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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多礼,快起来吧!我之所以赐药,因为与你家有缘,尤其是牛喜!”
“这是喜子的造化!”牛宝颤颤巍巍站起身来,满是激动,“之前人人都传喜子得遇仙人,这才有仙药救我。今日能够得见仙人,这辈子都值了!”
女娲变化的贾正金微笑着对他点头。
“敢问活神仙,我现在是在做梦吗?”牛宝小心翼翼问道。
“为何如此发问?”
“刚才跟我一起的羊家家丁一共四个人,外加两皮马儿都不见了”
“不必担心!我与你有些话要说,便将他们送到一处安全之地。之后自然送回!”
其实女娲将他们都传送到女娲号内部,暂时给他们注射镇定剂,让他们陷入睡眠状态。免得打扰自己。
“原来如此,”牛宝终于放下心来,那应该不会有事,“活神仙有什么吩咐?您救了我的命,做牛做马毫无怨言!”
“我说过了,因为与牛喜有缘,这才出手相助!”女娲变化的贾正金慢慢走到牛宝面前,“你那儿子虽然走过歧路,浪子回头实属难得。我之所以赐下灵药,也是看在他的孝心可嘉。虽然你们父子之间时有争吵,但牛喜心中之孝,着实可贵!”
听到这话,牛宝想起儿子带回仙药的场景。
当时自己还怀疑他,等到仙药生效,对此满怀愧疚。
如今再听活神仙当面说起,心里更是感动。
儿子虽然跟自己相处时很少表现出来,但此刻能够真真正正感受到他心中的孝义。
只不过想起银锭的事情,心里的感动有消退一些,取而代之的是担忧和伤心。
“牛善人,贫道算出你与牛喜父子之间生出隔阂,确实因我而起!今日特来想见,替你父子了却这个心结!”
“活神仙,您这话是什么意思?”牛宝抬头看着对方,一脸疑惑。
“牛善人今日可是因为钱财之事,与牛喜产生矛盾?”
“果真是活神仙,这也知道?”牛宝瞪大眼睛。
“牛善人且听我说,”女娲变化的贾正金微笑看他,“其实那些钱财都是贫道感牛喜孝顺之心,念起有悔悟之意,这才赠送与他。只是与他说好,此事绝不可对任何人提起,否则必有杀身之祸。谁料却被牛善人撞破,导致误会出现。”
“啊?!”牛宝吓得脸色苍白,“竟然是这样?我、我不是故意撞破此事活神仙救我!救救喜子!莫非、莫非羊大财主这次让我过去,就是应了杀身之祸?!”
“善人莫慌!此事不能被外人得知,父子之间并无大碍。只是善人必须守口如瓶,不得与外人传。最好父子之间也休再提起,权当此事从未发生。一月过后,危机自解!”
“啊?那、那么说羊大财主那边跟杀身之祸无关?”
“善人放心!羊家一行毫无凶险,反而有助财运。不过与我见面之时,还请善人烂在心中,不得与任何人说起。”
“活神仙放心,我嘴巴很严的!”牛宝连连点头。
“我这边让羊家家丁回归,不过善人切记切记!再者,牛喜至孝可贵,还望善人也做个慈父,父慈子孝方能圆满。”
“活神仙放心,我一定不会辜负您的!”牛宝跪下磕头,再度抬头时发现活神仙消失不见,而之前不知去向的羊家四个家丁,竟然就在路边躺着,还有两匹马儿也突然出现,正惊疑看着周围。
第一千九百四十七章 闵文书再出招()
“怎么回事?”有那么一小段时间闵文书神魂离体,回来之后,旁边照看着他的化身,继续监督村民工作的刘靖迎面过来。
“那个人好像在附近出现,”闵文书将刘靖带到没人的地方,低声说道,“怕是与牛宝见了面。我过去的时候他正好消失,找不到任何痕迹。”
“可羊家主仆没有脱离我们的视线”刘靖疑惑眨眼。
“对方看来也不是一个人,暗中有帮手!”闵文书小声提醒,“我觉得之前那波侵入者就是他安排的。就如同现在这个,只为引开我们的注意力,方便他行动。”
“这话有些道理,”刘靖想了一下,“但岳琅不让我们插手。”
“他不让我们插手赌局,不能去直接影响牛宝和牛喜这对父子,我们可以去找其他人玩。若是那其他人想要找牛宝牛喜父子的麻烦,就跟我们没有关系了嘛!”闵文书眯着眼睛笑道。
“我没兴趣,”刘靖转过身去,“你想怎么做,那是你的事情。”
“你不想知道我准备做什么吗?”闵文书抱着双手绕到他的前面。
刘靖目光在他身上扫过:“你要做什么?”
“嘿!那个人离开之后,我从牛宝那里打听到了一些消息”
“等等!赌约禁止直接用法术针对目标,你对牛宝用了什么法术?”刘靖闻言露出严肃表情,“就算是岳琅跟那个人定的赌约,我们介入其中赌约也是生效的。真要那么做,对方就不战而胜了!”
