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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种感觉,以后自己恐怕都不会是那猴子的对手。自己降妖除魔,不是妖怪的对手何来降妖?天蓬来回踱步,思前想后,最后决定一定要在对方没有成势之前将其捕获,或引导,或杀掉,至于采用何种办法需要见了妖猴才能决定。
天蓬一路前行,虽然路上遇到一些好友也是打个招呼匆匆而过,心中想着如何说服玉帝改变主意,虽然玉帝已有定论,但是他相信诉说厉害后玉帝会改变主意的。
不时走到凌霄宝殿,门侍郎官前去通报,虽然他的到来玉帝可能已经知晓,毕竟玉帝神通广大,很容易知道殿外的事情,而且天蓬没有刻意的隐瞒。但是门侍郎官却一直存在,他们的存在作用尚是其次,关键是面子上好看,若是雄伟的大殿外空无一人岂不是显得太过冷清?再说,这样可以增加玉帝的神秘感,越是难以见到越是会引起猜想,越是猜想越是显得神秘,这样也增加了玉帝的威严。况且,郎官可以阻挡很多玉帝不想见的神,要知道玉帝也不是谁都能见的,虽然玉帝标榜亲民,但是为了防止一些人的无理取闹,郎官的阻拦还是很有必要的;再说,即便拦错了,以后玉帝也有个说辞,也有个领罪的人不是?怎么说都不能让玉帝领罪吧?
天蓬一直在殿外等待,他相信玉帝会见他的,果不其然,不一会,郎官快步行来,言道:“玉帝有请!”声音里有着冷漠,和淡淡的恭敬。
天蓬点点头,言道:“有劳!”要知道宰相的门房还五品官呢,何况是玉帝的郎官。而郎官忙言不敢。
随着郎官一路前行,直到凌霄偏殿,玉帝正襟危坐在宝座之上,闭目养神。郎官将天蓬领到殿外后已经慢慢后退,不大一会就消失了。天蓬快步走进,躬身行礼,曰:“微臣参见玉帝,臣有事启奏。”
玉帝眼珠似乎动了一下,又似乎没有动,只是淡淡的说道:“何事?”
天蓬调整了一下情绪说道:“微臣常年在外降妖除魔,或许功德不大,却也能识得众多妖物,知晓他们的大致本领,更是练得一种直觉,而且直觉很准,曾数次救臣性命。但是蟠桃宴会只是那两道金光却让臣有些胆颤,微臣窃以为此妖猴若是走上邪路,势必会祸乱人间,或许还会波及天廷,所以应该早早预防为妙。”
玉帝缓缓睁开了眼,看了天蓬一眼,而天蓬仍旧躬身在下,未曾抬头。玉帝言道:“你的意思是说此妖猴以后会神通广大?”
“是!”天蓬沉声说道。
“那两道金光让你胆颤?”玉帝再次言道。
“是!”天蓬言简意赅。
“这件事已有定论,你的意思是说朕处理的不对?”玉帝声音平淡,但是天蓬听来却甚是心惊。
“微臣不敢!”天蓬忙道,“微臣以为危险只在萌芽之中危害最小,而且是最佳的引导时机,若待其性情成熟,神通大成,或许十倍百倍的努力犹不能凑效。望玉帝三思!”
“按照你刚才的话说,你对妖物还有几分见识?”
“是!”天蓬虽然不明所以,但却不容退却。
“这么说,你认为我没有见识了?”玉帝声音冷了几分。
“微臣不敢!”玉帝的声音如炸雷在天蓬耳边响起,天蓬感觉一种冷气子脚下窜起,直达头顶,所过处冷汗淋漓,天蓬忙道不敢,若是磁石被认为是亵渎玉帝的威严,那样罪就大了。
“纵然他日后神通广大,修为通天,难道我天庭就只有碌碌无为之辈,不能降服吗?再说,若是日后此猴能够归于天庭,真若法力通天岂非又是一员猛将?而且,并非没有先例。你如此考虑是怕你的地位受到威胁还是想尽早剪除以免后患呢?”玉帝言道:“这段时间听说天河附近有鲤鱼下界为妖,你前去镇守一段时间吧!”玉帝说完后闭上眼不再言语。
天蓬还想再说,看到玉帝如此也只能将一腔话语憋在肚子里,起身告退,走出殿门时不禁心中一叹,那妖猴妖气冲天,且蕴含一股不屈与倔强之气,威猛彪悍,戾气充盈,势必很难收服。哎!想想自己此来却被流放,天河位于天庭西北,虽然并非不毛,且天河两岸水草茂盛,灵气十足,但差天庭甚远,对众仙来说确实属于流放。流放倒还是其次,不能引起玉帝的注意使得天蓬有些愤愤。不在其位不谋其政,天蓬如此安慰自己,摇头走向自己府邸。
在府邸中稍稍收拾便起身前往天河,虽然玉帝没有言明时间,但是天蓬却不想在此多呆,或许为了自己流放,不想或者无颜再见故友,更多的是对自己所提意见得不到重视的不平,自己受点委屈尚在其次,若是那妖猴真的成势,更增诸多未知之数啊!
