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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生不老就已经让人不敢妄想了,更让人疯狂的是,修仙之人的本领,谓之撼天动地都不为过。
武者你本事再高,就算是天下第一,你能一拳把大地砸穿吗,你能移山填海不在话下吗?你能临九幽之地,日行万里之遥吗?
恐怕不能吧,但这些对于真正的修仙之人来说,简直比吃饭还简单,那移山填海,根本就是动动手指的事,日行万里,不过脚一跺就去,凿穿大地,呵呵,吹一口气就能办到,你信吗?
不信?这些可都是经过无数代人流传下来的,要说不信,林风也不太相信,毕竟都是口口相传,谁都没见过,但眼下这件事情,让他不得不信。
林千体内有一丝仙家灵气作祟,这可是林天亲口告诉他的,林天一生戎衣,当年为皇帝老儿打天下时,几乎是走遍了大江南北,闯尽了龙潭虎穴,什么样的人物没见识过,什么样的风浪没遇到过,可以说林天吃的盐巴比他吃的饭还多。
作为林天的直系后辈,林风在清楚不过,这位老祖宗从来都是说一不二之人,含糊之言,绝不启口,做事一直都是雷厉风行,这也正是他多年来能让大晋数十万精兵强将臣服的理由。
无数次出生入死,早将他的性格磨练得比铁还硬,纵然是年岁已大,越过古稀,但那份沉积的杀伐之气,早已融入他的心中,他的骨子里,一代铁血军将,所说之言,岂是儿戏?
况且,林天自老了以后,尤为看重后辈的培养,家族血脉的继承,可以说比他的性命还重要,正因如此,他花在林氏兄弟这对天才后辈身上的心血,一点都不比林风少。
几乎是到了,呕心沥血的地步了,只恨自己余年不多,心有余而力不足,否则以他的个性,绝对会把林千林远培养成如他一般恐怖的人物。
如今突闻林千遭此大劫,他心似油煎,大怒之下杀了一大群御医太史,此事之后,可怜王府有为之士,皆是起了惧怕之心,再也不敢染指此事,林风一代王爷,同样被劈头盖脸的痛骂了一顿。
那林千宛如他的心头肉一般,乃是继承了他余生全部的衣钵和心血,突逢此劫,足矣见他心头之气,何以难消了。
倒是林风想来,小儿自出生未曾离开王府半步,更未曾招惹什么不该招惹之人,至于修仙者,连他都没见过,何况是区区林千,那这灵气究竟是从何而来?
莫不真是上天报应,让他该有此劫?
越想越觉惊奇,他兀自想起那日驱逐午门之外,驱逐了林宁和萱儿后,那道摄人心魄的眼神,隐隐感到,这件事与当日之事,恐怕有所牵连。
但他一时半会儿拿不下主意,那日对视,不过瞬息,如今时隔了半年之久,虽心有余悸,但他也难以记清了。
当下,最主要的还是想办法将林千医治痊愈,否则,在林天施压之下,一旦林千有个什么闪失,他的下场可想而知……
在有三月,便是秋后,秋后一至,成人礼开,到时说什么都晚了。
所以,医治林千乃是当务之急!
至于收拾林宁,他自从林千出事以后,根本没那时间,更没那心情去管那个弃子了,是生是死,在他眼里,早不相干了。
见林风满脸焦急,数月下来,操劳不少,面色都苍白了甚许,林天也是脸色一缓,叹气道:“仙家灵气,本是仙家之物,吾等凡人要想驱逐,无非是痴人说梦。”
一听此言,仿佛给林风下了生死状一般,整个人都瘫软了下来。
“但,也并非没有办法!”
忽然,林天话锋一转,眸子里一道精光闪过,让林风先是一愣,随即大喜道:“莫非老祖宗有办法?”
林天负手而立,沉吟道:“办法是有,但不能做足保证就是了。”
“别说是无法保证,就是一丝希望,也不可轻言放弃。”林风一步上前,死死的抓住他的衣袖,生怕一放手,他就会立马改口。
见他如此着急,林天只好是点了点头,开口问道:“你可知,皇宫内廷供奉之人是何人?”
闻言,林风略一思索,似乎在哪儿听说过此人,皇宫内廷供奉,乃是连当朝天子都得敬畏三分的人物,只是这么一个人,极为神秘,从来是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存在,据他所知,每年皇宫都要花上万两黄金供给,无数珠宝献奉,根本不敢得罪其丝毫。
就在京城之外,还有一座不知名的庙宇,听说是专为其修建的,还供给了不少香火,但普通人根本不能靠近此地三分,否则格杀勿论,就是达官贵人们都没有前去供奉的资格。
想到这儿,林风不尤奇怪了起来,那人和医治林千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关系,林天既然话已出口,自然表面二者关系匪浅,他摸了摸三寸胡须,沉声道:“俗话说,解铃还需系铃人,要想医治林千体内的作祟的灵气,依靠我等凡人自不可能,但若是对于修仙者来说,小菜一碟。”
话语刚落,林风似是明白了什么,“老祖宗你是说那个供奉之人乃是……”
“不错,当朝天子跟老夫乃是拜过把子的兄弟,若老夫启奏一番,不难见到此人,只是……”林天刚接过话,却立马欲言又止,一副踌躇不定的模样。
“只是什么?”林风见他如此,瞪大双眼,生怕再出什么意外,这些日子,出的意外已经不少了,若是给他一个希望,在将他希望亲手掐碎,这种打击他可再也承受不起了。
“只是代价恐怕不小,既然要让此人帮忙,普通的黄金白银肯定不行,必须要那种价值连城,最好是举世无双的宝物,只有让他动心了,才有可能请他出山。”一锤定音,林天一语落下,反而是让他们二人都沉寂了下来。
稀世之宝?说来简单,但要得到,谈何容易,景贤王府内黄金白银是不少,但唯独最缺的就是这等至宝,玉器,玛瑙,珠宝?
