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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陛下,犴反正在追捕中,梁平王以及其陈太后应当以不孝罪斩首。”
刘彻马上疑惑道:“罪大恶极的是索要酒樽的任后,陈太后就免了吧。”
“陛下,陈太后掌管梁国后宫,任后刁蛮任性不受管控其罪不可绕。”接着特使将在梁国调查的记录板牍递给了刘彻。
刘彻看完之后道:“好吧,梁平王处理此事不当是确认的,但是这也和朕任命的梁国的丞相、官吏没有尽到辅佐的责任有关,朕不忍心制梁平王的罪责,收走梁国五个县的地盘,陈太后的成阳邑地一块收回,任后是罪魁祸首,枭首示众,其中什么胡中郎助纣为孽一块问斩,特使认为如何呀?”
“善,陛下决断英明。”
“好的,交由廷尉和特使一块查办此案。”
“诺。”
从此梁国被削五县,梁平王保住了人头也不敢大声声张。
刘彻处理完这类繁琐之事,心中很是惆怅,终日在未央宫内忙于国事,或多或少的有些苦闷,如今在母后驾崩后不久的日子里又不能发动大的战争,多少有些空闲,就突然问身旁的谒者道:“附近有没有通天神之处,朕需要去行幸,去为天下苍生祈福。”
谒者随口说道:“陛下,附近唯有甘泉山可以承载万民之福,圣驾驾临。”
“哦,有何道理?”
“以往的几个朝代在甘泉山下皆有祭天传说,在此祈求天神保佑万民。”
“哦,好地方,通知三公九卿等大臣,朕要带他们一起行幸甘泉。”
“诺。”
刘彻在护卫的保护下向甘泉出发了,沿途百姓夹道迎送,场面甚是壮观,不日到达甘泉,刘彻在众人的簇拥下登上了甘泉山,看着脚下的青山绿水,刘彻很是感慨,心中更加坚定了一个梦想,如此的大好河山怎能容的四方蛮夷践踏,就是耗尽所有钱财也要守住这万里大好河山,光大祖宗基业留给后人颂,刘彻想到这里突然又想到了金钱,经过这么多年的边关开发和建城,原来国库里存的钱粮慢慢的要消耗殆尽,如此一来怎么再发动大规模的战争,和蛮夷讲道理只能用武力,动武就得有金钱做后盾,就不由自主的喊道:“桑弘羊近前来。”
本来在很远处的桑弘羊听到刘彻喊自己就匆忙跑到近前道:“臣在。”
“爱卿尽快整理出充实国库的良策,不然大汉的边关危矣,这大好河山危矣,天下苍生危矣。”
“诺,再有一月有余就可以刻成板牍呈送给陛下。”
“好,看看眼前这优美的景色,需要朕与爱卿们尽最大努力去呵护,去守卫,一定不能懈怠手中的事务,否则所有的这些就有可能被蛮夷们肆意践踏。”
“陛下说的对,臣等牢记在心。”
“好,希望你们能够言行一致呀,这大好河山是刘家的也是大家的,希望爱卿们能够深刻理解。”
“陛下所言极是,我等谨遵陛下教诲。”
刘彻在众臣的恭维声中放眼看着远处的大好河山,平静的外表下隐藏着一颗从来都不平静的心。
暂且放下刘彻行幸甘泉不表,且说在匈奴的大草原上,有一个人骑着战马飞一般的奔驰着,被马蹄带起的青青草叶飞溅在搅动的空气中,散发着泥土和绿色的气息,惊得旁边草丛里的野兔撒开腿四散奔跑,骑在马背上的不是别人,正是在努力寻找小诸葛的张佳扬,张佳扬了解到了军臣大单于已死,伊稚斜已经继承了单于位,想着他们的神兵肯定也会布置在王庭周围,所以张佳扬在努力寻找王庭的所在地。
慢慢的前方出现大片大片洁白的羊群,猎犬在羊群周围不停的狂吠着,牧羊人骑在马背上在草原上尽情的奔跑,天高云淡,整个蓝色笼罩着广袤的草原,一切都如梦境般恬静舒缓,张佳扬就拍马向牧羊人走去,走到近前翻身下马一拱手用匈奴语问道:“请问老哥,大单于的王庭是否在附近呀?”
牧羊人脸色瞬间露出惊恐之色,然后一言未发只是轻轻的摇摇头,张佳扬以为此牧羊人是哑巴,认为问不出什么内容,就微微一笑道:“打扰了,告辞。”
张佳扬骑上战马继续漫无目的的向前走,可牧马人却匆匆的拍马从侧面奔驰而去,在天色渐渐暗下来时,张佳扬也没有看到王庭的影子,在人困马累的时候干脆停下来休息,掏出干粮吃了一阵,取出水袋喝口水,人一吃饱喝足就会犯困,何况张佳扬是连续在马背上折腾多天的人,就躺在一块平整的草地上睡着了,正在睡梦中时,感觉正在做一个梦,梦到自己被千军万马包围,然后被敌军生擒,手脚被敌军层层捆绑,不能动弹,张佳扬就不由的睁开了眼,想伸伸胳膊活动活动腿,发现自己真的被捆绑了起来,再转头看周围,看到六个彪形大汉站在身边,远处站着那个牧羊人,张佳扬心想,这下完了,王庭还没有找到就被生擒了,就这样还怎么找小诸葛,但是这种情况就是死也要死个明白了,就大声喊道:“你们何人,为什么捆绑我,我不认识你们呀。”
“哼,看着就不是什么好人。”
“是呀,这个时间去寻找王庭的人能是好人吗。”牧羊人和一个壮汉言语道。
“我不是坏人,我寻找王庭有事情要办。”张佳扬连忙解释道。
“哈哈哈,你是不是坏人让师爷问一下就知道了。”牧羊人说完就到帐篷后跑去。
不大一会儿一个老者健步走出,当看到张佳扬时不由的惊讶道:“哎呀,怎么是佳扬呀。”
张佳扬抬头细看老者不由大声喊道:“师父,您怎么在这里?”
