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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走过的路,全都坐上记号,下次进来不用绕路,直接便能到达密室。
两人重新关上石门,拿灰尘和树叶卖掉开关和提示,又把外面洞口改造一些,遮挡的严严实实,很难看出来。
之后一起回到安全区域,分别砍了几捆柴火,将小部分铜币塞进去,扛着回村子。
避免村里人怀疑,回家将铜币藏好之后,又带着牛喜上山看了几趟柴火。
牛喜从没有做过这样的活,吃了不少苦,双手双脚都磨破皮。
但他看起来很兴奋,丝毫没有叫苦。
毕竟很快就要发达,以后都不用再过苦日子。
到了太阳快下山时,两人最后一趟砍柴回来,越好明天一早上山,继续探索迷宫。
当然,晚上要各自思索如何带那么多财宝下来。
下山各自回家,先不说贾正金那边。
牛喜托着疲倦的身体回到家中,将柴火往屋子旁一堆,回屋端起茶壶咕噜咕噜便猛灌起来。
“咳咳”牛宝心情复杂,拖着病怏怏的身体起床。看着有生以来头一次这么疲惫,而且似乎受了不少伤的儿子,心里不知道想些什么。
这个儿子从小叛逆,大概起因就是他母亲过世。
牛宝对自己的妻子并不算太好,两人经常吵架甚至动手。
后来有一次夫妻吵架之后,妻子竟然在牛宝下地时上了吊,结果一命呜呼。
从那时候起,牛宝充满自责,自己也一病不起,身体越来越弱。而牛喜也因为这事,无比痛恨自己的父亲。那时候他还很小,时不时言语冲撞。
牛宝自己病得不轻,加上妻子过世心情很差,一生气就打。
这越打牛喜越不听话,甚至越仇视自己,父子两个就开始渐渐恍若仇人。
牛喜从小到大都不愿意帮自己下地,每天在外厮混,不愿看到自己。牛宝只能拖着病躯劳作,身体更差,一直到了现在,已经虚弱到极致,连下地都没什么力气。
今天听人说,儿子要跟牛顺上山砍柴,他怎么都不相信。
后来发现儿子真的跟着牛顺一起上山下山,带回来好几捆柴火,几度以为自己做梦。
眼前这真是自己的儿子牛喜?不会是妖怪变得吧?
“看什么看?老东西!回你的床上躺着,别给我添堵!”牛喜放下茶壶,转头看到父亲,冷声骂道。重重放下茶壶,转身往自己房间走去。
这倒是自己的儿子。
牛宝松了口气,可总觉得今天的儿子有些陌生。
他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突然就跟着牛顺上山砍柴去?
难道是在外面闯了什么大祸,所以躲起来不敢出村?真要是这样,该有多大祸事?
越想越担心,越想越害怕,心里不安起来,咳嗽得也越厉害。
寻思着要问怎么回事,可与儿子的关系一直都不好,说两三句就能互相吵起架。
憋着一肚子郁闷,到了吃饭时间,牛宝随便弄了点野菜稀粥,自己躲在房间吃。
他和儿子现在也不一起吃饭,都是各自弄各自的。
吃到一半,就见房门被退开。
原本死活不肯踏入自己房间半步的儿子牛喜,今天破天荒地在吃饭时间走进来,这更让牛宝难以置信:“你。。。。。。”
牛喜目光与父亲对上,脸色马上又冷下来。
他想要转身离开,可是走到门槛又停下,原地停顿好一阵子,最后回头进屋,在桌上放下一个纸包,纸包上还有一颗丹药:“赶紧吃了!”
“什么东西?”牛宝皱眉,“毒药?”
“毒不死你这个老东西!”牛喜冷哼一声,“就你这病怏怏的样子,估计也活不了多久。我没必要浪费钱。”
“你。。。。。。”牛宝气得心脏疼痛,捂着胸口放下碗筷,“你给我出去!”
“哼!谁稀罕待在这里?看到你就不舒服!”牛喜冷冷说道,“把药吃了,我马上走。”
“哪来的药?”牛宝疑惑看向桌面。
家里根本没多少闲钱,牛喜也从来不问自己拿钱,每天只会跟狐朋狗友外面厮混,跟朋友打打秋风。
他是不可能有钱买药的,不管治病的药物还是毒药。
说起来今天儿子举动特别奇怪,又跟牛顺上山砍柴,又莫名其妙进自己房间,还让自己吃什么药。
“让你吃就吃,别给我废话!”牛喜语气很差。
“知道这是什么药,我就吃?”牛宝犹豫着站起身来,伸手拿起药包,发现上面还有一个竹简,“这是啥字?”
儿子牛喜小时候读过私塾,他自己却是个文盲。
牛喜犹豫几秒,本来想转身就走。
但还是走上前来,没好气地说道:“纸包里的是金疮药,外服伤口。这可是祛病丸,只要不是绝症都能治愈!你别给我墨迹,不用的话我自己拿去卖钱!”
牛宝一愣,推开儿子伸过来的手,仔细看一眼手中的药,心里感觉被什么刺中:“哪来的?”
