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而在剑冢之中这道帝王之气破陵而出的瞬间,第十七道剑碑下的陈到脸色露出了惊容,更是有点愤怒的喝到:“胡闹,简直胡闹,不要命了。”
只是他的脸上亦是露出佩服,这小子虽然胡来,却真是果决霸道。
“但愿还来得及。”
陈到整个人气息从内敛之中外放,一步跨出去,身上的气息如同最为锐利的剑锋一般,直接破开空间,朝着第一座剑碑而去。
而在距离剑炉上数里外的那座客栈之中,那位仰头抛着花生米的男子,好看的桃花眼突然一亮。
“陈到,你终于想明白了么?”武神赵子龙将这些日子饮酒之下的醉意一扫而空,一阵恍惚之间,整个身子已经消失。
只留下客栈的老板微微睁开眼睛,耳边落下三字:
“好,好,好!”
那方小桌之上,那条长枪,那柄宝剑早已不知踪影。
剑冢第二座剑碑之上,此刻有着三个人。
其中一人正是之前服用丹药破镜的士子,此刻身受重伤的在石碑下修养。
而他的另一边则是昨夜,今日破碑的两人。
此二人此刻正得意非凡的坐在剑碑之下,其中一人摇着头叹息着:“之前还以为这蔡文昭是个如何了不起的人物,却原来是个绣花枕头。”
另一人则是笑了笑:“那到也不是,这个蔡文昭能够做出那般诗篇,又能得到太傅和军师祭酒的赏识,自然是有几分天赋。甚至说他机缘福泽身深厚,只是可惜他缺少了些果决的意志,在剑碑前畏缩不前,这种人其实历史上很多,小时了了,之后却因为虚名而瞻前顾后,失了锐气。这都几日过去了,连第一座剑碑都不敢尝试,这种人啊,实在是可惜了。”
“的确,如此不堪大任,真是辜负了太傅的青睐。”
而正在他们交谈间,突然一阵恐怖的震动从他们的脚下传来。
“不对,下面发生了什么?”
“那种气息怎么有种当年远远处看到武帝的感觉。”
“不好,你看,第一座剑碑似乎崩坏了!”
“怎么可能!那是”
在整座剑炉震惊莫名的时候,洛阳城中却是另一番景象。
因为路途遥远,此刻京中那些桌案之上放的还是前一夜的消息。
蔡文昭顶着中秋夜宴宴主的身份,却几天未曾解开第一座剑碑,甚至似乎是连尝试的勇气的丧失了。
逍遥侯府内,李观与郭淮,二人这些日子沉默不语,甚至于李观极为罕见的怒摔了一个珍贵的杯盏,将府中的丫鬟吓了一跳,这和李观本就是庶子,府中地位不高,今日怎么这般的不知道收敛克制。
翰林学士府中,那位为蔡文昭送请帖的刘大人此刻更是有点脸色难看,心中更是有些后悔,是不是太傅和军师祭酒过于重视,以至于蔡文昭不堪重压,有些揠苗助长了。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一百零九章 连破两碑()
将军府内,当日作为蔡文昭武比主考的李将军,此刻在自家的后院之中练武,那一排之上的十八班兵器挨个试了个遍,只是每一种武器都是使了几下便是烦躁的扔下。
这位平日里一向处事稳重,心境淡定的将军因为蔡文昭的表现,心绪极为的不宁静,甚至生出一种疑惑,难道自己看错了他?
只是,那一夜他表现出来的心性实力,剑炉之行怎会这般的不堪。
与李将军的烦躁相比,在夏侯府内,则是一片歌舞升平的模样,尤其是夏侯称邀请了文岱以及他的那些走狗们。喝着酒,看着美姬,心情从来没有这般的自在愉悦过。
蔡文昭迟迟无法解破剑碑事情已经传遍了整个洛阳各个王公贵族的府中,而夏侯霸独占鳌头消息更是让整座洛阳城中王侯子弟为之欢呼。
文岱坐在夏侯府中,举着酒杯,笑意浓烈:“贱种终究是贱种,就算是走了一时狗屎运,在夏侯霸邓艾这些真正尊崇的王侯子弟面前,依旧不过是土鸡瓦狗,不堪一击。”
夏侯称亦是微微点头,将手中的酒杯高高的举起,然后看向了大堂之外,看着远远地那个方位:“就算让他风光了一次又如何,再过十数日,他就会像是大魏朝历史上那些陨落的天才一样,自此再无声息。而我等,终将封王拜将!”
夏侯称嘴角流露出一股残酷,一仰头将杯中美酒一饮而尽。
“而我等,终将封王拜将!”文岱和那些同样贵为王侯子弟的士子皆是应和着,将杯中美酒一饮而尽。
放肆的笑声回荡在夏侯府中。
而隔着数条街的蔡府。
喜儿抱着膝盖,蹲在房前的屋檐下,看着远处,那张小脸之上,满是信任与骄傲:“大小姐,你放心吧,少爷已经长大了,他已经有足够的能力挑起整个蔡府的担子,只要我们相信少爷,少爷才不会让我们是我失望呢!”
