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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他开始探索新的素材,施展新的创意——名为“战争”的创作。
阿兹达哈卡假扮成行走四方的神官,潜入一个村庄,迅和当地的民众打成一片。每天用糖果点心和传奇故事来吸引村子里的孩子。渐渐的,大人们放松了戒心,对孩子们围在神官大人身边团团转的风景习以为常。殊不知,在他们看不见的角落,悲剧的种子已经被种下。
阿兹达哈卡半催眠半强制的向孩子们灌输“他们是被选上的人”、“母神钦定的战士”之类的童话故事,然后告诉这些被洗了脑的孩子。要想成为神的战士,他们还要奉上宣誓忠诚的祭品——
一夜之间,村庄里的大人们全被杀死了。当太阳升起时,拿着沾血的凶器和毒药瓶子,眼神空洞的孩子们从各自的家中离开。满脸慈祥笑容的神官大人正在村口等着他们。
“恭喜诸位,如此一来大家就都是神所选定的战士了,我们将为母神奉献一切,对不信真神的异教徒降下制裁的铁锤。”
面对着雀跃不已的孩子们,阿兹达哈卡窃笑不已。
很快,一支名为“少年圣十字军”的队伍出现在北方战场上,其成员皆为15岁以下的未成年人,在战场上表现出大人也为之畏惧的好战与残忍,其勇于同归于尽的作战风格让熊族哥萨克骑兵都感到胆寒。
没人知道他们从哪里来,但他们所宣扬的“我们的信仰才是唯一正确的信仰,我们才是真正奉侍母神之人”——在教会听来格外刺耳。
毫不意外地,“少年圣十字军”被指定为异端分子,遭到兵力数倍之上的成年人围攻,军团成员大多被当场杀死,侥幸活下来的经过异端裁判所的审问之后,也被送上了火刑架。这支娃娃部队就这样莫名其妙的出现,又莫名其妙的的覆灭了。自始至终,教会都没有现俘虏口中“指引我们,传播母神教诲”的那个神官,经历一番无果的搜索之后,最终这件事也不了了之。
阿兹达哈卡无比满足的注视着自己的成果,正如他所预料的那样,这些孩子被送入死地之后,展现出他迄今为止不曾看到过的瑰丽炫彩。
疯狂、绝望、祈祷、悲伤、空洞——身处绝境的孩子们所展现出的丰富情感带给三头魔龙前所未有的刺激,满脸呆滞的少女被劈成两半。狂的大人在小孩子尸体上不断劈砍。绝望的幼童掏出杀死父母的匕,割断自己喉咙。哭喊着父母的孩子被绑上火刑柱,最终在惨叫声中被烧成灰烬……
前所未有的战栗感和亢奋一道涌上来,脆弱的生命和道德被破坏带来的愉悦犹如电流般令全身酥麻——只有战争才能带来如此强烈的美好感觉,与之相比,过去的杀人行为根本不值一提。
正当亢奋尚未退散的阿兹达哈卡准备再接再厉之际,龙族长老会议传召了他,宣布他的行为触犯了龙族不得直接插手智慧种战争的禁忌,为了维护古代种的安宁,从各家茧居的洞窟里钻出来的老爷爷们一致通过决议,将他逐出大6。
在这之后,阿兹达哈卡来到南方边陲的群岛定居,继续从操旧业,变换容貌干涉土著居民的战争从中取乐,直到那个家伙出现——
“阿兹达哈卡中校,司令部来电。”
通话器放送出接线生悦耳的嗓音,将思维切换到事务状态,阿兹达哈卡说到:
“读出来。”
“1小时后开始执行割喉(。brek)作战,万望作战顺利。”
“了解。”
应答之后,舱室重归沉寂,压抑不住的笑声一点点从喉咙里泄露出来。
呵呵呵——
管他是越种,还是别的什么,总有一天,会咬断那小子的脖子。在此之前,先尽情享受一下战争也不错呢。
“好战争,好战争啊……”
蕴含着野心和疯狂的自言自语消散在客舱里,仿佛感应到那股阴湿狂气,货仓中搭载的几个货柜出一阵不安的躁动。(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qn)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qn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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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the。rock(十三)()
“明白了吗?上头已经决定废弃这座岛也在所不惜,要让那个古代种混蛋来处理了,你呆在这里多一分钟,小命就离危险更近一步。”
蜘蛛挥舞手里的纸片,以前所未有的严肃面孔说着。
当翻译出“阿兹达哈卡”的字句时,握笔的手立即僵住无法继续动作了,之前隐约有想到,但没想到最终会派那个杀人狂来“清扫”这个岛屿。
若说这是玩笑的话,那多半属于最恶劣、让人根本笑不出来的那种了。
aranetid之中不乏人格扭曲的杀人狂魔,蜘蛛也能算一个。
可无论质和量,阿兹达哈卡都远远出了“虫”们,把他分类进“大规模杀伤性武器”里,一点都不算过分。
“听好了,除了执政官和亲卫队队长,那疯子谁的帐都不卖,就算是少爷你也一样。如果惹他不高兴,说不定连你也敢杀。所以现在少爷应该听从指示,立即和‘深渊‘一道撤退。”
海豚们“咯咯嘎嘎”的叫着,仿佛在附和蜘蛛。码头上摆着他们带来的密封箱,里面除了橡胶充气筏、缆绳、充气筒之外,还有药品、食物、淡水、信号枪和无线电信器。足够保障他们安全离开这座岛屿后,坚持到搜救部队找到他们。
当然,这必须赶在割喉作战完全展开,阿兹达哈卡降临这个岛屿之前。
“等那疯子来了,就算想走也未必能平安离开。”
深深吸气。让含盐的潮湿空气填满肺部,蜘蛛冷峻的声音展现话语的份量。
“那这座岛上的人该怎么办?”
