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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师傅开眼!()
“给我站住!阁下何人胆敢擅闯我青云门?”身下烈焰驹一个急刹,坎肩麻衣的中年汉子抬起手臂,指着黑袍人大声喊道。
“哼哼,把这个交给你们宗门,他们知道……按说此时你们普通弟子晋升赛正在进行吧,我正想与那些晋级之人切磋一下。”脚下一顿,黑袍人对着来人不置可否的笑了两声,缓缓回答,沙哑的声音像是两片干树皮在一起摩擦,非常难听,充满了嚣张与傲慢。同时他把手一抛,一块令牌向对方飞了过去,被中年男子一把接在手中。
一把抓过落在面前的令牌,中年男子仔细打量起来,面色渐渐露出古怪,而他身侧的另一人却是有些恼火,黑袍人话语间的不屑与傲慢让他很是不快,不由言语间充满冷意的厉叱道:
“区区炼体武者,居然敢大言不惭的向我二人施令,莫非是活腻了?”说话间,手中钢鞭习惯性的扬起,嗖的一声,化作一条乌龙,气劲凌厉的抽打过去。
“许师弟,且慢——”就在这时,中年男子目光中露出震惊的猛地抬起头,阻止道,然而却是慢了一拍,钢鞭已然来到了黑袍人的头顶。
啪的一声爆鸣在黑袍人头顶炸响。
这一钢鞭结结实实的抽打了下来,但却是被黑袍人一把抓在手中。
此鞭乃是乌金钢针丝炼制而成,坚韧无比,在一名气力武者的真气灌注之下,其表面会刺出无数的利齿尖刺,打在人身上和针刺别无二致,但是黑袍人抓在手中非但没有丝毫的痛楚,反更用力一握,猛地一扯,钢鞭立马绷直。
下一刻,一股巨大的拉力从上传来,骑在烈焰驹上的巡视弟子当即身体前倾,霎那间面色变化,手臂一抖,一团真气灌注钢鞭,然后在黑袍人的手心炸开,后者的手套立马爆碎,露出一双干枯而又粗大的手臂,有些惊人。
钢鞭离手,其内力量消失,许姓弟子晃了几下后稳住身形,面色难看。
但是出乎他的意料,对方的手掌并未流出任何的血腥,甚至没有留下一丝的伤痕。
极为短暂地两个回合已经显露来者的不凡,若无其事的挡住气力武者的一击,让那名许姓弟子也是一惊。
就在这时,一旁的中年男子一把抓住许姓弟子持鞭的手:“许师弟莫要冲动,此人身份特殊,出了事,不是你我可以担当的!”
许姓弟子闻言一怔,心中有些悔意。
“阁下既然可以来到这里,那就请继续慢行,我二人先行回禀宗门,对于许师弟刚才的冒失举措,我为此向阁下抱歉,我二人先告辞。”中年男子语气和善的抱拳说道,然后乘着烈焰驹与一旁微微发怔的许姓弟子向宗门方向奔去。
……
试炼场地上。
一声呜呜的呼啸,一抹黑光闪过比试场地,却是铁塔般的红发少年单手一拉铁链,急速收回流星锤,其上厚重而又凌厉无比的气息也快速飞逝。
而随着流星锤的收回,一道身影破布般的抛飞而出,重重的跌落在场地外,张口喷出一口血水。
强忍胸腔剧痛,许奋心中惊骇万分,他知道若不是对方果断收回流星锤,他恐怕就不是一口血的事了。苦笑一声与对手的巨大差距,他灰溜溜的走出试炼场地。
至此,本届普通弟子晋升赛就此落幕。
然而就在此时,一只专门传信的青鸢由天而降,落到柳树绿茵下主持比试选拔的数人面前。
“门主有令,新晋弟子速速前往山门口,迎接挑战。”不慌不忙的说出此话后,这只青鸢抖了抖翅膀,用嘴巴梳理了几下脖间羽毛,然后姿态高傲的抬头扫了眼众人,扑哧一下飞走。
看了看这只传信的青鸢,众人纷纷动容,十名新晋弟子更是相互看了看,面露震鄂与疑惑。
青云门作为大秦帝国东莱郡唯一一个修武门派,甚是闻名,其实力之雄厚,远超常人想象。与之相比,那些修武家族,着实是有些不入眼。
因此,在这东莱郡境内,最不能得罪的势力,便是青云门。为了能将家中儿女送入青云门修武,一个个家族不知花费了多少心思。
到底谁有这样的胆子,又是谁有这样的能力,敢公开挑战青云门?
而他们仅是刚晋级的外门弟子,能承受一名挑衅宗门之人的挑战?对方到底什么人?门主此令何意?
