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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的说道:“哎哟,还真是又有人掉进去呀,请问你是何人,怎么到这里来的?”
张佳扬突然听到有人问话,马上兴奋的说道:“前辈好,本人姓张名佳扬,快来救我,我是到这山中寻人不小心滑进来的。”
“寻人,这深山老林的最深处,好像除了我之外没有什么人了呀,你一定是在撒谎。”此人说完,马上就离开坑边,摆出一副要撤离的姿态。
张佳扬听到此言,马上慌了神,就立刻高声喊道:“前辈,你看着就带有神仙之气,一定是此仙山中的得道高人了,高人有好生之德,请救在下一命。”
听到佳扬这样求情,此人又把脑袋探到坑边,向里面喊道:“呵呵,小子,说话还挺甜,什么叫得道,本人第一次听到你这种说法,我喜欢,哈哈哈,我喜欢,看在你甜言蜜语的份上,救你出来。”
此人说完就找来一根粗细均匀的树干,直接伸进坑内,张佳扬手抓树干,此人用力一拉,佳扬就顺势跃出,站在坑外,佳扬才看清此人的面貌,只见此人鹤发童颜,一举一动非寻常之人,仿佛是不食人间烟火的神仙,就施礼道:“多谢前辈相救,请问您就是戴仙人吗?”
“哈哈哈,这都是山周围村民给起的名字,权且用着吧,你怎么走到这里的,深山老林,人迹罕至,不熟悉这边的环境还敢硬闯此地,胆量不小呀。”
“不瞒前辈,我是经过山脚下猎户陈三的指点后才进来的,要不然应该早就迷失方向了。”
“哈哈,陈三就是喜欢多事,和老叟一样呀。”
此时张佳扬急迫的转入正题道:“前辈,实话实说,就是没有陈三的指点,为了找到我的兄弟,我也会冒死闯此山。”
“你兄弟在此山中。”
“这就是在下问前辈的事情,就是前辈带进来那个痴呆的傻子,从冶城客栈带来的那位。”
戴仙人听后恍然大悟道:“哦,原来你是来找他呀,张佳扬这名字好像冶城掌柜的给我说过,好,你们真是兄弟情深呀。”
“前辈,听说您将他带来了,怎么不见他跟你在一起呀?”
“呵呵,放心,把它安排到这深山中老叟的修炼之所了,这不今天带着几只猴子猴孙前来这里再采些草药,这洞穴是老叟一个休憩之所,前面做这伏坑,是防止夜间野兽出没伤到自己,谁知道你误进去了。”
“哦,原来这样,那就尽快带我去看看我兄弟吧,不知道我兄弟现在状态如何?”
“经过老叟几个月的调理,基本上要恢复了,不过还要巩固,所以老叟今天再给他找些药接着调理。”
“多谢前辈治病之恩。”
“哈哈,客气了,老叟就是万民万物供养,救治万民万物乃是分内之事,走吧,我们边走边聊,去看一下你的兄弟。”
“前辈请。”
两人边聊边走,几只猴子环绕左右指引着前行的路,密林深处,青山绿水,人与自然在这里才能真正的融为一体,仿佛自己拥有整个世界。
又爬过了两个不高不矮的山头,在一处山与山的间隔处半山坡出现了一座茅草房,茅草房的周围一样是鲜花遍野的美景之地,清澈的溪水潺潺从山谷中间流过,与湛蓝的天空形成一幅天然的仙境画,让人留恋忘返,仿佛是在做梦一般。
戴仙人道:“到了,就是这里了。”
张佳扬径直跟着戴仙人进入到茅草屋,戴仙人屋里屋外看了看,疑惑道:“你兄弟那里去了。”
“什么。”此时张佳扬也吃一惊,马上喊道:“小诸葛,你在那里。”
除了山谷回声之外没有应答,张佳扬马上问道:“不会被猛兽伤害到了吧?”
“不可能,老叟在此周围用坚固的篱笆筑好的院墙,院墙都有防止林中野兽的措施,还是能起到阻止野兽作用的,莫非他是自己跑出去了,不可能呀,自从他到了这里,已经习惯了这里的环境,仿佛知道到深山中有危险,几月来只是站在山坡上打坐张望而已。”
张佳扬此时才注意到,茅草屋的方圆三里的范围用粗壮的树干筑有高大的篱笆墙,并且开始成活,如果不细看,仿佛就是自然长成一般,张佳扬思考片刻接着问道:“前辈,您救我出坑时,说又有人掉进去了,想着以前一定有像我一样的陌生人掉进去过了,是这样吗?”
“三个月前,我在那里救出过一位中年女子。”
“没问她是谁,到深山中干什么?”
“只是说到山中还愿,我念她是弱女子,就送她到了出山的山口,然后就回来了。”
“哦,她没有问前辈我兄弟的事情?”
“没有提及,不过从她的一举一动之中,可以看出是练过武艺的,功力应该还算深厚,不然不敢只身闯这密林。”
“难道真是是她追到这里来了?”
“指的何人?”
