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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狩魂师-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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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认为把那些纸人纸马弄的越像真的,也就越好。孰不知他却犯了一个扎纸行当里的大忌讳。

    一般扎纸的扎纸匠,都会“做缺”,也就是故意把扎出来的活计弄的跟真的物件有些区别,当然也不排除有些扎纸匠的手法有限,作出来还真就不像是真的。而真正厉害的扎纸匠,能把扎出的活计做的跟真的一模一样不说,还不少了“缺”。

    刘三生他叔就是这样,而刘三生本人呢,虽然学到了他叔的手法,可“做缺”的功夫却是一点没学到。要说为什么要“做缺”,只因为这个行当里有个规矩。传说,如果不给扎出来的东西留点“缺陷”的话,扎出来的东西就会变活。但“做缺”十分讲究,假如说弄个纸人,缺胳膊断腿的,也叫“做缺”,可这样的纸人别说化掉之后鬼魂不待见,那活着的人看了肯定也不会满意。

    可刘三生他叔为什么没教刘三生做缺呢?那又得从刘三生的父母说起了。刘三生的父母都是务农的,也没读过什么书,想让刘三生跟着自己的叔叔学点手艺能糊口就成了。可没成想,在刘三生小的时候,他爹得了一场重病,一下子就丧失了劳动力。家里就剩下他娘一个人忙里忙外,还得照顾刘三生他爹,一家人日子过的挺苦。

    刘三生他爹叫刘宝喜,是个老实巴交的农民。刘宝喜看自己拖累了一家人,就自己寻了短见。要说人要想死,怎么都死了,刘宝喜是自己把自己淹死在了洗脸盆里。刘三生他娘受不了那个刺激,也喝农药自杀了。

    刘三生他叔看刘三生可怜,就把他接到了自己家。刘三生他叔想教刘三生手艺,却又不敢教全。刘三生他叔这单身那么多年,不是不想成家,而是他知道,自打他学会了“做缺”,那就算是彻底跟子孙后代说拜拜了。只因为刘三生他叔扎出来的那些活计,要是什么房子车子还好,但如果是纸人纸马的话,那简直就和真的一模一样了。如果那些纸人纸马不“做缺”,就会慢慢的生出魂魄来,久而久之是会成精做怪的。但要是做了“缺”,这就算是把那些扎纸给封死了,虽然纸人纸马不会再成精做怪,但也不能再修炼了,而他自己这也是损了阴德,久了肯定无后,有后也是活不长。

    原本刘三生他叔以为刘三生不会和他似的,扎出来的活计都跟真的似的。可是他却错了,刘三生扎纸这方面打小就显露出了过人的天赋,甚至是在刘三生他叔之上。这下可愁怀了刘三生他叔,他又不忍心断送了刘三生扎纸的这条路,可每当见到刘三生扎的活计都没有“做缺”,他也担心扎纸“活过来”。

    就这么一年年过去了,刘三生扎活计的速度显然是没有他叔拆的速度快。可该来的总会来,他叔担心事儿终于来了。有天晚上,刘三生他叔做了一个梦,梦见刘三生他淹死的爹刘宝喜回来了,说要带刘三生走,梦里面刘宝喜穿着一身粗布衣裳,脸色苍白的跟个纸人似的。刘三生他叔就问刘宝喜,他要啥时候带刘三生走。刘宝喜说,等他自己穿上鞋的,就带刘三生去那边。刘三生他叔低头一看,原来刘宝喜是光着脚来的。这梦到这就没了,刘三生他叔却感觉心里有点不舒服。

    第二天,他想找刘三生谈谈,没想到刘三生却搬来一个纸人,兴冲冲地给他看。刘三生他叔一瞧,刘三生扎的这个纸人,那眉眼,那身形,连穿的衣服都跟梦里的刘宝喜一模一样,但唯一不一样的地方,是这个纸人穿了一双黑布鞋。

    刘三生他叔这下可吓坏了,就觉得那纸人是刘宝喜来锁自己侄子命的。果不其然,晚上的时候,刘三生半夜睡着睡着突然喊了起来。刘三生他叔跑到刘三生屋子里一瞧,好家伙,白天刘三生扎的那个纸人竟然自己从库房里跑了出来,伸着手,直挺挺地掐着刘三生的脖子!

    刘三生他叔二话不说,抱起纸人拽着刘三生就出了屋外。当着纸人的面,刘三生他叔把他打了个半死,跟着就把纸人给化了。

    刘三生回忆着,叹了口气说道:“唉,你说我叔当时就跟我说多好,我也就不会扔下他一个人自己跑外面去了。我这也是后来我才明白过味儿来,他这是告诉我爹,我这半条命是还给我爹了,剩下那半条命是他自己要回来的!”

    说完刘三生又喝了一口酒,眼圈有点泛红。他说,之后他本命年的第二年,他叔亲自给他找了门亲事,看着他生了个孩子,这才把“做缺”和“挂绳”教给了他。说来也怪,刘三生学会“做缺”之后,果真在没有第二个孩子。不过这“挂绳”可算是让他开了眼了。

    刘三生说,这“挂绳”实际上就是给有“缺”的纸人附魂魄的手法。附了魂魄的纸人能够与真人无异,坐立行走,说话对语,没有不行的。只是想让“挂绳”起作用,扎纸必须做的足够细致。而且“挂绳”之后的扎纸,只会听命于给他施法的扎纸匠。

    像我看到的那条纸蛇,就是被刘三生给“挂绳”了,刘三生这套手法,不禁能让扎纸“活过来”,更是能让人甚至是鬼怪产生幻觉,也难怪二白会觉得那条纸蛇是活着的。

    我听到这,不由得对刘三生刮目相看,我笑着对他说:“行啊,我说那小白蛇怎么咬的我那么疼,可却没伤口呢。感情是障眼法啊。不过,你这要是扎一排纸人拿个刀枪棍棒的,那你不无敌了?”

