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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见她眉头微拧,周身元力微弱,试图冲破这股制约自己的法则之力。不过既是法则之力必须要以为法则之力来对抗方可,又岂是如此轻易便能够挣脱。再说对手亦不会留给机会。
假重柔朝她浅浅一笑,道:“羽韵道友,得罪了!”
西瓜刀呼啸而至,缠绕着雷电之威,朝着莫羽韵便是狠狠一劈!刀势来得极其凶猛,纵使莫羽韵的金剑想要回头也有些来不及了!
嗤啦!一道撕裂声。
西瓜刀从莫羽韵左肩处斜着砍下,天青色道袍瞬间被划开!
就在众修以为这一刀下去,莫羽韵不死亦要重伤之时。
却发现莫羽韵表情依旧不变,而她身上亦不见血腥恐怖的伤痕,只有淡淡金光从被撕裂的道袍下泛出。
饶是隔着百余米,还有禁制阻隔,萧瑶也不由一阵眩目,忍不住道:坑爹!
她就知道法则战场上没有法则无以对抗,莫羽韵衣襟下泛着金光的是一个椭圆形的挂坠,随着其抵抗,法则之力的气息缓缓渗出。
防御性法则法器!!!
自古防御性法器便要比攻击性法器更难打造,而蕴含法则之力的防御法器,仙灵界怕更是凤毛麟角,说不定天下独此一份。虽说可能比不上神器,但以炼神期修为操纵神器并不能发挥神器的全部威能,两相比较,至少以炼神期修士角度来看,此法器价值并不亚于神器!
假重柔手握密宝能够限制莫羽韵行动,而莫羽韵身怀法则防御法器,元威更胜假重柔一筹,如此双方倒也算势均力敌。
强者过招,特别是在实力相等情况之下,连一丝风动都能够影响胜负!意志,战意,经验,决断都是关键!而且就算一场战斗下来分出了胜负,也无法断定赢的那一方更为强大,只能说是赢下此战。
双方形成拉锯战时,便也是旁观者最紧张欺盼之时,每一次进击都是千钧一发!每一次对抗都是全力以赴!胜负极有可能在不经意间便分出。
看台上,白羽轻抚下颚短须道:“莫道友,之前令嫒与薛峰一战时,我便发觉令嫒度量似乎比之以前增强了不少。这样的成长速度,假以时日若能登顶,元威怕是我等老一辈都难以匹及。”
听得人夸奖自家女儿,莫徵堇也不谦虚,笑应道:“白羽道友好眼力,她从小便体质异于常人,能直接吸用元气修炼。别说,这前四大境界若能直接汲取元气修行不但在度量上要远胜于用灵气修炼,肉身更是要比普通修士强横。想来这也算是她的机缘吧,不过这孩子除了修炼之外,在其他方面鲜少受过磨难,我只希望她能一直保持如此心境,莫要走岔路才是。”
白羽闻言,认同的点点头,这天地间强者林立,但能修到合道之辈却是少之又少,关键并非在天赋或是实力上,而是在道心。无所悟,无所明,无所坚持,这才是登顶乃至飞升的最大障碍。
这时,梵天忽然出声道:“我说,界主大人知道你女儿厉害,但能不能别一说到她就止不住话头,”
弄得好似全天下就她那女娃儿最厉害,他早就想插话了,“和她比试的那女娃实力也十分不俗,度量不比嵇山那徒儿差,而且在防御上还要更胜一筹,若我没看错,她的防御之法另有乾坤,否则也不会能抵挡住薛峰小儿半数神器之威,甚至让其反噬,莫小儿想要攻下她可并非易事。”
“呵呵,”白羽听出他话中的半酸味,是笑道:“说来不止她们,这几万年来涌现了不少杰出的苗子,你家钟山也非凡辈,上次他在轩辕宫一战,我曾有幸观赏到,放到这里边亦不比他们差,奈何是错过了时机。论起来这一辈似乎特别人才辈出,算是二十多万年来资质最好的一批了,竟然还有……”
说到这,他目光一转落在那被打穿的山壁口处,看着那道纤细的身影,后边的话便也没再继续。
但在场几人又何尝听不懂,那一战,惊心动魄,出了这么个抢眼的人物,纵使后边还出了好几场再精彩的比试也略显得有些平淡。
一时间,气氛显得有些沉闷。
梵天是捅了捅嵇山,转移话题道:“嵇山,从方才起你就一直没说话,盯着擂台在想些什么?”
嵇山此刻看起来似乎满腹心事,他喃喃道:“我总觉得那女娃手中的紫色香炉有些眼熟,却一时记不住在哪里见过……”
另外三人听罢,也留意了一下那紫色香炉,却毫无印象。
而就在这时,嵇山忽的一下瞪大了眼,白眉随着他的动作一抽一动,“我想起来了!那不是……”
话未说完,便觉一道强大威压从天而降,笼罩住了整个望仙山脉。
梵天扯了扯嘴角是道:“终于来了。”
熟料,威压之后便是一道强劲的威法击向了灵斗台!并狠狠击穿了灵斗台禁制,阻止了擂台上二女的激斗!