温和的反问之下,是难以抑制的怒气,明知道不该对蜘蛛火,却怎么也难以控制住那股怒意。
指向不合理的决断,指向李林的那股怒气。
“……会被舍弃掉。”
见面以来第一次,少女露出了坚毅的表情。
“就算不合理,就算残酷无情,为了将损失控制在最小限度,必要的牺牲是被允许的。这就是战争。”
“那又怎样?明明能做到。能在舍弃之前做些什么,就因为‘可能‘的损失而见死不救吗?”
罗兰压低嗓音反驳回去,拳头用力攥紧。
他非常清楚,这不过是感情用事。战争本身即是以士兵的死亡为前提。单纯将之视为数字公式的计算才得以成立。零伤亡的战争不可能存在。感情用事是不成熟的愚蠢行为。
身为支配者。其思考方式必须正确,否则只会带来更多的死亡和灾难。
可是……
即便慈悲和人道是微不足道的理想,世界也应该留给这一丝渺小理想存在的空间。冷血的政治和战争之外,智慧生命也该有温暖美好的事物存在才是。
“至少要把那些人从这里救出去,不能就这么放着不管。”
“别犯傻了,对方的战力不如古代种那么棘手,可好歹也是职业军人,这个可以比拟要塞的监狱里还有7oo名人质。要在1小时里解救人质?就凭你这副样子?自以为是也该有个限度!”
就算是专业的突击队也做不到这种事,更何况一个受伤的少年。
“或许如你所说,这是自以为是。”
少年低着头,叹气似的低喃。
蜘蛛没有罗列出全部的客观困难,但仅仅只是这些就足以断言拯救行动将会以失败收场。
理想确实很高贵美丽,但提倡理想的人往往会忽略现实,最终被残酷的现实压倒、吞没,因为世界乃是现实的集合体,而非梦想的领域。
“可是,要是一直停留在原地,什么都不做,同样也什么都不会改变吧。”
“你……”
“我很清楚这件事情有多困难,也不觉得自己无所不能。事实上,一直以来我无数次亲眼看着别人在眼前死去,自己却什么都做不了。”
手掌放开又攥紧,连一个人都无力拯救的手,此刻因为肩伤,依然饱尝疼痛之苦,就连握剑都极为勉强,更不要说战斗了。
“可是啊,就算这样的我,也还是觉得不能放任事情就这么展,最终变得无可挽回。说是任性也好,是赌博也好,我想去救人,所以我就去了,就这么简单。”
刚要转身离去,忽然想起了什么,罗兰对着蜘蛛深深点了下头。
“这段时间承蒙你照顾了,虽然不知该怎么称呼你的本名,但我想说——”
蜘蛛的手指一阵僵硬,蓄势待的麻痹线居然无法顺利的射出去,不惜用强也要把罗兰带走的决意一瞬间崩裂。
仅仅只是一句话。
受人依赖、奉献自我或帮助他人完成某件工作后,无论是否成功都,多少都能代表奖励的话语。
被人贩子卖给史塔西,接受**改造,成为aranetid的杀手,铲除上级指定的目标——这一路走来的人生当中,从未有人对她说过的这句话。
“谢谢你。”
谢谢——证明对得到帮助的喜悦和回礼,充满温柔的一句奖励。
从未有人对她说过这个话,从未有过的感触奔驰在少女的身体之中。
(不行,我应该……!!)
被训练的如同利剑一样的思考大声疾呼,“任务优先”的定式思维催促身体赶紧行动,可看着少年的背影,蜘蛛就是无法射出毒线。
仿佛如果这么做了,就会失去什么决定性的事务,再也无法挽回一般。
(见鬼!)
紧咬银牙,少女的身体终于行动起来。
五根手指追上少年,轻轻落在他的肩头。
“真是的……跟着你这种傻小子,真是我人生中的大不幸啊。”
着牢骚,少女过愣住的罗兰,径自走到了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