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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多少有些在意,但是现在去思考这些问题,已经没有多大意义。
她现在反过来,成了钟司怀的俘虏。
就像当初钟司怀成为她俘虏之时,她想脱他衣服,就脱他衣服,钟司怀别无选择。
现如今,她的情况也一样。
别说只是换衣服,就算是更过分的事情,只要他们想做,她也无从反抗。
如果不想沦为阶下囚,只能自己想办法逃离。
“会有人来救自己吗?”
脑海中一瞬间闪过这样的想法,然而很快就被她压制住。
就算是在自己的世界中,能救自己的人,也只有自己的哥哥而已。
在这末世之中,她一个外来者,她还能期待什么呢?
自力更生,自求多福吧。
潘微良闭了闭双眼,令自己以最快的速度接受目前的状况。
“我现在是俘虏,要想活下去,就要自己想办法逃。”
“我现在是俘虏,要想活下去,就要自己想办法逃。”
“我现在是俘虏,要想活下去,就要自己想办法逃。”
在心里默念了三遍,潘微良才缓缓睁开眼睛,再一次审视自己所在的房间。
这里与洞内并不一样,最明显的区别就是,这里有电力系统。
不过,钟司怀他们能拥有装甲车与热武器,那么生活的地方拥有电力系统一点也不奇怪。
潘微良只是有些好奇,在如此恶劣的地球环境之下,他们是如何生活的?
不过当务之急,她还是要想办法从这里逃出去。
既然这里还是末世,那——
她的始祖之力是不是还在?
高科技与这种奇异的能力出现在同一个场合,会让她有点做梦一样的不真实感。
但潘微良还是尝试了一下,发现她的净化之力的确存在着,只是她现在根本就使不出来。
眉头不由自主皱起,被困住的自己,如果想自救,目前来说,只能靠始祖之力。
可是,始祖之力还是一如既往的鸡肋!
真想骂一顿花影!
不过潘微良也知道,就算她大骂一顿,最后气的还是自己。
反正始祖之力这玩意已经这样了,爱要不要,大不了她花影再另找他人。
本来在洞内的时候,她就要得到原力了。
却总是在最后关头,出了叉子。
也不知道荣朔是什么情况,他们是把荣朔一起俘虏了,还是对荣朔下了死手?
她无从得知。
无论是荣朔还是花绒族的其他人,她只能祈祷还好好活着,且并没有被钟司怀他们这些人抓住。
花朝不见了,荣朔现在也不知道到底在哪里,是死是活。
她想要得到原力来恢复始祖之力几乎是妄想。
自己没有力量,又没有后援。
完全是死路一条。
室内的温度很低,给她换衣服的人只给她换了简单宽大的白色的衣服,看起来很像是医院的病服。刚醒来太过于专注周边环境,潘微良还没什么感觉。
渐渐冷静下来,她才惊觉房间里很冷,冷得她浑身汗毛直立,骨头都要开始打颤起来。
潘微良蜷缩了身子,想要让自己更暖和一些,没有人看守,不知道她呼喊是否会有人听见。
抬头看见镶嵌玻璃的上方,装着一个小型的电子时钟。
电子时钟犹如应急灯一样发着绿色的荧光,时钟显示,此时是凌晨两点。
正是漫长夜晚之中,最冰冷与最难熬的时间。
轻轻挪动着身子,潘微良没有勇气去呼喊。
不知道接下来会面临什么的处境,即使现在很冷,像是被丢进了冰窖一样,感觉要冻死在寒冷之中。
她也不想呼叫。
虽然难熬,这却也有可能是她最后安宁的时光。
第134章 他不在了……()
“我是为了什么才出现在这里?”
“我又是为了什么在遭受这一切?”
脑海里不禁自问。
这末世与自己到底有何干系?
那些她努力想要拯救的人,与自己又有什么关系?
她唯一的亲人只有自己的哥哥。
而哥哥根本就不在这里。
可是
“我也是别无选择啊。”
因为不想就此死去,因为不想再也见不到自己的哥哥,因为还有很多话,要亲口告诉自己的哥哥。所以,她才努力活到现在。
可是,笑脸猫啊。
你又是为了什么?
“我爱你。”
笑脸猫那冰冷机械的声音在脑海中回想。
对于笑脸猫,潘微良从来没有看穿过。
无法从他的言语之中,判断他的真情实意。
在她的面前,他永远带着刺,随时准备刺向她柔软的地方。
欺凌她,侮辱她,时时刻刻站在胜利者的角度,俯瞰她。
挑战她最敏感的神经,让她时时刻刻不得放松。
“不要被他一时的甜言蜜语迷惑,看,只有朝自己露出锋利的爪子的笑脸猫,才是他真正的模样。”
她时时这样提醒自己。
可是,就是那样一个,一直以打败她为目的的男人。
他不在了
像是要努力抑制眼睛里的泪水,潘微良拼命地睁圆了双眼,盯着发着微弱光芒的电灯。
冷好冷
被卷入时空断层是什么感觉?
