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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居然就这么半迷糊半清醒的将这无名功法第一层,在身体内运行了一个大周天。
惊诧无比!
最后只能归结于老天太给面子!
下了马车,给了车夫小费,陈破抬头看去,此处正在华山的太华峰脚下,只见此峰壁立千仞,一条羊肠小道迤逦通往山上,在半山腰处隐约能看到亭台楼阁,那显然便是“华山剑校”了。
压制住心头的激荡,一步一步攀登上去,这山峰既然陡峭,路途又险恶,陈破这小身板,还真心有些受不住,前身曾在唐门混了十几年,也是有一定武学基础的,但走了近半个小时候,仍旧感觉大汗淋漓,双腿颤颤,让陈破腹议不已。
近中午出发,到了下午两三点才看到了华山剑校山门,在阳光之下,那浓墨书写的“华山剑校”四个大字,也似乎熠熠生辉,悬挂于楼台高处,凭凛冽狂风吹拂,却也岿然不动,顿时令人心生敬仰。
华山剑校乃是一众亭台楼阁,和陈破所想象中的教学楼大不相同,式样和山下众建设没有什么大变化,只是能在如此高峰之上,建造如此之多的房屋,还多数精良,便看出华山派的不凡来。
高处有人站岗,房屋楼台之间有人巡逻,皆穿着统一制式的服装,在其右手衣袖上用黑色丝线纹绣着“华山派”字样,陈破猜想这便是华山剑校的弟子了,刚想近前,那些人却已经走了过来。
虽看出陈破并不想闹事之人,但严厉的门规早让这些人时时刻刻心存警惕,这一番走来,隐约之中,已将陈破包围,只要陈破有一点妄动,便会遭遇辣手摧残的下场。
陈破眼尖,已然看出几分端倪,吓得不敢乱动,隔远了便恭恭敬敬抱了个拳,大声道:“华山剑校外门弟子,陈破前来报到,不知各位师兄弟,能否带领小弟前去登记?”
“奥,你也是来报到的?今天是什么日子,明明不招生,却一下子碰到了两个来报到之人”那队巡逻当先之人,是一个二十五六岁的青年人,模样谈不上俊俏,但眉梢目意之中隐透出几分凌厉,远看起来颇为帅气。
认真打量了陈破一番,又问了几句话,那人道:“我叫梁发,是华山派内门弟子,这个月乃是我和劳德诺师兄主持华山剑校,既然你是来报到的,那么便随我来吧”说完,他扭身对背后的人交代了几句,便带着陈破往里走去。
第9章 他叫袁承志()
曲曲折折,走了颇长时间,两人来到一处庭院之内,梁发立即顿足,朝着书房大喊道:“二师兄,我又来给你找麻烦了”里头传来一声笑骂“什么麻烦,你小子给我滚进来”“是,二师兄!”
陈破忍不住嘴角翘起,二师兄,这个名词好!来到书房,梁发敲门后进去,陈破紧随其后,打量了一番,却见是一间普通的书房,只有右手边墙壁之上挂着几件式样不同的长剑,多了几分侠客气。
中央书桌后,一个满脸皱纹,其貌不扬的老者施施然坐在那儿,笑眯眯看着梁发和他,想来就是梁发口中的劳德诺师兄了,而此时,在这书房中,却还有一人,十七八岁模样,肤色黝黑,双目迥然,身形骨骼粗大,长相仪表堂堂。
陈破好奇看了此人一眼,猜测这人应该就是梁发口中,那个也是今日报道的弟子了,果然听到劳德诺道:“好了,袁承志,你的手续已经办完了,在外面稍等片刻,待我处理了眼前你这位师弟,便让梁发带你们到第八号讲武堂”
“是!”
那人点头答应,冲着梁发和陈破一笑,走了出去。
陈破心头却涌起来不小惊骇,此人叫做什么,袁承志!这不是碧血剑的主人公么?虽金庸严厉父亲控制下,并没有深入去看,尤其是碧血剑这等无论质量还是名声都不太大的是金庸十五本人公,他可是背着他老爹研究过的。
袁承志的大名,他岂能不知?
至于他生平事迹,却都模糊不清,不过也正好,陈破早已知道,这个九州世界,虽有和金庸大侠书中有很多相同之处,却也大有不同之处,这种似是而非的感觉,常常让他生出一个念头,金大侠其书,会不会是他通过某种机遇,道听途说了这个世界的故事,然后改造书写而成?
这个念头太胆大,也太亵渎,陈破不愿追究,但他可以肯定的是,通过脑海里零零碎碎的金大侠武侠故事,他或许可以在这个世界中,活的更精彩一点,也会比其余所有人,多一些机遇。
就比如这袁承志,虽不确定他日后会有什么人生,但是既然身为金大侠之一,身上想必带着一些别人没有的东西,比如“主角光环”,现在看他样子,尚且贫瘠,若是能在现在在他身上投点资,交个朋友,日后他飞黄腾达了,自己岂不是跟着大赚特赚!
当然,这是一个不太确定的事情,毕竟在这个乱七八糟的世界中,太多的东西,都有可能发生改变,但是陈破还是愿意试一试的,万一成功,收获之丰富,绝对是几倍甚至几十倍的收益呀!
