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琢斓拿睢
只是看似出手很快的徐朗突然停顿,再向前送手,这时大意的二人右手直接拍了上去,防御罩荡起点点涟漪,不待眨眼的工夫,两道风从身旁掠过,跟着两声惨吼,一前一后,传入徐朗左右耳。
“啊呦!”
徐朗不敢不碰,手掌变指点了上去,接着反震之力,假戏假做,向后滚了三个圈,面朝下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不远处的钟明二人看的清楚,心中大怒,这不是耍诈吗?
可是生气又有何用,徐朗并没有停手,是真的碰上去了,是用的手指,还是小拇指,并不是大如书页的手掌,让人想拿他说事,也找不到理由,更何况现在一趴不起,连声音都没,更觉真实,不知道的人都以为这人受了多重的伤,一命呜呼了呢!
“一丘之貉!”
文起索性将窗棂开的更大,外人注意全集中在防御罩上,哪有注意部落。
“呸!都不是好东西,一个个都是人精,比谁心眼多,比谁会动脑子,最后都死在黑暗地下城,让猎杀者分食,多螯蟹夹死,省的活在世上为祸苍生。”
云容怒不可遏,对于她这种性烈之人当然看不上眼前八人,恨不得八人早点消失在眼前,免得烦心。
“嘿,这几个家伙有意思,蛇鼠一窝,要不然也不会一起活在地下城里了,真是没一个好鸟,果真如楚梓秀所说,这徐朗长的文质彬彬,眉清目秀,一表人才,心机多的数不过来,害人的更是不少,我可比不了。”
如刀刃般的讽刺嘲笑,孙闵趴在自己屋的窗台上,探头向外瞧,他住的石屋最西,草丛很多,不探头看,很难瞧得到。
“差不多,咱们也该活动活动了。”
文起收回目光,在屋子里活动活动身体,不疾不徐,道:“也别太着急,戏到尾声不算完,怎么也有始有终。”
话音刚落,只听外面吵了起来。
“放屁!老马,不是我说你,聪明反被聪明误,这下可好,部落怎么收,这还怎么收,人都进不去,坑都挖了,还他娘的被弹出来,早知如此邪门,就不该听你的,借刀杀人,全灭文起部落,都他娘放屁。”
明志轩气的直跺脚,看着自己部落两名受伤的成员,想杀人的心都有,这下三人的部落,就剩自己手脚健全,身体无恙,心里也是怕极了。
“哼,少在我面前指指点点,颐指气使,现在拿不到部落,心急了?拿我开刀,狐狸尾巴露出来了?告诉你,我马纪元也不是吃素的,想捏我,也不看看你哪只手够不够大。”
说着,从背包中掏出一把银亮手枪,枪口弧光一闪,冷冰冰对着明志轩,狰狞道:“马大爷不怕撕破脸,大不了来个同归于尽,明志轩,你说呢?”
明志轩一怔,愤怒而黑红的脸,再见到马纪元手中手枪时,心头一颤,脸瞬间白了下来,白如纸,有心掏枪,但终是晚了一步,如果现在有动作,说不准眼前姓马的会不会开枪,他可不敢赌。
“老马,马大爷,我刚才那都是气话,你干嘛拿枪对着我,这多伤联盟间的和气。”明志轩惊恐的脸上硬挤出一丝僵硬笑容。
马纪元眯着眼睛,斜睨着明志轩,手种手枪仍是不放。
见势不好,钟子文,忙道:“你们两个这是干什么,喊打喊杀,地下城就你我几人,还不相处和睦,同舟共济。老马,你先消消气,明志轩都伤了两名成员了,发发牢骚也是应该。”
“应该?”
马纪元冷哼一声,狞笑道:“那我和徐朗都受伤,开开抢,是不是也应该,要不然我的气从哪出,你说?”
钟子文一愣,木然站在原地,马纪元部落就眼下两人,他这话有点火上浇油,不是本意。
“嘿,你瞧我这张嘴,劝和都不会,我错了,是我错了!现在不是争吵的时候,想想办法怎么进去,这些强大恐龙,在不接手可就都饿死了。”钟子文望着部落零散在外的石头人,多螯蟹,心疼,眼中充满贪婪。
“怎么进?”
马纪元将手枪放下,但仍握在手里,怒道:“地上,地下不都试过了,怎么进,除非有人从内帮着打开,或毁了那个发光物。”
“真巧,我可以帮帮马大爷的忙!”
咯吱,推门声传入耳中,文起笑着走了出来,步伐沉稳,不疾不徐,脸上挂着和蔼笑容,让人看了就感亲近。
第543章 你一刀,我一刀,全在背后!()
“想进部落来不容易,只要马大爷一句话,文起自然会打开,恭迎还来不及,就是怕马爷有心想,不敢进。”
文起笑容亲和,神色说不上的憨厚,但怎么看都有种要吃人的感觉,让光罩外八人不寒而栗,脸色惨白,心跟着剧烈跳动起来。
“文起,你••••••你••••••”
“我怎么了,不是好端端站在你的面前,难道你以为我死了?被岩龙给吃了?”
