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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阳明示意碧落走到自己身前,好对国王翻译,听他道:“我夏朝军事,擅长以战阵对敌。我鹰扬军对于各种阵法都习练有加,今日向国王陛下一一演示。”
碧落依言翻译了,国王脸上显出非常感兴趣的神色,对王阳明点头道:“王校尉请速速演示。”
王阳明对鹰扬军将士道:“结天覆阵!”
众人纷纷按照王阳明的命令结阵,但见众人摆出一个t字形的阵容来,前排是一个横排,自中间一人向后延伸出一个竖排,听王阳明边看众人列阵便对国王道:“此阵名为天覆阵,用于骑兵在战场之上冲杀,前排士兵负责挡住敌人的第一波进攻,后面跟着的竖排则趁敌人攻势受阻之时迅速杀出,给敌人造成出其不意的杀伤。”碧落将王阳明的话迅速翻译出来给那国王听。
王阳明见碧落翻译完了,又对众将士道:“变地载阵!”
众人迅速变阵,这次队伍变成一个w字形,王阳明解释道:“地势坤,君子以厚德载物。此阵型用于打交锋持久战,能够以梯形队列有效拖住和延缓敌人攻势。继而发起反击。”
碧落翻译完之后,王阳明又道:“撒星阵!”众人依言结阵,王阳明解释道:“此阵队形布列如星,专破敌人的轻骑兵,敌人连成一排的骑兵冲来时士兵散而不聚,使敌人扑空。等敌人后撤时散开的士兵再聚拢过来,猛力扑击敌人,并用刀专砍马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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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道:“鱼鳞阵!我方大将位于阵形中后,主要兵力在中央集结,分作若干鱼鳞状的小方阵,按梯次配置,前端微凸,属于进攻阵形,采取中央突破战术,集中兵力对敌阵中央发起猛攻,多在已方优势时使用。”
王阳明口中呼喝,将鹰扬军平素习练的种种阵法一一演示出来,看的那国王目眩神驰,不知道该如何称赞。却听得王阳明又大喝一声道:“大鸳鸯阵!”
众人平日练习的最多,用的也最多的就是鸳鸯阵,瞬间便列阵完毕,长枪短炮均出手,严阵以待。王阳明解释道:“鸳鸯阵为我军看家阵法。此阵把士兵分为三队,当敌人进到百步时第一队士兵发射火器;敌人进到六十步时第二队士兵发射弩箭;敌人进到十步时第三队士兵用狼筅向敌人冲杀。敌人进到五步以内时士兵之间相互配合与敌人展开白刃战。此阵变化无方,不拘步兵、骑兵都可以随时使用。”
兀术是亲眼见过鹰扬军以鸳鸯阵法打退疏勒国一个千人队的进攻的,对国王小声道:“末将曾亲眼见过鹰扬军用此阵迎敌,威力巨大,深不可测,为我生平所见第一阵法。”
国王点点头,道:“兀术将军务必要将这鸳鸯阵学会,用在我军之中,定能让我军的实力如虎添翼。”
兀术点头应下,心道想要学得此阵精髓,势必要与王阳明搞好关系了。当下心中打定主意,一定要对王阳明刻意示好,让他对自己存有好感。
王阳明演阵完毕,命众人再次列队,对国王施礼。那国王心道,鹰扬军变阵迅速,变化无方,实属难得,然而更难得的是这些士兵自始至终除了听从王阳明的号令之外,个个都不发一言,人道咬人的狗不叫,这些士兵个个都如同沉默的孤狼一般,结成一阵即是可怕的狼群,这才是鹰扬军的真正可怕之处。
张骞见鹰扬军在花剌子模王宫中大大长脸,心中高兴,对国王道:“陛下看我军军容如何?”
国王道:“鹰扬军果然是天下精兵,孤甚喜。”
第一场两军演武到此结束,第二场高手比试就要开始。国王对兀术道:“去请罗恸罗宗师来此。”
兀术惊道:“陛下是要宗师出战?”
国王道:“宗师若在,便请来此,如宗师不愿意下场,咱们再挑选其他人选出战。”
张骞见二人对那罗恸罗似乎十分礼敬,问道:“不知这罗恸罗是何方人物?”
