不是装腔作势,而是这位大人心中的确是如此想的,退出书房后,苏玉松了松衣口,眼里突然流露一丝忿然。
“那小贼,道貌岸然,年纪不大装模作样倒有一套!”
虽然男子也未确认关于“宁昊”的消息真实性,但苏玉现在想来其中的确还有一些疑点,怪只怪自己这么就没再细细想下
“不仅是个小贼,还是个没皮没脸的登徒子!张口就谈谈嫁娶字词”
苏玉只道这几天时不时就会因为纪宁那番话给弄的走神,心里越发恨起纪宁的同时,内心始终也有一块柔软的地方被触动。
虽然目前看来纪少爷好像达到了自己想要的效果,但这真不是因为纪少爷有什么王霸之气,一切只因为他那般做派在炎黄大陆来说,的确算得上超凡脱俗了。
要知道在古代,即使是青楼女子,任你言语调戏,但嫁娶二字却绝对不是能随便说出口的
苏玉走后,男子书本一合,叫来一个小厮。
“让你调查纪宁,做的怎么样?”
小厮恭敬道“老爷,纪宁被人刺杀那日过后,好像的确当作公子哥间的争执处理了,不过那吕家公子又被知县带回去审了一夜而且第二天,我们在那凌家的人好像就被全部清走了,原因不明,但在此之前好像凌家老爷和纪宁见了一面”
“啧!”男子剑眉皱起,“难道他真就察觉到了什么?甚至他口口声声说不知道我,可能也是障眼法”
揉了揉额头,男子似乎有些烦躁,小厮讶异,这些年他还从没见过老爷露出这样的神态。
“对了,你有没有听说过一个叫宁昊的人物?”
“宁昊?”小厮想了想道,“说算得上人物的,还真是一直没听说过不过”
男子眼睛一眯“不过什么?”
“不过,最近在弄墨周刊上有一个名为圣文王的白描画作。其编排新奇,以画叙事,连续几十页讲述了一个颇为神异的故事开端,不仅深受文人欢迎,普通百姓间也是脍炙人口。且弄墨表示今后会一直刊登后续作品,称之为连载”
“连载?那就是说弄墨今后每期都要刊登此人的连环画?”男子并不是太爱关注弄墨,但连载意味着什么他也是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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