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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萱儿处借来的十几两银子,原以为或多或少还能买上一两颗,但不去不知道,一去吓一跳啊,一天下来足足跑了十几家药店,大的小的都去问过了,普通草药还好,但凡是提到丹药二字,无不是下了五十两银子的。
就连最差的跌打丸都得三十两银子才能买上一颗,而林宁所需要的归元丹的价格就更高了,简直是高的吓人啊。
居然要整整一百两银子才算够本,这实在是让林宁有些汗颜了。
钱钱钱,俗话说得好,钱不是万能,但没钱万万不能,这一点林宁算是深刻体会到了,以前自己一个人也没什么好买,更没什么好用的,所需之物皆是萱儿从王府之内下人处领来的,差是差了点,不管怎么说,够用就行了。
况且自己又没什么经济来源,所以多年下来,也没存上几个钱,唯一值钱点的就属那支玉笛了。要说典当的话,林宁压根没想过这回事,那是自己母亲留给自己唯一的念想,自己再是不仁不义,也不会做得如此之绝。
再说,他还没到那种绝境。
现在全部家当,加上刚才顺来的,才堪堪四十两银子,这点钱买什么丹药?他心里一阵腹诽,甚至有些气馁了,没了丹药相辅,仅凭自己就想冲破十重境界,没有个数年光景,简直是痴人说梦。
但林宁除了差钱,最差的就是时间了,数年下来,黄花菜都凉了,还谈什么大道?如此下去,那还得了?
说什么也得去弄点钱来,他忽然脑子一个念头闪过,说到钱嘛,林风身为景贤王爷不至于区区几百两银子都没有吧!
琢磨琢磨,林宁还自我肯定的点了点头,“嗯。”要说让林风拿钱给他用,除非是太阳打西边出来,否则根本不可能的事,那老东西跟个铁公鸡似的,必须得想个办法啊。
他托着腮帮子,沿着街道边走边想,却不想转入拐角,看到街边围着一大堆人,在人群之中,只见一杆白旗徐徐飘摇。
本来林宁是不爱凑这些热闹的,但他一见那白旗上所写,心中不免三分不爽。
只见那白旗所写:上算千年不算多,下算万年不算少,福祸相依我且知,前后气运我来说。
横幅:等你来算!
妈的,好大的口气,什么叫上算千年不算多,下算万年不算少?你以为你谁啊,连精通相术的大师都没有这般大的口气,莫非你当自己神仙不成?
尤其是后面那两句,更是大得不知天高地厚,别人的气运命数岂是你说怎样就怎样啊,都说江湖骗子脸皮厚,如这般不要脸的,林宁还真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回啊。
他远远望见人群对着其中,指指点点,心里也如其他人一般带着三分不爽,气定神闲的走了上去。
我倒要看看,你一个江湖骗子,是如何上算千年,下算万年的。
“你这个嘛!印堂发黑,面无血色,今日必有血光之灾。”一白须飘飘的白袍老者,捋着胡须,对着其坐上一人,信口开来。
那坐上之人乃是一膀大腰圆的五花大汉,他一听老者此言,不由眉头倒竖,怒道:“老不死的,你胡说八道些什么?你知道老子是谁吗?”
“你谁啊?”老者眼皮都不抬一下的问道,将大汉彻底惹怒,“老子乃是白条街的一把手,马花子,你敢跟老子这么说话?找死呢不成?”
名叫马花子的怒色一言,从位置上直立起来,粗壮的身躯,仿佛是一匹小山,瞬间让人群之内,阴了下来。
众人见此,都纷纷散开,害怕殃及池鱼,但一时又舍不得这般好戏观看,倒也没逃,反正大伙都不知道这什么马花子,牛花子的到底是谁,今儿个有人教训教训这无法无天的江湖骗子也是好的。
林宁待在一旁,看到老者仍然是面不改色,面对着如此雄壮大汉,居然是闭目沉息起来,根本没把大汉的威胁当回事。
马花子见此,心中怒火更甚,当即有所动作,众人却只见大汉轰然倒地,随后人事不醒。
众人心里猎奇围观而上,然而落入林宁眼里,却是极为震撼,因为就在刚才一瞬间,他感受到了一丝熟悉的气息。
只是这种感觉极为飘渺,难以言表,又是发生瞬间,让林宁不禁有些惶然了,这老者,莫非真有些门道?
那种气息,似乎自己也有,他心思电转,脑子突然冒出两个字:“灵气!”
没错,就是灵气,那一瞬间而出的气息,他可以很肯定的说,绝对是灵气,想到这儿,林宁心中猛然一紧,连忙收息养气,掩藏气息。
但为时已晚,那坐上老者闭目之中,睁开了半只眼,有些好奇的看了看林宁这边,这一看,却让老者双目猛跳,原本闭目,几乎瞬息炸开,双眼圆瞪,手中闲暇也停了下来,居然是有些紧张。
“这莫非是道体?”
