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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疼……好疼……
三楼。
凌麦正在玩着台球,一个人也似乎能玩的很有气氛的样子。
“还没上来。”白夜淳皱着眉说了一句,顿时觉得腹部有些疼痛。
不应该啊,一杯酒而已,总不可能喝个二十分钟吧!
“沐实不会逃跑了吧……”凌麦深知扇沐实本性,怀疑的问道。
正背靠着门的蒋君寒终于站直了身子,打开了通往楼下的楼道门,然后一言不发的朝着楼下走去,虽然唇角挂着的微笑看起来有些渗人,似乎是想捉弄人之前的深情。
二楼。
扇沐实正扶着椅子往下蹲,其实她的腿很软,由于腹部的剧烈疼痛,软的都快要站不住了,虽然她已经看不清周围人的面孔了,连耳朵都由于这突如其来的厄运而朦胧的发出‘嗡嗡’的响声,蝶翼般的振翅声在鼓膜上不停的响起,鼓膜的钝痛让听觉很难察觉外界的动静,扇沐实只觉得全世界都在旋转中。
什么是窒息的感觉……终于在此刻尝到了。
“你……你没事吧?”
“喂——”调酒师感觉不对劲,探出头来招呼到。
这一声响起后,扇沐实颓然倒地,顿时脑袋撞在地面上发出剧烈的响声,整个旋转的世界都在脑海中混沌了,视线中仅剩下模糊的吧台椅子,和被打开的门,还有大步赶来的脚步。
“她喝了什么?”冷静与理智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扇沐实挪不动身体,只能听见那个人的声音。
“就是麦少交代的鸡尾酒……没别的了啊,不可能是我们的酒有问题。”吧台的调酒师明显急了,他怕都怪在他的店中,那这生意也没法做了。
蒋君寒伸手拿起酒杯递到鼻尖闻了闻,然后放下了:“酒没问题。”
说着便蹲下身来,修长的手臂一把拦住扇沐实的脖颈与腰,轻松抱起,踢开门朝着门外走去。
扇沐实还是很疼,她正紧紧用牙齿咬着嘴唇,来抵挡这一阵阵的痛意,抱着她的人手臂很有力,她模糊的抬头望去,白皙干净的下巴,绣着龙纹的衬衫,这个人的身上有一股好闻的沐浴露的味道。
“君寒……疼……”她虚弱的喊道。
是君寒来了……
50。他的怀抱很干净【2】()
好疼……好疼……
扇沐实的脑海中此刻被剧烈的疼痛所取代,连最基本的说话与呼吸都能够带动腹部的疼痛,好像整个腹部的器官都被掏空了似得,手臂与腿都忍不住开始抽搐起来。
“君寒……疼……”她又喊了一声。
眼眶有些红,显然是疼极了,正努力憋着泪水不让眼泪流出来。
扇沐实心想自己那么嚣张那么坚强的人,连被白夜淳打的时候都不哭,怎么能够因为这点疼痛就哭了呢?
她紧紧咬着嘴唇,脸紧靠着蒋君寒的胸口,这微微的温暖似乎能够让她有点放心下来,君寒是未来的医生大大,君寒一定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了。
“马上就去医院了。”如同往常一般温柔体贴的声音从耳边传来,带着淡淡的清冷,却没有了平常的疏离。
君寒有那么重的洁癖,现在抱过她,等她好了之后会不会杀了她。
扇沐实一边感受着腹部的剧烈疼痛,一边脑海中的思想又飞到了天边去,就连这个时候都不忘记脱线,顺便提醒一下蒋君寒。
“君寒……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疼……而且我衣服都洗过了不脏,等我好了,你可不可以不打我……”扇沐实这句话是用吃奶的劲憋出来的,越说越委屈,就差哭出来了。
蒋君寒一愣,被她的脱线给说的突然有点想笑,他沉着一张脸把她塞进车子里,让她躺好,伸手掏出电话通知还在楼上的麦麦和白夜淳下来。
“忍一忍。”他瞥了一眼正缩成一团的扇沐实。
“疼……”这怎么能忍!扇沐实有气无力的瞪了一眼蒋君寒,这一瞪,肚子就更加疼了,好像有几百把刀正在往她的肚子里捅啊,君寒好没任性呜……
很快麦麦和白夜淳就从楼上跑了下来,凌麦一看扇沐实的状态就傻眼了,正紧跟在背后的白夜淳也紧紧皱着眉,额间正挂着些冷汗。
“君寒,沐实她怎么了?不会是二楼的鸡尾酒有问题吧……怎么会这样?”凌麦傻站在原地不知道作何反应。
蒋君寒风眸一瞥,沉声道:“不关酒的事,你先开车,我们去医院,具体的等检查报告出来再说。”
蒋君寒的话音刚落,凌麦就坐在了驾驶座上,白夜淳与蒋君寒也立刻上了车。
白夜淳低垂着头,正望着缩成一团的扇沐实,眉间紧紧皱起,薄唇紧抿着,那双黑瞳正紧盯着虚弱的某人。