这一分神,劳德诺的讲话便没有听清,直到劳德诺重重哼了一声,陈破才反应过来,赶紧惶恐谢罪,到现在,他可也是渐渐熟悉并开始适应了这个世界的种种规矩了,尤其是这种“江湖礼节”,劳德诺这才继续问道:“你叫陈破?”
“是,弟子陈破!”
劳德诺双目陡然爆发出精芒,盯着陈破看了好片刻,这让陈破心头颇有几分不安,难道是因为唐门之事留下的后遗症?但是果儿既然信中那般信誓旦旦了,想必不会出错,况且果儿离开这段时间后,他一直细心留意江湖,并不见得唐门如何动作呀!
劳德诺威严的点了点头,道:“嗯,不错,你暗中使了许多钱财,用了不少方法才来到这华山剑校,我本以为你是贪图华山派记名弟子的名号,但看你精气神饱满,双目凛然,倒是颇有几分根骨,应该是一个诚心求学之人,这正是我华山剑校所欢迎的,你放心吧,我们绝不会因为你的特殊,而对你刻意疏远的”
陈破出了口气,不是唐门的事就好,便立即在劳德诺和梁发面前表示忠心和决心,听得两人不住点头,然后劳德诺又讲了一番,便让梁发带着他出来,会同袁承志,前往宿舍。
一路之上,梁发率先走在前面,陈破和袁承志像两条跟屁虫似的跟在后面,袁承志只是和陈破含笑打过招呼后,便观看华山剑校景色,但陈破心中有想法,却没有他那么自在了,而是借机不着痕迹靠近,和袁承志看似随意,实则含着心计聊着。
不过袁承志似乎很小心,碰到一些诸如家世,诸如修行的武功等事情,便岔开话题,或含糊应对,陈破不好细问,也不敢细问,怕引起袁承志警惕,甚至反感,那就得不偿失了。
这般走着,不过片刻功夫,梁发将两人引到了一处院落之中,这乃是一个两层阁楼,依山而建,周遭红花绿树,景色迷人,实在是一处精舍,而梁发却介绍,这是两人的宿舍。
陈破和袁承志皆咂舌不已,暗想华山派果真牛逼无比,一个外门弟子的宿舍,都这般高大上,这才是真正的财大气粗呀,梁发带两人大概观看了一番,让两人各自选择,袁承志率先开口,却是谦让,让陈破先选,陈破便不客气的选择了楼上,于是袁承志便定了住楼下。
这时,梁发对两人道:“两位想必也知道,我们华山剑校教学,向来质量上乘,所以学杂费也一向很多,学费么,陈破师弟已经交了,袁承志师弟是人介绍而来,已经被免掉了,不过这住宿费,就需要两位现在支付一下了,每年每人一百两白银!”
陈破听了吓了一跳,高中时,他曾经计算过白银和人民币之间的价格汇率,虽各个朝代各个时期,随着供求需求而有所变化,但大致应该是一两白银等于三百元人民币,在这九州世界后,他验证过一番,觉得在许多货物买卖上,差别不是太大。
那么,这华山剑校一年仅仅住宿费用,便是一百两银子,那便是三万元人民币,这真是坑爹呀,如果放之现代,即便是贵族学院,也不过是这个价格了,普通的大学,哪个敢这么要,学生非和校长拼命不可!
这华山剑校,真狠呀,就是九州世界的贵族学院呀!
不过,吃惊归吃惊,他倒也不窘迫,糖果儿留给他的产业,每年纯利润入账有白银万两之多,换算成人民币,便是三百万人民币,这一百两,他也不是太在乎。
便答应了下来,从包袱中掏出了四张一百两一张的银票,而这银票所在钱庄,陈破也是之前才发现,本以为是那个大商家搞得,却没想到,是华山派,衡山派,恒山派,嵩山派,泰山派这五个门派势力,合力开办的,名为五岳剑派钱庄,当时看到这个信息后,他可是愣了好半天呢。
走到梁发面前,以脊背挡住袁承志目光,将之递给梁发,笑道:“这是我的住宿费,三百两银票,请师兄收好!”梁发接过后,不动声色收了起来,深深看了陈破一眼,笑道:“嗯,师兄收下了,陈破师弟,你初来乍到,若是有什么需要师兄的地方,尽管开口就好了”
“多谢师兄!”陈破恭敬道。
该袁承志交钱了,袁承志却一脸窘迫,红着脸支吾道:“梁发师兄,对不住,我来的时候匆忙,没有带多少钱,你看这住宿费,能不能缓一段时间?我这就写信,让家里人寄钱过来!”
梁发虽不知道是谁推荐袁承志来华山剑校,但是拥有这种资格,便证明其不简单,对于一个有着大靠山的弟子来说,梁发不想为难,何况这也不算什么大事,正要答应,却听到陈破道:“梁发师兄,袁承志师弟这钱,我来给吧!”
说着,已经拿了三张一百两的银票递给了梁发,袁承志却连忙阻止,被陈破拉住手道:“袁师弟,你我既然同门,便不用这般客气嘛,最多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