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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那一顺眼,这帮人腰间的斩魄刀都被挑到了空中,而寒光一闪,让流魂街平民胆寒不已的冷兵器应声而断。
银发姑娘退回门前,反握剑柄,向下一插,剑尖没入地面约莫三寸。
“是想滚开还是想死在这里,你自己选一个。”
雪莱抬抬眼皮:“我数十个数,到时候你还不选的话,我就帮你选吧。”
“一。”
她说。
“十。”
???????
这帮人反应了过来,撒丫子掉头就跑,完全不记得自己赖以生存的好伙伴横尸在了驿馆前。那股迫人的灵压追着他们直到很远,这才慢慢地消散。
而雪莱戳在那边,过了几分钟,等自己那股子暴戾的怒火消散之后,才转身回了驿馆。
20分,也就是蓝染小朋友的脸色已经比之前好了不少了,看起来睡得沉沉的。雪莱摸了下他的脸,感觉没有之前那么烧了。
“麻烦您了。”她对着四番队的队士欠了欠身:“都这么晚了,竟然还要让您跑一趟,实在是抱歉。”
她说话的时候顺手给人家塞了点钱,对方似乎没想到她这么上路,连连说应该的。
不过雪莱有点疑惑,为什么蓝染明明烧好了,但却这时候又第二次烧了起来。
“真的不是没有穿好衣服的原因吗?”
雪莱想问清楚答案,如果是这小鬼自己的锅,雪莱一定是要揍他一顿的。但如果不是
“诶,是这样的。”山田队士给雪莱在外面讲了下原因:“像他这么大的小朋友,对于空气中的灵子浓度其实是很敏感的——而且他们其实分两种适应的模式。最初他发烧是因为呼吸的时候,体表对于灵子浓度的应激反应。这个应激反应一般过渡得很快,但是接下来就是灵体对于领子浓度的适应了。”
山田队士详细地分析了小棕毛的情况:“蓝染君是叫这个名字吧?他的话现在就是整个灵体在适应瀞灵廷的这个灵子浓度,算是幼体对这个环境的一种深度同调——他的身体需要由内而外生产出足够对抗瀞灵廷这个环境的灵力,来保证整个灵体的运行,也就是身体的健康。越是小,越会出现这种情况,而其实从本质上来讲,算不上生病的。”
“但是一不留神是会丧命的,对吧。”
雪莱领会了一下意思,得到赞同后更觉得今天小棕毛凶险异常。她送山田队士到了门口,又谢了值班的店员,回到房间里借着烛光看着小棕毛的脸。
蓝染小朋友皱着眉,看起来很不舒服。雪莱伸出手掌盖在他额头上,觉得烧渐渐褪了下去。
而小棕毛迷迷糊糊地看到雪莱的脸,哼唧了一声。
“雪莱刚刚不见了。”
“因为我去找医生了啊。”雪莱好声好气地安抚他:“我刚刚为了找医生,还跟别人打了一架呢。”
小棕毛扁扁嘴,看起来有点委屈。
“那打赢了吗?”
“我都找到医生了,你也快退烧了,反向推理一下不就是我打赢了。”雪莱托着下巴:“你的聪明劲儿都哪里去了。”
“我现在是病人。”
还有些发烧的小棕毛倒是很知道自己现在的优势,抱着雪莱的手臂又昏昏沉沉睡去了。雪莱抱着他坐到了天亮,再看看小棕毛,已然是烧退了,正精神饱满地睡着。
雪莱有些放心了,让他自己睡好,下楼想让驿馆准备些清淡的早餐——下楼的时候值班的店员在打哈欠,看到雪莱笑容立刻非常谄媚。
“啊呀雪莱桑,照顾了小少爷一夜,真是辛苦了啊。”他说:“给您沏杯茶提提精神?”
“不用了,我就是想问问有没有粥。”雪莱问:“早餐想让他吃得清淡一点。”
一碗清粥随后就到了,而雪莱吃得粥里则是有肉和小青菜的,还配了一个咸鸭蛋。20分小朋友闻着味道爬了起来,最后发现自己只有一碗寒酸的基础版。
他用眼神控诉着雪莱,而银发姑娘用竹筷子挖了一块咸鸭蛋黄,喂给他。
“来,啊”
20分小朋友叼走了咸蛋黄,这才满意了一点。
“昨天雪莱是不是夜里出去了啊。”
喝粥的时候,小棕毛问了起来:“感觉有一段时间,好像周围有点吵。”
“嗯,叫了医生来。”雪莱说:“你半夜一下子就变得特别烫手,把我吓了一跳,去四番队绑了一个值班医生过来。中间因为违规,还差点被十一番队巡逻的那帮人抓走。”
“诶?”蓝染小朋友眨眨眼:“为什么要抓雪莱啊。”
雪莱简述了一遍,然后轻描淡写地说最后自己把他们打发走了。20分小朋友的脸气鼓鼓的,看起来很不高兴。
“哪有这样的队伍。”他批评他们:“这哪叫护庭十三番,明明是一群匪类。”
“这帮人刚接手护庭任务不久,据说是还没适应嘛,反正无所谓,以后离远点。”
银发姑娘一边说话,一边给小棕毛擦擦嘴——自从他退烧以后,雪莱看到这张脸,就又想起了玩玩的20分。小棕毛被擦得脸疼,躲开了之后自己抹了两把。
“我们什么时候回去啊,雪莱。”
“不急着走,再待两天。”
原本以为立刻可以回家的小棕毛很失望,而雪莱则跟他讲了他生病的原因——“你的身体现在还在适应瀞灵廷的灵子浓度,昨天的医师建议我留在这里的时间长一些,这样等你完全适应了之后,身体素质会变得更好。现在就回去的话,环境变化很大,以后或许还要再重新适应呢。”
小棕毛撅了噘嘴。
“那苍纯又要开心得转圈了。”
“哪有你这么直呼人家名字的?”
