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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就是想让这一次得通话成为她们两人之间独有的秘密吗？
——还行。
——月川撒谎起来都这么撩人的吗？
当然，秋山美奈的理智知道打破惯有的原则对于步川小姐而言可不是什么好事，所以才会故意撒谎说是在店外巧遇。与此同时，借着这个机会，步川小姐也能够十分巧妙地将谎言美化成秘密让她陷入自己是最特别的错觉之中。
毕竟现阶段的确只有秋山美奈一人知道步川小姐的手机号码不是么？
不得不说——
这个打算还真是狡猾呀。
就是吃准了她不仅不会揭露反而还会心甘情愿地打掩护吧？
一个呼吸的功夫便轻易地想通一切，然而只可惜纵使理智十分冷静地分析出步川小姐做出这一切的目的是什么，但是理智总归只是理智罢了，要是在这种时候还像商人一样分析这个又分析那个的可就太扫兴了——毕竟她们之间的关系从一开始就是用钱堆砌起来的，秋山美奈花那么多的钱就是为了让步川小姐替自己营造一个美梦，当然心甘情愿地让自己闭上眼睛捂住耳朵被步川小姐蒙在鼓里。
于是淡淡地收回视线，秋山美奈直接顺势出声应和。
“之前一直没有在魑魅等到位置，不过实在是想念月川得紧，今天又有一些空闲时间，于是便过来碰运气看一下有没有位置……”
正好。
她也不想被其他人知道自己手上有步川小姐的号码。
免得到时候惹来一群狼的觊觎。
“从结果来看，幸好我今天特意来了一趟——否则就要遗憾地错过和月川一起约会的机会了不是么？”一边说着秋山美奈还一边颇为风趣地开了一个玩笑，不过三言两句便十分完美地替步川小姐圆了一个谎言。
——计划通！
暗暗骄傲自己可真是机智无比的步川小姐对于秋山美奈的行为当然没有意外，毕竟现在的一切正如她所预料的一样。
不过其实是因为对方是秋山美奈她才敢这么放心地撒谎。
毕竟秋山美奈是一个聪明的人，肯定猜得出步川小姐此时的谎言只是不得已而为之，若是不撒谎而是坦然承认只会酿出更多的麻烦，倒不如隐瞒一些比较好……更何况帮助步川小姐圆谎对于秋山美奈来说也不是坏事，反而还会变成一个共同的秘密增进关系，而秋山美奈又何乐而不为呢？思及至此，步川小姐不由地更加庆幸自己找的人是秋山美奈，毕竟一个理智而又成熟的客人肯定比完全以自我为中心的小柴彩香要好得多，最起码在合适的时候人家还会替自己帮衬几分。
如果她带过来的人是小柴彩香的话……
呵呵。
人家作为从小被家人宠到大的小公举肯定一直都不知道什么叫做人情世故，又怎么会体惜到步川小姐的难处呢？说不定在步川小姐想好一个合适的借口之前便已经抢先拆台了，带着一丝炫耀表示这可是月川主动找上自己之类的。
到时候可想而知被众人齐刷刷看着的步川小姐会有多么难做人。
——虽然的确打电话了。
——但是她这个老大难道不要脸的啊？
而且这件事情一旦传入其他客人的耳中肯定会引发一番一大波的不满，怕不要直接冲过来质问步川小姐为什么不找她们却偏偏找上了小柴彩香！明明小柴彩香的性格比她们还要麻烦多了！为什么宁愿选小柴彩香都不愿意选她们！如果某些客人性格稍微激烈一点，十有八九还要来一波修罗场，硬要步川小姐说出一个不选自己的理由才可以——总而言之，步川小姐与秋山美奈这么你一言我一语地配合一番，在场的公关显然都不疑有他。
更何况这种事情也没有必须说谎不是么？
和枫桦想的不一样。
大家实际上都觉得步川小姐就算真的打破了原则也没关系，只是心里有些好奇步川小姐为什么要在今天忽然打破原则罢了。
既然步川小姐都已经说了她们只是巧合遇上、连另一位当事人也是这么说的，那么当然不会有人继续揪着不放，毕竟这些公关即便性格一个个迥然不同但毫无例外都是善于揣摩人心的人精，万万不会当一个杠精毁掉自己的形象。
再者说了……
现在更加重要的是去清流的事情好嘛？
等到魑魅的大部分公关都已经带着女伴聚集完毕了（还有一部分公关要留守在店内，毕竟总不可能没一个公关看店），时间也已经来到夜店要开门的时候了，幸亏清流距离魑魅糗事并不遥远。
所以就算现在是慢慢走过去的也完全来得及。
第一千两百二十三章、清流之事①（）
要出发了。
看到步川小姐平静而又绅士地将右手架在前面，秋山美奈不由地低眸轻轻一笑，不言不语之间已经自然而又亲昵地将手挽上。
