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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是想要从一人为城嘴里套出点话,不过因为烈火不太擅长这一套,所以稍微有点不怎么高明。
一人为城并没有对烈火的话表现出明显的反应,他只是慢慢将失去了前臂的右手放下,然后用感受不到敌意的阴森嗓音回答到。
“毕竟我们有着‘国王使者’这样一个名头,要是留下了‘发臭的国王使者’这种名头,那可就是万死难辞其咎了。啊,当然,我们也没有那么多的人数来凑够一万次的死。”
因为是阴森的嗓音,就算开玩笑也只让烈火感到头皮发麻,而不是好笑。
不知道是不是有自知之明,一人为城没有再继续他的阴森笑话,而是换了个话题,一个烈火无法回避的话题。
“说到国王,我们想问问,公主近卫难道是打算背叛国王吗?”
烈火早就知道会有人问这样的问题,这个问题无法回避,烈火也不打算回避。
“哼。”
她用鼻息嗤笑,这个问题太过愚蠢,愚蠢得除了嗤笑以外完全想不到其他回答,就像在皮肤和血肉上搔痒,让她打从心底觉得想笑。
“背叛国王?当然,从他杀了我的老师、我的爷爷那一刻起,鸣上烈火就不再效忠于李尔本王。”
能够让手握重权的将军、希瓦最强的三人之一、历战的英雄悲屈的死在自己家中,这样的手段和能量,整个希瓦只有一个人拥有,那就是李尔本王。
为了索菲亚,烈火不想去猜测,不想知道真相,但偏偏有人不识好歹的提起,那么就索性一次性讲个清楚吧。
“鸣上阵九郎为了希瓦出生入死,对王家忠心耿耿,一心一意辅佐李尔本王,最终却落得这样的下场。我不会向李尔本王复仇,但我会亲口问问那个王座上的混账,他对不对得起鸣上阵九郎,对不对得起自己的良心!”
发现自己太过激动的烈火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用充满了决意的目光看着一人为城,一字一句的说到。
“鸣上烈火不再效忠希瓦王室,我现在只是在为了挚友而战。”
一人为城呆了一会,才用毫无感情毫无触动的声音做出了回答。
“鸣上阵九郎是因为想要阻止这个国家的未来才被处决,但他也算是为了国家的未来而死,这是光荣的死,他会作为为国献身的英雄被载入历史。”
这么说着,一人为城再一次鞠躬。
“当然,你也一样。”
对于这些脑子有病的献身主义愚忠笨蛋,烈火已经提不起对话的兴趣了,她身上亮起魔纹的光芒,一甩右手,握住滑出衣袖的匕首,微微下蹲蓄力,准备再一次取下一人为城的头颅。
这一次她一定会像一人为城说的那样在这个脑子有病的献身主义愚忠笨蛋全身的要害多补上几刀。
脚下猛然发力,在自身力量和魔纹的加持下,烈火就像疾风,只有匕首的金属光泽在黑夜中划出一道银色的闪电。
一人为城就像被吓呆一样站在原地,没有躲闪,或者说即使躲闪也不可能比擅长速度和技巧的烈火更快,但并不是说他打算用肉体承受烈火势如闪电的一击。
只见一人为城身体不动地打了个响指,紧接着烈火就感到双脚脚腕处传来一股拉力。
在急速的移动中被绊住双脚会发生什么?这种问题无论问谁都会得到相似的答案。
烈火摔倒了,而且不是普通人那种顶多磕破脑袋的摔倒,原本用来攻击和移动的力量和速度此刻悉数成为了挂在她脖子上的催命符,只要没有终结者那种程度的处理能力就会丢掉性命。
烈火终归是烈火,千钧一发之际,她将腰间的钢索射向一旁的树木作为第一道措施,但这还不够,于是她在翻到时用左手强行推向地面,卸去大部分力度。
即使有魔纹的加持,这样强硬的使用方式还是让烈火的左手不堪重负,超负荷的骨头传来了不太妙的断裂音,肌肉也像是被活生生撕断一样火辣辣的痛,但至少没让最坏的事态发生。
烈火翻倒在地上,就像一颗擦着地面飞行的炮弹,撞碎了地面,掀飞泥土,就连被用来当做安全带的大树也被拉翻在地,最后撞到正屋的废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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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仇敌讨灭()
用背部撞碎许多石块,烈火顺着滚动的势头重整姿势,截断被树木绞住的钢索,紧接着躲进废墟的后面。
半跪在地上,烈火的左手已经完全失去了控制,骨折和肌肉撕伤的疼痛让她额头布满了细小的汗珠,不过现在不是示弱的时候,她把视线继续向下移,借着月光看清了缠在自己脚腕上的东西。
那是根像是脊椎一样的白色骨鞭,上面长满了细小的尖刺,要是忽略了颜色的话看起来就像加粗的蔷薇花茎。
只是一眼,烈火就猜到了这是什么东西,恶心得她一哆嗦。
“该死的怪物!”