“唉,前吴王刘濞的翁主,不知道什么原因,盯着我兄弟不放了,真的搞不清楚什么情况。”
“哦,又是因为世间繁琐事,人间恶之根源,我们只有找一下周围,看在不在周围。”戴仙人说完身轻如燕般登上了茅草房后面的山头,四处张望察看,但四周除了二人再无他人,事情发生的太意外,戴仙人也感到措手不及。
第192章。南越解围()
正当韩安国、王恢两路军队向闽越进军之时,闽越国王郢修建了牢固的隘口,并派重兵把守,但国内出现了两派势力,一派和闽越王郢一样主战,一派是和繇丑君一样反战主和,保持中立,当听到大汉派来了围剿大军,其中郢的弟弟余善被吓破了胆,就找到繇丑君道:“听说大汉围剿的大军马上要到了,这可怎么办?”
繇丑君微微一笑道:“这些也不是你能左右的了得,全看闽越王如何计划了。”
“哎我王兄一意孤行,从来听不进别人建议,这样毫无掩饰的公开反对大汉,必死无疑呀,不知您可有好点的建议。”
“恕我直言,闽越王不是自己找死,而是要带着我们和数十万的闽越百姓去找死。”
余善听到此言顿时慌了神道:“难道没有挽救的办法了?”
“除非闽越王能战胜来围剿闽越的两路汉军。”
“这怎么可能,即使消灭了这两路汉军,大汉皇上还会接着派更多的军队前来围剿,我们小小的闽越怎能与庞大的大汉抗衡,这到底怎么办才好。”
“我倒有一个不是办法的办法,只不过要舍一人才能救众人。”
“您说的是?”余善稍一迟疑瞬间明白了,“唉,也罢,我回去就把这件事了了,保住闽越才是关键。”
余善经过计划,在冶城王宫内埋伏了重兵,等闽越王郢拖着疲惫的身躯走进王宫大门时,被埋伏的兵士使用矛刺死,余善上来亲手用刀砍下了亲哥哥郢的脑袋,提着血淋淋的脑袋对一个亲信道:“你乘快马赶往长安,将此人头呈给当今皇上,请求停止战争,我们闽越国需要和平。”
“诺。”
刘彻看到郢的人头,心情平静的说道:“作恶者必得恶果,首恶已除,不必累及无辜,马上派快马命令韩安国、王恢停止进军,返回原地待命。”
“诺。”
派走信使,刘彻看着案几上的淮南王刘安的请求出兵帮助攻打闽越的请求,就喊道:“宣中大夫严助进殿。”
“诺。”
严助匆匆进殿叩拜道:“陛下宣召臣有何吩咐?”
“中大夫,闽越战争结束了,南越危机解除,朕派你去一趟南越,代朕赞扬一下南越王遵守百越不擅动刀兵的章约。”
“诺。”
“另外,顺路再去一趟淮南国,告知淮南王朕不让其出兵帮助进军闽越的原因,并赞扬他为大汉安定所做的一切,朕会记着的。”
“诺,臣遵旨。”
严助拿着刘彻赐予的节杖,风风火火的来到南越,南越王赵胡叩头迎接,严助清了清嗓子道:“大王遵守天子规定,在闽越大军压境之时也没有擅自出兵,当今天子特嘱托本特使前来赞美。”
“南越有幸得到天子的庇护,出兵诛讨闽越,解南越之围,本王不胜感激,至死不能相报,愿派世子随特使去长安侍奉天子。”
“哦,若大王有此决定。当今天子定然高兴,本特使可以带世子去长安安排到重要的职位,沐浴天子的恩德,为以后建设南越积聚经验。”
“谢特使。”
严助在南越没有停留太久,带着南越的世子急切的返长安,在归途中根据刘彻的命令进入淮南国,恭恭敬敬的来到淮南王大殿对刘安说道:“大王近来安康,当今天子派我过来传达大王上书出兵剿灭闽越之事,闽越战事,事发突然,闽越王曾侵犯会稽,扰乱豫章,进攻百越,心有效法勾践之意,长安距淮南路途遥远,未来得及与大王商议,让淮南王为国事忧心了,大汉乃天下宗主,掌管天下安宁,处在战乱中国家和地区等待大汉来维护,军队本来就是凶险的器具,历朝出动军队都会很谨慎,三皇五帝以来,制止暴乱不用军队就能镇压的事例还没有出现过,所以天子派两位将军分别出兵豫章和会稽,带领雄兵以镇闽越,上天眷顾,首恶闽越王郢被其弟杀,战事平息,如今闽越内部呈给长安兵符和节杖,等待天子任命新的闽越王,不敢擅自自立,天子就命我前来转达,此次战事,大汉未损一卒一兵器,暴戾的闽越王郢受诛,天下恢复安宁,各自保国安民,严禁互相兼并的旨意。”
刘安马上匐地回答道:“即使商汤讨伐夏桀,文王进攻崇,也不会超过这事。臣刘安妄自按愚蠢的想法胡言乱语,陛下不忍心惩罚,派使者下临淮南,告谕臣从未听说过的道理见识,我太荣幸了,臣愿随特使同去长安亲面天子,聆听天子的教诲。”
“若大王有此心,请即刻随本特使前往。”
“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