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寸芒渡向来以驭兽著称,可是自打我祖父那一代开始,我们寸芒渡就一直只是驯养一些四凡兽,至于三奇兽和上古兽,便一次都没有遇到过。
就连那头马交异兽,也是我父亲无意中遇见的,当时它还是一只幼崽,经我们喂养了十年之久,他才长大。除此之外,我们寸芒渡便在没有驯养过更厉害的兽种。
虽然江湖传闻,说我们寸芒渡是以驯养奇珍异兽为业,然而,事实上哪有那么多奇珍异兽容我们驯养啊。”
南宫易点点头道:“羽兄又是怎么脱险的?”
公孙羽道:“要不是那头马交异兽,我也绝对不会有幸免的可能。当时寸芒渡渡社之中,已经被那些妖人杀的死伤过半,我们驯养的猛兽顽兽恶兽和凶兽都纷纷出来扑食那些人。
第十九章遭遇
岂料这时,从那个灵轿中飞出一只紫青色的圆球,形如人脑,夹杂着风雷之势便像那些四凡兽移去。其速度之快,简直难以看清。
不一会,那些四凡兽死的死跑的跑伤的伤,终于被那妖人击散。我当时就在一处屋檐下面,见到如此情形,早已经吓傻了,却不料马交感知危险将至,便急急的服气我朝西边飞去。
当时那个妖人正在和一群群的四凡兽斗着,一时间并脱不开身。看着有东西以风雷之势从眼前飞过,便急急地追了出去,可是,他的速度到底是没有马交快,最终被马交远远的甩在了身后。
马交载着我飞到了一处山里,虽然我不知道那处山是什么地方的山,但是我知道,马交既然能将我载到此处,就说明这个地方是安全的。
我们俩在那座山里一直带了两个月,然后经过我对自己稍稍易容,才有重新从山里走了出来。后来我便听说了南宫云山庄也遭此横祸,想来应该是同一拨人所为。
出了山,我不可能再回到寸芒渡,便四处浪迹,一来是想打听灭门那拨人的消息,二来也是好好参悟一下我们家祖传的驭兽神录万兽谱。
如果将来有可能我一定要寻到三奇兽乃至上古兽来为们整个寸芒渡死去的人报仇。”
听完公孙羽的诉述后,南宫易才知道自己和他遭遇竟是一样,不仅一样,而且还是同一个人所为,一时间心潮起伏,报仇之心大盛。
便道:“那羽兄可知道你们寸芒渡是为何会被那些人狠施毒手?”
公孙羽摇摇头道:“这些我们一点都不知道,寸芒渡虽然在江湖上名气不可是却与世无争,并没有和哪门哪派结下怨仇。就算有,也不至于心狠到要灭门的地步吧!
南宫易同意道:“这倒也是,不过我看那些人的来头并不像是江湖上的人,多半可能会跟朝廷有关。在我们南宫家遭祸的第二天早上,洛阳城西城门处就已经贴有你我的画像,并且有朝廷的悬赏,竟达十万两之多。试问,什么人获罪能价值十万两的悬赏?”
公孙羽道:“对,我当时也奇怪,怎么寸芒渡被灭门后,自己还成了被朝廷重拿的要犯。如此说来,这件事中一定大有文章。”
南宫易微微思忖了半晌,忽然道:“羽兄,既然我,我们南宫家和你们寸芒渡都被那伙妖人灭门,那有没有这种可能,其他的武林名派,比如两阁三花坊以及青衣门、红袖乡、万象谷和千秋冢也都遭到了如此横祸?”
公孙羽道:“这个不好说,既然你们南宫云山庄和我们寸芒渡都已经身遭不测,那其他的名门大派也怕是凶多吉少。
只是,我们目前还没有其他门派的消息,如果可以,过段时间我们倒可以查一查。”
南宫易道:“嗯,我也是这样想的,如果其他门派被同样灭门,那我们倒可以找寻找寻看有没有人生还。”
说到这里,南宫易忽而话锋一转道:“羽兄,要是今天我们没有奇巧相遇,那你以后又是何打算?是不是还一直在那里捏泥兽?”
公孙羽道:“不满南宫兄,我之所以来到嵩阳书院附近捏泥兽混日子,并不是一点目的也没有,其实我实在寻找另一本属于我们寸芒渡一族的古籍。”
“什么古籍?”南宫易问道。
“神兽录”公孙羽说道。
“其实我们寸芒渡的人,原本是蛮族的后裔。早在黄帝时期,天下主要划分为四个族部,这四个族部分别是东夷族、西戎族、北狄族和我们南蛮族。
炎黄蚩尤在逐鹿大战之后,蚩尤被杀,从此南蛮一族四散离居,经过数千年的生存和繁衍,最终也和其他的族部融合在了一起。
南蛮族在蚩尤为首领时,族中曾在与外族大战中斩获了一本古卷,那本古卷便是神兽录。
听闻先辈们曾说,那本神兽录上记载着三界十方天地之间所有神兽的名目特征以及生息地方,若是能找到他,不怕大仇不报。
只是那本书是祖辈一代代口述传下来的,也不知道是否就真有那么一本书。就算有,那他又会在哪呢?
