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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功和周遇吉各领着麾下数千骑兵至,此时兵力已有近三万。
鞑子三万骑兵入关,朝廷震惊不惜放过到嘴的大鱼,急令常宇调兵回京勤王,麾下各路骑兵先行至大兴时奉令休整,又半日后吴惟英率神机营的骑兵也到了,慌忙问京中局势,周遇吉皱眉不语,黄得功则言不知,不若侯爷去打探一番,很显然他二人皆瞧不上吴惟英。
各部人马这月余间不停奔袭征战,早人疲马乏不堪重用,若冒然进京遭遇清军则是白白送人头,准备休整兵马待命入京,却在这时常宇遣人传令,命周遇吉率兵东去通州伏兵大运河畔,李岩部随之往东至于三水(今三河市),黄得功就地休整待令。
这一军令,让周黄二人一头雾水摸不着头脑,鞑子兵就要兵临帝都城下了,怎么不去解围反而还往远处跑,但军令如山不得违背且二人皆虽常宇征战多时,知其善用兵必是有后手。
军令则让周遇吉率步兵为主,金吾卫和腾骧卫两支主力骑兵则留大兴暂归黄得功调遣,余下则全随周遇吉东去,而李岩最快的一支人马尚在三十里外,则被周遇吉遣人送信直接调头去东北通州,到是史可法这个小老头不怕颠竟在这时赶来。
史可法行军打仗虽不及周遇吉黄得功等将领,但脑子却比他们好使多了,闻知常宇分兵东去,略一思索便猜出七八,小太监是要张口袋,随后把清军往口袋里赶。
诸人恍悟,心道这小老头还是有两把刷子的。
局势紧急,诸人不敢怠慢,周遇吉随机率麾下骑兵先行,传令后方主力人马紧随,黄得功,吴惟英,史可法在大兴待令。
送走周遇吉,黄得功整日以酒代水,时而痴笑时而破口大骂,一会骂李自成一会骂鞑子,甚至有时候连常宇都骂,麾下吓的连忙捂着他嘴,东厂番子和锦衣卫遍布军中,搞事情啊你。
史可法老成稳重自不会像黄得功那般无法无天没个样子,却整日眉头紧皱,持杯浅酌长叹,国运多舛……黄得功听的多了就拉他一起喝,刚开始史可法还和他助兴几杯,后来这货勾肩搭背兄弟长兄弟短的又嚷嚷史可法喝得少不给他面子要动手揍他后,史可法之后逢他绕行。
天晓,红日冉冉升起,万道光芒洒下大地,一扫数日阴雨的潮湿,竟然是难得的晴空万里好天气,然则京城百姓却依旧如愁云惨雾盖顶,鞑子一日不走,他们便一日不安。
一大早城中便传言四起,昨晚深夜城外鞑子竟然偷袭,佯攻德胜门的同时,遣数千兵马暗中囚水渡河从安定门想趁乱登城,当时在城上巡值的东厂小督主率兵出城杀敌,三千人马仅余数百人生还,连督主被人亦受重伤。
竟如此惨烈,闻者皆惊,战神小太监竟然受重伤了!那,那京城还守得住么……
一传十,十传百,未及半晌午,全城皆知,人心惶恐不安,老百姓瑟瑟发抖时那些勋贵豪绅么也坐不住,恰在这时,那个杀千刀的瘟神吴孟明又领着数百人上门逼捐。
清军夜袭,看来并非先前所料围而不打,很显然他们对京城这块大肉垂涎已久,即便咬不到也想舔一口,说不定万一就咬到了呢,而那个被老百姓奉为战神的小太监竟却也受了重伤,这可该怎么办了,若真的城破的话……
正在纠结给不给的时,又有消息传来,清军围城,貌似要攻城,全城哗然!
清军夜袭,常宇出城血战的消息自是有心人故意散布,但常宇受重伤是真,而且清军一早围城也是真的不能真了。
常宇因昨夜重伤,起床稍晚感觉伤势渐愈,心中一喜,却闻报鞑子在城外枭首千余,皆是昨日明军的敢死队,这些为大明杀身成仁的英雄,最终为敌所辱,难得全尸。
常宇深深呼口气,强压心中怒火,冷笑道:“他日必将京观堆至沈阳城下”。
“督主,鞑子如此所为,必将扰我军心,不若……”李慕仙在旁边轻声道,常宇懂他的意思,沉默不语,屠元和贾外熊则忍不住请战:“督主,下令吧,干他娘的”。
常宇最终摇头,昨夜一战,敢死队几乎全部战死,便是东厂四营也是伤亡惨重,两支重甲骑兵尚好,黑虎营和黑狼营几乎这般,心痛的屠元和吴中两人直抹眼泪。
东厂四营乃明军之魂,不能散也不能败,但也不能消耗无度,常宇令各营统领去京营里挑选精锐补充兵力,当然宫字营除外。
“便眼睁睁看着他们胡为?”李慕仙觉得这样与军心不利,应该采取应对之策,最直接的就是出兵干一场,但常宇只是摇头,言之除非李慕仙亲自率兵出战他就允许。
“不闻不问不搭理,让其自感无趣,此乃攻心上策,厂督此举妙计,贫道自愧不如”李慕仙风向一转拍其了马屁,惹得常宇撇嘴:“你咋这么般怕死,当时在赵州破庙门口你挑衅吴中时候多有血性”。
李慕仙长叹:“可别说了,贫道当时还以为他不过是个有两分力气的庄稼把式呢……”
这时,王家彦求见,告知鞑子在城外挑衅不断,正在奴役民夫伐木造车,准备攻城辎重,看来是要搞真的了,常宇面无表情:“静观其变,敌近则放炮射箭,余下不用管”。
王家彦不解,咬牙离去。
城外清军大营,多尔衮洗了把脸,抬头看着暖阳,这天气可真好,若不打仗骑马狩猎踏青倒也逍遥自在,不过眼下他更大兴趣而是大明的帝都北京城。
他决定了,就算吃不到也要舔一下,搞不好就能舔到一口油水呢,万一明帝怕了求和,扔出几万两银子倒也快活的很,只要架势足,就是打不下来也能吓尿他们。
攻城非小事,再没有火炮的前提下,其他攻城器械就变得无比重要,但制造这些器械需要些时日,多尔衮一边限期完工一边命各部四下继续掠夺,可东去,可南下,但不可太过孤军远去,方圆不超过三十里,特别是南边,毕竟那边有明军在聚集虎视眈眈的不知道想干啥呢。
三日内破城,不破即去!
