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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聚集地方,似乎就是牛顺的家。
怎么回事?
这个情形让牛喜和贾正金都摸不着头脑,两人对视一眼,心中满是问号。
跟在他们身后下来的村民们,显然也不清楚状况,疑惑地彼此对视。
“顺子,你家。”牛喜伸手拍了一下贾正金的背部。
“嗯!”
“怎么回事?”
“我哪知道?”贾正金一脸困惑。
“顺子,怎么村里人都到你家门口呢?”后面的大刘叔也想不通,好奇问道。
贾正金皱眉思索,隐隐有些担忧。
该不会是岳琅看出破绽,知道自己变身成为牛顺?
不可能!自己从头到尾都没露出破绽,岳琅怎么可能知道?
那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村子里的人都聚集到牛顺家门口?到底发生了什么?
后面跟着的村民们,背着柴火赶上来追问,想要从贾正金口中知道真相。
然而贾正金自己也一团混乱,能知道什么?
只能与牛喜一起拉扯驴车,载柴火小心下山,一直赶回到自己家门前。
“回来了!顺子回来了!”人群中最先跑出来的,果然是最爱管闲事的大刘婶,也就是钱秀兰。她冲着这边挥手,招呼贾正金过去:“顺子——!你家来亲戚了!”
“亲戚?”听到这话,贾正金有些困惑。
这牛顺有亲戚吗?他根本不知道。
再者说了,牛顺父母双亡,家中也一贫如洗,也不可有人冒充亲戚过来,毕竟没什么可以骗的。
看来要找机会让女娲盘问一下牛顺,记不记得有什么亲戚,避免自己露馅。
“顺子,快过来!”村长也冲他招手,“你家在瞳县有远亲吗?”
“瞳县?”上哪知道去?贾正金牵着驴车,装作一瘸一拐来到门前。
“咋回事?”大刘叔赶紧拉着自己老婆走到边上,轻声询问。
钱秀兰指了指人群后面一个披麻戴孝的,小声跟丈夫说道:“看见没?不久前到我们村口,说是找顺子他爹,好像叫他爹大伯来着。还带了俩尸体,晦气得很。听说家里只剩顺子,也不愿意离开。看起来是走投无路,希望顺子能够帮忙。”
“看着像个小孩,真是顺子的亲戚?”大刘叔打量一眼,只见跪在两具尸体躺着的木板车边,低着头被孝帽遮住脸的孩子,体格十分瘦小柔弱,“男的女的?”
“不知道!”钱秀兰摇头。
“这么多人围着,竟然连是男是女都问不出来?”大刘叔很是惊讶。
“一问这孩子就哭,而且话也少,只说了找大伯,也就是顺子他爹。这身上也脏兮兮的都是泥巴,不让人随便靠近。。。。。。”
“我从没听说顺子他爹在外面有兄弟啊?”
“我也没听说,”钱秀兰轻声回应,“但这孩子有信物,又清楚叫出顺子他爹和娘亲的名字,想来也不会是假的。怕是关系不大好,较少往来的程度吧?”
“倒也是,顺子家一穷二白,没什么可骗的。。。。。。”
不止大刘叔和钱秀兰夫妻,周围其他村民也议论纷纷,对跪在尸体边披麻戴孝的小孩指指点点。
“你的亲戚?”牛喜走到贾正金身边,低声问道。
贾正金哪里知道,他又不是真正的牛喜。
然而现在也不好当着这么多村民的面,直接与女娲联系,让她询问牛顺。
也不能装作看不见,于是犹豫着把驴车放到边上,慢慢走向那边。
村民们主动往两边退开,让他可以毫无阻碍地走到那个披麻戴孝的孩子面前。
“哎!顺子回来了。”村长在边上冲小孩喊一声。
那穿着孝服的孩子马上抬起头来,目光四处寻找,最后顺着村民落在贾正金身上。
贾正金仔细打量,眼前穿着一身白色孝服,头戴孝帽的小孩,年龄大概十二三岁左右,在古代也不算成年人。
小孩身上脏兮兮的,估计途中摔过好多次,孝服上能够看到泥巴。
脸上也脏兮兮的,帽子下头发跟鸟窝差不多乱,双眼红肿,显然哭得厉害,给人一种可怜兮兮的感觉。
看不出这孩子性别,毕竟这个时候男女都留长发,而孩子的声带比较嫩,不大容易分辨。
木板车上面的两具尸体,一男一女,已经散发恶臭,看起来死了有段时间。
话说,这孩子推着两具尸体走到这边,也是厉害。
至少力气是有的。
贾正金肯定不认识对方,又没办法马上从真正的牛顺口中知道对面那人的身份,于是保持沉默,以静制动。
果然,没等他说话,当听到村民提醒,说这个就是牛顺,那孩子赶紧站起身来,迎面跑来:“你是我顺子哥吗?”
“你。。。。。。”贾正金犹豫着,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一个不注意,可能会露馅。谁知道岳琅是不是变成什么人混在村民当中,万一被他知道自己不是真正的牛顺,赌约就麻烦了!