    刘三生却一摆手说道:“那可不行!我叔可特意交代过我。虽然什么纸扎都能给请‘挂绳’,但得讲究个三请三不请。”

    乾盼山一挤眼睛连忙问道:“何谓三请三不请?”

    刘三生撸了个小串又闷了一口酒说道:“三请,就是一可请动物,二可请兵刃,三可请衣物。”

    我继续问道:“那三不请呢?”

    刘三生靠着椅子眯着眼睛说道:“三不请,一不可请仙家,二不可请纸人,三不可请屋宇。因为这三样请了,那送起来可是相当的麻烦,弄不好可是要出大事儿。要是随随便便都能请的话,我叔当年也不会把我扎的那个纸人烧了,又把我打的半死。说实话,那纸人如果不是我爹的话,恐怕就算是叔打死我,我也得跟他走了……”

    我点了点头,心说今天算是开眼了,先是马爷给我下的“画鬼引”,又有扎纸刘这儿的“挂绳”,不知道师兄看了会怎么想。

    一想到师兄,我就问扎纸刘:“我说刘哥,我师兄到底跟您说了什么……”

    话音还未落,扎纸刘那双贼溜溜的眼睛瞄了瞄旁边,朝我摆着手让我不要问。我正奇怪他在那看什么呢,乾盼山却凑到我耳朵边上低声地说了一句:“别回头,有茬子!”

048启程() 
听乾盼山这么一说,我用余光扫了扫身旁的那桌人。觉得那些人看起来挺普通,约莫有五六个,清一色的老爷们,有点像是上班族在聚会,看不出有什么异状。扎纸刘虽然有点喝多了,但是却拿话点了我,这里面肯定是有问题。

    我伸了个懒腰,假意起来上厕所。路过邻桌的时候,我发现邻桌的那帮人,每个人都带着一个黑色的公文包,我走过去的时候,有几个年轻的,都如临大敌似的把那公文包给按在了手底下。进了小串店的洗手间,我心里已经有了底。看来,我们的行踪一直都被人监视着。不过,不知道这些人是不是马爷那边,如果是的话,看样子师兄并没有落在他们手里,不然他们也不会跑来监视我们了。

    我晃了晃脑袋,心说现在不是担心师兄的时候。我看着镜子里,问二白有没有发现什么异样。二白说,那些人身上似乎都藏着很浓的煞气,他说这也只是他的感觉,确实,我的窥目却没有看到半点煞气的痕迹。要怎么才能从这些人身边全身而退,是眼下当务之急要考虑的。

    对方有五个人,看样子都像是有备而来,一个个神色紧张的,也不知道那些公文包里装的是什么玩意。我正想要怎么脱困呢,忽然就听到外面有人摔碎了什么东西,紧跟着就是一声:“你在那瞅啥呢!”

    我推开厕所的门,留了条缝往外瞧。就看到我们后桌的几个人有男有女,似乎还有俩老外。一股脑的全站起来了,地上倒着个空酒瓶正往外冒沫呢。

    带头的那个男的,带着一指宽的大金链子,脖子都快跟脑袋一边粗了,满脸的横肉,指着乾盼山骂了一句:“你不光瞎,你还聋啊,问你话呢,没听着啊!”

    扎纸刘没动地方,乾盼山正好背对着我这个位置,我也看不清他的表情。不过瞧他淡定的举着杯子,似乎并没有把那些人放在眼里。那人见他们俩没说话,还想发作,被他旁边的一个女人给拉了回去。我侧身一看,那几个带着公文包的男的坐在那喝着茶水,饶有兴趣地看着我们那桌。

    我推门走了出来,一看机会来了,连忙上去打圆场,对那个金链子说:“唉,这位大哥。我这朋友吧,眼神有点不好,听力也差。没办法,干他这行越是这样就越厉害。”

    金链子似乎没发现我站在他旁边了,回过头激灵一下子,连忙往后跳了一步喊了声“哎呀妈呀”捂着心脏瞪了我一眼。我一愣,他这么大陀站在这儿,就挺唬人的了,感情是外强中干,这么不经吓。

    金链子看着我有点磕巴:“咋……咋……咋地啊。你谁啊,你要替这和尚出头啊!”

    他这一句话给我整乐了,我心说这大哥啥眼神啊,能把道士看成和尚,这得喝了多少。

    我一笑对他说道:“我说大哥呀,您都知道他是个出家人了,就别跟他一般见识了。不就是他碰倒瓶啤酒吗,得,今儿算我头上,我给您来一打,您看成不。再说,您这也有外宾呢,人民内部矛盾,咱就别当着外人的面解决了。”

    说着我瞧了一眼那几个外国人,站起来的这几个老外,个头都不矮,也不知道是不是俄罗斯的毛子,旁边的那个女的看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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