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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闻言立马起身,“赶紧去看看”,二人御剑前往南岳山底,途中仙派各大弟子手持兵器,一脸愤慨,嘴里不停怒骂魔界,不会御剑的弟子只能途中搭伙,赶往现场时,仙派阵势强大。
神将们一个个执戟悬鞭,持刀仗剑,护住入口,掌教师弟敬博仙尊带领坐下弟子对阵,瑾瑜一改狂妄不羁的模样,拿着折扇不停射出剑气,姿势优雅却骤如闪电,子文持蓝色玄剑护着身后法力低下的弟子,风吹过;卷起了漫天灰土,剑气袭人,天地间充满了凄凉肃杀之意。
魔界人大约百人,个个身穿黑袍,看不清面容,浑身黑气缭绕,她见此有些好奇,魔尊因是神族,魔力无边,骄傲自负,不屑于藏头露尾,今日这是改变战略了吗?但那些黑雾魔气冲天,是魔界无疑。
神将队长快速执戟劈砍,一道道带着杀气的光对准魔将们,但他们皆躲闪,速度之快犹如鬼魅,却不显露身手,每次攻击都像影子一般消失,众人皆疑惑不解,暮晓凑到瑾瑜身旁,“看样子有些奇怪,不像魔界作风”,瑾瑜一脸鄙夷“你懂什么,这是在作势呢,估摸着在等魔尊现身,将我们一网打尽”,子文持剑挡在她身前,关切道:“暮晓,你还是躲远些”,她弩着嘴,正作势要上场,却被瑾瑜推到后面,“我可是答应神君好生保护你的”。
不等她回答,直接持扇与子文攻击闪躲的黑雾身影,正在这时后山一声“嘭”,一道黑色光射向天空,其间包裹着蓝色剑气,同时所有黑袍人全部消失,所有人鸦雀无声,阴谋的讯号已然拉开,内心都升起恐慌,敬博仙尊皱起白眉,紧张道:“全部弟子赶往九离殿”,说完取下腰间酒壶,变换成数倍,站于其上,像一阵风一般消失不见,空气中残留着淡淡酒香。
神将队长交代神兵镇守山地,也急急驾云朝九离殿飞去,暮晓与芊心御剑先行,瑾瑜子文随后。
大殿混乱不堪,白玉石上皆是剑痕跟刀痕,众人见到掌教敬苍,纷纷抽噎悲泣,满眼都是仇恨跟不信,掌教敬苍躺在血泊中,胸口巨大血窟窿,内脏皆不在,深黑色血染透整件衣袍,面色苍白,双目瞪圆,满眼死不瞑目跟不可置信,双唇紫青。
而仙尊敬花腹部跟背部刀痕流血不止,双目紧闭,以趴着的姿势朝掌教敬苍爬去,子文慌忙探悉其脉搏,惊恐的脸色缓缓平息,“快送师傅去修养殿医治”,缓过神来的几名灰袍弟子抬起敬花紧急朝殿外行去。
瑾瑜、子文等弟子全数跪下,泣不成声,手紧握剑柄,手背泛着青色,敬博踉跄走向掌教敬苍,忍着悲痛道:“师兄,我来迟了,是我等愚笨,中了魔尊诡计。”
她看着这一幕悲愤交加,昨夜,夜瞳便来过,今日就杀了掌教,看来这天机镜当真是祸害,掌教敬苍胸口巨大血窟窿都冒着魔气,种种现象都指证魔界,看来这仇越结越大,不过以夜瞳能力不至于使用奸计,一刀就炮灰数人,着实奇怪。
神将队长羞愧难言,防卫重重,却还是发生这等惨事,踌躇不定,最后还是涩涩开口“天机镜可还在?”
敬博仙尊抬起微红的眼,苦笑一声,“天机镜藏在师兄体内的虚鼎里,这么大个血窟窿,能还在吗,神将们也可回神界复命去了。”神将后退半步,痛惜道:“还请仙尊节哀顺变,掌教被杀之事我定会禀告神君。”
敬博仙尊边擦掌教脸部的血痕,吞声忍泪回道:“那就有劳神将了,请恕本仙不远送了。”
神将队长深知他有些许怪罪之意,便叹息退去,踏出殿门之间,对暮晓道:“暮晓姑娘,你随本将一起返回朝翎宫吧。”
她一听心里有些急,看来辰轩是做足了安排,转着眼珠子,灵光一闪,立马热泪盈眶,泣不成声,“这种情况我怎可离去,你叫我如何面对灵族族人,掌教尸骨未寒,他曾有恩于我,我更不能就此离去”,对神将摆摆手,“神将就先回神界禀明事情,我必须送送掌教,以表我的心。”
神将队长脸抖了抖,先前一副平淡模样,说哭就哭,还这般凶猛,咳嗽一声,“既然如此,那本将先回去复命”说完跨步离去。
敬博仙尊微红双目感激的将她瞅起,“难为你这般有心”,她歉意点点头,轻声道:“那是,那是“。
瑾瑜等弟子按下悲痛,收拾掌教敬苍的遗体,将其放置在延乾殿,那里放置着历代南华仙派掌门的牌位,整个南华仙派气氛压抑,人人悲愤填膺,势要为掌教报仇雪恨。
申时,仙尊敬花从昏迷中醒来,脸色有些苍白;原本一双明亮的眸子此时有些涣散,不停捂着胸口喘气,修养殿都候着门派弟子,敬博仙尊叹息道:“你们都退下吧,为师有要事询问敬花师兄。”
