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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家伙是请来的群众演员吗?干嘛那么卖力,这种无聊的比赛难不成还能激动人心不成?”
要露希娅来说的话真正有看头的还是要爱因斯坦那样的魔法,那种场面才够宏大。
“无论强弱,努力奋斗赢取荣耀的过程都会非常振奋人心,这点不管是对于在比赛中坟里平博的人来说,还是对于受到感染的人来说都一样。”
说话的一个脸上带着化装舞会用鸟羽面具的人,虽然形容起来有点奇怪,但这其实就是戴着面具的夏洛特。
因为索菲亚今天要去和希瓦来的使者会面,刚好夏洛特的疲劳也恢复得差不多,于是这次队伍里的索菲亚就换成了夏洛特。
“嘛,露希娅大概是无法理解的吧。”
夏洛特最后是这么说的,因为无论是努力也好荣耀也好,对于露希娅来说全都是没有意义的东西,这些东西对于本就立于世界顶端的怪物来说,连施舍一个眼神的价值都没有,更加不会有所接触。
被说成无法理解,就算是露希娅也会不服气,她狠狠瞪了夏洛特一眼。
“谁说我无法理解的?这种程度的东西我还是知道的。”
顿了顿,露希娅努力挺直了背,想要让自己看起来更加严肃一点。
“不过就是小人物拼了命想要变成大人物的努力让其他小人物产生了共鸣嘛。”
这说法把漂亮的外皮撕开,只留下世俗的现实,但某种程度上来说却是没有错的。
“我一直觉得人类可真是看不清现实,努力就会有回报什么的,不过是最恶劣的谎言而已,为什么这么多人即使知道这说法有多么虚假,还是会这么做?”
夏洛特抿唇一笑,对于露希娅的话不置可否,因为要是说出口的话露希娅绝对不会接受,反而会蛮不讲理地耍赖吧。
就像露希娅说的那样,努力就会有回报不过是这个世界上最恶劣的谎言,但就算是谎言,也无法阻止人们对此趋之若附。说是不死心也好,说是抱有侥幸也好,或者只不过是单纯的想要有个追求也好,人们总是需要一个前进的目标。
而这,大概是露希娅永远也无法理解的吧。
有时候,夏洛特会觉得这很悲哀,尽管连她自己都觉得这想法不自量力,但她确实是这么想的。
世界上的一切对露希娅来说都没有意义。要是忽视其中的沉重,那么这句话听上去也许会很酷吧,但是,这意味着露希娅和这个世界缺乏接点,没有接点自然就不会存在意义,所以露希娅永远都是排除在外的,无法体会到其中任何的变化,任何事情都与她无关。
当然了,对于世界来说露希娅的所作所为并不会是无关的,而是对于露希娅来说,一切的一切都对她产生不了影响,无论这影响是好还是坏,都不过是拂过湖面的微风,除了轻微的涟漪外什么也带不来,最终就连涟漪都只能慢慢消散。
这不一定是痛苦的,但一定是无聊的,所以露希娅才竭尽全力地模仿着人类,假装自己对世界有所感触。
夏洛特无法理解露希娅的寂寞,她也不会试图去理解,她需要做的就只是将露希娅拉到人类的层次,随着露希娅和这个世界的接触不断增加,涟漪也会不断增加,终有一天能将这个与世隔绝的怪物拉到世界中来。
这并非不可能,事实上现在的露希娅已经有了萌发出了最开始的新芽。
任性,这是人性的开端。
看到夏洛特一直盯着自己,露希娅不服输地瞪大了眼睛。
“怎么样,我都已经好好表现了,你难道还想找茬吗。”
这感觉就像是恼羞成怒的小猫咪,只要你敢惹她她就敢挠你一脸。
夏洛特可不想被小猫咪挠上一爪子,于是她很是识时务地摊开了双手。
“一切为了可爱的小猫咪。”
这是爱因斯坦那里的现学现卖,因为称呼过于没有威严的关系再次收获露希娅白眼一枚,不过小猫咪倒也没继续找茬,而是继续百无聊赖地把视线丢回到擂台上。
“哼。”
轻不可闻的哼声传到了夏洛特耳中,不用抬头她也知道这绝对是爱因斯坦在为自己借用她口头禅表达不满,不过那又怎样?只要没有露希娅的允许,爱因斯坦就是无害的。而且,夏洛特就喜欢看爱因斯坦想收拾自己却又收拾不到的憋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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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是对看热闹的外行人来说,还是对看门道的内行人来说,魔法比赛都是相当吸引眼球的大活动,更何况为了给自己安排正当的名目,护国议会还特地将这次比赛捧到了国家级的高度。
不过就算这样,也依旧有人没能参加,这些人要么是没能抢到入场资格,要么就是有事在身没法脱身,比如说赫贝里斯王都城卫军。
在整个王都都为了魔法比赛而洋溢着激情的时候,这些苦命的士兵却只能百无聊赖地做着没什么看头的巡逻工作,这些士兵虽然不至于玩忽职守,但抱怨却是少不了的了。
第636章 灾难在有所准备的情况下来临()
在整个王都都为了魔法比赛而洋溢着激情的时候,这些苦命的士兵却只能百无聊赖地做着没什么看头的巡逻工作,这些士兵虽然不至于玩忽职守,但抱怨却是少不了的了。
尤其应为上面的人叮嘱过巡逻过程中要着重注意之前被袭击过的地点,于是这次的巡逻就变成了更加接近看守的情况,使得工作的无聊程度又上升了不少。
“真是的,就不能稍微考虑下我们的感受吗,那群可恶的贵族。”
这个士兵的话使得整个队伍都产生了共鸣,他们不是不知道高层最近很紧张,也知道王都应为遭到过袭击所以需要加强防范,但是这些终归都是已经过去了的事情,在这些士兵看来与其守着曾经的犯案地点还不如加强城门方面的管理。
几乎所有被要求严密注意袭击点的士兵都是这么想的,不光是这一支队伍。这倒不是士兵们疏忽,只是接触的层次不同让他们对于威胁的看法不同,加上时间导致的危机感衰退,让他们低估了自己工作的重要性,偏偏高层官员在下达命令的时候不可能坐下来慢慢和这些士兵详细解释。
“别说蠢话了,赶紧站起来。”
打断了士兵们闲聊的是个年轻但却忧郁的声音,听到这个声音的瞬间,士兵们立刻站直了身体恭敬地看着来人。
“沃肯大人!”