多尔衮用力的握握拳,顿感豪情万丈,大有势在必得气势。
第696章 花马刘出场()
城外清军厉兵秣马,极尽挑衅羞辱之举,城上明军冲冠眦裂忍无可忍之际或破口大骂或张弓射箭放炮开火,有血性者连番请战皆被王家彦压住。
帝都之内,愁云惨淡万里凝,数条主要街道已交通管制,崇祯帝出人意料的率百官上城观望敌情,不少勋贵甚至豪绅也同行,眼见清军磨刀霍霍自然一番胆颤心惊。
皇帝出宫上城事关重大,除了京营外亲卫兵也调了数卫在外围执勤,内保则由东厂和锦衣卫负责,虽然大内高手如云,但常宇不放心,把自己身边诸高手全调了过去。
而他此时就皇宫外的东厂衙门内院一棵花树下斜躺眯着眼,旁边小几上茶香袅袅,李慕仙坐在旁边捧茶浅饮:“如此好天气,当时春游狩猎好时节”。
“都他么的入夏了,还春游,你想出去也没人拉着你啊!”常宇且了一句,李慕仙尴尬一笑感激岔开话题:“厂督,说实话贫道闯荡江湖数十年且未见如厂督这般年少惊艳之才,便如这份定力天下少有!”
常宇眉头一挑:“什么定力,别瞎几把乱拍马屁”。
“鞑子大军围城,您笑看风云视若无睹,皇上登城涉险,各衙门胆颤心惊您却花下品茶,悠然自得………贫道自愧不如”。
噗,常宇想大笑,却触动伤口,哎呦一声捂了脖子:“p的定力,我特么的是无计可施,只能干等着”。
李慕仙嘿嘿一笑:“贫道可不信,厂督给贫道透个底,到底几分把握”。
“五五之分吧”常宇表情淡淡,看着蓝天白云朵朵:“本督所忧已非鞑子,多尔衮就是撞破头也攻不进京城,待本督织好网后他的好日子便到头了,退回关外只是时间问题”。
“督主莫非还对闯贼心有不甘?”李慕仙问道
常宇苦笑:“搁谁能甘心,到嘴边了又飞了”。
李慕仙又道:“南边尚有高总兵和刘总兵追击,不是说前边还有另外一个刘总兵去拦截么,或许有意外之喜呢”常宇忍不住撇了撇嘴:“那三个可没一个善茬,若本督在跟前看着高杰尚能一用,双刘则不过扛旗呐喊之流,此时无人镇场他们三个混子不内讧便谢天谢地了,还指望能给你什么意外之喜”。
李慕仙嘿嘿一笑:“大功没有或有小惊喜,厂督允其破贼所获皆为私有,三人虽非善类却必然奋起猛追闯贼怀璧之罪这一路上即便不被咬的血肉模糊也能让他狼狈至极坐卧不安”。
常宇闭目长叹:“但愿吧,兵祸不断,民不聊生,闯贼这一番折腾,河南,山西,河北老百姓苦也!”
距离京城千里之外的郑州城北黄河岸畔驻扎一支万余人马的队伍,天下大旱河水不盈,即便如此队伍已在此地渡河两日方才过大半。
这支人马不是别人,正是常宇口中的三混子之一,刘良佐。
刘良佐早年和高杰一样也在李自成手底下听令,后来被曹变蛟给干了便投降朝廷,围剿罗汝才,大败李自成干女婿袁时中……这些年也混的风生水起弄了个总兵,且名头不小,当然是臭名远扬,骑一匹花色战马,人称花马刘。
前几年几位大佬还在有镇住他尚且不敢造次,随着孙传庭,洪承畴等死的死降的降,朝廷日渐衰弱又无镇得住场的大佬,这些军阀们便日渐骄横跋扈,刘泽清的贼性便也显露出来了,其部所为与贼无异甚至比刘泽清的人马更甚,刘泽清至少还会掩饰一下,这货从来都是明目张胆,说抢就抢,甚至攻城抢劫,简直无法无天。
月前刘良佐和黄得功几乎同时得讯,贼军北上围困保定府京城岌岌可危,朝廷命他立刻北上勤王,这货当时在正阳县内盘踞,心道此地距离京城何止千里之遥,且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