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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则看着我又摇了摇头,我一时也没明白他是在回答我的问题,还是说跟我说的没关系。
我看着师兄,跟挤牙膏似的往外冒,不免有点着急就直接说道:“师兄啊,咱别在这玩真心话大冒险了。有什么你就说什么,都快急死我了。
师兄看了看我,吸了口气,也不知道是他在想怎么说,还是不知道该从何说起。过了半分钟,才盯着我说了一句让我摸不着头脑的话。
016失魂()
“还活着……”
师兄这没头没脑的说了一句,让我不禁疑惑,而且还十分抓狂。
不过,鉴于我这宝贝师兄的性格和脾气,我还是得慢慢的看起来不着急的问他。
“谁死了啊?不对,是谁还活着呀。?”
我都快被他弄的有点语无伦次了,从icu里出来的护士都是侧着眼睛看我。
师兄倒也痛快,指了指icu那个圆形的窗户里面。我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到正在喂老夏喝水的小离。
老夏看起来气色不错,比前几天胖了不少,也不是那么黑了。我就更纳闷了,本来那天送老夏来的时候,他还喝了不少水的,瞅他之前那样也不像是回光返照啊。正想问师兄到底怎么回事。
就看到一旁不远的一张病床前,有两个人在那忙活着。我仔细一看,貌似是俩中年妇女的样子,而病床上躺着的则是小离的二婶。
我又看了一会,这才发现,不管那两个人怎么给小离她二婶翻身擦脸,她好像一点反应也没有。
“不会是摔成……植物人了吧?”
我看着窗户,有点疑惑的说道。
师兄皱了皱眉头,又摇了摇头。
“那,到底怎么回事?”
正问着,小离转过头来,水汪汪的眼睛有点红,好像是刚哭过似的。
看到我和师兄站在门外,她就放下手里的碗走了出来。
“你二婶……从送过来就一直这样了?”
我忍不住问了小离。
小离点了点头说道:“嗯,从那天送过来就一直昏迷不醒。专家说是颈部神经出了问题,也做了紧急修复,可还是没醒过来。这都这么多天了,大夫说如果近期醒不过来,那可能就……”
小离没在说下去,我看了看师兄。
“魂魄离体。”
师兄这句话让我一惊,魂魄离体,那是什么概念,那就像是电脑没了操作系统,只是一副空壳,没有了作用。
“知道是什么时候的事情吗?”
我看着病房里,问师兄道。
“前几天我来的时候,就已经不在了,但是她,还活着……”
我看了师兄一眼,这样的人,还能算是活着吗?
“她二叔怎么样。”
我回过头来问道。
“目前正常,医生说再观察几天就可以出院了。”
我还想再问是不是被人拘魂了,师兄接着说道:“检查过小离她二婶头部了,只有前额摔的一处外伤,头顶没有。”
看来师兄已经知道我想问什么了。原本想等小离她二婶醒过来问问当时的情况,为什么没有到九点,那座钟自己就会打点的。而且,她又是怎么摔倒的,看来现在是没戏了。
那晚我们都在屋里对付饿的要咬人的老夏,根本没有注意到楼下发生了什么事。
“莫非,是那个小保姆?”
我回头看了看师兄。
“秀华?不可能啊,她都在二叔家做了那么久了。”
小离插了句话说道。
“你还记不记得她是从什么时候到你二叔家来工作的?”
我忙问小离。
“大概,大概是……半年之前,可是我叔那时候身体挺好的啊,有病的话,也是近两三个月的事情啊。”
小离歪了歪脑袋,回忆道。
“不是说你叔家还有另一个保姆么?现在她在哪?”
我继续问道。
“你是说张大姐啊,就在这呢。那个短头发的就是。”
说着小离指了指里面的一个短头发的护工。
“你能不能叫她出来下。我们想问她点事儿。”
小离点了点头,推门走进去,叫了叫那个姓张的大姐。
“你们二位,找我吗?”
张大姐走了出来,有点警惕地看了看我和师兄说道。
“嗯,张大姐是吧。我们是里面夫妇的亲戚。想跟您打听点情况。”
一听我这么说,她的神色缓和了一点,就点着头说:“唉,好,你们问吧。你说这好好的一对夫妇,怎么就摊上这么档子事儿了。真是,唉。”
“那个叫秀华的小保姆,您认识吗?”