看到士兵们恭敬的样子,埃米纳姆…沃肯苦笑着摇了摇头。
“都说不用这么死板了,叫我队长就好。”
埃米纳姆的职位不过是中队长而已,根本不是能够用‘大人’来称呼的程度,不过说了那么多遍,这些不一定有多么讨人喜欢但绝对够专业的士兵却依旧坚持用这个称呼来称呼他,原因很简单。
“沃肯大人可是骑士,和我们这些士兵可不一样。”
说到这点,埃米纳姆练就垮下来了。是啊,自己可是骑士,可为什么身为骑士的自己会跑到城卫军来当个小小的中队长呢?这就说来话长了。
原本的埃米纳姆系属赫贝里斯皇家近卫骑士团,属于那种年轻有为的明日之子,不但是其中比较出色的一员,还有着近卫骑士团长的女儿作为恋人,还因为出色的身手获得了参加大武斗祭的资格。
本来按照道理来说的话,在参加了大武斗祭后只要人不犯蠢,获得个还算可以的名次,之后就是一帆风顺的完美人生然而,为什么成了现在这样呢?为什么自己会落魄得跑到城卫军里当个小小的中队长呢?
其实埃米纳姆是知道的,自从在那场大武斗祭中上了希瓦王之剑的贼船后他就已经聊到了这样的结果,到现在他还记得当他再次见到作为使者出席大武斗祭的书记官时对方那‘你还有脸回来啊’的表情,老实说,埃米纳姆真想接一句‘您说的太对了’。
当时的埃米纳姆甚至一度以为自己会在回国之后获得军事法庭一日游的待遇,但没想到军部比他想象之中还要更加温柔,对他下达的处分也只是从高贵荣耀的皇家近卫骑士团调动到了苦累脏的城卫军。
其实这样的待遇已经算得上是优待了,要是这样还要抱怨的话就有点不识好歹了,但埃米纳姆就是忍不住想要抱怨,因为这样的变动已经完全打乱了他的生活,首先工作调动先不谈,最让他受不了的还是和恋人的分离。
没错,在他调职之后,那个长着一张狒狒脸的皇家近卫骑士团长就把自家女儿给领了回去,说是什么不让女儿嫁给没出息的小混蛋,但埃米纳姆是知道的,那老东西只是因为自己和他女儿打算奉子成婚的事情一直不自在,伺机报复而已。
咳咳,家庭问题抛开不谈,总之,埃米纳姆现在过得不好,非常不好。
没心情继续和士兵们啰嗦,埃米纳姆走到了视线开阔的地方,四处打量着这片平平无奇的区域。
这里是贫民区,整个王都最贫穷的地方,豪华的正反面,但就是这样的地方就在不久前先后两次出了问题。第一次自然是人尽皆知的赫贝里斯王都袭击事件,第二次是身份不明的魔法师在这里发生了战斗,比起其他几个袭击点还要多上一次。
用人来打比方的话就是倒霉鬼冢的倒霉鬼,属于那种为了怀孕的情妇和妻子离婚后却发现情妇怀着邻居孩子的类型。
埃米纳姆不求这个倒霉鬼能够交好运,只希望这个倒霉鬼在之前的两次事件中已经用光了所有的霉运,不再发生什么让人为难的事情就好。
然而,一声惊呼打破了埃米纳姆的幻想。
“沃肯大人!!”
呼喊着埃米纳姆的是一个老兵,算是一个机灵的人,光是听到这老兵这焦急恐惧的声音,埃米纳姆就暗自咬紧了牙关,诅咒自己这段时间的霉运。
转回头,引入埃米纳姆眼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