我之所以来此,就是想在嵩阳书院的藏书中翻阅一下,看是否存在有关神兽录的记载。
第四百五十一章 神兽录()
可是我虽然已经在此地呆了有将近三个月了,却从来都没有进入到嵩阳书院之中,若不是今夜南宫兄相邀,恐怕还是在外面的街道边角上贱卖着泥兽呢!”公孙羽说完无奈的轻叹一声。
南宫易闻言,脸上忽然浮上一丝喜色道:“羽兄今天遇到我可算是遇对人了,这嵩阳书院的藏书我虽然没有全部看完,但也看了有十之,找寻有关神兽录记载的之事就包在我的身上了。”
公孙羽道:“若是这样,那就再好不过了!等南宫兄你将整个嵩阳书院的藏书看完,咱们便动身去其他帮派查看。”
两人一直谈到深夜,这才各自睡去。
第二天,南宫易一早便起来买了早点,公孙羽还没有醒来,他就给公孙羽留了一张便贴,自己便去听教授授课了。
这天教授讲的是论语,南宫易早就把论语倒背如流了,所以教授每说一句,南宫易就能说出它的名目页数。不仅如此,南宫易对论语还有自己的见解。
比如像子曰:“道千乘之国,敬事而信,节用而爱人,使民以时”。这句,如果直接按照愿意解释,那他的意思是孔子说:“治理一个拥有一千辆兵车的国家,就要严谨认真地办理国家大事而又恪守信用,诚实无欺,节约财政开支而又爱护官吏臣僚,役使百姓要不误农时”。
但是南宫易却认为不仅是千乘之国,就是百乘十乘的国家,要想人民安分守己、安居乐业,幼有所养,老有所终,邻里和爱世道大同,也必须设定法律谨守道德,君无所伐,民无所盗,恪守其理,自立根生。
就像道德经中所言: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君王只能舒缓调节人民的发展,却不能左右乃至束缚。人民如水,君王似舟,国家便是大海,君王要是一味的阻截水流斡旋不停,只能令水流激起,最后向历代王朝覆灭一样,水杨舟覆。
另外又如,子贡问曰“有一言而可以终身行之者乎”子曰“其恕乎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其字面意思是,子贡问他的老师孔子,说:“有什么话是可以终身奉行的吗?”孔子就回答说:“那就应该是“宽恕”了吧!自己不想要的,也不要强加给别人。”
南宫易觉得,如果只是一味的宽恕,虽然可以是是自己对被人施以仁,不将自己所厌恶的事情施加在别人身上。可是,要真正做起来,那是不可能的。如果要做到这点,就必须有水的高洁与无争。
第二十章巧手
道德经云:上善若水,水利万物而不争,处众人之所恶,故几于道。试问,人活一世,有谁能够不有所争取呢?常在,争强之心,争夺之心便常有。人有七情六欲,有争便有得失,便有欣喜与失落,失落生怨生悔,怨生恨悔生怒,这样必定要将自己的感情向外宣泄,而对象,往往是人或者物。
所以,真正可以受用终身,永久奉行的,应该是曲直之道怨恨之道,要以直报怨,而不是以德报怨或以怨报怨。
授课结束后,南宫易又匆匆回到了宿舍,发现早点已经没有了,公孙羽也已经离开了房间。南宫易不知道,没有他的带领,公孙羽怎么能出得了嵩阳书院?
不及细想,南宫易也出了嵩阳书院,朝前一天下午的西街末端走去。果然,嵩阳书院外面的街西,正围着许多人看热闹。
南宫易走过去,见公孙羽又来到这里捏起了他的泥兽,见到南宫易过来,挥手笑道:“昨夜在南宫兄那里有所叨扰,实在是不好意思,所以早上起来吃过早点,我便出了嵩阳书院来到了这里。想不到一到这里,就有这么多人围观,等着买我的泥兽呢?”
南宫易微微一乐:“想不到羽兄的手艺竟然还这么抢手,要不然咱们也开一个泥塑馆,专门捏这些泥兽,然后卖给喜欢他的人,羽兄意下如何?”
公孙羽知道南宫易是在说笑,便道:“南宫兄若有这等闲情逸致,我是愿意的紧。只是这里街市繁华,要想找一处位置优越的门面却是不易啊。就算找到,以我的两袖清风的样子,只能作门洋兴叹了!”
说完,两个人便哈哈大笑了起来。
周围的人有的是前一天下午过来围观的人,知道之前这个捏泥塑的见了俊逸公子撒腿便跑,也不知道是何原因。怎么今天两人的关系便如此友好,像是阔别多年的旧友,再次邂逅异乡,心情颇为痛快。
公孙羽一会便售出了几十只泥兽,见南宫易站在一旁认真观察自己巧手做活,便问道:“南宫兄今天来此是不是有事?”
南宫易道:“不错,但是还是等你捏完剩下的泥巴我在给你说吧,顺便也瞧瞧你捏泥兽的手艺,指不定哪一天我也要在街头摆摊兜售了。”
清早的阳光从树梢间斑驳的洒下,由于含光的碎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