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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老,我可以用它来给您施针吗?”罗俊抚摸着这九枚竹针,体内的法力竟隐隐与之有着共鸣,他顿时觉得耳聪目明,神清气爽。
“呵呵,当然了,罗俊小友。要是不用的话,老朽将他们拿出来干什么呢,请吧,可是不知小友用的是何等手法?”薛老说道。
薛老其实并不相信罗俊能够治好自己的咳嗽。自己的咳嗽是一种顽疾,很不一般,薛老有自己的难言之隐。他只是想见识一下罗俊的运针之法,古法九针的运针之法,可是多少针灸大师夜夜思念的绝技。
罗俊并不知道薛老的心中所想,抽出一根竹针说道:“我的运针之法,就是九九针法!”
第二十七章:一段往事()
罗俊通过一阵观察,看着薛老脸色苍白,印堂处凝聚着一团黑雾,罗俊有些猜测。道士、中医所说的印堂,就是眉宇之间,而印堂发黑,在中医看来,是有邪物入体,放在西医的角度,很可能是病毒或者是其他的什么。但是在罗俊道士的眼中看来,罗俊可以很负责任的说,这很可能是诅咒,或者是邪气。当然中医说的邪气其实并不可怕,放在现在,感冒,发烧,中医通通都叫做邪气入体,而在西医眼里,只是病毒引起的。而修士所说的邪物就比较可怕了,那可真正是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准确的说,那属于一种精神力,是死人留下的神经波频率。也有活着的人凝结的精神力凝结的精神力,也有死人凝结的精神力,所以,这个邪气更加抽象,更加飘渺无际。
但不论是哪种,在罗俊这里,都是小菜一碟,堂堂一个世界唯一的道士,即使现在法力不是很强大,祛除这点邪气还是简单的,更何况还有这一套带着法力的古法竹针呢!
“九九针法!!!”
薛老大吃一惊,黄帝内经中记载:一而九之。故以立九野。九而九之。九九八十一。以起黄钟数焉。盖以针应数也。是九针之道。一中有九。九九八十一以应律数。就是九九针法,说的就是这针法共有九九八十一种变化,如同一个阵法一样,将人体内的病灶牢牢锁住,治好!
这九九针法是传说中的大贤伏羲所创,后传承给了神医降龙氏,此后就再也没有听说谁会这九九针法,听说之中传说之中的针法,薛老内心的震撼简直无法形容。
薛老一个没忍住,竟然双手一把攥住罗俊的双手,说道:“小友,你没有骗我吧?你真的会九九针法?”
罗俊能清晰地感觉出,薛老攥住自己的双手在微微颤抖,薛老实在是太过激动了。
罗俊一身的鸡皮疙瘩都起了,向李老爷子投去了一个求助的眼神。
“咳咳”李老只好轻咳了两三声。这才让薛老平静下来,松开了罗俊的手。
罗俊长吁了一口气,心说,我可不好龙阳,再说老爷子年纪这么大了,呸呸呸,年纪不大,我也不能好这口。
“说了自然是会的,不知薛老可否让我把把脉呢?”罗俊说道。
“好!没问题!”薛老将袖子挽起,把手伸到罗俊的面前。
薛老脸上洋溢着激动的表情,这可是传说传记中的手段,他即将见识到了,这能不让他兴奋吗!
罗俊向前倾了倾身子,在薛老期待的注视下,只见罗俊右手伸出一根食指,然后轻轻地搭在薛老的手腕处,接着一动也不动。
薛老虽然知道罗俊在替自己把脉,但一根手指的方式还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这种玄幻的手法,他只在金庸里的鼎鼎大名的名医平一指中看到过,传说中的平一指就是一只手指头诊脉的。
果然,奇门中人的医术总有高人之处,忽然感到手腕一松,薛老在看去,罗俊的手早已收走,他期待着看向罗俊,希望他能说说看自己的病灶。
果然,过了一会儿,罗俊开口了,说道:“素体肝阳偏旺,应情绪激动而引发肝风败病,肝阳抗逆化风,凤阳上扰,故头目眩晕,屡有咳嗽,肺属辛金,阳火旺则自损手太阴肺经,,自然导致肺虚!”
当罗俊对薛老的病情侃侃而谈的时候,薛老却一言不发,显得有些失望,这些症状,很多医生都能看出来,但是明显这些并不是主要原因,中医辩证的完全不对,薛老肝阳并不旺盛。
薛老一下子从激动和兴奋转为了失落!
但是接下来的话却给他一个大大的惊喜。
“老爷子你是自己服用大补之药才导致自身火气旺盛的吧。”罗俊淡淡地说道。
薛老目瞪口呆的上上下下认真打量了罗俊足足有一分钟,这才敢相信,这话确实是罗俊所说的。
“这咳咳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薛老下意识的问道。
“呵呵,脉象!”罗俊轻笑一声,说道。
李老一头雾水,老薛的咳嗽是自己吃各种益心健脾的名贵药材吃出来的?这是为什么呢,他好歹是个老医生,不会不知道是药三分毒的道理啊。
“老薛,你”
没等李老问完,薛老就一摆手,他轻轻地叹了口气。
李老只好看向罗俊,罗俊淡定的喝了一口茶水,然后对薛老说:“要说吗?”
