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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儿臣再差人去请。”
“我想他应该早已坐不住了,不出明天准来找陛下。”
“呵呵呵,既然母亲这么有信心,我就再下份诏旨催促一下,儿臣这就告退。”
刘启走出长乐宫,窦皇太后吩咐道:“来呀,拟一份书信,就说窦婴侄儿,这段时间过得还舒心吧,现天下有事,正用人之时,你能独置身事外吗,难道还要姑姑亲自登门道歉吗……”
家书写好直接送达窦婴府弟,窦婴正在和袁盎饮酒吃饭,袁盎说道:“最近有人告知我,晁错此人曾让属下整理我参与吴王造反的材料,想置我于死地,还请窦兄帮忙出出主意,救我性命。”
“晁错此人真的是疯了,好好当他的皇上老师有什么不好,偏偏喜欢整些出人意料的改革,推行什么削藩策,这下把诸王们整反了,还要陷害袁兄你呀,真的是无药可救。”
“窦兄有没有好的主意让我袁盎脱离危险。”
“哎,想整晁错,必须借助皇上之手才行,可惜前几天皇上下了诏书给我,让我进宫议事,你说我一个削除宗室籍的庶人,有什么资格参与朝廷大事。”
“窦兄此言差矣,现在天下有事,皇上最信任的就是宗亲,你难道不怕把皇上和皇太后惹恼了引来杀身之祸吗。”
“哎呀,有道理,我该去时自会去的,我去之时,袁兄也别想置身事外,到时我们想办法杀一杀晁错的威风。”
这时一个侍者跑了进来报道:“报主人,有一封家书。”
“拿来我看。”窦婴接过装竹简的小木盒,打开封绳,展开看到窦皇太后写给自己的信,整个篇幅都是催促自己进宫的言语,心中不免沉思道,“看到了吧,我没有进宫,连老太太都坐不住了。”
正在这时,几个皇宫装扮的传旨官走进府来喊道:“圣旨到,请窦婴接旨。”
窦婴马上伏地叩头道:“庶民窦婴接旨。”
“窦婴一向贤良刚正,贬为庶人之后,朕日夜思之,今天下有事,特诏来共商国是,请接旨后速到宫中履职……”传旨官读完之后俯下身接着说道,“窦婴,皇上说了,让你接旨后速速进宫,不得抗旨哦。”
“庶民窦婴领旨谢恩,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窦婴看到两道圣旨加一份家书,感到不能再拿架子了,于是就动身去未央宫,同时和袁盎说道:“袁兄还是和我一起进宫吧,我保证你马上会受到重用,到时还怕他晁错找麻烦不成。”
“好,我们同去。”
于是窦婴和袁盎就同时乘车驶往未央宫,袁盎在宫外等候,窦婴应旨来到未央宫,看到周亚夫、晁错等几个近臣正在和刘启站在地图前研讨军情。
“窦婴拜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刘启转身看了看窦婴哈哈笑道:“窦婴,你终于来了,好难请你呀。”
“窦婴长期有病在身,前几日病痛无法动身,还请陛下原谅。”
“天下正有急难,你窦婴不可以置身事外的,不能再推辞了,快点过来看一下军情吧。”
“诺。”
接着周亚夫说道:“今诸侯国叛乱,主力在吴楚,吴楚军素来剽悍,应差精兵开往前线,不能正面进攻,伺机智取吴楚联军,然后派良将镇守荥阳,可保长安无忧。”
“窦婴有何建议?”
“赞成中尉意见。”“好,周亚夫听旨,朕升你为太尉,掌管大汉全国兵马,负责平叛。”
“臣领旨。”
“窦婴听旨,朕封你为大将军,听命太尉调遣,参与平叛。”
“臣领旨。”
接到旨意之后,周亚夫接着说道:“陛下,现在从长安能带走的兵马屈指可数,我计划兵临前线,集合前线附近所有兵士,伺机行动,要能调动大汉所有兵马才有胜算。”
“呵呵,周太尉是怕调不动梁王军队吧,放心,调兵虎符在此,朕就赐予你,可以调动朕的所有兵马,带上你手下的三十六将军进行平叛,然后朕会把边关李广、程不识等将领调往梁国前线参与平叛。”
“诺,另外臣得到可靠消息,吴王派了田禄伯为将军计划顺着长江、淮水往西走,收下淮南、长沙的军队,然后进入武关集结再图长安,此招凶险,还请陛下定夺。”
“朕已命你为太尉,此事你去商议调兵应对即可。”
“另外窦婴你就去解救被围困的齐国,替朕去进行平叛。”
“诺,臣还想为陛下推荐几个人。”
“说。”
“袁盎、栾布、郦寄等人皆闲居家中,现在是该用他们的时候了。”
“哦,通知他们来见朕吧。”
“袁盎现在就在宫外等候,他本是吴丞相,一定对吴国比较了解。”
“呵呵,好你个窦婴,那就喧袁盎觐见。”
宫门的黄门高声喊道:“喧袁盎进殿面见皇上。”
袁盎气宇轩昂的迈着稳健的步伐拾级而上,来到未央宫大殿内面见皇上刘启。
第78章。吴王之谋(5)()
应高正要退出王宫,吴王刘濞马上喊了一声道:“中大夫稍等,您最先联络的目标是何许人也?”