低声咒骂一句,烈火扬起剩下的右手,用匕首从骨节的接口处将这条恶心的鞭子割开。
这时,一人为城的声音也传了过来。
“你切下了我们一只右手,那么当然也要有相对的付出。”
一人为城没有继续走向废墟,而是走向了地上那根拖了很远的骨鞭,然后将骨鞭抓在手里用力一甩,骨鞭就像卷尺一样朝着一人为城手中回收。
骨鞭收缩的速度很快,不到两秒钟就已经完全收到了一人为城手中,原本拴住烈火的那一端空空如也,不过一人为城的目的也不是烈火,他抓起骨鞭的另外一端,那里是被烈火切下的断臂。
就像头颅一样,一人为城抓着断臂用力向着右手处的断口一用力,就像拼接木偶一样将手臂接回了原处。
“一只手,考虑到女性爱美的心态,我也不需要将那只手从你身上取下来,很公平,对吧?”
甩了甩刚接好的手臂,确认不会意外脱落。
“接下来就进行我们最擅长的群体战吧。”
随着一人为城的话,黑暗中慢慢隆起数十上百个黑影,这些黑影是什么,自然不用多说。
烈火在心里回顾了一遍爱因斯坦所给出的关于一人为城的情报,其中一条就是一人为城对王都的掌控,不管要使用这种特别的本事有怎么样的先决条件,烈火都不希望在这方面出一丝的差错。
用深呼吸缓和了紧张和僵硬,烈火摸了摸拴在腰间的金属丝。
很好,还在。
看来为了以防万一而做的准备并没有白费,虽然烈火更愿意它白费掉。
反击的准备已经做好了,于是烈火随手将衣服下摆撕下,然后将重伤的右手稍做处理。
“<疾>,<阳炎>。”
轻轻念出武技的名称后,烈火用力一跃,跃上半空将手中的匕首朝着一人为城投掷过去。
“小把戏。”
这种程度的攻击,一人为城连躲避都不需要只是伸手一拍就将匕首拍飞,被拍飞的匕首。
就在拍飞匕首的瞬间,一人为城眼角再次捕捉到了那一丝眼熟的光芒,那是烈火常用的金属丝,不过现在已经晚了。
烈火用手一拽,确认了金属丝足够稳固后便以金属丝为着力点旋转身体,将金属丝当做踏台再次跳跃。
在空中再次挥手,重新握住一把匕首,烈火大吼一声。
“<雷光三连>!”
手中的匕首快速向着一人为城划出三连击,三连击的剑芒在空中划出银色的闪电。
面对近在眼前的三连击,一人为城依旧没有动作。
就在这时,一道雷光矢以更快的速度击中空中的烈火,在空中保持攻击姿势的烈火来不及防御也没法回避,只能眼睁睁看着雷光矢击中自己的心脏。
“啊啊啊!!”
被雷光矢贯穿的烈火发出惨烈的悲鸣,旋转着坠落而下,落在了一人为城脚边,失去了动静。
“即使有着雷光的名头也终归只是武技,无法和真正的雷光相提并论。”
一人为城这样说着,语气中感受不到任何波动,胜利的喜悦也好,战斗的激昂也好,一切都没有,只是用旁观者的角度陈述着事实。
说完后,一人为城们动了起来,去寻找藏起来的公主。
“你太自大了。”
本该不再听到的声音让一人为城睁大了双眼,紧接着就是冰冷的刀剑插进心脏的感触。
一人为城下意识地抬手抓住从心口透过的长刀,可谁想皮肤刚触碰到刀刃就开始化为砂砾崩溃,紧接着连心口也开始化为砂砾。
“怎么可能?!”
这是一人为城第一次,第一次产生了情绪上的波动。
明明已经被贯穿了心脏,为什么鸣上烈火却没有死亡?明明已经被贯穿了心脏,为什么鸣上烈火还能动?
——鸣上?!一人为城心里闪过一道灵光,想起这个姓氏,也就自然想起了鸣上阵九郎,以及鸣上阵九郎所擅长的武技。
“<阳炎>吗?!”
一人为城知道这个名为<阳炎>的武技,通过外放魔力,能够像幻象一样欺骗人感官的特殊武技,源自于鸣神流的武技。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自己的身体会开始崩溃?这个用恶魔的祭法而成为了‘祭法本身’的身体因该无获得来通常意义的死亡才对,可眼前的状况又无可否认,这具身体确确实实的死亡了。
“是刀的原因吗?”
因为心脏和手都是触碰到刀刃后才开始崩溃,所以一人为城很快就想到了重点,可是为什么?只凭一把刀真的有办法破坏恶魔的祭法吗。
“哈哈。”
大口喘着粗气,左肩被贯穿所带来的刺骨剧痛强到无法承受的程度,不过她不敢放松力度,一人为城的能力太过特殊,实在猜不到还会有什么后手。
“看来你们不知道啊,鸣神流最强的五灵刀可不是浪得虚名。”
破魔刀三日月近宗这就是鸣上阵九郎所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