兀术转身去找罗恸罗了,那国王对张骞道:“罗恸罗宗师是我朝中供奉,他不是我花剌子模人,是云游四海的高僧,宗师精研瑜伽术,神功精妙无方,我对他持礼甚恭,宗师感我诚意,所以留在我朝中,教授弟子,是我花剌子模第一高手。”
张骞担忧地看了王阳明一眼,心道这宗师这般来头,只怕实力非同小可,不知道王阳明这边能否应对得来。
王阳明初时以为这花剌子模中未必有什么武道高手,待听说他们有一位宗师叫做罗恸罗,擅长的是自己从未听说过的瑜伽术,心中也有些惴惴,但是眼前已经是骑虎难下,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不多时,那兀术陪着一位六旬老者来到场中,那老者虽然穿着僧袍,却没有剃光头,而是白发飘飘,仙风道骨。他身后跟着一个身强力壮的年轻人,亦步亦趋,料想那老者就是罗恸罗,而那年轻人应该是他的弟子。那弟子手中捧着一轮奇怪的兵器,王阳明见那兵器长的古怪,自己与朝问道曾经切磋天下兵器,却也没见过这玩意儿,它长得如同一个字,四面开锋,不知道应该是如何运使。
那宗师走到国王面前,轻轻一鞠躬,国王忙起身相迎,那宗师对于国王的礼遇不以为意,看来是早已习惯。听得国王对那宗师道:“宗师先生,劳你大驾。今日夏朝来使与孤商议国事,孤想着两军不如演武一番,也好增进交流,所以想请你过来一观。如宗师有兴趣,不妨下场一试身手。”
那罗恸罗神色倨傲,看了一眼王阳明等人,不置可否。王阳明自从他来到,就已经开了天眼通在用心观察他,见此人丹田之中真气凝聚不散,充沛之至,居然看不出来是何等境界。王阳明心中大惊,暗道自己的天眼通虽然没有二师兄朱刚烈的那般厉害,但是九品以下武道中人的虚实他还是瞧得明白的,眼前这人居然难以看破,明显是因为他已经超越九品迈入宗师境界。自己一方只怕没有一个人能够是他的对手,即便是鱼玄机在此,想必也没法胜得此人。
那罗恸罗对国王说了句话,王阳明听碧落小声翻译道:“他说他想知道对方出战的人是谁,如果是个实力不咋地的人,他就不出手了,免得对方输的太惨丢人。”
王阳明心想这人好大口气,但是没办法,对方的确有这个实力说这等臭屁的话。果然听那国王对张骞道:“宗师想知道你军中是何人出战。”
张骞看向王阳明,王阳明心道自己军中以陈霸先和吕奉先二人武功最高,都已经是将将要突破八品的高手,但是跟这个宗师比起来实在是不够看,眼下也只有自己施展八门遁甲或许才能一搏,但是散宜生有交代,不到生死存亡之际不可以轻易动用八门遁甲,眼前只是比武,没有性命之忧,这八门遁甲的看家本领还是收起来不用为好。但是自己即便不使用八门遁甲,凭借自己的种种手段也已经比陈霸先和吕奉先的实战能力更加高强,看来还是自己出战最为稳妥,当下对张骞道:“就由末将来领教宗师大人的神功吧。”
张骞见王阳明这话说的毫无底气,心道看来王阳明自承武功不如这人。但是他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只能让王阳明出战一试。那宗师见王阳明不过十**岁年纪,比自己年轻了四十多岁,于是说道:“对方是个后生小辈,我不能出手,否则被人说我以大欺小,我看就由我的徒弟代我出战吧!”
他身后那人果然是他的弟子,那人答应一声,就将那奇门兵刃抱在怀中,走上前来与王阳明并肩站立。听那宗师对王阳明道:“洒家的兵器叫做万象锋,重三十六斤,是西域精金打造,是洒家的独门兵器。我这弟子跟随我学习的时间很久了,已经得了我的真传,只是这万象锋轻易无法打造,所以眼下我就将我的兵器借给他用一用,小子,你可千万小心在意,这万象锋无处不可伤人,威力奇大无比,你小小年纪,不要逞强,否则伤在万象锋之下,性命不保,可就得不偿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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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阳明见这老头这般说,倒未必是瞧不起自己,或许真的是担心自己太高估自己的实力,所以善意提醒,只是任谁听了这话心里都会不爽。当下回道:“小子的兵器唤作藏锋,是玄铁打造,重一百零六斤,剑下从未留过活口,请老先生务必提醒自己的弟子小心在意。”
罗恸罗见王阳明对自己的话居然针锋相对,心中老大不快。他在花剌子模称雄多年,没有人敢对他有丝毫不敬,他心道这毛头小子不知道天高地厚,待会让他吃点苦头才好,于是交代自己的弟子务必出尽全力,不要留手。
王阳明与那弟子相互施礼,便跳入场中摆开架势。王阳明用的是重剑九式,那人则将万象锋擎在手中,静待王阳明发招。王阳明道一声:“小心了!”持剑上前,重剑九式施展开来,招招都奔着那人的命门而去。这重剑九式本就是化繁为简、大巧不工的剑法,又经过王阳明无数次战场厮杀的锤炼,早已到了大道至简的境界,兀术看得摇头晃脑,心道这门剑法对于战阵杀敌实在是再合适不过,眼前这小将果然是一名百年难得的将才,心中更起了要和他结交之心。
那弟子在招式上却也丝毫不落下风,他的万象锋是世间最奇异的兵器之一,讲究的是全身各处无处不可运使,他时而以手御锋,时而又用腿运锋,时而用胸前后背、肩胛臂膀各处运使那兵器,见那万象锋围着他的身周滴溜溜地旋转,将王阳明的重剑尽数挡下,两般兵器的材料都是人间至宝,相互碰撞带起一溜火花,甚是好看。王阳明心中暗暗惊异,心道当日大师兄曾对自己说天下兵器无奇不有,眼前这万象锋简直就是自己闻所未闻、想所未想的兵器,世间竟还有如此精妙的运使武器的法门,当真令自己大开眼界。
殊不知那弟子眼中,王阳明的重剑九式也让他大开眼界,他生平从来没有见过世间有如此奇妙的剑法,明明对方来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