我看着她的眼睛说道。
“认识,跟我一起作工的。本来我们俩是换班,一个白天,一个晚上。后来夏先生得了这个……病,她就负责照顾夏先生的起居了,就住在别墅里了,我还是白天去。”
我点了点头,又问道:“那您有没有觉得,秀华有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张大姐看了看我和师兄,又看了看小离,有点尴尬的笑了笑说道:“这,人家都不来作工了。我在背后说人家什么也不好呀。”
我一听,这是话里有话啊。就看了看小离和师兄。
“您有话就说,没关系的啊。我们就是想知道点情况,如果真是有什么问题,我们也不会说是您说的。”
我说着,从钱包里拿出两张红的大票,塞到了张大姐的手里。
张大姐起初说什么也不要,我这推了几下,她也就收了起来。
“唉,既然都是夏先生和夏太太的亲戚,我也就跟你们直说吧。那秀华一开始吧,看起来其实挺好的,也勤快,也懂事。还总让说让我多休息休息,她年轻能多干点活。不过,有一次,我看到她在别墅后面干了件事,让我挺害怕的……”
张大姐说着,眼睛里闪过一丝惊恐。
“她干嘛了?”
我忙追问道。
“她……她在那抽烟!”
我一听,心里咯噔一下,给老夏下灰的果然是那个小保姆吗?
“抽烟……也没什么呀。现在的女孩子抽烟的也很多呀?”
小离有点奇怪的说道。
“唉,她要是在外面抽烟吧,我也没什么好怕的。可是……可是我看到她……她……”
看张大姐的脸有点白,我就安抚她道:“没事的张大姐,这都没有外人,您就在这告诉我们。她到底干什么了?”
我这一番安抚,似乎有点作用,张大姐摸着胸口说道:“唉,可吓死我了。秀华她……她拿着一只脑袋都快烂光的死猫的肉往烟里卷。”
小离听得轻呼了一声,我和师兄倒是早有准备,没什么太大反应。
见我们俩没言语,张大姐就又叹了口气说道:“唉,我就不该说人家的这些事。没准是我看错了呢,你们……你们也别太往心里去啊。”
我点了点头说:“张大姐,谢谢您告诉我们这些。没什么事了,您忙着吧。”
张大姐点了点头,叹着气就走了。
“不会真的有人……这么变态吧……”
小离似乎有些不敢接受,像吃了只小虫似的说道。
我看着师兄,没有说话。
“食尸养鬼。”
师兄倒是说了出来,看来没错了,那个下灰的人就是那个小保姆秀华,可为什么她在老夏身上养鬼,可丢魂的却是小离她二婶呢?这到有些让我想不通了。
“对了师兄,那个铜片,你交给师傅看了吗?”
我忽然想起那个写满金文的铜片,不知道那东西上面有没有什么线索,这就问了问师兄。
“我爸说,铜片上的字就是请神祈丰收的内容,本身没有什么特别的。有问题的是那个饕餮纹,还有钟线。”
说着,师兄掏出手机来,打开一张照片给我看了起来。
“这是周朝时期的一个青铜鼎,上面就刻有这种钟线。但是没人知道那种阴刻有什么作用,都只当是一种花纹的纹路。”
我看着手机照片里那一圈圈跟蚊香似的图案,确实和我们发现的那片铜片上的有些类似。
“可以啊,师傅他老人家连这东西都认识啊?”
我看了看师兄说道。
“你忘了我爸是大学的客座教授了,他就专门给那些学生讲一些冷门的历史。”
师兄收起了手机,对我说道。
我还真忘了老头子是教什么的了,就只知道是个客座教授,像我这种一念书就觉得像是万鬼缠身的人,幸亏没让我上大学,不然还不得让我学傻了。
“那师傅有没有什么线索?”
我继续问道。
师兄摇了摇头,他说老头子那边只能看得出来这么多。那些叫“钟线”的纹路,实际上就是一种共鸣发声的装置,如果被敲击的话,就会发出一种特定的音波。普通人听见了完全没有影响,但如果像是老夏那种被下了饕餮纹的人,听了之后就会发狂。
本身中了饕餮纹的人就会暴饮暴食,不能自控,非常消瘦。但身体反而会越来越亢奋,到最后,要么是把自己活活撑死,要么是让自己活活累死。
师兄说,连老头子活了这么多年都没见过的这种邪术,竟然让我们给碰到了,他老人家还真是有点意外。
听到这里,小离又发话了:“那,能不能给我二婶招招魂啊?我看那些跳大神的可灵了,寒舞,少白哥哥,你们那么厉害,就不能想点办法么?”
小离这个问题到是有点难住我们了我是收鬼人,收鬼自然不是问题,可要招这活人的魂魄,就没什么特别好的办法。当年黄玄爷之所以能招二白的魂魄,那是因为老头子先看到了他在那一遍一遍的跳桥过‘电影’。要是大海里捞针那么去找小离二婶的魂魄,也是光手逮刺猬,无从下手。
不过,我们收鬼人是不行,但是有人行啊!想到这里,忽然一个人的名字浮现在了我的脑海之中。
017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