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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常宇也能感受崇祯的那种激动之情,要说他现在头疼的事情有很多,毕竟这时候天灾人祸实在太多,大旱,鼠疫,蝗灾,内忧外患的兵灾,但眼下如何调兵抵挡闯贼的东进是最头疼的,而最头疼中最疼的那点却是没钱!
所谓一分钱难倒英雄汉,即便他是一国之君也不例外,没的兵饷,调不动将,调的到将调不到将,即便打欠条调来的也都是走个过场应付一下,根本不会去为你一张白条拼命。
而此刻,这常宇送来的这一计,却正是他心头所念,如何不激动,何况崇祯听了太子的那个梦后,也知道假若不能逆转天命,闯贼入城,那些原本一毛不拔的朝臣和皇亲国戚同样会被李自成搜刮干净还丢了性命。
既然如此,为何要便宜闯贼,何况自己不抢不逼也不杀,只是让你们愿赌服输而已,朕拿的光明正大,何况又不需要自己出面。
“父皇准了这个计划,而且还提了几个建议”朱慈烺费了好多口舌才说完自己如何才说服崇祯,说的好像崇祯很难舒服似的,明显的邀功之意,他毕竟是个孩子。
“什么建议?”常宇有些好奇,脸色也正了起来。
“父皇已经决定今晚便发旨意,从明晚开始,每天五个伯爵以上轮流宫中值勤……”
朱慈烺话才刚说出口,常宇就差点喷出来,崇祯这是多着急敛财啊,几乎等于明目张胆让这些勋贵进宫赌博了,虽然一开始那些人不明其意,但相信仅需几天便会有明白人看破他那道圣旨的内涵。
“父皇还说可否在白天也举办,这样后宫的那些嫔妃朝堂上的那些朝臣也可参与……圣旨可以到宫外举办,受众更广……”
“还有,赛事结果一定要我们可控范围,以免搬石头砸自己的脚,还有初始下手不要太黑,要长线钓大鱼,不要忘了先给甜头……”
额,果然姜是老的辣,人是老的骚啊,崇祯现在为了银子,不光要对勋贵下手,举一反三,朝臣也在他计划之中,甚至连后宫那些小三们也不放过了,而且这货真的是把所有可能都算计在当中,铁了心要靠这拳赛捞一笔。
毕竟京中勋贵云集,一人坑几万那也是百万之巨,财帛动人心,即便他是帝王,何况是个缺钱的帝王。
“常宇,现在父皇已准了,但这出戏怎么演还是要靠你,你心中有把握么,如何控制拳赛结果,还有那些勋贵会上钩么?”朱慈烺话说的太多,有些口干舌燥,殿内没人伺候,不得已还要自己去沏茶,好似完全忘记了对面就坐个专门伺候人的太监。
常宇微微一笑:“你放心,没有金刚钻,我就不揽这瓷器活了,而且他们一定会上钩,这戏一定能成,而且很精彩”
“你为何这么有把握他们会上钩?”朱慈烺一怔。
“因为赌是人之最大的劣根之一,而且与生俱来!”
“是么?”朱慈烺一脸疑惑,若有所思。
“那是自然”常宇看着他莞尔一笑:“我们现在何尝不就是在赌”。
朱慈烺微微一怔,看着常宇眼神慢慢变得凝重:“常宇,之前为了给你争权,我向皇后撒了个慌,说你我同梦,说你是仙翁所指能匡扶我大明之人,当时只是说说而已,但现在我觉得,你真的就是那个人”
常宇闻言表情也变得认真,看着朱慈烺:“我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那个人,但我现在所坐一切的确都是为了大明不倒”说着微微一顿:“假若……假若将来真的有那么一天,我希望可以继续扶着你做个好皇帝,要我大明龙旗不倒!”
朱慈烺眼睛发红,盯着常宇半响,然后用力的点点头。
两人沉默不语。
外边更声响起,常宇起身:“该唱戏了,今晚你是主角”。
朱慈烺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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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 打上门来()
晚九点不到,皇宫外边东北角便开始热闹起来,皇宫拳赛正在准备入场,随着赛事后台老板的实力提高,拳赛已经不需要遮遮掩掩,开场也逐渐提前到黄金时段。
更重要的是已经放出消息,随着场地的扩大,限流也即将被逐渐取消,比如今天虽然也在限流但允许入场八百人,消息一出,自然引起一番轰动。
原本由两间草料仓库改建的场地,现在已经扩大到三间,原本用布帘子随意遮挡的拳手休息室已经改建成板房,在仓库的一角。
最惹人注目的是靠近擂台处,还专门搭建了一个贵宾区,有专人看护,设有二十个座位,居高临下一览全场。
现在这个贵宾席上已经坐了两个人,司礼监的权监王德化一脸媚笑和一个小老头正在上边低声聊着什么。
这些勋贵怎么都是那副臭德行,板着个脸,装腔作势把自己弄的二五八万似的,场地边,常宇冷冷的看着一会,嘴角露出一丝蔑笑,然后对着身边一个大粽子使了眼色,大粽子点点头,朝贵宾区走去。
后台休息区,几个权监在闲聊,看到常宇进来赶忙起身行礼:“常公公今晚发大财啊”
“今晚不发财,要破财喽”常宇微微一笑,几人脸色一慌:“常公公这话怎么说?”