众人心头困惑,面面相觑起来。
没有留给他们细想的时间,在座椅正中间的那位白衫束发男子缓缓站起身来,简单的说了几句,便领着十名获得外门资格的弟子,沿着一条林荫小道朝着山脚下青云门的入门处走去。
……
一条空道在人群中渐渐形成,束发男子白衫习习的从人道中走出,跟在他的身后的正是本届的十名新晋的外门子弟。
顿时人群的目光围扫过来,一对对目光中带着不加掩饰的羡慕与嫉妒,因为普通弟子都居住在山脚,所以此刻感到青云门入口之处的绝大多数弟子都是普通弟子,见到这一届成功被选拔进入外门的弟子,他们自然会这般赤目。
要知道,在青云门,除了气感成功或是武力觉醒的弟子可以成为外门弟子,进入外门的唯一办法便是在试练大会中闯入前十。而一旦气感成功,就是真正的外门弟子了,成为外门子弟,只要用心修炼,至少可以修炼到气力大圆满,到时候守住世家地位或是光耀一个家族基本不成问题。这对于他们这些普通弟子可真是一步登天的机遇。
阵阵哗然之声于四周如浪声般快速传来。
“啊,莫师兄也成为外门弟子了。”
“你看,那不是小玉师妹吗?以后要改叫师姐了。”
“真是令人羡慕啊,我要是有机会进一次开气元池,说不定我也可以气感成功。”
“普通弟子要想成为真正的外门子弟那似这般容易,我听药园的李长老说,灵池灌气危险得很,不光要承受巨大的痛苦,还伴随着爆体而亡的危险。要不然宗门也不会每次都大费周章的严格选拔。”
……
听着四周浪涛般的钦羡之语,这十人突然心中多出一阵鱼跃龙门的窃喜,但是当他们的目光掠过带领他们前来的谷自新长老时,不约而同的瞳孔一缩,错愕的神色跃上脸庞。
只见眼前站着一个黑袍人,浑身上下严严实实的包裹着,宽大的斗篷将头部笼罩起来,只露出一双清澈明亮的黑眸。更令人注目的是,在他的肩上正扛着一具紫檀木打造的棺材,阵阵木香气息在人群中回荡开来。
“看来阁下就是来挑战我青云门的人了,嗯……炼体?你到底是何人,竟敢来此闹事!”眉头微皱,刚赶来的谷自新面容冷淡的对着黑袍人说道。
“重复的问题我不想回答!”瞧了眼通道中走上前来的白衫束发男子,黑袍人不屑一顾的缓缓回答,沙哑的声音像是两片干树皮在一起摩擦。
闻得这般带有轻蔑的口吻,谷自新脸色有些不好看,在他正要怒步上前时,一只宽大的手掌从旁边落到他的肩膀。
“谷师弟莫要动怒。”
“良师兄!”转过头看了眼手臂的主人,谷自新眉梢一挑,行了一礼,恭敬的开口。来者良仁是内门的一位长老,可是门主的得力助手,地位高出他一大截。
“你先看看这个——”话声中,良仁抬起右手,掌心握着一块五角银灰色令牌,上刻着一个遒劲有力的潦草“符”字,“这是对方带来的。”。
看到这块带有特殊标记的令牌,谷自新目光剧烈收缩,眼神中带着询问看了眼良仁,后者轻轻点头。
“难道是他?他到底回来了……”
面庞略微抖了抖,谷自新眼神有些复杂的望着面前这位黑袍人心中叹了一口气,暗自想到。
作为宗门的一位长老,有些事情他是真切的知道,有些人也是他始终难以忘记的。
“应该是后人。”顿了顿,良仁随后添上一句,“也可能是传人。”
人越聚越多,渐渐地将山门入口处挤满,对于他们这些平日里一心修炼的弟子,遇到这种趣事的机会可是不多,更可况是来宗门挑战的大事。
抱着看热闹的心态,一声声的议论此起彼伏,响个不停。
“你们青云门怎么回事,磨磨唧唧的,到底应不应战!”似乎是等的有些不耐烦了,沙哑却又带着尖锐的声音从黑袍人口中发出,鸭子叫似的,难听的让人眉头皱起,纷纷注目。
众人的反应收入眼中,黑袍人明显的目光一闪,翻了翻眼白。
但是这一声叫唤也再次让众人注意到他。
肩上扛着沉重的棺木,整个人像一棵铁松般伫立地面。
此人身怀巨力,应该是典型的力量型武者。
“小子,青云门休得你张狂!”抬起手中宽背铁剑,高锋怒眉倒竖,寒声喝道。作为新晋弟子中脾气最暴躁的一人,他怎么可以忍受有人在自己宗门之前气焰这般嚣张。
就像是被引燃的导火索,尽管大多弟子是想来此观赛取乐,但是高峰的一句话却点燃了他们心中名叫宗门荣誉感的火药,一声声怒斥立马附和,“讨伐”黑袍人。若这是潮水,必可以将黑袍人淹没。
看到人群激烈的反应,黑袍人目中露出一丝不屑地微笑,抓着捆绑木棺的铁链,纹丝不动的站在那里,嚣张气焰更是浓厚。
“好,既然你执意要挑战,那我们就派出本届新晋的外门弟子与你比试,只要你能战胜他们其中三人,就算你胜。不过话先说明,要是你输了,我问你一些问题,你要如实回答。”在与谷自新对视一眼后,良仁冲身后弟子一摆手,转过身来时,和善的脸上已换上一副淡漠,面无表情的对黑袍人说。
“那就先胜了我再说吧。”黑布下,嘴角扬起一抹笑意,黑袍人肩膀朝上一抖,手臂上力量涌现。
紧接,轰然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