文起笑的更加和蔼可亲,但看在马纪元等人严重如狰狞凶兽,身体不住打抖,颤巍巍如寒风中一株枯树。
“鬼!一定是鬼?”
马纪元放声大叫,声音凄厉尖锐,入耳刺痛,手中紧握的手枪不由自主哆哆嗦嗦举了起来。
“你别过来,你过来,我就开枪了。”
饶是马纪元定力再好,经历被弹飞,同伴被震倒,诡异的一幕幕出现在自己眼前,心里正纳闷,文起便轻飘飘进入自己视线中,明知是活人,也要喊声鬼。
知道诡计失败,暗算败露,心里胆怯,才这般举起手枪给子壮胆子。
文起看着寒光枪口,冷笑道:“哎呦,有话好好说,干嘛动刀动枪,好像你我还没到一言不合就开枪的地步,你说是不是,马纪元?”
一字一句,击在马纪元心头,只觉脑中一片空白,头晕目眩,失了魂魄,不自觉的跟着点头,又急忙摇起了头。
周围,钟子文、明志轩看傻了眼,不敢相信文起还活着,可他确实好端端的站在面前,心里直发毛,心胆早已吓得破裂,是用什么方法活过来,不被如潮水般的岩龙吞食?
他们想不明白,也不敢往下想,越想只会让自己越害怕,越觉事情败露,遭诡计反噬,文起虽是在笑,可给他们的是身首异处的剧烈危机,命丧于此。
徐朗这些部落成员更是一动不敢动,刚才火热突进部落的贪婪心,早被文起活着,突兀站在面前的这盆冷水浇的透心凉,一颗心直接冻住了,别说大气,就连细弱蚊蝇的喘息都不敢发出。
好似犯了天谴的罪人,在天罚下颤栗,接受审判。
“就说你不是个男人,敢做还不敢当,徐朗你也别装死,装疼,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真是让身为女子的我们都瞧不起。”
云容走到文起身旁,似笑未笑,鄙夷道:“岩龙谷,是谁骑着多螯蟹从我们头顶跃过,又是谁动唇语,说了声对不起,又是谁设计陷害,引诱岩龙谷岩龙狂暴,袭击我们,这一手好算盘可是打的响亮无伦,马大爷,徐朗,可别不承认。”
这一现身就来了个挑拨离间,云容比起文起更是不妨多让。
徐朗在岩龙谷,身骑多螯蟹跃过文起九人后,的确回头用声细如蚊的唇语说了声“对不起”,但这句话所说的对象可不是文起,也不是云容,而是刚刚脱离部落的楚梓秀。
心里不安,觉得愧疚,在楚天部落,徐朗很受楚天成与楚梓秀的照顾,但在楚天成死后,又没魏武青,只剩马纪元与楚梓秀,他为了自保,怯懦,懦弱一面显露无疑,墙头草,倒向了马纪元。
“徐朗,你••••••你个吃里扒外的家伙。”
马纪元身如干柴,一点就着,眼下哪有静静思考的余地,猛听云容所言,回忆树上所望,的确徐朗在跃过文起身后,回过头,料想这一切不假。
愤怒至极,无法抑制,破口大骂:“我真没想到,养了一个你这么不中用,又朝三暮四的家伙,我,我••••••”
“你也别怪他,他也是一片好意,想告诉我们后面有危险,觉得这么做于心不忍,心里对不起我们,才会警告我们。”
云容又补上一句:“不过,引都引来了,马后炮,说那些歉疚的话,好表现出自己善良的一面还有什么用,跟将人杀了,再说对不起又有什么分别,说你假惺惺也不为过。”
这伶牙俐齿的一张嘴也是没谁了,好话,坏话全让云容说了,可是出了心中这口憋了许久的恶气,还有很多恶语没说,但眼前说出的话,可够他们反目一阵子,有可能是终身,终身都不得安宁。
文起嘴角上扬,仍保持着和蔼可亲的笑容,道:“怎么着,是我请你们进来?还是抬你们进来?还是你们自己走进来。”
说着,手里也拿出一杆枪,是散弹枪,比起马纪元手中的小手枪,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没法比较,威力差得更不是一星半点,且身上所穿是防弹铁衣,马纪元只不过是套皮衣。
楚天部落也有防弹铁衣,但是穿起来不方便,也没料到文起还活着,外出的舒适,具有一定防身作用的皮衣当然更好。
“有话好说,有话好说!”
钟子文露出献媚的嘴脸,话音柔和,非常恭敬,道:“地下城,已知就你我四部落,我们应当和睦相处,比邻而居,见面就似仇人,与谁都不利,文起首领,你说对不对?”
跟着又道:“此外,我们这次来,事先没有向文首领打招呼,礼数不到,是我们的错。主要是听徐朗无意中说您部落外有层看不清,摸不着的光膜,出于好奇,这不前来验证,却没想到打扰文起首领休息,造成麻烦,我们该死,希望文首领您千万不要见怪。”
墙倒众人推,破鼓万人捶。
徐朗已掉到井中,钟子文乐意再加块石头,反正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