常宇笑而不语,诸人眉头紧凑,小声议论一时搞不懂常宇话里何意。
就在这时候,王德化推门而入,和常宇打了招呼,又看诸人脸色,便出口相询,有人随口说了常宇所言。
“对,今晚要破财”略一沉思,王德化点头道,诸人更是不解,唯常宇点头称赞,果真能做八大权监之首,还是有两把刷子的。
薛濂是个瘦死的骆驼,即便依旧比马大,但终究还是个瘦死的骆驼,身上那二两油水有如鸡肋食之塞牙缝,弃之可惜,既然如此不如拿来当枪使,让他不自觉的成为托,岂非更妙。
贵宾席内,薛濂的情绪转变可谓太大,原本正和王德化聊的嗨皮的时候一个粽子走了过来,让他有些意外甚至不爽,不是说着贵宾席今儿初次开门迎客,而且唯我一人有这待遇么,这虚荣心正盛时这特么的谁这么扫兴。
刚想甩脸色,却见那粽子取了围巾,哇擦,太子!
这让他立刻一丝慌张,要知道因为之前魏忠贤案牵连,他十分不得崇祯待见,好不容易度过这许多年让人慢慢健忘他那点可耻的过去,甚至能有资格进宫当值了,没成想刚翘班来看个热闹却被老板儿子抓了个正着,能不慌张么。
尴尬的刚想找个借口来解释,不成想太子直接对他比了个嘘的手势,然后坐在他身边微微一笑:“阳武侯也这么好的兴致啊,不介意一起瞧乐呵吧”。
哎呦喂,薛濂顿时那叫一个受宠若惊啊,慌忙陪笑:“荣幸,荣幸,我今儿头一遭啊,太子经常来么?”
“嘿,偷偷来过几次,真的有的乐呵……”朱慈烺开始口若悬河的像薛濂介绍赛事流程,如何下注对赌啥的?
其实这些王德化之前早已经给他说过,而且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都在宫中当值,襄城伯赌钱输给太子的事情他也是知晓的,不过现在难得太子这么热乎,他也假装听的认真,一眼望去,其乐融融。
观众入场,熙熙攘攘,一番热炒,气氛高涨,下注,开打,场内炸翻了天,
而此时场外的空地上,虽冷风袭人,二百多口子身着单衣,却浑身热出了汗,常宇手持木棍在场内游走看着他们捉对厮杀,不时纠正喝骂,今天场内的选手都是从后备人选里挑出来的,他这些人手要么身上有伤,要么就留做三天后打群架,他暂时是不会轻易拿出去的。
此时针对这支太监敢死队的训练,已经不仅仅是最基本的站军姿,打军体拳这些基础,常宇要在最短的时间内让他们快速成长,便开始教习散打的远踢近打贴身摔,特别是侧踹和摔法。
夜,渐渐深了,乾清门上,一身影凭栏远眺,随风听闻断续的呼喝声,扭头朝东北望去,依稀只见灯光点点。
帝王之愁,常人难以理解,也无法感同身受,那种深入骨髓的寒冷和孤独,眼中泛泪的帝王,谁能真正理解他。
人散了,灯熄了,皇宫陷入了宁静,只有巡逻卫兵踩着冰碴上的嚓嚓声。
还有几只人影往太子府方向行进,其中一人难掩喜色:“今儿我输了他四百两,王德化输了他一百多,这老狗可兴奋坏了……”
拂晓,天色未明,广渠门黄家宅子里,小苹果早早起床,打开房门倒吸一口冷气,实在是冷,不由紧了紧身上单衣,走到院中水缸破冰打些水加些炉上温水简单洗漱一下,便开始洗米熬粥。
她现在要做的饭可不仅仅是自己一家三口,而是连同那些家丁近三十人的伙食。
听见动静的苏氏也起床开始帮手,不一会房内就弥漫粥香,再一会,院内便有了其他动静,家丁们开始起床了。
“苏大叔”门外响起一个汉子声音,是家丁头罗塘。
小苹果急忙走到门外:“我爹还没起,有什么事情么?”她比较怕生,虽然这些家丁对她都很热情,依旧有些怯生生。
罗塘一看见小苹果,顿时眼睛就亮了起来,话说看到小苹果的有几个不眼前一亮的。
“我要带队出门跑步,过来给苏大叔说一声”。
“哦,那你去吧”小苹果说完就转身进了屋,罗塘有些小失落,但又感觉甜甜的,毕竟和小美女说上话了。
直至半个多时辰,这些家丁才返回,一个个气喘吁吁,面红耳赤,简单洗漱一下后边开始吃早饭。
早饭很清淡,也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