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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从一开始,直到最近一周,大致的轮廓才清晰起来。”
走到罗兰和尸体之间,李林说到:
“然后,今天预定是由你结果她的,最后你还是那么天真,害得人家只能自行了断。”
“你这家伙……太过分了!!”
以愤怒为燃料,罗兰跃起来一把揪住对方的衣领,紫眸上映出冷漠的睥睨面孔。
“真是的……要什么时候学会不冲动行事?”
一根黑发刺入罗兰的后颈,精准的刺入穴位,罗兰空有一腔怒火却不能动弹分毫。
“说了很多次了吧,动手之前要先判断好状况,做事也是如此。”
“你明明知道她的一切……还是要让我动手杀死她吗?!”
“从结果上来说,这样最好。”
没有任何感情介入的余地,李林的话语有如金属一般。
不是为了社会治安、伦理道德、宣传炒作、责任意识或是政治交易。只有亲身经历过“不得不杀死什么人”、“为了拯救更多的人,必须杀死一小部分人”——这些李拿度达尔克经历过的事情,罗兰才会成长,才会更接近符合需求的形态。对李林来说,这一点远比前面那些事情要来得重要。
但,罗兰没有杀了古琳达。
他还想着去救赎,对一个无可救药的杀人魔、眼中只有幻影的母亲施以援助和救赎。
“在弘扬善道的神官也会拿起武器杀人的这个世界。你打算靠这种孩童般的幼稚信仰活下去吗?你不要命了?”
听到这句话,罗兰脑袋了发出什么东西碎裂的响声,他咬紧臼齿说到:
“你这个人……!!”
无论腔调还是论点,李林都无比正确,一如真理一般的正确。
善意和救赎是一种天真而美丽的行为,但那有时甚至会让人无视残酷的现实。不顾一切,就算付出极大代价也无所谓,但这些努力和热情最终多以白费告终。
“结果优先于一切,想要独善或是伪善,也要拿出相应的成果。否则一文不值。”
那句话里蕴含着近乎绝对的力量,在魔发从颈部脱离之后,仅仅靠话语就让罗兰依然难以动弹。
根本没有反驳反抗的余地。
古琳达疯了。用幻梦来掩盖事实,犯下无数的罪行,无论是哪里的谁都会判定她死不足惜,必须消灭。
“可就算这样,把她逼到墙角不得不发疯的那些家伙,还有把她逼上死路的你,就是正义吗?!”
在宣判古琳达死刑之前,为什么不想想她原本也只是一位爱护孩子的母亲呢?
如果没有遇上一系列的变故。真的只是一位再平常不过的母亲。每天过着普通的生活,和丈夫一道抚养艾缇恩努长大,慢慢老去,在摇椅和儿孙的包围下迎来旅程的终点。
依据多数正义对被逼成杀人魔的她处刑之前,为什么不能先想想这一点呢?
“你说的没错,这的确无法称之为正义。”
重新变成莎乐美的样子,将罗兰从麻痹中渐渐恢复过来的身躯横抱在胸前。双手分别搂住背脊和大腿——也就是通常所说的公主抱姿势。
即便因为多数人对“开膛手杰克”之死感到安心,失去家人的受害者感到了些许慰籍,对这种行为本身乃至对定位正义的质疑还是存在,所以——
“作为对你开始独立思考的奖励。我答应你,不再羞辱那对母子的亡灵,会安排一个秘密葬礼的。”
“什……”
“不过,对你的顶嘴,我还是要处罚,处罚内容……嗯。”
装模作样的沉吟了几秒钟,厚脸皮的笑容应征了罗兰身体内“大事不妙”的警报。
“呐……罗兰,抓紧时间,在你身边的女孩里选一个来破处吧?用幼女的身体来告别童贞也特别优待的允许哦。办不到的话,我就只好用成熟大姐姐的手段来教你一下下了哦~?~~~~”
心肝不但坚硬冰冷,同时还漆黑到底的养父大人这么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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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叫找一个来破处啊?!那个腹黑、鬼畜、强行把世界线设定接到的混蛋!)
强忍着暴走吐槽一番的冲动,胃部和肠道再度开始抽搐。
这种突然让身边女性全部**,然后把脸凑到面前说“合体补完吧,很舒服的哦”的可疑世界线设定是怎么回事?就算心血来潮也不能玩这种让人想想都会紧张到拉肚子的事情啊!!!
(没事吧?要不要去医务室?)