蔡文姬此刻则是靠着墙边,衣衫素洁淡雅,别有一番风味,慢慢的走到喜儿的边上,揉了揉喜儿的小脑袋,微微一笑:“我也不知道弟弟为何到现在还没有解开那第一座剑碑,但是就像喜儿说的,文昭定然不是解不开,只是因为一些其他的原因,再给他点时间,必定会再一次向中秋夜宴一般,让整座洛阳城都为之轰动。”
青丘剑冢,此刻地洞山摇。
第一座剑冢之前,所有的士子已经被那抹刺眼的金光晃得睁不开眼,更是被那道身影震慑的举足无措,本能的心中生出敬畏,惶恐。
武帝临世,不外如是!
那条剑碑已经纷纷碎裂,之上的线条符文,已经全部融入了蔡文昭的体内,半悬于空中的蔡文昭,此刻就如同一尊神邸,一尊凡间帝王!
“苦心人,天不负,卧薪尝胆,三千越甲可吞吴,好一个越王勾践,好一柄纯钧古剑!”
蔡文昭口中颂出古拙的语音,属于吴越的音节,就像是弹奏古琴一般,蔡文昭的指节叩击在纯钧古剑之上。
“晄!”
纯钧古剑寒光起,蔡文昭脚下古道现。
一步起,身影消。
留下一片狼藉,一地废墟。
世上再无十七碑,剑炉不在困剑奴!
夏侯霸等人是解碑,那么此刻蔡文昭则是彻底将整座剑冢席卷一空。
带着越王勾践的隐忍,霸道直接来到了第二座剑碑之下。
十七道剑碑,从来便是用以铭记曾经的辉煌,因为主人陨落,故而他们的剑意埋入尘土。
千年以来,他们从来没有在等待别人来破解,更不需要所谓剑奴。
他们一直等待的乃是一道决绝的意志,一道足以成为他们主人的意念,再一次挥舞着他们,逐鹿天下!
当然,前提是要得到他们的前代主人的认可。
破碑,毁陵,传承。
如果说神道之上的那些气息,是这十七道神剑刚铸成时的意气风发,是他们锋芒初露时的朝气。
那么,这剑冢之中的乃是他们的暮气,伤痕累累偃旗息鼓的死气。
这一刻,在蔡文昭的引动之下,生死之气相融,帝王之气相承。
蔡文昭彻底的传承了第一座剑碑。
当蔡文昭如帝王下凡一般,来到第二座剑碑前。
那三人,有些惊恐的看着蔡文昭。
尤其是那位用丹药破境的士子,此刻脸色难看,看着蔡文昭,他不由怔住。
另外两人亦是有些难以相信,这个家伙终于还是出现了,而且出现的这般妖异。
定了定心神,那位盘坐在地上的士子,有些不服气的看着蔡文昭,嘴角之上出现了些嘲讽:“到现在才解开第一座剑碑,阵仗弄得越大你不觉得越丢人么?你有什么可得意的?”
“就是,不过是哗众取宠而已,我等之前还有些在中秋宴主的名头前自惭形秽,不过如今看来,我们还是要比你强一些的。”
那两位士子皆是挺了挺胸,事实也是如此,他们先到了这碑下,目露挑衅看着蔡文昭。
对此,蔡文昭完全无视了他们。
自己的出现,不过是给了他们极大的心里压力而已。
毕竟一直以来的天才,难得一次落后,那些不如他的人自然是幸灾乐祸,只是再次发现这位天才又赶了上来的时候,心中当然会出现紧张。
尤其是之前百般奚落,生怕天才再次无情的绝尘而去,自然是唯有用更恶毒的嘲讽来维护脸面。
蔡文昭就像是无视蝼蚁一般,径直走了过去,来到了第二座剑冢前。
体内十七道剑意之中,另一道破体而出!
这一次出现的乃是干将!
而烙印在这般神剑之上的帝王之气乃是属于吴王,春秋时期,与越王有着恩怨情仇的另一方大帝。
这一次,蔡文昭脸色则是无比的凝重。
十七道帝王之气,单独每一道想要传承自然是不难,但是每增加一道,除了要镇压他们之外,还要控制他们之间的冲突,故,每上一层便是凶险一分。
十七道帝王之气,只要出现一丝失衡,那么蔡文昭就会神魂尽碎,灰飞烟灭!
这也是陈到迟迟不敢动手的原因。
蔡文昭将越王勾践的那道帝王之气困与丹田,再将吴王夫差的帝王之气引入,两道帝王之气犹如水火不容一般,
吴王夫差的虚影出现,越王勾践的虚影不让分毫,一时之间,两者一阴一阳,占据了蔡文昭各半身躯。
蔡文昭的体内瞬间成为了一道战场,只是经过神道之上数日的准备,蔡文昭早就想好了对策,两道帝王意对立不假,但也是势均力敌,所以,让他们相互抵消。
当然,说起来简单,但是其间风险,对时机的拿捏都是极为关键,只要出现一丝差错,便是会满盘皆输。
不过,索性蔡文昭赌对了。
第二座剑碑破解!
顷刻间,连破两碑,这只是开始!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