“给我住手!”
作者有话要说:月末月头都是大忙日,这个礼拜还是隔日更,
223二二二、跑不掉()
合道期修士降临;谁人敢拦?!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望仙山脉一片寂静;无人出声。
再看空中落下的强者;众修均屏住呼吸,心头一窒:好俊俏的仙君!
他自夕阳余辉降下,眉目疏朗;目若星辰;薄唇紧抿,光晕让那棱角分明的五官镀上了一层淡金色,一头青丝只用简单白玉冠束起,唯留额前一缕碎发,绛紫色外袍;袍上金龙绣线,气宇轩昂,恍然上神。
不少定力不足的女修,当下都红了脸,不敢直视。
容貌如此非凡的男子,世间可谓少有,让萧瑶不禁想起地俊星那白玉子,但眼前这位周身的气势可不是那白玉子所能比拟的。
众修惊讶恍惚间,梵天自看台处飞身迎上,不满道:“我说镇元,你迟到也就也罢了,怎么一来便扰乱比试?!”
那俊逸非凡的男子,亦是镇元瞥了他一眼,便将目光转向灵斗台上两女,确切的说是落在假重柔身上,是微微皱了皱眉,薄唇轻吐道:“这场比试不能比!”
“为什么?”梵天瞪着眼。
镇元深汲口气,压下欲要发作的怒意,道:“因为她并非紫东弟子!”
“什么?!”
这下不止梵天发懵,整个望仙山脉都沸腾了!
“怎么回事?!”
“听到没,那位前辈说这重柔道人不是紫东的弟子!”
“真的假的?!”
“你敢质疑合道期大能?”
“可是紫东前辈说……”
“嘘,别忘了,紫东是魔王……”
这场斗法难道是个骗局?还是他们都被紫东给刷了?
当即便有人四下开始找起紫东,毕竟传言他也会来观战。
看着混乱不堪的场面,萧瑶心口一紧,乘着霍元霸三人主意尚还在他处,是悄然退出了洞穴。
这变故生得突然,若是再继续呆在此处,她有些心神不宁。
不若乘着这个空档先行离开,避避风头,待安全后再想办法联系霍元霸他们把事情说清楚。
如今众人的注意都被灵斗台发生的变故所吸引,没有人注意到有名女修绕道从后山离去。
萧瑶脚下生风,也不顾身上伤势并未痊愈,直接幻化雷翼疾速行进。
不过就在她行至风云堂大门前一片树林处,一个邋遢的身影早就在那等候着她。
她眼神一暗,自己在离开前还曾特别留意过,看台上那道身影并无任何异样,这么快便赶过来围堵了么?
萧瑶视若无睹,从其身旁掠过。
浮屠倒也没拦,只是笑嘻嘻道:“比试还没结束呢,女娃儿,这么急匆匆是要上哪啊?”
萧瑶飞得更快,只是在快出树林之际却和突兀的又再折返回来,表情不善问道:“前辈这是何意?”
浮屠不答只问:“嘿嘿,考虑清楚了么?要不要跟我这个老头子凑一块?”
萧瑶认真打量着他,面无表情道:“承蒙前辈看得起,不过小辈无此心思,还请前辈撤掉阵法放小辈离去。”
“不好!”浮屠撅起嘴来,菊花似的老脸泫然欲泣,“你这女娃怎恁的不识好歹,呜呜,你伤到你家爷爷的心了。”
说完,他更是煞有其事的捂住了胸口。
若是个几岁的奶娃做这些表情动作,说不定会分外可爱,但是……
泥马!看一个都快入土的糟老头在旁撅嘴捧胸的撒娇,还能有比这更糟心的事么?!
萧瑶只觉自己身上鸡皮疙瘩是一层盖过一层,恨不得一巴掌拍死这个妖孽。
“紫东前辈,几万年这么纠缠下来,有意思么?”
浮屠这会也不捧胸了,定定看着她片刻,眼中精光四溢,“不是有意思,是非常有意思。”
坑了个爹的!他这是承认他是紫东了?
但见浮屠脸上皱纹缓缓褪去,身量也开始拔起,很快便露出那张让人恨得牙痒痒的熟悉面容。一双微微上挑的凤眸,目空所有,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一直以来萧瑶都有怀疑自己遇上的浮屠是紫东假扮的。直到最近考虑清楚很多事后,她更确定自己的猜测。是他逃不掉也正常,逃掉了倒还要思量一下之后是否还有更大的套子在等着自己。
所以此刻紫东坦然露出真容,她并无太多惊讶。只是平静说道:“传闻紫东前辈从不骗人,极有自己原则,不想却是和传闻相去甚远。”
原则问题可大可小,甚至攸关道心。这是在反抗么?
紫东眉毛微挑,似笑非笑:“是么?怎么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有这原则?若是不能骗人岂不是很多乐子都没了?想来不过是有些人无需我动用心思,给出小小盈利便可。故而此传言不可尽信也,乖徒儿若真想了解为师的处事原则只要乖乖奉上拜师茶,时间久了自会了解,何必听信外边传的谬言呢。”
萧瑶暗自撇嘴,她就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