天河虽然偏远,但是对天蓬来说并非困难,不一日便来到天河,此次前来他并没有带部属,只身前往。天河果如传言那样,两岸水草茂盛,一望无际,河水却是清澈见底,其中生物灵性十足。
太白闻听天蓬前往天河镇守一事,毕竟此事玉帝没有隐瞒,不大时间就传遍天庭。太白摇头叹息,他终究还是做了啊!只是不知道是福是祸,他望向凌霄殿的方向,心想:玉帝啊,你现在到底在想什么呢?是在想如此猛将终于也有缺点,日后更加方便自己控制呢?还是在对天蓬如此质疑你的决定而心中不快呢?他摇了摇头,不再多想。
而此时的玉帝眼往天河方向,目光深邃,不知道在想什么。
第三章 石块去哪了?()
天蓬虽然心中对玉帝的做法不是很满意,但是仍旧每天巡视天河,这是职责,他不会疏忽,同时也是是为自己找事做,来强迫自己不去想那些未来的不确定的事,有时候,天蓬自嘲:“或许是我想多了吧?”然后摇头继续巡视天河。
天蓬巡视着天河两岸,当然,也不会有什么大事,那把跟随他降妖除魔的九齿钉耙也沦落成了整理水草的工具,天蓬会时不时的整理一下水草,有时看到被水草困住的鱼儿也会很认真的帮忙脱困,看着鱼儿欢快的游走,天蓬心中小小的满足,心也慢慢的静了下来。有时天蓬看着钉耙,自嘲道:“钉耙啊钉耙,原来你也沦落到整理水草的地步啊!”
至于玉帝所说的那句鲤鱼下界为妖的事则被天蓬忽略了,原本就是一句托词,无须在意,上位者总喜欢如此,粉饰自己,粉饰自己做的事,似乎粉饰了就显得高贵一般。
河中倒是有些鲤鱼,有一次,天蓬在岸边耍了一阵钉耙,在河边清洗一下,一只鲤鱼跳出河岸,在天蓬脚下蹦跶,来来去去,做窒息状,当天蓬去拿时它又噗的一声跳入水中,游出水面吐着泡,在水里来回有了几圈然后游走了。天蓬见此摇头笑了笑,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意味,他想,或许鲤鱼是调笑他的经历或者同情吧!
天河外的世界似乎和他相隔甚远,虽然相别才几日,但是回想那个世界,天蓬有些唏嘘,那个世界有黑暗,有争斗,人会暴躁,会烦躁,会算计人,也怕被人算计,总之过的很累;而现在不同,感觉很安静,心灵的安静,让天蓬那个疲惫的心有了小小的舒缓,如冰天雪地里走进了温暖的春天。
至于降妖除魔的事,天蓬只能摇头了,不在其位不谋其政,若是逾越了又是一条罪名。
天庭言路开阔,很多事众仙都能知晓,即便是有些偏僻的天河,也不过是比凌霄宝殿的众仙知道的稍晚些而已。据说,当初那个妖猴已经学得本领,现在在花果山呼风唤雨,曾经在东海将定海神针铁抢走,并且为了炫耀,将天捅了个窟窿,那时天庭震动,连天河都有感觉,天蓬就是不想知道也不成了。不过,这事不是天蓬能管的了。
这天,天蓬正在天河巡视,远方飞来一道虹,迅疾无比,但是以天蓬的眼光还是看清了来人,那是自己的副将金威。
金威来到近处,拱手行了个军礼,言道:“末将见过元帅!”
天蓬摆摆手,示意不用,皱眉说道:“你们似乎应该回去驻守了吧?怎么又上界来了?”
金威看了看左右,见没有什么人在,靠近点说道:“元帅还记得那个妖猴吧?”说完,微微一愣,元帅就是因为那妖猴而戍守天河的,怎么会不记得?
天蓬将金威谨慎的表情,以及明显多余的问话,想来或什么大事,也不太在意那问话的多余,点了点头,示意说下去。
金威言道:“自从元帅驻守天河,第二天我们接到调令,让我们回去驻守,也没有派新的元帅,只是让副帅金麟暂行元帅之职,想来,元帅之位仍是留给元帅的。”天蓬点点头,没有说话。
金威继续说:“我们几人知道元帅的感觉不会错,再加上我们降妖除魔时也是经常调动,末将就带着几个精干将士前去东胜神州傲来小国之界查看,若是能见到妖猴,顺势斩杀或许也能免了祸害。”说到这天蓬插言道:“我并非要斩杀此妖,而是需要合适的引导,不能让其走上邪路,观其出生时的情形,日后定是神通广大。”
金威点头,言道“是,是!但是等我们前去之时那妖猴已经离去,那些猴子说他们大王前去学艺去了。我们原本打算搜寻那妖猴的孕育之石,希望能有什么线索,但是我们遍查花果山,并没有发现猴子出世时的大石碎片,打算返回。也是运气,正好遇见几个小妖联合欺负一个海蚌。那几个小妖勒索河蚌,要河蚌缴几颗千年珍珠,河蚌言道珍珠已经上缴,现在只有一个珠胎,后来我们赶走了小妖,也得到了那块珠胎,而这个珠胎据河蚌说正是那妖猴出世前的石头碎片,我将那碎片拿来了,元帅请看。”说完在拿出一块有些灰暗的石头,交给天蓬。
天蓬接过,仔细看了看,没有发现什么不同,很平常的石头。忽然,天蓬眼光一凝,因为他竟然在石头上发现了一丝丝的灰色气体,仔细辨别后,大惊道:“混沌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