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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宇立刻凝神聚心,双脚点地轻轻跳着,对面壮汉刚要扑过来,啪的一声,头部受到重击,直挺挺的摔在地上,晕死过去。
“这叫点子腿,也叫变线腿,主要用意是打击底部来诱骗对手,从进行头部进攻,属于一招制敌,中者即倒”。
常宇不理会那壮汉被拖走,又转身说教。
宁远军体噤声,一次是运气,第二次呢!有人心里开始琢磨常宇的话和刚才的招式,而吴三桂脸色凝重,后发制敌!那个宁远军士正欲进攻,突见对手低扫,忍不住低头抬腿躲闪,谁知道那记低扫只是幌子,闪电般上踢正中他头部,看上去如自己送过去一样。
又一人上去,同样一招认输,因为若不拍地认输他会被勒死。
“这是一个锁技,叫前臂锁喉,也叫裸绞,此招无解,适合单挑,锁上必胜”。
第三人
“这叫扫肘,切记一点,肘膝是最凶狠的攻击”
第四人
“这就是刚才说的另外一种肘法,叫反肘,出其不意,中者倒地”
第五人
“这是飞膝,最凶狠的一种攻击,没有之一,本督已留七分,否则这货非死即伤”
连下五场,皆一招之敌,数千围观将士竟然场雅雀无声,为小太监的身手所震,更有大部分人神贯注听常宇讲解招式。
其中以吴中和吴三桂最为认真。
五人之后,常宇没有再战,因为结局不言而喻,再打下去便是不给宁远军留一丝脸面了。
不过树欲静而风不止,不知出于何故,剩下五人竟然还要挑战常宇,名曰,领教!
小太监的性格就是那种,我给你脸的时候你得要脸,你要蹬鼻子上脸的话,别怪我不给你脸。
所以起身刚要应战时,宁远军选手却被呵退,吴三桂走到圈内,伸手去了外套:“点将台一战深以为憾,末将不才,愿再领教督主高招!还请督主赐教”。
围观宁远军哦了一声,了然原来总兵大人曾和这小太监交过手,而且听话里意思是战败了?
“吴将军这是技痒了?”常宇轻笑。
吴三桂笑了笑:“还请督主见谅末将趁人之危!”
小太监哈哈大笑,眉头一挑:“吴将军确认要和本督打,而非他”说着一指吴中。他不知吴三桂是真的一时技痒,真心请教,还是为了宁远军脸面且旁观数场,心中有了把握出战,若是前者还好,他会适当留些情面,若是后者,那就会让他很失望了,仅旁观一会就能反击制敌,当自己天仙呢。
本来缩着脖子的吴中,立刻挺起胸膛,看着吴三桂眼中战意再燃烧。
吴三桂迟疑了!
这俩人他都想打,吴中武技霸道,小太监招式刁钻,都是强敌,不过应对吴中他还有五分把握平手,可小太监拳脚简单刁钻,没有任何花招,且速度和力量的结合到了巅峰,实是没有把握。
但此时数千麾下在侧,他不能示弱,打吴中万一失手,人家笑你连小太监随侍都干不过,打小太监虽输犹荣,毕竟刚才大方异彩,实力有目共睹,所以还是挑硬的啃,赢了有脸,输了也不丢人。
“还请督主赐教!”
吴中眼中战意顿消,忍不住的呸了一声,把脖子缩了进去!
宁远军沸腾了,为总兵大人诸位声响彻宁远城,惊得城外民夫们以为发生来了哗变。
然则,响彻天际的助威声仅维持不到三十秒便偃旗息鼓!
吴三桂异常憋屈,刚准备开打,小太监突然近身,他心中大喜,玩力气你不是找虐么,念头还未消失,便倒地,没来及挣扎几下的时候,他便被常宇十字固锁死,任其怎么挣扎也无济于事,除非舍却那支胳膊!
这尼玛宁远军数千人此时心中不知道作何感想!骂也不是,笑也不是,惊呼不是,惊叹也不是,只好闭嘴屏息!
“督主绝技,骇人听闻!”吴三桂输人不输阵,起身拱手,一脸的佩服,丝毫不见尴尬。
常宇哈哈大笑:“侥幸得手,本督擅小巧功夫,防身有余,但杀敌不足,若是马上对战,恐不支将军三回合!”
这话吴三桂爱听,听的舒服,特别是小太监又捎带了吴高手:“便是那厮看似勇猛,将军一招便可刺他于马下!”
吴三桂更是开怀,望吴中大笑。
我不听,我不听,王八念经,吴高手抬头望天,小雪依旧飞舞不停。
第432章 观摩()
决战还在进行,并未因主将吴三桂的败北而终止,小太监以一人之力连下六局,打了宁远军的脸,但也激起了他们仅存的血性,在沈江虎的坚持下,接下来的四场继续,这是他们最后的尊严!
常宇尊重他们,支持打完场数,但自己不再亲自下场,十比六胜负早已成定局,且他出手凶悍,诸人也自知不敌,即便侥幸胜了也是胜之不武。
范家千请战,险胜一局!
接下两局,常宇随机抽取太监军,不负众望,皆胜!
