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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丫脂愣了愣,缓缓松开了廷云的手。
廷云如蒙大赦!
“廷云,你需要我在这儿做多久的君王?”君丫脂盯来,问道。
问题一出,廷云呆住了。
半晌,他才回道:“你也要离开?”
君丫脂不置可否。
廷云一见,内心已然明了,随即道:“你能够做多久?”
君丫脂却是一回:“我说了,你想我做多久?”
廷云尴尬起来。
“呃,我还是先离开吧。”津津似乎也有点尴尬了。
唉,我该明了了,她已不是旗姐姐,她就是她。君丫脂,一个全新的人格,一个正视廷云为命的女人!
心中这般明悟的津津转瞬便离开了。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你。”廷云好一会儿才道。
君丫脂莞尔,道:“没关系,我可以等这个答案。”
廷云慢慢注视来,从君丫脂看着自己的眼神里,他忽然明白了一些东西。
抱歉,君丫脂,我已有仙娘和贵客了。
“或许,我……真的不该选你为王。”廷云出声道来。
君丫脂微微一怔,莞尔一笑,道:“这是拒绝吗?”
廷云无比认真道:“是。”
“那我自由了。”君丫脂神情轻松,未有一丝沮丧。
蓦然,廷云感觉自己上当了,这女人刚才是在算计我!
她……刚刚是故意的!她是故意流露那种情绪的!
“感觉我骗你了吗?”君丫脂似有灵犀,笑容收敛来。
廷云凝着她眼神,想看个真真切切!
不是故意的吗?不,是假,也是真。她确实是在渴望自由,她确实不想被一个王位束缚!但那种情绪……也不是假的。如果我刚才不说话,恐怕她还会继续捉弄我,直到我肯说点什么为止。
一念及此,廷云忍不住道:“对不起。”
君丫脂却是摇摇头,再次莞尔,道:“没关系,没有了你,我还有自由。”
廷云听着,内心震颤。
没有了你,我还有自由。
没有了你,我还有自由。
没有了……你,我还有……自由。
当这句话不断重复在廷云内心,他只感觉自己仿佛被人轰塌了!
一身气血在转瞬之间沸腾不已。
不论他如何坚守,不论他如何克制,他都无法漠视这样一句无以复加的情话!
这个女人,她真的……动人至极!
深深地,他深深地一吸,抬起双手,抱来。
尽管动作不快,但却无比自然。
君丫脂身躯顿时一震,她有意外,但更多的还是欣怀。
他惊人的自制力,她很喜欢。
但更喜欢他顺其自然的表达。
尽管这一抱不是纯粹的恋意,尽管这样的拥抱往后可能不会再有,但她珍惜!
所以,她也很自然地靠在了他怀里。
静静地,两人感受着这一刻的真实。话语已不再重要,重要的是这一份相拥,源于此间最美的情话。
时间悄然流逝着。
彼此身上的悸动,最终回归了平静。
缓缓地,廷云将人分开来,凝视道:“异鸟,早被你藏起来了,对不对?”
君丫脂点点头,道:“我需要营造气氛逗你。”
听着这个“坚实”的理由,廷云哭笑不得,但道:“它真是潘赛安雄吗?”
君丫脂接道:“一试便知。”
243。大姑奶奶将至。()
243。
大姑奶奶将至。
一只鸟立在桌面上。
一面镜子在它侧边。
一道悦耳声音道来:“潘赛安雄,若你想回到自己,那便照着镜子,看清自己。”
廷云咀嚼着这话,深感有理。
“之先照顾你的卜夕,已经不在了,她化成了一株参去守护她女儿了。扶摇碎灭了她自己的分洛之身离开了。津津在某些事情结束后也要离开了。而我君丫脂要成为这座城的王了。你——已经没有女人也没有妹妹了。就是儿女,也只剩下潘赛鸣和潘赛婷菲了。”君丫脂淡淡又语。
廷云一震,被话中信息震撼。
鸟,从一动不动中动来。
它的脖子缓慢移动着,朝伴镜。
而伴镜里,早有它的影子。
当它的眼睛终于和自己影子的眼睛对视在一起后,镜子产生了一道玄异波纹!
也仅仅是一瞬,这道波纹便将它消散了,无影无踪——鸟消失了!
紧接着,镜子碎裂。
碎裂的过程却是一丝声音也不存在,仿佛,这只是某种生命在分裂,在生长,在蜕变!
静静地,静静地。
在镜子彻底粉碎的刹那,房内再次荡起一道玄异波纹!
波纹中心,潘赛安雄归来,与他返祖之前的样子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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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账,我会来算的。”在注视了廷云和君丫脂半晌后,潘赛安雄漠然语来。
廷云静默。
君丫脂却是眉头微皱,问:“你觉醒的力量是什么?”