“我才没那么傻。”见刘靖如此紧张,闵文书哈哈笑道,“根本不需要对他用任何法术,牛宝自己就说出来了。”
“怎么可能?”
“嘿!我隐身进入马车,寻找那个人留下的痕迹。单独坐在车内的牛宝自言自语,提醒自己不能泄露的内容,一字不差地进入我的耳中。”
“哦?那倒不算坏了规则。牛宝说了什么?”刘靖露出好奇表情。
闵文书得意洋洋坐到旁边草地:“那个人,或者是那个人的同伴,变化成道人出现,主要是为化解之前我设下的局。本来牛宝因为那锭银子怀疑儿子,牛喜又不能直接说出银子来历,父子之间好不容易缓和的关系又出现裂痕,若能加一把力,完全可以退回到最初的状况,甚至更为恶劣。对方倒也聪明,竟然用修士身份获得牛宝信任,将银子的来历轻松掩盖过去,甚至加深了牛宝对儿子的感情。若是牛宝接下来对儿子更好,父子关系又会融洽许多,对我方绝对不利!”
“那你还这么高兴?”刘靖皱眉说道,“这可不是好消息!要不要通知岳琅,让他赶快应对?”
“没事!”闵文书神秘兮兮地说道,“我已经做了安排。”
“哦?你做了什么?”
“嘿嘿!那个人不是借羊牯来调走牛宝,并且在途中化解牛宝牛喜父子之间的冲突吗?”闵文书得意笑道,“我就在后面偷偷推一把,让他自作自受。”
“你究竟做了什么?”
“也没什么!”闵文书翘起二郎腿轻轻抖动,“咱们不能对赌局目标用法术,可没说外人不行。我去了趟羊家,用点小手段从羊牯那里搞清楚对方的目标。他的人伪装成道教修士,将牛宝塑造成羊家的贵人,说是可以帮助他们化解劫难。那我就顺水推舟,让羊牯把这个贵人留在羊家供着,叫他短时间内回不了牛栏村。”
“有什么用?”
“当然有用了!对方想要借羊家来化解牛家父子的冲突,同时利用这点让赌局往有利于他们的方向继续推进。我让羊牯留下牛宝,是他羊家出自‘感恩’的意图,没有任何问题。赌局不是关乎牛宝和牛喜父子之间吗?赌的是牛喜对父亲的孝心。对方虽然化解了牛宝对儿子的误会,可是牛喜这边没有变化。接下来不到半个月时间牛宝回不了村,牛喜跟父亲吵完还未和好,每天只顾着跟牛顺上山取回财宝。我看他怎么办!”
“你能将牛宝困在县城,他难道不能想办法将人送回来?”刘靖摇了摇头,“不靠谱。”
“怎么会不靠谱呢?你以为我想得就这么浅?”
“什么意思?”
“我也考虑到对方发现牛宝在县城回不来的状况,肯定不会坐以待毙。”闵文书得意说道,“我已经对羊家大院施术,任何违背世界规则的存在出现,必然被禁锢于其中,一定时间内无法离开。到时候,不管是他本人,亦或者他的同伴出现,都会现出真身。而我们也能顺藤摸瓜,搞清楚对方真正的藏身之处,以及变化的形态。甚至可以在他们身上设下追踪术,让其无所遁形。”
刘靖眼睛一亮,思索片刻抬头笑道:“不愧是文书大帝!”
“过奖过奖!我这么做,可没有针对赌局哦!”闵文书乐呵呵地笑着,“羊家本来就不在赌局之中,我所施的法术,也不针对规则内的任何人。谁都没话好说!”
“但我觉得对方没那么容易中招,”刘靖捏着下巴,“你能想得到的,对方未必想不到。”
“嘿!我这可是临时起意,何况世界规则在我们掌控之中,除非他使用规则之力干扰,否则无法觉察”
“他若使用规则之力,必定与我们的世界规则造成碰撞,就跟上次一样,会暴露自己的行踪!”刘靖嘴角微微翘起,“这次我们可不会再打草惊蛇”
“就是这个意思!”闵文书得意笑道,“只要他从暗处出来,踏入我们的视线范围,就不会有再一次机会。一旦暴露身份,就不会给他隐藏的机会。不论他做什么,都在我们的眼皮底下,要应对也简单许多。”
“这样一来,赌局就变得格外轻松。岳琅也可以毫无顾忌地行动,在剩下的时间扭转局势,最终获得胜利!”看着笑呵呵的闵文书,刘靖伸出右手,“干得不错!”
“小意思!”闵文书伸手与他互拍,“这终归是我们的世界,绝不会让一个外人占到便宜。”
第一千九百四十八章 应对()
牛喜趁着去迷宫,偷偷将之前莫名其妙带回来的银锭混入财宝,解决了这个问题。
从头到尾牛顺都没觉察,这件事情就跟从来没有发生过一样。
两人又带着大量财宝回来,埋在牛顺床下。
回到家中,等到晚上也没见父亲归来。
独自一个人吃完晚饭,才有羊家人过来报信,说是羊老爷与他父亲相谈甚欢,要留牛喜父亲住在县城。
同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