薛老闻言又是叹了一口气,无奈道:“罢了,说吧!”
罗俊眼中带着一丝悲悯,对着薛老淡淡地问道:“很久了吧?”
薛老低头闭目,像是在回忆着什么,“快有三十年了吧!”
李老听得稀里糊涂的,忍不住问道:“你们俩不要打哑谜好不好,什么快三十年了?”
“薛老的咳嗽并不是因为病,而是因为云南苗疆的神奇之物蛊!”罗俊说道。
李老惊讶的看着薛老,难以置信地说道,“老薛,你身体里有蛊?”
薛老皱着眉头苦笑着点头,同时给了罗俊一个赞赏的眼神。
“老薛,你身体里怎么会有蛊,是谁故意害你啊!”
薛老抬起头,望向远处,神色复杂,回忆道:“三十年前,我成功出师,用我师门的招牌创出了偌大的名头,我江浙医学一派以我师傅为首,而我作为师傅的关门弟子,自当由我来传承独门秘术。”
“我师傅除了我,还收了四个徒弟,大徒弟张文忠是师傅收养的,一生勤勤恳恳,是一个老实人,师傅最喜欢,但是张师兄实在是太笨了,师傅一身的本事,他只学到了十之一二。二徒弟,三徒弟都是都是大户人家的孩子,颇为聪敏,但就是因为他们二人太过圆滑,也让师傅颇为不喜。”
“四徒弟是一位苗族少女,叫海凤,是师傅医道内朋友的女儿,她对医术和蛊术都有很深的研究,当时的我已是师傅的关门弟子,我和她相互印证,相互交流,那段时光,是我最怀念,最美好的时光”
讲到这里,薛老的眼神开始温和起来,他继续说道:“不久我们就相恋、相爱,海凤对我情根深种,可是没想到的是,海凤竟然是他的父亲派来打探师傅的独门秘术的。”
“在我成名之时,海凤要求我将师门的独门秘术传给她,但是我怎么能那么做,我可是在祖师爷面前立下过誓言的,在一天晚上,她对我下了蛊毒,然后逼迫我说出秘术,我不肯,她伤心欲绝地说,难道我们的感情还比不过你师傅的秘术吗?我默然无语,海凤含泪掩面跑了出去,从此我们再也没有见过!”
第二十八章:罗俊的针()
“老薛,你”这是一段李老都没有听说过的秘闻,李老和薛老相识那么久,都没有听他说过这件事。
李老苍老又不失威严的脸上,神色古怪之极,他同情地说:“你一定很爱她吧!”
薛老一脸缅怀,他点了点头,说道:“海凤确实是我这一辈子最大的遗憾。也是我一生挚爱。”
“你怪他吗?”罗俊说道。
“我不怪她给我下蛊毒,毕竟那是她父亲的要求,非她本人的意愿,我只是怪她不辞而别”
从薛老平淡的话语中,罗俊能够听出其中深深的爱恋之情,一个是华丽短暂的梦,一个是残酷漫长的现实。就如同罗俊自身的爱恋,书架里那张陈旧的照片上,有一个说要在天堂和他见面的女人。他把她的笑容放在离时间最近的地方。他只想让我的时光中有她的笑容,一直都有。
“咳咳”或许是太激动了,薛老一直咳嗽得厉害。
“后来呢?”
薛老仿佛想要将内心的苦闷一次性诉说完,“后来,我想方设法想将身体里的蛊去掉,成名不久的我,仗着熟知蛊毒的道理和医术高超,一直想要自己解开蛊毒”
“可是这个蛊实在是太厉害了,海凤也确实没想要我的老命,这蛊的名字叫蚀心,只是每到一段时间便会让我的心绞痛无比,为了逼出身体内的蛊虫,我只好去找我的师傅,谁知连我的师傅都表示对这蛊毒无能为力,只能想着有办法能够压制它所以”
罗俊用依旧平淡的语气说道:“所以您就开始吃这些益心健脾的药材熬制成的药物,开始提升心火,用来压制体内蛊毒的蚀心的痛苦,对吧,以至于你现如今,咳嗽已成顽疾。”
薛老点了点头,说道:“你说的不错,因为肺为辛金,火克金,我长期吃这些益心健脾的药物,导致我的凤阳上扰,在压制蛊毒的时候,我无法兼顾肺、心、肝脏都完好无损,三者必害其一!”
罗俊明白,肝脏属于木,薛老要保心,必须要损肺,木燃火旺,火要是旺了,对肺经就会造成极大的损伤,但对心脏却有一定的滋养作用。
这东西就和一个不大懂得炒菜的人炒一道酸辣白菜一样,酸辣白菜必须要酸和辣结合,不辣不行,不酸也不好吃,这人只能在辣的时候加醋,在酸的时候加盐和辣椒,辣的时候还又继续加醋,长期以往下来,这盘菜就根本不能吃了,薛老能苦苦坚持三十年也是非常难得的了!
不过显然李老更关系他的感情问题,他调侃地问道:“难道那海凤和你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