“哼。”
小棕毛犟了一会儿,很快就闲不住想跟雪莱聊天了。银发姑娘塞了两本书给他,让20分小朋友自己先玩一会儿,她则窝在床上补眠。
拿起书闷头看了一会儿的小棕毛抬眼看了看熟睡的银发姑娘,蹑手蹑脚地跑到床前,看着那个安静的睡颜。
然后低下头,轻轻地亲了一下她的脸。
雪莱的补眠是在中午结束的,原因无他,而是被饿醒了。
她有点蔫蔫的坐着,蓝染小朋友一脸乖巧,跟她下楼吃饭。
而饭刚吃完,苍纯就来了。
他身后还跟着两个死神——雪莱见过,是总队长的两个副队长。
“昨天夜里出现了非常重大的安全事故。”其中一名副队长板着脸,看起来很不高兴:“总队长在与卯之花队长商议过后,请您去办公室一趟。”
该来的总要来啊。
雪莱用眼神安抚了一下担心的苍纯,还拜托苍纯暂时照顾一下小棕毛。
“惣右介,我不在的时候要听话。”雪莱摸摸他的脑袋:“否则回来我就揍你。”
“”
小棕毛放开了拽着她裤腿的手:“那雪莱要早点回来啊。”
然而雪莱虽然这么说,自己心里其实也很没底——在这种情况下殴打巡警是个什么罪名,她没混过瀞灵廷并不清楚。
而她虽然有苍纯的爱慕,但也不希望因此引起更多的事情。
各种原因混杂起来,雪莱琢磨着自己大概蹲个半个月也就能放出来了。
虽然蛇生可能会多个污点。
嗯
办公室里的总队长和卯之花队长一脸严肃,而京乐春水很意外地竟然在里面,旁边还站着一个浮竹十四郎。两个队长和两个副队长的配置让雪莱有点意外,并且担心起了自己的刑期。
看这意思会延长啊。
雪莱咽了口口水,摆出了很虚心,又积极认罪的脸。
“雪莱桑,我有些话想问你。”
卯之花一脸平静,笑容温婉:“今天凌晨,我的副队长告诉我,他和一起巡逻的队员被你无礼地袭击了——可有此事吗?”
雪莱不得不又简述了一下,说明自己是因为家里小孩生病,所以不得不飞来飞去的。
以及对方的确出言不逊,还很轻佻。
浮竹在旁边叹了口气,拿出了地面上十一番队队长的臂章和断掉的斩魄刀。
“这些——都是雪莱桑一瞬间就斩断的吗?”
“臂章是我挑下来的,主要是觉得这个东西看起来还挺重要的,所以不想损坏。”雪莱说:“至于斩魄刀,是因为不希望在他们拔刀之后扩大伤害面——我们家小孩还在驿馆里治病,所以我希望平静、快速地结束战斗。”
雪莱简述了一下自己的战斗策略,同时也开始道歉:“我也知道这样的行为并不是什么值得称道的,但是当时的确有理由——我知道这并不能成为我在瀞灵廷内斗殴的原因,同时我也甘愿接受惩罚。”
不会太久的吧?
雪莱很鸡贼地扫了一圈,却没看出什么来。卯之花拿过那个臂章,看着“十一”中间那一道剑痕。
“原本很完美的臂章,就这么损伤了一点呢。”
她叹了口气,最后将这东西别在了雪莱的手臂上。
“诶诶诶?”
雪莱觉得不对劲,想把手臂抽回来,但卯之花一把摁住了她。
“这种东西再给别人也很失礼了,就这样交给雪莱吧。”她笑眯眯地说:“那么以后,十一番队的副长就拜托给你了。”
“???”雪莱第一时间想推脱,但卯之花直接架着她打算出门了。
“啊,真是个值得纪念的一天啊,我捡到了一个很合心意的副队长呢。”卯之花对山本总队长笑了笑:“没问题吧,总队长。”
山本总队长挥挥手。
“等等,这样不合适吧?”雪莱还在挣扎:“我连真央都没读过没资格做死神啊!”
“我不在意这个”
卯之花欢快地说:“至于其他的东西,会有人来教你的。”
雪莱还想辩解,最后都被卯之花堵了回去。长发女人心情愉快地出了门,拖着自己强抢回来的副队长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