原来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张佳扬的匈奴师父伊陵,就是张佳扬曾经在匈奴时教自己武艺的师父,张佳扬这一身的武艺中有一多半是伊陵传授的,张佳扬说完就跪地向师父叩头。
伊陵连忙扶起张佳扬道:“徒儿怎么又来到了这草原,刚才徒孙报告抓到一个坏人时,我还以为是谁呢,真是闹误会了。”
接着张佳扬把自己寻找小诸葛的事情说了一遍,伊陵道:“自从上次军臣大单于去世后,伊稚斜强行夺得了大单于位,他对待以前曾经是军臣大单于的老臣进行了清洗,所以师父和一些老臣们就为了躲避伊稚斜的追杀才来到这里。”
“哦,原来如此,师父你们辛苦了。”
伊陵转而问道:“佳扬你怎么到这里来了,寻找王庭做什么?”
“唉,师父,此事说来话长呀,”接着张佳扬吧最近的事情说了一遍并且说要找到王庭的神兵然后就出兄弟小诸葛。
伊陵听了皱起了眉,就说道:“伊稚斜做的越来越违背天理了,他终究会把大匈奴带入死亡之地。我倒是听说他训练了一支这样的队伍,忧郁隐藏的很隐蔽,应该就驻扎在距王庭不远的地方,师父没有别的帮忙的,我这就带领你去寻找这个队伍的所在地,然后设法伺机营救。”
“师父告诉我大致方位就行了,再劳烦您跟我去冒险,佳扬真的于心不忍,徒儿一个人就能把此事办成。”
伊陵思索良久道:“好吧,既然你如此坚持,师父就相信你,就在这里休息一晚明早出发好了。”
“好,听师父的安排。”师徒二人就把分离后的事情慢慢的如话家常般叙说了起来,尽管分离多年,亲情依旧如昔。
第254章.敌营施救()
张佳扬告别伊陵,跨上战马,手握腰刀向王庭的方向飞驰,一口气跑了百里之遥,口干舌燥,就翻身下马,拿出水袋喝了起来,感觉王庭应该据此不远了,就俯下身把耳朵贴在草地上听一下周边的动静,就听到有马蹄践踏草地的杂乱声响,声音并且越来越大,张佳扬马上意识到有马队向自己这个方向而来,在无法判断来者是什么人时只有想办法躲避,就向四周看了看,距自己不远处有一个土包,可以完全遮蔽自己,就驱马来到土包后,刚隐藏好,就看到一大队人马从张佳扬刚才站立的地方飞驰而过,杀气腾腾,从服装上可以看出是王庭的人,看着人马远去的背影,张佳扬若有所思道:“看来这里距王庭不远了,自己要小心前行才是。”
张佳扬就走走停停,在天黑之时看到前方有一片营帐,意识到这里应该就是王庭了,就想着找个地方小憩一下然后趁着夜色打探一下再说,张佳扬就看到右侧有一片相对较低的草地,就将马匹卸下鞍也让他在草地上吃吃草缓解一下劳累,自己就躺在草地里休息,长时间的劳累让张佳扬不知不觉间进入了梦乡,睡梦中看到了小诸葛被鞭抽打的没有还手之力,已经不成人样,张佳扬就冲过去解救,不知道从哪里赶来的敌军,瞬间将其包围,自己就抽出刀和敌军拼杀起来,在快要招架不住之时全身一阵抽搐睁开了双眼,这时才知道刚才是在做梦,手不知何时紧攥着刀柄,满身冒汗,再看周围一片漆黑,战马就卧在自己身边眯着眼睛打盹,想必是长时间的奔波也疲惫不堪了,张佳扬悄悄走出凹地登上一个高坡,看着远处帐篷的点点星火,就知道这是一个军营,然后返回战马旁边用手轻抚了一下马头示意战马在此等候,还真别说,战马很通人性,就睁开了眼点了点头,卧在原地不再动。
张佳扬收拾妥当,施展草上飞的功夫向那片营地跑去,很快来到军营的外围,看到三三两两的卫兵不停的在周围走动巡逻,张佳扬瞅准时机,趁着他们走过的空隙进入到了军营的内部,随便走到一个帐篷外,用刀扎开一个小孔向里边看,这一看不要紧,让张佳扬目瞪口呆,帐篷内一个个身材魁梧的壮汉被很粗的绳索捆绑在一个个柱子上,有的还睁着铜铃般的眼睛痛苦的挣扎,悄悄的再看帐篷门口,有两个守门的卫兵蹲在地上打盹,张佳扬明白这些壮汉就是前段时间遇到的神兵,为什么这些都是被绳索捆绑着不得而知,就想着可能小诸葛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