如今天机镜被盗已经众所周知,子文作为敬花的徒弟便留下了,瑾瑜是掌门最为得意的弟子,便也留下了解事宜,方便行事,暮晓借口代表神界跟灵族,也堂而皇之的留下了。
敬花紧敏唇线,垂眸伤痛道:“掌门师兄他…”声音颤抖哽咽,作势要起身,敬博急忙制止,叹息一声“已经元神聚散”。
“是我没用,害那魔头得手,还抢了天机镜”眼睛通红,声音沙哑。
暮晓微皱眉,总觉得不对劲,但是敬花与掌门是同门师兄,感情深厚,而且为人惬意豪爽,委实不像说谎之人,瑾瑜愤慨道:“我定为师傅报仇”,浓密的眉毛拧起,一改平常叛逆神情。
敬博询问道:“师弟,你能将案发现场讲诉清楚吗?为何你也遭了毒手”。
第二十章 再见夜瞳()
敬花痛心疾首望着前方,像是回忆异常悲痛的事情,声音微颤“今日清晨,魔界来袭,我让众弟子去逍酒居找师兄你去山下对敌,接着我便前去九离殿向师兄汇报,却见魔尊已与掌教拼杀起来,还设了结界,外人无法听到声音,局势紧张,魔尊魔功太强,我无法攻破结界,眼睁睁看着他用手将师兄胸口掏空,抢走了天机镜,师兄用最后神力穿透结界,发出信号,结界破灭,我便进去抢夺,被魔尊的圣焰赤龙刀所伤,魔尊自负,抢夺天机镜伤我之后就消失了”,顿了顿,悲伤道:“是师弟无能”。
原来那声爆炸竟是掌教最后仙力所发,敬博疑惑道:“那魔头怎知晓天机镜在师兄体内?这件事只有我们三人知道,上次蓬莱跟蜀山前来询问,也被师兄遣回”,白眉皱成一团,满腹疑惑,众人也一副不解模样。
敬花疾言怒色,痛苦捂着胸口,“那魔头阴险狡诈,只怕早就弄探子进来暗查过。”
敬博赞同点点头,“瑾瑜,你下去查一查,看看最近有何人不寻常,势必彻查清楚”。
暮晓歪着头思虑一番,打断道:“会不会另有隐情,据我的了解,魔尊骄傲自负,还不至于做这等有损身份的事”,想起那妖孽慵懒猖狂的口气一定会说:这等凡仙,还不配承受本尊的魔力。她更肯定这绝对才会是妖孽的口吻。
敬博听她帮衬魔尊,脸色微青,呵斥道:“你身为神界的人,怎可帮着那魔头讲话”,子文赶紧拉住她,往身后带,歉意道:“师叔,她小孩子,入世未深,还不明白魔尊的歹毒。”
瑾瑜则深邃不明的望着她,敬博又道:“阴骨山战役,魔头为了她收兵,可想而知二人关系匪浅”,她听此怒火中烧,“要不是我当日讨好魔尊,只怕仙界早被灭了”声音怒气冲天,只不过说出疑点,就变成跟妖孽有不轨关系,士可杀不可辱。
瑾瑜跟子文连忙安抚敬博,“师叔莫急,她也是好意”。
敬花忍着伤痛,对敬博轻声道:“师兄,不要气急,她只是小孩子,现在当务之急是找寻天机镜”,敬博见师弟说情,点点头,叹息一声,回道:“你好生休养,我会去安排”。
众人纷纷出休养殿,敬博交代了瑾瑜暗查奸细一事,转向子文道:“你好好照顾你师父,这几日还要准备掌教的后事,你们都打起精神。”说完便走了,一片哀凉。
“是”。
瑾瑜见她愁眉不展,小脸只剩那双写满疑惑的大眼,似笑非笑道:“怎么,不会真与那魔头有何交情吧?”
子文抱不平,挡在她身前,“休得胡说,暮晓明辨是非,怎会与那魔头有瓜葛,那魔头只是为了月华谷才接近暮晓”,瑾瑜扬扬眉,眼神却坚定无比,“是那样最好,我可不怕那魔头,我誓死都要杀了他”,手紧握折扇,发出嗤嗤声。
她叹息一声,丢下一句,“你们爱怎想就怎想,我坚持我的观点”,抬步向绛洞居行去,她心里虽坚信非夜瞳所为,可不代表不是他下命,心里又觉哪里不对劲,还有那晚在紫竹林遇到的二人,其一个就是南华仙派弟子,会是奸细吗?那晚月色昏暗,也未看清,她看向无尽虚空的方向,暗忖,夜瞳会在哪里吗?
回到绛洞居,粉衣女子在暮晓房门前来回踱步,似乎已等候多时,院内流水的哗啦声更加突显今夜的沉静,粉衣女子听到脚步声清丽的面容浮现笑容,“暮晓姐姐,你可回来了”,她见是芊心,回笑道:“这么晚了,等我有事吗?”
芊心两手绕着手指,结结巴巴问道:“今日发生的事情太多,掌教被害,师尊受伤,子文情绪可好?”她此时才反应过来,这是担心子文呢,敬花是子文师父,如今南华仙派发生巨变,众人心绪不宁,她见芊心眼神躲闪,脸蛋红晕,牙紧咬薄唇,这不就跟曾经看的话本子里情窦初开一个模样么,她大约是明白了,眯着眼笑笑回道:“芊心妹子怎地不亲自问问呢,亲自问才有诚意”。
“师叔平日繁忙,我不愿打扰,暮晓姐姐与师叔青梅竹马,应该比较清楚他的心思”,声音羞涩紧张。
“心情肯定会有影响,但是他是个坚强的人”,想起曾经不畏艰险与自己去救父亲,徒手打熊妖救瑾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