此时夜幕早已降临。
只有在晚上才会迎来热闹时段的歌舞伎町一如既往地沐浴在五光十色的霓虹灯之中，各个店铺用尽各种鲜艳的颜色夺人眼球，不过在秋山美奈看来，霓虹灯再怎么晃眼却也不及身边之人那完美侧颜的一分一毫。
步川小姐当然不会知道秋山美奈心中所想，时时刻刻遵守公关原则，彬彬有礼地领着秋山美奈走在前方。
……
今天的清流和往常一样，诺大的店面却没有一个客人，倒是显得有些冷清。
当然。
现在会是这种局面当然不是因为清流已经是一家快要倒闭的夜店了，而是这个时间点实在是有些尴尬呀。
毕竟距离开店时间也就过去了十分钟罢了，店内没什么客人也是十分平常的事情，说到底又不像像魑魅一样别人针对，总不可能一开店就马上客满吧？更何况“清流”只是一家经营不到一个月的新店，根本培养不出深厚的客源基础，又怎么可能会有真爱客人一大早就过来站在店门口就等着“清流”开门呢？想必正是因为每一次开店都是如此、不到黄金时间的八点钟就没什么客人上门，所以店内的男性公关此时看起来一个比一个还要倦怠懒散。
一部分站着。
一部分坐着。
其中站着的公关显然为了图一个轻松没有挺直腰板，甚至还有公关蹲在墙角，低着脑袋一个劲地用手机玩游戏。
俨然就是在沉迷手机无法自拔啊！
而那些坐着的公关从某种意义来说比其他公关更加不堪入目，毕竟别人好歹只是站姿比较懒散亦或者蹲着玩手机，然而坐着的他们却是直接吊儿郎当地翘着二郎腿，而且还像筛糠一样地疯狂抖脚，整个人几乎是瘫在沙发里面的。
妈耶……
完全可以把他们说成站没有站相、坐没有坐相的典型人物了好嘛？
步川小姐一走进来便径直看到店内公关如此没品的模样，不由地微微一皱眉头，显然觉得现实与自己的想象出入太多。
不。
倒不如说她实在不敢相信清流的公关竟然是这样的！
虽然入口处距离公关坐着的地方有些距离，但步川小姐的耳朵何其敏锐，又怎么可能会错过那边的动静？倏地听闻公关那边竟然还有几个家伙正在说着不堪入耳的黄段子、甚至还引来同伴一阵心领神会的低俗笑声，步川小姐险些控制不住面部表情——这些家伙怕不是缺心眼把？在店里大大咧咧地说着这种不入流的黄段子真的好嘛？是认定这个时候肯定不会有客人上门所以完全放飞自己我了？
算了算了。
反正步川小姐已经十分确定清流完全不是魑魅的对手了。
当然，让她如此自信的根本可不仅仅只是因为魑魅的实力强悍无比，更是因为清流用人方面实在令人一言难尽。
——就凭公关这种素质还能打得过谁啊？
不过步川小姐知道一家新开没多久时间的夜店会有一些缺点肯定是在做难免的，毕竟就连魑魅也不是从一开始就如此完美，而是经过一次又一次的挫折才成长起来，久而久之终于成为歌舞伎町南区的领头。
可是怎么样也不能随便找一些乱七八糟的人当公关吧？
还想不想赚钱了！
就凭这种令人堪忧的素质能吸引个鬼的客人！
明明清流的装修瞧着还是挺不错的，最起码看上去金碧辉煌，和魑魅那种高雅而又低调的风格不同，毫无疑问走的是大气并且奢华的路线，论条件显然处于中上游的水准……可是如此装修却配上这些又懒散又没品的公关，简直给人一种“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感觉，硬生生将水准拉低一层！不要说什么清流一家小店实在没钱聘请厉害的公关，能把店面装修成这种模样肯定是不差钱的主（更何况还有胆子去针对魑魅），难道就不能去几家口碑不错的夜店挖一些厉害的公关过来坐镇吗？
就算挖人会花很多钱，可是把别人的公关挖过来也等同于挖走了一部分的客源，只要经营得不愁之后发展不起来。
怎么偏偏店长就傻不拉几地只要找这种人？
呵！
想必不是这些公关缺心眼，而是清流的店长就是一个智障吧？
若是把针对魑魅的精力全部花在为自家店面找一些素质好一点的公关之上、亦或者多费一些心思去调○教公关该做什么又不该做什么，那么清流时至今日就算仍然没有混出一点名堂也不至于像现在一样没一个真爱客人候候在门口就等着开店！顺便一提，步川小姐只是在针对这些公关的品行问题，并没有对他们的容貌指手画脚，毕竟放眼看过去他们清一色都是大帅哥，随便拎出来一个人颜值都是属于上乘的。
不过品行不端实在是不可忽视的硬伤，再怎么好看的颜值也会因为这些不堪入目的恶行而大打折扣的好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