贝尔纳关心的递来一张纸条,罗兰这才留意到腋下跟背后的汗水已经打湿了内衣,脸色恐怕也好不到哪里去。
(没事,只是晚上没睡好罢了,谢谢。)
心虚的致谢,为了防止损友继续提问,罗兰主动递过去话题。
(话说没看到王女殿下呢?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正常情况下,因为和王女同班,就算莱斯男爵心不在焉,大家也会保持自律,但今天不光老师不在状态,核心人物也缺席,故而班级进入少有的“自习模式”。
(殿下她啊……)
苦笑了一下,贝尔纳另起一行写到:
(应该在招待布里塔尼亚佬吧?)(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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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阿尔比昂的骑士(八)()
作为人类阵营最强陆权国家的最高魔法学府,查理曼国立魔法学院在特定时段也承担接待外宾,充当外交舞台的职能,其招待室的陈设自然也必须能对应这种重担才行。
家具不用说都是第一流的红木制品,向v。e公司订购的驼绒地摊上摆着一整块水晶雕出来的餐桌,雪白的镂花丝绸桌布摸上去就像婴儿的肌肤一样光滑,餐具是琳琅满目的金银制品,璀璨夺目的宝石拼出来的金百合徽章令人心生敬畏。
与其说这是学校招待室,说成是国宝陈列厅反而比较贴切。
“150年的红酒,还是拉图酒庄的,不愧是陆地上的第一强国,物产丰富,气魄也令人钦佩啊。“
刚跨入青年期,脸上还残留少年青涩的斯图亚特。高雯骑士微微颌首,如同历练多年的外交官一样仔细审慎的调整微笑的面具,拣选华丽的词藻组成无懈可击的外交辞令。
“不论是我国还是卡斯蒂利亚,都难以得见如此丰盛的招待。“
毕恭毕敬的语气和目光无可指摘,那番赞美也似乎是发自肺腑的感悟。但高雯骑士身上完全找不到能称之为“尊重他国“的氛围,哪怕是在称赞主人,也会让人觉得他其实想表达的,是完全相反的意思。
没历史的暴发户、沐猴而冠的傻瓜,只能用奢侈品和料理来伪装自己,用附庸风雅的方式来掩盖自己——所谓查理曼不过是这种庸俗猴子集落的国家。
恐怕这才是爱国心旺盛的高雯骑士心中真实的想法,越是夸赞查理曼。心中对这个百年世仇之国就越是鄙夷轻蔑,对祖国阿尔比昂和女王的爱就更加坚定。
洞悉表面客套下的刻薄,密涅瓦同样也仅仅回以形式上的礼貌,对高雯的热情发言不置一词。
对岛国精于繁琐的虚礼,在绅士的外表下隐蔽卑劣本性的做派,身为查理曼王女的她早就从历史读本和老师之口中有所领教,在会面之前便早已做好心理准备。
“贵国的料理确实丰盛。”
在基于礼节形式的招待中,一个没有任何起伏的语调让针锋相对的两人眉毛一阵耸动。
和几乎将雷霆火花实质化的现场险恶气氛相比,这道太过平静,无法判断是客套还是真心话的声音实在有点格格不入。
说话的是一位年纪和密涅瓦相仿的骑士。仔仔细细的用餐巾擦拭嘴角后。此刻正享用餐后甜酒。
极其普通,却充满教养和知性文雅,搭配丝绸一般的金色短发、瓷器般白皙的肌肤、勃勃英气的脸孔以及那双与天空相仿佛的青色眼瞳——犹如古代那些中性化美少年**雕塑一般的少年使人莫名产生膜拜敬仰之情,叫人不禁惊叹。母神究竟是如何做出这近乎完美的灵魂容器。
“兰斯萝黛卿。能一尽地主之谊。实乃吾国之荣焉。”
坐在座位上,密涅瓦欠欠身子,大方而正式的回答。
似乎比起出身阿尔比昂的高雯。出身布里塔尼亚行省的兰斯萝黛更让她警惕,以至于一言一行都必须慎之又慎。
这完全无可厚非,只要看过两位骑士的履历,谁都会无比重视年纪轻轻,出身也并非阿尔比昂本土,却成功挤入著名的阿尔比昂“圆桌骑士”席位的“湖之骑士”。
出生时检测玛那感应能力,结果因为发现其意识容量、玛那敏感度均为正常人3倍以上,险些把负责洗礼的神官和魔法师吓成失心疯;
2岁时无师自通的学会了将玛那聚集到身边;
3岁时学会第一个术式“火球”,正常资质较好的学徒施放第一个术式是在七岁;
5岁时开始一边钻研魔法,一边修习武道;
8岁时,所有老师集体向布里塔尼亚公爵递交辞呈,因为他们实在没什么可教得了;
10岁时,兰斯萝黛获得了仅次于圣剑迪兰达尔的名剑——无毁的湖光。爱迪隆特;
12岁,独自讨伐危害村庄的大型危险种……
天才儿。
不论是谁都会如此评价,并且对这个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孩子报以无比羡艳的目光,身为王女、同样被称为天才的密涅瓦也不例外,不过在带着些许仰慕的同时,密涅瓦也没有忘记,这位天才骑士突然造访查理曼国立魔法学院的真实目的。
“玛丽陛下会让‘湖之骑士‘这样的人物前来,与国立魔法学院的学生进行‘学术交流‘,吾谨代表吾国和本学院感谢阿尔比昂女王的厚爱与垂青。”
阿尔比昂的玛丽女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