那里是不是也很冷?
会很黑吗?
是不是从此之后,永无止尽地在时空断层之中漂泊?
某些意义来说,就像是灵魂被永远的放逐到了蛮荒之地。
冷真的好冷
已经紧紧蜷缩的身体,连脊背与肌肉都僵硬了。
若是笑脸猫还在的话,看到这么狼狈的自己,一定会来嬉笑嘲讽一番。
到那时,为了不在笑脸猫面前输阵,她会激发出无限的潜力与斗志,扛过这区区寒冷。
有笑脸猫在的时候,她总是能不断前行,坚毅得不会被任何事情摧毁。
因为她不能停下前行的脚步,不能低下并不高大的头颅,也不能弯曲并不挺直的脊背。
会被笑脸猫追上,会被笑脸猫笑话,会被笑脸猫轻视
因为时时刻刻考虑着这些事情,所以不停地鞭挞自己变得更强。
然而笑脸猫不在了
忽然就不知道,坚强是为了什么?前进是为了什么?将自己裹在高傲的外衣下,绝不臣服于人的理由是什么?
紧咬着嘴唇,在昏暗的光线下,潘微良的思绪混乱的思考着。
凌晨两点,直播已经关了,不知道回念他们是否下班了。
已经下班了吧,谁还能为了个工作每日每夜卖命。
可是,他们的老板出了这样的大事,他们还能按部就班的上班工作吗?
可是那又怎样呢?
哪怕是整个公司解散,直播间永久关闭,对她来说,又有什么关系?
反正想要回去也只是希望渺茫。
笑脸猫永远的消失在了时空断层之中,而她,又何尝不是,永远被困在这末世之中。
已经不可能再见到哥哥了吗?
不知道哥哥现在醒了没?
寂静的房间内,由远而近的脚步声让潘微良浑身一震。
下意识看了一下玻璃上方电子时钟的时间。
2:40。
这个时间点为什么会有人来?
门锁发出响动,随着门锁喀嚓一声,房间昏暗的灯瞬间变亮,一时之间,房间里亮如白昼。
与此同时,三个人的脚步声朝着房间内走来。
“谁?”
潘微良伸直了因为蜷缩而僵直的身体。
若不是双手被铐,她必定第一时间警戒地从床上跳了起来。
“喔,已经醒了啊!”
中年男人的声音从门口处传来。
潘微良眯了眯眼,以适应突然变强的光线。
她抬头看去,有三个人站在房间门口的方向,望着她的方向。
站在正前方的是一个戴着眼镜的穿着白大褂的中年男人,稀疏的发顶全部朝着一个方向梳着,嘴角的肌肉松弛,看起来是一个并不在意保养的男人。
而站在他身后的是两个年轻人同样穿着白大褂,右边的是一个女子,厚重的眼镜遮住了她大而有神的眼睛,看起来精致的脸,却被老旧而俗气的眼镜遮住了一大半。
左边的年轻男人是唯一没有戴眼镜的,但是眼睛很小,望着潘微良的时候,总让她感觉他是眯着眼睛在打量,给人一种很不舒服的感觉。
刚才发声的是站在最前面的中年男人。
对于比自己年长十多岁以上的男人,潘微良有一种天生的排斥与反感。
皱着眉头,狠狠瞪进来的三人,潘微良再次问:“你们是什么人?”
“真是勇气可嘉,在这种情况下还没有吓得瑟瑟发抖。”
中年男人说着,走到潘微良的床边,自我介绍:“我叫刘思蠡,是专门研究工具的博士。你可以叫我刘博士,毕竟以后我们会打交道很长时间。”
后面两个人亦步亦趋跟在中年男人的身后,并没有跟着这个叫刘思蠡的中年人一起自报家门。
看来这两个人是刘思蠡的属下。
“工具?”
潘微良不明白刘思蠡口中的工具是什么意思。
“也对,你们还不知道自己只是工具而已。”
刘思蠡看向身后的女子,问:“季语,你们这一族人叫什么来着?”
“花绒族。”清冷的声音没有丝毫波澜的回复。
潘微良视线不禁转向叫季语的女子。
难道这个叫季语的女子也是花绒族的人?
“哦,对,你们叫花绒族。我总是记不住这个名字,还是工具来得简单直接。”
刘思蠡自顾自说。
潘微良盯着眼前的三个人,这三个人她都没有见过,把她俘虏来的人,应该是钟司怀那几个人,可是现在出现在她面前的人,却并没有那四个人中的任何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