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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废话,盖章的事情不用你多虑,你只要模仿他字迹签上他的姓名即可。”
话到这里,钟律师也爱莫能助了,只能模仿许国发的笔迹签上他的姓名,还好这些年跟着他,没少帮他签名,想到过往与他共事的场景,钟律师便忍不住伤感。
写完之后,四眼仔一把夺了过来,临走时还警告他说:“你如果把今天的事情透露出去半个字,就等着给你幼儿园的女儿收尸吧!”说完,夺门而出。
出来之后,他拿出手机不知给谁打了个电话,笑着报功道:“二哥,到手了,我们捏住了陈国军致命的把柄,到时候就可以反客为主,将他一军了!”
原来这个家伙还不是陈国军派来的,只是想借此作为要挟陈国军的一个把柄,看来这件事情还另外有人从中擦了一杆。
来到一楼的时候,那家伙还走到楼梯角落处看了苏三一眼,笑着说道:“哈哈,想不到你千方百计想要得到的东西,却被我拿到了,看来你不过是个废物啊!”笑声渐渐消失,那人已走了很远。
苏三这才微微睁开眼睛,不屑的笑了笑,拍拍旁边的陈可茵,不一会儿她也醒了过来,笑着对苏三说:“苏三陪,想不到你早就猜到是他了,幸好你刚才用镜子照给我看,我才知道他手中有个喷雾剂,要被那东西身上,我现在都晕着呢!”
“哈哈!”苏三得意的笑了笑。
正巧那位带着鸭舌帽长满络腮胡的‘钟律师’从楼上下来,来到苏三面前只笑不语,陈可茵不知道他是干什么的,刚准备问个究竟,苏三却抢先开口了:“怎么样?搞定了没有?”
那‘钟律师’脱下鸭舌帽,撕掉络腮胡,原来这家伙是李松宝,陈可茵当时就惊呆了,这家伙怎么还化了妆,到底是演的哪一出啊?
李松宝看着苏三和陈可茵互相拥抱在那里,心中难免不是滋味,只能苦笑着说:“我出马还有问题吗?”
“你的本色出演果然奏效啊!”
原来这一切都是苏三和李松宝合谋演的一出好戏,先让李松宝闯进钟律师的房间,又故意借陈可茵之口间接的告诉那四眼仔钟律师的住所,然后他就会想办法阻止苏三,而自己先去一步,刚好撞上了早就画好妆的李松宝,他自然是不认识什么钟律师的,干脆就直接给他来了个偷龙转凤,弄了个假遗嘱给他。
“哎,我这可牺牲很大的,手都快被他烧熟了,有没有什么补贴的啊?”李松宝赶紧伸出已经烧红了的手。
“行了啊,事情还没办完呢,就想着钱,钟律师的家里收拾好了没有?”苏三笑了笑说。
“哎,这演员真难做,演完了还得自己收拾片场,却没有一点酬劳!”李松宝抱怨着说,其实他早就把钟律师的房间收拾好了,他当然不知道那份遗嘱书到底在哪里,所以随便做了份假的放在书柜,瞒天过海。
“今晚庆祝一番,这种行了吧?”苏三伸出手来,李松宝默契的搭手将他拉了起来,刚伸手去拉陈可茵,可这小丫头居然不领情,偏拉着苏三的衣角站了起来,在她心里李松宝还属于陌生人的阶段,虽然他救了自己,但也是根据苏三的计划而来的。
苏三看在心里不禁好笑,这丫头还有点认生,于是笑着转换话题:“看来你的领悟能力还是不错的啊,看到他喷那玩意就知道装晕了!”
“哈哈,那当然,别忘了,我可是表演系的高材生!”一说到这里,陈可茵脸上就透露着无尽的骄傲,表演系的人最适合做骗子,因为他们的情绪和表情一般都是需要考证的。
三人开怀大笑,刚准备离开,却见楼道那边走来一位年约40的中年人,陈可茵惊讶的叫道:“钟叔叔!”
096 又绑架?()
苏三听到这个叫法,已然知道那人就是钟律师了,赶紧拍了拍陈可茵的肩膀说道:“快追上他,说不定还有一线生机!”
陈可茵心中甚为忐忑,但为了遗嘱的事情,还是追了上去,叫道:“钟叔叔,等等!”
那边的钟新海转过身来,一见是陈可茵,有些惊讶,他也听说过她被绑架的事情,没想到在这里见到了她,虽然他不太喜欢陈可茵,但自己也不想卷入他们遗产之争,毕竟她是陈国发的女儿,钟新海还是很有礼貌的打了声招呼:“原来是陈小姐,怎么你会在这里?”
陈可茵跟了上去,连忙解释道:“实不相瞒,我这次来也是为了父亲遗嘱的事情!”
“你父亲还没死呢,这就打起了遗嘱的算盘,似乎不太好吧?”钟新海虽然笑脸相迎,但从他语气之中还是能听出一些不屑。
这时旁边的苏三和李松宝跟了上来,苏三连忙说道:“钟先生,您有所不知,陈国发现在已经昏迷不醒了,他弟弟正打着遗嘱的算盘,所以您此时可能很危险。。。”
钟新海抬头望去,只见两位衣着普通的人士站在自己面前,所以也没给什么好脸色:“不知这两位是他什么人,你怎么知道陈先生昏迷不醒了呢?”