“你管那么多?不要还给我!”牛喜嘴上这么说,却并没有伸手去夺。
“不是,你白天跟牛顺上山砍柴,这药哪来的?”牛宝实在疑惑,心情也挺复杂。
“别墨迹!要么赶紧用了,要么还给我!”牛喜冷声说道。
牛宝仔细看着儿子的脸,剧烈咳嗽几声,低头看看手中的祛病丸:“不怕你毒死我!儿子杀老子,是要天打雷劈的!”
说完,直接将祛病丸丢进嘴里。
丹药入口即化,一股奇特的能量瞬间蔓延全身,令牛宝感觉格外舒服。
“天打雷劈也是先劈你!”牛喜见父亲吃下丹药,转头就离开房间。
第一千八百九十章 次日清晨()
婶,怎么又是你?”一大早被敲门声吵醒,打开门后贾正金特别无语。
钱秀兰就在门外,手上端着个饭碗。
牛顺家里也没饭菜准备着,难不成她还能闻到铜钱的香味不成?
钱秀兰直接靠在门柱,看着贾正金说道:“顺子,牛宝今天下地了,你知道吗?”
“牛宝?宝叔?”贾正金刚开始没反应过来,随后才想起她说的是牛喜的父亲。
话说牛喜把金疮药和祛病丸拿回去给牛宝吃了,系统药品的奇效,让牛宝摆脱病痛的困扰重新下地,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
“对啊!”钱秀兰扒拉几口饭,含糊不清说道,“牛宝说是喜子带回来的药。好像喜子有什么奇遇,梦到神仙来着。昨天跟你上山砍柴,说是神仙的考验。你们一起上山,他既然从神仙那里得到仙药,你是不是也见过神仙,得到什么好东西?”
看来牛喜按照两人之前商量好的剧本说了,贾正金放下心来,看着钱秀兰说道:“婶子,我不知道什么神仙。不过昨天喜子跟我去砍柴,回来时确实遇到一个从没见过,不知打哪来的道士。那道士把喜子叫过去说了不少话,我离得远也没听见什么内容,更不知道仙药的事。你是说,昨天那道士是神仙?他给喜子仙药治好了宝叔?”
“你不知道?”
“不知道啊!”贾正金装得跟真的一样。
“这样啊?看来你是个没仙缘的。”钱秀兰闻言顿时露出失望之色,“还以为你小子也要时来运转呢!”
“那也说不准,兴许我真能时来运转呢?”
“得了吧!那么个神仙过来,只找喜子不找你,甚至给了仙药你都不知道,哪来的仙缘?”钱秀兰叹道,“说起来也真是,这世道就是奇怪。像喜子那样胡混瞎混的,能够碰到仙缘。你这种老实巴交的孩子,平生也没做过什么坏事,怎么就在身边都能让神仙溜走呢?不应该是你被神仙看中才对吗?”
“婶子你到底想说什么呀?”
“还不是替你觉得不值,那神仙也是瞎了眼睛。”钱秀兰叹道。
贾正金看出来了,钱秀兰觉得这事发生在牛喜身上,而同行的牛顺竟然连神仙的身份都不知道,更不清楚牛喜得到仙药,觉得难以接受。
大概在她眼中,牛喜就是个讨人嫌的宵小之徒,若不是牛宝的儿子,更不受村里人待见。而牛顺是全村人都知道,最老实巴交的孩子。
这种奇遇不应该老实巴交的孩子被神仙看上吗?说书的都这么讲。
贾正金听明白了,不由无奈。
他知道钱秀兰并没有坏心眼,就是爱管闲事,话也比较多。
再者,这件事情是自己不希望别人知道,所以故意隐瞒。她在抱不平,自己心里却毫无波动。
“婶子,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命运嘛!谁也不知道我以后会不会也有奇遇。”贾正金说道,“我得准备一下,早点上山砍柴去。您也快点吃完,不是还要下地种菜吗?”
“我说,今天喜子还跟你上山?”钱秀兰没有走,反而轻声问道。
“说好了。。。。。。要一起砍柴。”贾正金犹豫着点头。
“那会不会又遇见神仙啊?”
“这哪说得准?”贾正金摇头,“再说了婶子,神仙哪么容易见到?”
“倒也是。”钱秀兰想了一下,“不过喜子跟你去砍柴,总好过与他那些狐朋狗友到处厮混,为祸一方。”
“说什么呢?大刘婶!”就在这时,牛喜声音传来,打断钱秀兰的话。
“说你现在跟顺子砍柴,学乖了是好事!”钱秀兰背后说人,被撞见了丝毫没有一点表情变化,反而直接转身看向牛喜,“总比跟那些乱七八糟的人出去闹要好。我还以为你小子没良心,能够从神仙那里讨到仙药只好牛宝哥哥,还算是个人。”
“大刘婶意思,我之前不是人?”牛喜露出不悦之色。
“你寻思着自己以前的作为,像个人吗?”钱秀兰也毫不退缩,直接与他四目相对。
“得、得!我不跟你争。”牛喜在外面是挺嚣张跋扈的,但不会与自己村里人红脸,“顺子,该上山了!”
“嗯,我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