应高回头呵呵一笑道:“大王,微臣最先去联络被削地的楚王刘戊如何?”
“不可,刘戊胆小瘦弱不可最先联盟,需要稍后联络,听说胶西王刘卬勇猛强壮且好战,其他的诸侯王都畏惧他,此次削藩也被削去六县,他定然心中不服,你可最先去联络刘卬,如若成功,大事可成,其他王不足为谋了,哈哈哈。”
“大王英明,微臣定先去胶西国走一趟,然后再去其它诸侯国,微臣这就下去准备,明天就出发。”应高回答道。
“要备厚礼前去,下去早点办吧。”
“诺,微臣告退。”
应高办事效率那是干脆利落,争分夺秒的来到胶西国,胶西王刘卬正在自己的宫殿内烦躁不安,摔盘子砸碗,很是憋气,突然一个谒者小趋步走上前来报道:“报——,吴王派来了一个叫应高的使者前来拜见大王。”
“什么,吴国使者,我很少与这个远房的叔叔有联系呀,难道今日前来是看本王的笑话吗。”
正在刘卬想说不见时,应高应经走了进来说道:“大王,应高不敢,应高是受吴王所托来看望一下您,吴王说大王心情最近一定不太好,所以送些金银珠宝来安慰一下大王。”
刘卬抬头看了看进来的应高道:“你怎么进来的,给本王送金银珠宝,本王向来与吴王叔没有深交,今派你前来不只是为送金银珠宝吧。”
“哈哈哈,微臣应高,任吴王麾下中大夫,受吴王所托走进来的,请大王莫介意,大王英明,看来吴王没有看错,可与之谋划者非大王你不可也。”
刘卬马上脸色阴沉道:“中大夫此话怎讲?”
“不知大王能否借一步说话?”应高面露难色道。
刘卬对大殿内的谒者说道:“你们暂且回避一下,我和中大夫有要事要讲。”
“诺。”周围的谒者答应一声快速的走出大殿。
“吴王不才,因为有以往战争留下的过节与仇恨,不敢轻易离开吴国,有些事情不敢瞒着大王您,因此派我来告知他的内心真实想法。”
胶西王连忙客气道:“哦,那还请多多教诲。”
应高看到刘卬提起了兴趣,清了清嗓子说道:“现在皇上任用奸臣,听信谗言,变更律令,侵削诸侯国土地,且征求逐渐增多,诛杀处罚善良的人一天比一天厉害,俗话说‘吃完了米糠,就会吃到米粒,’吴与胶西都是有名的诸侯国,同时被验查,恐怕不得安宁了。吴王身患内疾,不能上朝拜见天子已二十多年,常担心被人猜疑,没法自辩事实真相。现在即使光着膀子,绑上脚,向朝廷屈膝请罪,恐怕也不能被谅解。我私下听说大王因卖爵而获罪,现今诸侯们被削去土地,其罪还不至于有卖爵那么大,我想大王此事恐怕不仅仅是削去六县就可以了结的吧。”
“你说的不错,但应该怎么办才好呢?”
“憎恶相同的人互相帮助,兴趣相同的人相互欣赏,情感相同的人互相完善,**相同的人互相趋赴,利益相同的人互相死难。现在吴王认为与大王有同样的忧患,希望借此时机,顺乎天理,牺牲自身,为天下除去祸患。不知大王您的意见如何呢?”
刘卬听到应高的意思后马上脸色大变道:“废话,陛下最近削我胶西国六县不假,皆因本王卖爵而致,让我做千古判臣,反对当今陛下,实在做不到,我是爱戴当今皇上的。”
应高说:“御史大夫晁错迷惑天子,侵夺诸侯王国,蔽塞忠贤,朝廷之臣对他都有痛恨之心,诸侯也有反叛之意,朝廷大臣都已经感到困难重重了,对晁错都恨之入骨,但碍于皇上偏袒皆敢怒不敢言,最近天空出现流星,蝗虫也四处涌起,这些灾异表明这是万世难逢的好时机。因为忧愁劳苦的时候,正是圣人诞生之机。所以吴王想对内以讨伐晁错为名,在外追随大王车乘之后,走遍天下。所到之处都要投降,所占土地谁敢不顺从?大王若真能一句话答应下来,那么吴王就率楚王攻下函谷关,守住荥阳敖仓的米粟来抗拒汉兵,修治军队的房舍以等待大王的到来。大王果真能降临的话,那么天下就可以统一,两位君主平分天下不也可以吗?”
“平分天下,吴王真的这么说过。”刘卬突然抓住应高的衣服问道,横眉冷对,仿佛要吃了他不可。
“正是吴王所说,绝无半点差错。”应高信誓旦旦的回答道。
“好,如若这样,本王愿意与吴王叔刘濞结盟,共取长安,以免除更多的灾祸。”
应高听到这里乐呵呵的笑道:“大王真的是千古明君,我这就回去向吴王禀报这件喜讯。”
应高笑嘻嘻的跑回吴国,向刘濞讲了刘卬的意思,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