在这个即将过去的冬天,这个雪花飞舞的日子,对宁远军来说绝对是个刻骨铭心难忘的日子,毕竟和宫字营的太监军军较技,全盘皆输!
脸丢到姥姥家了,吴三桂的脸色从未这么黑过,部下没人敢直视他的眼神。
可小太监又跳了出来!
“拳脚小技也,尔等之长乃马上杀敌,别忘了咱们的赌约,战场别怂,否则可真不如我们这些没卵子的太监咯!”说完解散宫字营回营房,他也飘然而去。
他竟然没有趁机冷嘲热讽,而是替宁远军找台阶下‘
是哦,吾等所长乃是弓马骑射,有部将顿时自信又恢复了,暗暗咬牙,便是拼的一死也不能让这帮没卵子的货看不起,再者说了,这一拼有可能就是白银千两,封官加爵!
常宇的赌约和赏罚令早通过各部将传遍军营,人人都知道清兵人头一颗白银五两,十颗官升二级,斩清将,白银千两,封万世侯!
有人恨不得立刻和清军干一场!
升官发财就看今朝!
常宇离去,宫字营也走的一干二净,吴三桂的眼神慢慢凝重起来:“即日起,私斗者斩,不遵军纪者斩,各营早晚操练不得怠惰,违令者斩!”
说着扭头扫了一眼身边部将:“尔等当以身作则,以身效法,若有违军纪,本将杀人的时候也绝不手软”
“卑职不敢!”诸将惶恐。
吴三桂冷哼,本想痛斥一番宣泄心中怒气,但最终只是咬牙切齿说了一句:“宁远军今日之辱,当以血来洗!否则尔等一辈子抬不起头!”
宁远卫城属军管城市,军方在这里一家独大,没有多余的行政单位,原本城中除了总兵府还有个巡抚府,不过随着黎玉田申请回京后,这巡抚府就被军中将领所占为私宅同时兼为招待所,比如那个被常宇一刀砍了的监军曹永就住在这里。
巡抚府的一处偏院,数十太监军持刀警戒来回巡视,一般别说靠近,就是远远看一眼都会被立刻盯上。
院中正房一个大木桶内,常宇眯着眼泡在热水里,身上伤口已全部愈合,只是微微隐隐作痛而已,刚才军营大显神威,实则一身泥泞狼狈如流浪狗。
外边寒气袭人,室内木桶热气腾腾,锦衣卫头目萧然躬身在侧低声汇报工作:宁远城内明处人手一百二,暗处六十七,派去北边打探军情一共三组四十六,另,总兵府和军营以及各城门均有暗哨盯着,吴三桂手下排的上名的将领都在监视当中。
“即便发现某人有异常,若非紧急情况下不要贸然动手”常宇仔细叮嘱,身处关外,大战在即,军心是关键,他可不想如袁崇焕当年那般冲动一刀砍了毛文龙,爽是爽了,却把整个辽东弄的大乱。
萧然离去,常宇穿戴整齐,走到大堂坐下,看了桌上一眼,又看了坐在门口望着外边风雪发呆的吴中眉头不由一蹙。
这次出宫离京,一直鞍前马后的方三却突然不见了没有跟过来,春祥又要坐镇锦衣卫,以至于他身边没个人伺候,现在连壶热水都要自己去烧,眼前那个吴中武技惊人,但时而感觉是个二愣子,时而又高深莫测似是个有故事的男同学,但不管他是个什么样的人,绝不会是个会伺候人的人!
从火炉上拎起水壶冲了杯茶,然后安静的坐下,望着门外不大不小的风雪,一主一侍发呆无语。
范家千急匆匆的进来,打破这少有的宁静:“吴三桂调兵出城操练!”
小太监嘴角一挑,露出笑意,蹭的起身:“走,去看看!”
宁远军全军出城,冒风雪操练,引得城中百姓议论不休,不知是何意。
为了让宫字营的人马开开眼,见见真神?吾等关宁铁骑岂是尔等可比!
又或者是真的临阵磨刀,让将士醒醒神,以备即将到来的血战。
两万余宁远军背弓挎刀列队出城,直奔西山下的点将台,杀气腾腾引得城外民夫驻足观看,心忧难不成要开战了。
骑兵练弓马,步兵演练阵法,战马奔腾,官兵怒吼,数万人的大场面气势磅礴,杀气滔天,怒吼之声数里外可闻,听的人心神激扬。
吴三桂站在点将台上,表情凝重,目光扫来扫去,终于落在二里地外那数百人身上,脸上逐渐露出一丝很玩味的笑意。
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宁远军操练这等大片,小太监自然不会独享,一声令下,宫字营及家丁战队集体出城观摩。
关宁铁骑,名不虚传。
从宫字营那些太监军的表情上就可以看出来,他们已被眼前宁远军那庞大气势所震慑,便是常宇也眯起了眼睛。
他心中有个很大的疑惑。
大明此时有三支人马在混战,简单分为贼军(最大两支闯贼和献贼)清军,然后明军,论军纪贼军最差,论装备贼军最差,论军心松散不齐还是贼军最差,然则谁能想到论战力贼军却是最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