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嫦娥看见了天蓬,也看见了天蓬怀中的小白,便向着天蓬走来。
“元帅万安!”嫦娥对着天蓬微微行礼,问道。
“哦,仙子安好!”天蓬竟然有些惊慌失措,微微一笑掩饰自己的尴尬。
白兔看见嫦娥来了,在天蓬还种拱了拱,有些挣扎,打算离去找嫦娥,感觉也只有嫦娥的怀中最是舒适。
嫦娥歉意的对着天蓬笑了笑,打算伸出手接过白兔。
嫦娥伸出来一双晶莹滑润、皎白无瑕的手臂将白兔抱了起来,一手抱在怀里,另一首温柔的抚慰着小白兔的洁白的毛发。天蓬发现嫦娥的手机竟然如小白兔的毛发一样洁白,抱着小白兔在怀中,不仔细看竟然分不出那是手臂。
嫦娥抚慰了一会小白兔,然后有些娇弱的紧了紧身上的裘衣,才转过头来问:“天蓬元帅深夜到此,不知有何事?”她声音平淡,如空谷莺鸣,冷清如月光。
天蓬近距离看着嫦娥,心中更增疑惑,不能确定嫦娥就是脑海中的那个女子,但是感觉她就应该是那个女子,那个似乎让那个男人深深悲伤地那个女子。这种感觉很奇怪,也让他和烦恼,他深深地看着嫦娥,竟然忘记了回话。
“天蓬元帅何以至此?”嫦娥微微蹙了下眉头,娇俏的小脸上似是有些不悦,但是声音仍旧听不出任何情绪。
天蓬看见嫦娥微微蹙了下眉头,感觉心中稍微一震,似乎很不愿意看到对方这样一般,却又说不上为什么这样。
“很熟悉,很熟悉”天蓬喃喃自语。
嫦娥的眉头蹙的更深了,不知道今天的天蓬元帅为什么会这样,似乎和自己以前了解的有很大的出入。
“为什么?到底是为什么?”天蓬有些迷茫,有些彷徨,仍旧在喃喃自语,“为什么会这样?到底是谁?是什么地方不对劲?”
嫦娥看着天蓬这样,竟然也有些迷茫,抱着白兔的手紧了紧,引来白兔的一阵不满。
天蓬使劲的抓了抓头,感觉头有些生疼,似要裂开一般。
“元帅若是没有事,还是请回吧!或许现在元帅更应该在宴会上。”嫦娥直接下了送客令。
“我不知道,到底是什么?到底为了什么?似乎是为了等待某个相遇,到底等待的又是什么?”天蓬似乎有点不明所以的喃喃自语。
嫦娥心神一震,竟然有些心痛,隐隐的,似针扎。
天蓬忽然转过头看向远处的山林,似乎有什么东西吸引自己,很亲切。
“那边到底有什么?”天蓬指着那边的树林问道。
“只有桂林,满山的桂树。”嫦娥回答。
“桂树?贵树?”天蓬迷茫,他想起了自家院中的桂树和管家所说的传言,难道那棵桂树真的和月宫有关?
“什么?”嫦娥有些疑问,总感觉今天的天蓬怪怪的。
“为什么是桂树?”天蓬喃喃自语。
“什么为什么?”嫦娥更迷茫了。
那边的树林中传来砰砰的声音,像是砍树声,声声不断。
“那人可是叫吴刚?”天蓬问道。他虽然不常在天庭,但是还是知道天庭的事的,况且这件事已经很久了,而且,天庭的人几乎都是知道的。
“不错,是他!”嫦娥回答,说实在的她对于安排一个男子在自己宫中受罚还是很抵触的,不过后来发现吴刚并没有骚扰自己,也没有对自己的生活带来什么困扰,只有那不断的砍树声,习惯了也就好了。
看着那边的桂树,听着这砍树声,天蓬感到很安心,心中的迷雾在慢慢散去,脑中的疼痛似乎也小多了,他对着嫦娥笑了笑,向着那边的树林走去。
第十五章 ,吴刚伐桂缘何来()
嫦娥见天蓬直接向着树林走去,犹豫了一下,也跟在后面走了过去。
桂树那边传来的砍树声很有节奏,砰砰作响,带着特殊的韵味。
嫦娥走在天蓬的后面,看着前面那坚毅而伟岸的天蓬,心中有点微微触动,有些羞涩的低下头,不知道为什么,她总感觉今天的天蓬有些古怪,自己似乎也有些不正常了。
天蓬并没有在意嫦娥的这些想法,他只是向着砍树声走去,面色平静,但是心中波涛如海,他不明白为什么,他要找到答案。
没过多久,便走进桂树林,看到了远方那砍树的汉子,只见那是一个浑身褴褛的中年男子,身上有些杂乱,犹如乞丐,背也有些驼,和乡下老农没什么差别。他正在用那双粗糙的大手用力的挥舞着斧头,很深无精打采,宛若行尸走肉一般。
那把斧头有些怪异,在其挥舞时可见那斧头发出幽幽的光芒,在月光的反衬下更增幽冷,似乎很是锋利,而且力势惊人,让人感觉这一斧头下去似乎山都要破开一般;但是在斧头靠近树的同时开始变得锈迹斑斑,如地下发掘的古董一般,而且迟钝无比。嘭的一声,斧头砍在树上,即便是生锈的斧刃仍旧入木三分,可见吴刚力气惊人,但是就在斧头离开数目的那一刹那,树身上的伤口眨眼间完好无缺,似乎刚才的一切都是虚幻。
吴刚似乎并没有察觉,只是一下一下的挥舞着斧头,一次一次的重复刚才的过程。
“他就是吴刚?”天蓬轻声问道,只见他那坚毅的脸上蕴满复杂,眼神似是有些恍惚,有种难言的压抑感,似乎心中有块大石郁结一般。
他拳头紧握,然后再次放开,如此几次才渐渐平静。
“他就是吴刚!”嫦娥在天蓬旁边站定,听到天蓬的问话回答。她有些诧异的看着天蓬,不知道他为何如此反应。
其实,天蓬也有些不明白自己会如此反应,似乎自己的身体中还有另外一个灵魂,是那个灵魂如此反应的。
天蓬看着吴刚不停的挥动着斧头,神色复杂,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但是他知道这不会无缘无故的。
天蓬走上去,走到吴刚的对面,看见了吴刚的侧脸。吴刚头发凌乱,披散在肩上,挡住了大半个脸,但是即便是只露出来的一部分,足以说得上英俊,他脸上棱角分明,面色坚毅,只是现在的面色确实多了一些呆板和茫然,如一张死人脸。他的眼睛无神,很空洞,如死了很久的鱼眼一般;他的皮肤也很粗糙了,许是风吹日晒,而神力却用于砍树的缘故吧!