第十五章 天字之说()
林宁掩藏气息不及,料想不到,老者只是一眼就看穿了自己所有的底细,在不知对方是敌是友之前,他警戒大起,脚定如松,九宫掌九重功力开始在体内缓缓运转,以防对方叵测。
事发当下,他可不相信区区一个江湖骗子就有这般本事,虽然那叫马花子的大汉没多高的武力,但凭他那身蛮力就不是普通人应得下来的,但眼前这个老者,不费吹灰之力就让其丧失了行动力,而且还神不知鬼不觉,当着众人的面,愣是没让其他人发现乃是老者自己动的手。
直到现在,那围观而上的群众们都还在大眼瞪小眼,显然还不知是怎么回事。
换做自己,要摆平这个大汉虽说简单,但要这番神仙难察,他扪心自问,是绝然做不到的。
“哎,那老头还真有些门道,方才说他今日必有血光之灾,这话才落,立马就灵验了。”人群中,不知是谁说了这么一句,说话声不大,但却清晰的落入了在场每一个人的耳中。
众人听之,只是愣愣一下,随后争先恐后的拥挤上前,“仙人,半仙”之称不绝入耳,那恭敬态度,就差点把他叫成自己的祖宗了。
而原本旁边一些看热闹的人,也是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急心求切起来,霎时,老者四周被围得水泄不通。
林宁见此,想抽身离去,正转身之际,却感到背后爆发一阵冰凉,如芒刺在背,甚至让他感动丝丝发疼,他猛然转身,与老者四目对视,一息,居然让林宁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两步,心神也慌乱起来,老者清冽的眼神中,如同一汪清泉,然而那泉却似无底,在古井无波之下,是无尽深渊。
摄人心魄,林宁心头大惊,不知怎的,体内功力怎么也运转不起来,心神错乱之下,就这样被他牵着鼻子走。
足有数息,看似虽短,却让林宁觉得过了几个世纪般漫长,心无神主之下,就在林宁渐渐迷失起来时,老者终于是再次闭目起来。
老者一闭目,却是双方狂惊!
林宁惊的是,这老头好生了得,居然能随意控制他人心神,这要是交起战来,不等于任人鱼肉吗?
而老者惊的是,自己刚才一阵对视,乃是动用了仙家之法,灵气加持之下才有这般威慑之力,而且林宁又是在毫无准备下才中了邪,饶是如此,他居然足足支撑了数息,数息啊,这什么概念,他想起当年自己刚入仙门时,在此之下,不过一瞬,心神就全然崩塌了。
“好好好,果真是难得一见的道体!”老者在心底连惊三声,捋着胡须,心头早已惊涛骇浪了。
天下法门,道术为先,以道为体,便为道仙!老者心思电转几个念头,兀自想起流传在各家仙派的传言。
他苍老的眉目,透出一丝凝重,脸上风轻云淡一收,白袍抖擞,正坐而起,示意林宁坐下相谈。
见此,林宁有些拿捏不定,但他知道,方才与老者对视,对方就已是手下留情,既然对方诚心邀请自己,又没任何自保之力,岂有违抗的道理?他想来,自己与老者素未谋面,何来伤人之机?如此之下,他倒放足了胆子,大步向前走去,正襟危坐而下。
一坐,让老者有些钦佩林宁的胆识,这小子,方才才威慑一番,不过瞬息就调养过来,不仅如此,还能这般器宇轩昂,要是换做其他人,还没等自己邀请,早撒丫子跑了。
光从这点,就足让老者对其刮目相看了。
要知道,一般人在受到威胁之后,第一反应绝对是转身逃走,哪里还会继续逗留,要说想走的话,林宁自然想走,但他知道,面前老者既然能放过他,自然有能力将他抓回来,逃是逃不掉的。
那自己听愿而来和被抓回来,意义大为不同,下场也就不敢苟同了。
这一点,林宁深知,对方实力高于自己,仅是一番威慑就告诉自己,逃无可逃,如此之下,还不如自己乖乖的听命,兴许还能得到对方赏识。
正如前言,自己与他素未谋面,无冤无仇,看他样子又不是那种嗜杀成性之辈,想来应该没什么大碍才是。
也许对方只是觉得好奇,稍作询问罢了。
路人耳尔,这种事情乃是常有的,就好像你上街无聊之时,突然见到有人耍猴般,自然会好奇的上前观看一二。
现在,林宁就是抱着如此心态。
“阁下是想看面相呢?还是命数呢?”这次,老者半眯起双眼,一副倦怠之意。
心思琢磨下,林宁点点了头道:“还是,看看命数吧!”
他选命数的原因是认为人运气运,皆为飘渺,谁知一二?自天定命,这般多年过去,几人能说清人的命数究竟如何,但若是面相就不同了,万变不离其宗,再说要是看面相,真让这老东西看出个什么来,那还得了?
随便应付他两句得了,之后赶紧闪人!
老者点点头,“那就命数吧!”随即,取出一支墨笔和一张白纸,放于林宁面前道:“命数由天,既看天意,又看人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