不不不,要想让一个修仙者都动容的宝物,这种普通的宝物定然不行,此人年年受尽朝廷雍容俸禄,早对这些厌倦了,什么样的宝物才能让其动容呢?
林风和林天如同两只热锅上的蚂蚁,急的团团转啊!
这种办法我有,但却无从下手的感觉,实在是让人心煎,尤其是这种紧要关头之下。
想了半天,林天脑子突然闪过一道念头,恍然大悟道:“对了,你可还记当年你那小妾离忆逝世时,留给那弃子废物的遗物吗?”
闻之,林风一拍大腿,恍然大悟道:“老祖宗是说那玉笛?”
“不错,就是那玉笛。”
经林天这么一提醒,林风突然回想起来,当年离忆离世之时,确实是留了那么一件遗物给他,当时心软,虽然知道此物不凡,但作为一个父亲,又是丧妻之下,怎能好意思去要一介弃子遗物,况且在他眼里,玉器珍品实为不少,没必要脸皮厚道这种程度。
他曾记得,在离忆生前,她曾对他说过,这根笛子乃是她父辈留给她的,在她家史之中,这根笛子可是流传了不知多少代人,这根玉笛的来历,据说是她祖辈曾遇大能仙人,为之做了善事,那仙人做为离别之物馈赠的。
不过当时,林风也只是当成了笑话,一笑了之,如今想来,若真是如此,那还真真不得了啊!
且此玉笛有一个非常响亮的名字:天籁!
……
第十九章 商议()
玉笛天籁,传世之久,就连林风都未曾知晓这支玉笛的真正来历,当年林宁母亲离世之时,拿出此笛后,只是那么惊鸿一瞥,从此那玉笛模样便是深深烙印在他的脑海中,挥之不去。
尤其是他从离忆之手,亲手转交给林宁之时,那入手润滑,温良不浮的感觉,如同一块沐浴在琼浆玉液之中多年的宝玉,更是让他无法忘却。
如今时隔多年,现在想来,那触摸之感,仍然历历在目,最让他惊奇的乃是玉笛的铸造材料。
当年,他好奇大起,按捺不住对此笛的芥蒂之心,便是私下察看了此笛的材料,为此还雇了不少玉器匠人,妄想找齐材料,再造一根。
可是,诸般努力之下,浪费了不少上好的宝玉不说,更是花费了他大量的时间,居然连最基本的材料都找不到,何谈仿造?
再后来,他从一本专门讲及玉器的书籍中,才了解到这世上有一种绝世宝玉,名为潇湘金玉!
这种宝玉,乃是受孕于上好的潇湘紫竹之内,紫竹受天地灵气益化,少则千年,多则万年之久,才会在竹身内孕育出一种名为竹金玉的绝世宝玉。
要知道,潇湘紫竹不仅是竹中精品,更是圣品,一千颗上好的竹木里面都不一定会孕育出一颗潇湘紫竹,而且潇湘紫竹的生存条件极为苛刻,非绝佳之地不生,非灵气充盈之地不长,非竹林茂密处不存,在这三个是非之下,能自然生长出潇湘紫竹的地方,稀少之处,可想而知。
更不要说,要潇湘紫竹在天地受益下自然生长千年,甚至万年之久,才有那么一丁点的,几乎算不到的几率得到的竹金玉,最重要的是,林宁手上的可不是丁点半点,可是整整一根笛子那么多的竹金玉啊!
这期间,还不算因炼制稍有不慎而损耗的玉料,因种植不当而毁掉的潇湘紫竹等等,要是这些都算起来,那真真是无法预料了!
就是知道了这一点的他,才不得不放弃再造一根同样的玉笛了。
就算是把整个大晋的国库给他,也不一定造得出来,这支玉笛,说它举世无双,绝无半点虚言。
当时,心软之下,又念及结发之情,林风虽说知道此笛不凡,但也没存什么贪念,就放任林宁去了,毕竟人家刚丧母,自己好歹也是半个父亲,硬抢逝者遗物,那确实不是人所为之事。
但如今事到关头要紧处,也确实容不得这般许多了,林千突逢大难,又是成人礼数在即,只要能够将林宁那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