“他没有停过?”天蓬说话有些艰难了,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他没有直接对着吴刚说话,因为他们的到来吴刚没有一点反应,想来即便是自己对着他说话也不会得到回答。
“是,在我的记忆中,他自从来到这就一直砍,没日没夜,没有停止过。”嫦娥轻声说道,还有些叹息,像是对吴刚的同情。
对于这个回答,天蓬似乎早有预见,只是想确定一下,或者他心中已经确定,却不想确定,想通过别人的否认来为自己的不愿确定找寻借口而已,但是,他吃败了。
“他真的杀了炎帝的孙子?”天蓬再次问道。
“恩,开始没有死,后来伤重死了。”嫦娥说道炎帝的孙子,语气中带着厌恶,还有种快感,想来她对于炎帝孙子的死还是很高兴地。
天蓬再次沉默了,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嫦娥倒是有些误会了,你这么问到底是什么意思,难道是想说这是我引起的吗?
“天蓬元帅的问话不明不白,倒是什么意思?”嫦娥的语气很生冷,有种隔人于外的冷漠。
天蓬回过神来,看了看身边脸色冰冷的嫦娥,在他的印象中还是第一次看见嫦娥如此脸色,不过,转眼一想他也就明白了。
“不,仙子误会了,我没有责怪仙子的意思,每一个正直的人都会像他那样做的。”天蓬对着嫦娥说道。嫦娥听见天蓬如此说,面色稍解。
天蓬顿了顿,看着嫦娥问道:“那件事真是那样吗?”看见嫦娥的脸色再次难看,天蓬解释道:“仙子不要误会,我只是想知道真相。”
嫦娥渐渐地面如寒霜,道:“真相?真相就是大家知道的那样。”
“难道就没有隐情?”天蓬总感觉这件事不是那么简单。
“隐情?天蓬元帅需要什么隐情?”嫦娥盯着天蓬,冷声问道。
天蓬被嫦娥这样盯着,心中竟有些紧张,道:“我不是想要什么隐情,我只是想知道真相。”
“天蓬元帅想必是想多了吧,不要说真相原本就是这样,就是不是这样,和你又有什么关系呢?你以为你现在来这里合适吗?”嫦娥也有了火气,这是不常有的,但是听见天蓬这样问,她还是很火大。
天蓬摇了摇手,不在纠缠,他知道再纠缠下去误会会更深。
他看向吴刚,而吴刚似乎并没有看他,仍旧挥舞着斧头,似乎在他的世界里,只剩下挥舞的斧头和眼前被砍的树。而那棵桂树被砍开,然后愈合,如此反复,倒是和吴刚配合的默契。
天蓬看向吴刚,想起现在知道的当初吴刚被罚的经过,有些唏嘘。
当初吴刚天神也是天庭的善战之将,法力高强。后来镇守南天门,防护着天庭的门户。
据传,吴刚爱恋嫦娥,而嫦娥是出了名的冷淡性格,万事不盈于心,自然不会对吴刚有什么回应,权当不知道;而吴刚也没有纠缠,尽职尽责的守卫着南天门。
不巧的是,太阳神炎帝的孙子同样爱慕嫦娥,同样的,嫦娥也不会加以颜色。不过,似乎伯陵并非像吴刚那样坚守自己的原则,他在嫦娥回去的路上埋伏,打算掳走嫦娥。正巧吴刚看见,三拳两脚就将伯陵重伤,救了嫦娥。
似乎也该伯陵命薄,回去之后便死了,所以他的死也就和吴刚拖不了干系了。太阳神闻听自己的孙子被打死了,大怒,誓要惩治凶手。要知道,当初太阳神可是有着十个儿子的,后来被后羿一口气射死九个,唯有最后一个在王母的劝解下逃得性命。太阳神闻听大怒,誓要惩治后羿,但是最后却也不了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