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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史老难道是怕皇上追究责任吗,你和其他人不一样,你不是当初冯敬派过去的吗,您不但没有罪,而且还有功呀。”
“大将军说的有理,现实不都像将军这样明白事理,人言可畏呀,再一个我们已经淡漠了红尘,不想再去过那种提心吊胆的日子了。”
“呵呵呵,现在国内诸侯国的叛乱已经平息,凡是反对皇上的判臣逆子皆受到了诛罚,史老的担心是不是有点过了?”
“哈哈哈,大汉的兴盛,人心所向,谁也阻挡不了,无论是现在还是未来一定是皇上的天下,可皇上毕竟受到多方牵制,能在牵制之中掌控大汉向前的车轮,为百姓谋福祉,也会受到或多或少的各方挑战,象老朽这种没有名号的夷人,定然会被淹没在滚滚的人海中,思前想后,还是隐居在这深山才符合自己内心的想法呀。”
“好一个超凡脱俗的想法,实在是让本将军望尘莫及。”窦婴想了想接着说道,“史老,现在国内叛乱初定,不知有什么方法能让未来安定起来,减少诸侯间的纷争,实现天下的永久太平?”
史老看了看窦婴轻声说道:“其实大将军心中比老朽更明白呀,战乱结束,大将军的头衔恐怕戴不久矣,不过大汉离不开将军,未来将军将是大汉的肱骨之臣,能让大汉安定的非将军不可,叛乱的核心乃是皇位之争,皇位的继承一旦明确,那些觊觎皇位的野心家就安静了,这样大汉必定太平无事呀。”
“史老所想正是我这段时间所思呀,听史老一席话,我也就坚定不移的去实践了,史老不想进入长安,有没有什么事情需要我来帮助的,如果那一天想到长安谋个差事,尽管到长安找我。”
“实在不敢麻烦将军,现在张佳扬被皇上封为中朗将,那是我的一个学生,以后还需要将军照顾。”
“张佳扬乃是将才,我一定会鼎力相助的。”
“吴王的家人都抓到了吗?”
“哎,抓住的大多是吴王的家奴,吴王的家人大部分都已经逃脱,皇上已经发诏旨四处缉拿。”
“不知吴王的孙女刘欣翁主可找到了?”
“好像没有,那女子可非弱类,恐怕不易找到呀。”
“如果将军这里有刘欣翁主的消息请差人告诉一下老朽,老朽有重要的事情需要找她了解,在此表示感激呀。”
“一定,一定,那窦婴就此道别,如果史老到长安别忘到府上坐坐。”
“好的,将军就在寒舍用餐好了。”
“不了,史老,时间不早了,长时间打扰,多有不便,如果回去晚了,山路难行,我这就告辞了。”
“那就不留将军了。”
双方客气一番,施礼道别,窦婴带着家奴无心继续观赏山景,心事重重的返回长安。
第85章。七国之乱(7)()
正在张佳扬不知如何是好之际,有一个熟悉的身影骑着一匹快马走到近前,张佳扬揉揉眼睛仔细看来,大声喊道:“哎呀,原来是奉常呀,请问奉常是皇上派来的吗,是否有旨意下达。”
“哈哈哈,我袁盎是周太尉差派来的,听说你张佳扬带领人马前来阻挡田禄伯,我就迫不及待的骑快马赶来,怕你中了田禄伯的诡计呀。”
“哦,田禄伯真的有两下子吗?”
“呵呵,皇上都曾问过我了解田禄伯吗,我都没有回答皇上,怕被说成长别人志气,灭自己威风,我告诉你,佳扬,我和田禄伯一起共侍吴王多年,田禄伯此人深不可测,谋略过人,只是吴王不会识人而已,听说此次吴王能让他带兵,也让我颇感意外。”
“幸亏奉常前来,要不然我们非要损失严重不可,那你说我们应该如何迎敌。”
“听太尉调查得知现在田禄伯带领人马过万,我们仅有三千,力量相差悬殊,只可智取,不可强攻。”
“对呀,哪有什么好主意呢?”
“让我想想,现在他们的进攻目标是淮南国,还不知道我们的存在,我想我们应该来一个突然袭击,和淮南国军队里应外合,方有胜算。”
“关键是淮南国现在也不知道我们的存在呀。”
“想办法引开吴兵,淮南国守城士兵定能看到我们,他们应该能开门追击。”
“好办法,那我们今天修整一天,明天一早突袭吴军如何。”
“不可,战机稍纵即逝,我们必须趁着吴军扎脚未稳并且还没有发现我们时,来一个出其不意。”
“奉常的意思是现在就过淮水进行攻击。”
“是的。”
“那我们对战比例可是一比四呀。”
“不要恋战,引起田禄伯的注意后迅速撤离。”
“好。”张佳扬转身对传令兵说道:“传我命令,准备过淮水,然后突袭吴营。”
“诺。”
三千人马走到淮水边,穿过一架小桥,走了半个时辰,看到前方有一些营寨,张佳扬对袁盎轻声说道:“奉常,你说我们直接杀到吴军大营合适吗,有胜算吗?”