“顺子哥,我爹娘死了!”小孩嚎啕大哭,过来一把拉住他的手,“求求你帮我安葬爹娘,顺便收留我吧!我有力气肯吃苦,吃得少,而且我很听话的!对了,这里有我爹的遗书,说是要交给牛大伯。可是到了这里才知道,原来牛大伯和大婶都不在了。。。。。。”
结果小孩递过来的遗书,贾正金觉得有些头痛,怎么偏偏这个时候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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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八百九十三章 苦恼()
在全村的帮忙下,小孩子的爹娘先找地方入土。
牛顺一贫如洗,那小孩爹娘也没留下什么遗产,只能买两个便宜的草席裹一裹,总不能继续放在外面。
村子里的人挺不错,虽然没有出钱,至少都贡献了一份力气,帮忙安排妥当。
剩下一个大问题,相对比较棘手。
按照贾正金自己的想法,当前赌局最为重要,任何可能影响赌局的存在,譬如这个莫名其妙出现的小孩子,都不应该留在身边。
可同样为了赌局,必须保证身份不会暴露,免得岳琅看出破绽,影响自己的行动。
因此凡事都得按照符合当前身份的行为规律,考虑到牛顺这老实巴交的个性,跟自己的选择绝对不同。
这就有了矛盾,留着这个孩子,明显会影响到自己的计划。不收留,也会被怀疑而露出破绽,影响到赌局。
想来想去都不算好事。
找到空当让女娲旁敲侧击,从真正的牛顺口中得知,他父亲生前确实有提到一位朋友,到县城卖柴火时偶然认识,聊着特别投缘,时间久了两人亲如兄弟,就差没有烧黄纸结拜。
而从小孩口中得知,亡故的父亲正好与牛顺知道的名字一样,都叫楚卫。
再加上对方清楚知道牛顺故去的父母姓名,还有专门写给牛顺父亲的信,落款也是楚卫,想来不会有假。
对方明显不知道牛顺家的状况,估计因为身体状况变差没再走动,没了解牛顺父亲早就身亡。因为自己这边夫妻都染了重疾无法治愈,身边没有可托付之人,只能将希望都放在他觉得最可靠,关系最好的牛顺父亲身上。
作为最好的朋友,想来他能够善待自己的孩子。
等到这对夫妻撒手人寰,他们的孩子就非常听话地带着遗书过来投奔。
本来应该先把父母安葬,只是身边也没有什么亲戚朋友帮衬,就凭一个十二岁的小孩,总不至于将父母遗弃在荒野,让野兽啃食吧?
这孩子也是没想其他的,干脆拉上家里唯一的木板车,带着仅有的家当——几件破衣服和一些零碎铜钱,用瘦弱的身体带着父母一路过来,双手双脚都已经磨破,惨不忍睹。
既然父亲把自己托付给那户人家,想来对方值得信任。既然如此,他们应该也会帮助自己安葬父母,这就是孩子简单的想法。
孩子倒是如愿了,安葬父母之后,也得到牛栏村村民的帮助,吃到一碗热乎乎的白饭。身体疲惫不堪,回来后说是要帮牛顺干活,结果不小心趴在床上就睡着了。
夜深人静,村民们各自回家睡觉。
贾正金点着油灯,在昏暗火光下托腮蹲在床边,盯着那个睡得很香的孩子叹息。
现在该怎么办?多了一个拖油瓶。
自己扮演的是牛顺,老实巴交一人,肯定不能由着性子赶走这个孩子。
要把孩子留在身边照顾,那自己的赌局怎么办?
跟牛喜上山到迷宫拿财宝,把孩子一个人丢家里?好像不妥。。。。。。
带着孩子一起上山?那更加不妥!
最要命的,村里人全都看到了这个孩子,也不可能当做没有来,将孩子送到女娲号。。。。。。
头痛啊!如果不能妥善处理这个孩子,接下来每天都会很麻烦。
话说忙到现在,除了知道这孩子的父亲叫楚卫,母亲楚何氏,其他的还不清楚。
下葬的那对夫妻也没立什么碑文,就一个小土包,没留下孩子的名字,不知道叫什么。
甚至于贾正金到现在没搞清楚,躺在面前这个瘦弱的,脏兮兮的小孩是男是女。
当然,这都不是重点。
重点是怎么才能让这个孩子不影响到自己的赌局?尤其是近距离接触,自己需要用牛顺的身份去照顾他父亲故友的孩子,这跟一个人不同,很容易就会被看出破绽。
与之相处的时间,绝对考验自己演技和反应能力,也考验到自己完成赌局的决心。
必须想一个办法,处理好这种状况。。。。。。
眼下对这个小孩还很陌生,不知道性格。不论将孩子留在家中,或者带着上山做事,都不妥当。
就算可以在白天时,找人替自己看着,村里愿意搭把手的长辈还是有。但自己和牛喜带着财宝回来,不可能瞒得过同住一个屋子的小孩。
一旦小孩嘴快说出去,村里人马上就会知道,到时候别说赌局出问题,麻烦又会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