正望着她时,蒋君寒白皙的手放在了扇沐实的头顶,轻轻的揉了揉:“再等等,马上就到了。”
蒋君寒的声音故意放的很轻,眸光低垂着望着她,似乎像是安慰。
他的声音像是能够令人安心的屏障,扇沐实虽然很疼,却微微安心了下来,头靠在蒋君寒的腿上,车窗外传来微微的凉风,有些好受了一点,眯着眼睛,紧靠着蒋君寒柔软宽厚的大掌,疼的昏睡了过去。
迷迷糊糊的还念着一句话。
“君寒,我会乖,所以……你千万别把我扔了……”支离破碎的话缓缓消散在空气中。
听毕,蒋君寒的唇角扯出一抹淡淡的笑容,随即如没出现似得从他的脸上消逝不见。
而白夜淳此刻紧抿着的双唇,目光中酝酿着一丝紧迫的痛楚。
51。他的怀抱很干净【3】()
凌麦的车子很快就驶到了距离游乐城最近的医院。
蒋君寒一路背着扇沐实走进医院,脚步沉稳,步伐快速,没等凌麦到停车位去停车就立刻朝着内科的方向大步走去,s市每家医院蒋君寒都多多少少有过一些交道,每个科室在哪里,每间病房在哪里,他都了然于心。
由于不能直到他所在的总医院,所以只能够在这家分院中让专科的医生先查看病因。
即使在这样的情况下,蒋君寒也沉着冷漠的应对,但那微微勾起的唇角此刻却紧紧的抿在了一起,此刻他的心中不敢有丝毫的放松。
“老陈,我带来个人,现在已经昏过去了,麻烦你过来检查一下病因。”
他推开内科的办公室,招呼了一下医生。
“蒋少?您怎么会来分院?”内科主任怀疑自己的眼睛花了。
蒋家大少爷不在西臣学府上课,怎么半夜冲进了分院中,难道有什么东西遗忘在分院里了?
“来病房,等会说。”蒋君寒瞥了一眼分院的内科主任老陈,又把背后的人朝着身上靠了靠,转身笔直朝着空的病房走去。
病房的门正虚掩着,许多病人都睡了,空房只剩下那么一间,而他正托着扇沐实并没有空余的手来开门,蒋君寒皱了皱眉,一脚踢开了病房的门,径直朝着病房内走去,轻手轻脚的把背上的人放在了病床上。
“蒋少您先在那儿坐会儿。”老陈慌忙赶来,拿了一大堆仪器。
睡梦中的扇沐实也不是很舒服,紧皱着眉头,还不停的梦呓,哆哆嗦嗦的在洁白的病床上缩成了一团。
蒋君寒在一边坐着,老陈正匆忙的检查病因,越检查头顶的汗就越多。
一向有洁癖的蒋家大少竟然会背人,与别人这么亲密的解除,如果蒋老知道这件事一定会惊讶的连眼珠子都掉出来了。
“这……有些麻烦……”老陈汗如雨下。
“疼……”扇沐实还迷迷糊糊的,却被更加剧烈的疼痛疼醒了。
恍惚之间看到自己正在一片纯白的地方,墙也是白的,窗户也是白的,窗户边站着的人也是白白的。
“怎么?”蒋君寒听毕走到病床边,嗓音有些低沉。
此时,白夜淳跟凌麦正好赶到,医院中消毒水的味道有些刺鼻,凌麦立刻捂住的口鼻,连白夜淳的脸色看起来都有些不太好。
“她在来之前是不是喝了什么?”老陈抹了一把汗抬头问道。
的确,喝了一杯很浓的酒……
罪魁祸首麦麦立刻移开了视线,东看看西看看,就是不看老陈的眼睛,心虚……
“一杯酒精很浓的鸡尾酒。”蒋君寒如实回答道,伸手摸了摸扇沐实的有些发红的脸,滚烫滚烫,“她在发烧。”
蒋君寒肯定道。
扇沐实迷迷糊糊中正觉得有一双冰凉的手正在抚摸着她的额头,好舒服,凉凉的……
在这冰凉的手抚摸下,她突然觉得一阵浓烈的恶心涌上喉咙。
呕——
她吐了,而且吐在了蒋君寒的手上,然后又昏睡了过去……
“蒋少,您的手……她这是无意识的,您别生气。”老陈看着蒋君寒沾满了污秽的手,恐惧的看了一眼蒋君寒。
52。有种奇怪的感情【1】()
就在凌麦和老陈都以为蒋君寒会杀人灭口的时候。
“君寒,沐实不是故意的……”连凌麦都开口为扇沐实脱罪了。
白夜淳安静的站着,那双黑眸却如果蒋君寒动手了,他一定会第一个拦着他。
出人意料的,他很平静,连一丁点的发火预兆都没有,那双浅色的眸子安静的望着手上的污秽,沉声说:“呕吐物里有血丝,她胃出血”。
老陈愣了一下,立刻回答:“啊,对,我刚要和您说。”
“马上准备手术。”蒋君寒开口的连一丝丝的迟疑都没有,然后走到盥洗室中仔细的消毒和清洗了一下手,视线扫过老陈的脸。
“好,我去准备手术用具。”老陈立马起身走了出去。
“麦,你和淳就在这里等着,困了就睡病床。”蒋君寒看了一眼还呆在原地的凌麦开口。
凌麦怎么可能会同意蒋君寒的话,沐实生了这么严重的病,而且他脱不了关系,他怎么能就在这里呆着!
“不行,我和夜淳去手术室外面等着。”凌麦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