“应该可以,看样子田禄伯是没有什么防守的,门口一个警卫都不安排,明显是乌合之众吗,冲上去杀他个措手不及。”
“好。”张佳扬看看后面轻声说道:“兄弟们,准备杀进吴营,都努力冲。”
“诺。”
三千人马听到命令抽出腰刀,张佳扬大刀向前一挥,就听到士兵们大喊一声:“冲呀,活捉田禄伯。”
三千人马象风一样冲进吴营,没有受到一点阻挡,张佳扬一马当先跑进大营,发现空无一人,紧跟张佳扬的袁盎看到此景马上大喊道:“张佳扬,我们中计了,快撤。”
“什么,从那里看出中计了?”
“这还用问吗,空营是诱我们进来的。”
袁盎话音未落就听到喊杀生四起:“冲呀,杀呀,全歼了他们,杀到长安去。”
“快,奉常,我们快撤。”
于是张佳扬挥起大刀向围上来的吴兵杀去,一连砍翻了五六个士兵,就有吴兵大喊:“他们统帅在这里,快抓他们统帅呀,冲呀,杀呀……”
一时喊杀声四起,四面的吴兵像潮水一样向张佳扬和袁盎这边袭来,张佳扬就挥起大刀,舞动了起来,并说道:“奉常,我们保护着你,从北面薄弱的地方冲出去。”
“好,我们一起冲。”袁盎不会武功,紧跟在张佳扬马后,汉军紧紧的向张佳扬这边靠拢,抱成一个团向北方滚动,只听的喊杀声震天,张佳扬鼓起精神冲到最前面,一时血肉横飞,汗水夹杂着血水挂满全身,身旁的兵士一个个倒下,只杀的昏天黑地,周围的吴兵逐渐稀少,张佳扬和与袁盎冲到淮水小桥边,迅速穿过小桥来到淮水北边,等着自己的人马一个个撤出,最后看到只有一百来人冲出吴军包围圈,其他的全部葬身战场,袁盎趴在马背上大哭道:“这次失败都怪我,低估了田禄伯的阴谋诡计,我罪该万死。”
“奉常不要自责,胜败乃兵家常事,现在不是哭的时候,我们要脱离吴兵的追杀,然后寻找力量再来战斗。”张佳扬抹了抹汗水说道。
“好,我们向东北角走,那边可能有淮南王的驻军。”
“兄弟们,出发。”于是张佳扬带领着这一百多个残兵败将急匆匆的向东北奔跑。
后面的田禄伯追兵逐渐没了踪影,他们不知道跑了多久前方出现了一座城池,没有等张佳扬他们靠近,就从城池里面飞驰出一队人马,人数约有五百来人,瞬间来到张佳扬他们面前,只见带头的喊道:“你们是那里的人马,来到这里干什么的?”
张佳扬驭马向前走几步说道:“我们是被吴军打散的长安人马,我是张佳扬,这位是奉常袁盎。”
“哦,你的名字我不知道,奉常袁盎倒是听说过,只是没有见过其人而已,今日得见,三生有幸呀。”
袁盎插话问道:“你是何人?”
“哦,我是当涂县城的县尉,这几天接到淮南丞相的命令,说是要严防城池,防止被叛军偷袭,我还以为你们是叛军人马呢,所以带人过来查看一下,你们这是在何处遇到吴军了呀,看样子战斗很激烈呀。”
张佳扬苦笑一声说道:“我们在淮南都城寿春外面遇到的。”
“哦,他们已经到寿春了,有多少人马?”
“初步估算步兵一万,骑兵三千。”
“哎呀,那你们就这点人?”
袁盎接过话茬道:“县尉别提了,我们三千铁骑,都是被我乱出主意低估了田禄伯的能力造成的。”
“哎,奉常不必伤心,胜败乃兵家常事,淮南国的将士们会给你出这口恶气的。”
“哦,难道县尉要去攻打这些吴兵不成。”
“有此打算,只不过我要去寿春城请示一下淮南丞相。”
“你一个县丞有多少人马,别象我们一样被吴军消灭。”
“呵呵,不多,仅有两千人马?”
张佳扬泄气道:“区区两千人马,还没有我们先前的实力强,恐怕不是吴军的对手,看样子须去找外援不可。”
袁盎插话道:“佳扬你这一提醒我倒想起来了,应该向南部的庐江王、衡山王借兵才对呀,要不然真的打不过这些吴军了。”
县尉说道:“两位说的有道理,我刚才想到,寿春城内有淮南丞相率领的五万人马,如果从城里面出来,不是可以把吴叛军收拾了。”
“关键是看淮南丞相敢不敢带人马出来,刚才我们就是在寿春城下进行的一场恶战,可是寿春那边一点动静都没有。”张佳扬埋怨道。
县尉说道:“哎,是呀,这确实是个问题,淮南丞相一向做事保守,如无百分之百把握,他是不会行动的。”
袁盎接着说道:“我有个主意,我去衡山王、庐江王处借兵,等把兵借来之后,吸引吴兵的主意,县尉趁机进寿春告诉淮南丞相引兵出城,来一个内外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