潘赛安雄哼了一丝,道:“你会知道的。”说完,人瞬间消失了。
君丫脂仍旧在蹙眉思索。
廷云长吸一口气,缓缓看向她。
“怎么了?”
君丫脂回神道:“他刚才反应不正常。”
“哪里不正常?”
君丫脂神色认真道:“他看向我的第一瞬,没有失守心神。”
廷云愣住,这是什么理由?
“不是吗?就连你也无法在初次见面时,不对我发呆!”君丫脂接道。
廷云尴尬了一下,但很快沉思起来。
的确,以你的身貌,是个人都会在第一时间发呆。
那么是什么导致潘赛安雄没有出现这种状况呢?
“所以你刚才才问他觉醒的力量是什么?”
君丫脂点点头,道:“有点棘手了,原本我以为能掌控事态的,但看来有点小觑潘赛安雄了。”说着,她语气中却又似浑然不在意。
“算了。该来的终究会来。”廷云宽慰道。
君丫脂却是一笑,道:“不必太担心,他刚才没动手,若我猜的没错,那就是因为他还有自知之明!他清楚,他不是我对手!”
廷云呆了呆,忍不住道:“你……现在到底什么页境?”
君丫脂又是一笑,道:“不告诉你!”
廷云哑然。
“接下来,潘赛安雄应该会想办法去增强自己力量,这段时间,你还是寸步不离我身边吧。”君丫脂再次认真道来。
廷云尴尬,欲语。
“不要拒绝,你刚才抱都抱过了,我不会吃你的。”君丫脂面色一转,露出担忧。
廷云有些无奈,但道:“抱你之事,我会对她俩(大小两姑奶奶)说的。”
“哼!随你!”君丫脂微恼。
廷云苦笑。
“走吧,和我回宫。”君丫脂说着,又拉起廷云之手,完全不给人反应的时间,一同消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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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时分。
旗袍宫,哦,不,是君宫。
——君丫脂随手一挥,便将字改了。
隔着一道黄金帘,君丫脂和廷云两人分榻而眠。
不论廷云如何反对同室而眠,但反对都是无效。
因为君丫脂给的理由仍旧很坚实,为了不能给潘赛安雄任何可趁之机,所以他任何时候都不能离开她身边。
包括睡觉,包括沐浴,等等。
而回想沐浴,廷云更是感觉自己脑血仍在上冲。
因为君丫脂在他面前仅隔着一道黄金屏便褪尽了所有,尤在热雾之中尽情与水而戏。
更离谱的是,她所用的浴池,正是那镇限鼎玉所化。
一个鼎,竟被她改成了浴池。
足见她行事有多么天马行空!
“睡着了吗?”侧卧倾天的君丫脂闭着眼眸,问来。
根本睡不着的廷云完全不想说话。
“唉,生气了?”
君丫脂幽幽睁来。
廷云沉默了一下,索性起来,结跏趺坐。
君丫脂顿时他白了一眼,一恼道:“看来我真是你心中的一道劫!”
廷云无奈而语:“早点睡吧。别多话了。”
君丫脂听而一叹,道:“廷云,你一生的追求是什么?”
廷云闻言,沉浸了。
好一会儿,他才道来:“帮仙娘完成她的女人天下,接回贵客,陪伴母亲。”
“我说的是你自己。”君丫脂接道。
廷云怔了怔,脑海不禁忽然想起了那份破碎感和缺失感,这两种感觉如今仍旧还在,只不过因为自己这一路所经历的一切,让自己有所忽略了。
见他久久不说话,君丫脂也没在出声。
“也许只是为了解开自己身上的一些谜团吧。”
闻言,君丫脂愣了愣。
果然,你自己早就察觉了吗?
廷云,你,绝非普通人!
我感觉,你现在正处于某一种蜕变当中!而我却有幸参与进来了。
我真的很期待未来的你,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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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页城。
一肩界。
廷笙正抚摸着镇眠匕首,嘴中喃喃:“丫头,你真的要和云儿分开一百年吗?就不怕他遭遇什么桃花劫?”
镇眠匕首一点反应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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穹宇之最。
一室之中。
卿隽眉头微锁,心底忧忧:“霓儿,廷云缔练得实在太慢了,你真的不着急吗?”
似有所觉,掩页之中的卿霓随即传出一道缔音:“娘,你想抱孙子的心情,我……知道!”
语气里,有着无尽羞恼。
卿隽微微一笑,但回音:“我看你不知道。你自己说,你总共去看过他几回?恐怕五个手指头都数得过来!霓儿,既然你选择了他,那娘就不想等太长久,你说吧,怎么办?”
卿霓似哭笑不得,缔音一苦:“娘,你要我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