“这。。。”苏三一时哑口无言,看来这老头不简单啊,还会咬文嚼字,刚才差点就说走了嘴,自己虽然亲眼看见陈国发昏迷不醒,但他们却并不知道,如此说,自己岂不是不打自招,苏三赶紧想了个借口:“我也是听外界传闻的!”
陈可茵连忙介绍道:“这两位都是我的朋友,我们这次来”
还没说完,钟新海就叹了口气,一指楼上,说道:“到我家去说吧!”三人相望了片刻,赶紧跟了上去。
苏三心中不禁开始焦虑起来,听钟新海的口气,这遗嘱的事情恐怕不是那么容易搞定,而这恰恰是陈国军趁虚而入的好机会。自己虽然和他同某,可也不希望巨额资产沦落到这样的人手里。
来到钟新海家中,他显然没有发觉刚才有人进来过,只是像往常一样,倒了三杯茶水,招呼着陈可茵等三人,刚坐下就表明了自己的态度:“说句实话,我只是遗嘱的见证人,至于遗嘱的内容,我真是无能为力,一切就等陈先生来定夺,虽然他被你气出病来,可我相信他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会没事的,家产的事情我看你们操之过急了!”
“可”陈可茵话到嘴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无奈的看了看苏三,苏三笑了笑说:“那能让我们看看遗嘱的内容吗?”
“这个恐怕不行!”虽然钟新海说的十分委婉,但那种拒绝的态度却没有一丝隐藏。
见这样不行,苏三只能笑了笑,放下茶杯说道:“那就不打扰了,谢谢您的茶,普洱真的不错。”
苏三说完,站起身来准备离开,李松宝也起来了,不明白苏三为何会轻言放弃,便小声问道:“事情还没完成就走,这不像你的风格吧?”
“人家不想和我们打交道,我们总不能赖在这不走吧?”苏三这话的声音并不小,刚好能够让钟新海听见。
可旁边的陈可茵似乎还不想放弃,拉着钟新海的手,恳请的说:“钟叔叔,我知道你跟我父亲的关系一直很好,现在叔叔一直打着公司的算盘,您也不想我父亲亲手缔造的一切就此烟消云散吧!”
“对不起,我真的爱莫能助!”钟新海虽然有些感动,但还是秉着律师一贯的风格,就是冷落无情,刚好此时他手机来了一个电话,正好作为他敷衍陈可茵的借口:“不好意思,我接个电话,你们随便!”
说完,便往窗口走去,陈可茵一人坐在那里,也觉得尴尬,于是站了起来走到苏三身边,小声问道:“苏三,你不是很聪明的吗,想想办法啊!”
“看来这招不行,还是想别的办法吧!”苏三无奈的说完,往门口走去。
正当他三人走到门口,刚准备开门离开的时候,那边的钟律师突然神色大变,惊讶的叫道:“什么?你,你到底要怎样?”
听这话的语气,他好像受到了要挟,苏三猛然停在了门口,微微一笑说道:“我应该有办法了!”李松宝听到这里,不禁用怀疑的眼光看着苏三。
陈可茵呆呆的看着他,不知道什么意思,只听到旁边的钟新海由惊讶转到愤怒,说道:“你这么做是犯法的,你知道绑架要判多少年吗?”不一会儿,他又说:“你,到底要怎样才肯放了我女儿,好好好,说个地点,我马上就去!”
挂掉电话,钟新海便冲进了书房,翻箱倒柜的找了几分钟,最后提着一个公文包走了出来,陈可茵不知道他怎么了,忙上去问道:“钟叔叔,你怎么了?”
“我有急事,要出去一下,你们也请回吧!”钟新海下完逐客令,便走到了门口,苏三等人也不好意思赖在他家里,所以都走了出来。
之后,钟新海急急忙忙的下了楼,开着他的丰田便离开了,陈可茵等人走到门口,望着他离去的背影,无奈的叹了口气,说道:“连最后的一丝希望都破灭了,怎么办啊?”
“我看未必!”苏三扬眉一笑,不予解释,只转头看向李松宝说道:“宝哥,你做的那个假遗嘱还有没有多余的?”
李松宝一听这话,顿时明白了过来,拍了拍苏三的肩膀浅浅笑道:“还好我早有准备,看来你真准备来个以假乱真啊?”
两人默契的笑着,只是陈可茵一头雾水,然后,三人招了一辆出租车,跟着钟新海。
此时已到了傍晚,繁华的街道上霓虹闪烁,五颜六色的灯饰照亮了整座城市,可就在这城市黑暗的边缘,可能正在发生人性最为丑恶的事情。
一路跟着钟新海来到了东升市的护城河边,此处到了晚上几乎是不会有人来的,可这的风景却忧胜一般,寂静,优雅,独特,可却无人欣赏,独落串流的溪水,见证着自己的存在。
钟新海的的丰田着急的停到了护城河的桥头,然后独自下车火速的往桥上敢去,苏三等人也赶紧下车,付了钱之后,逐步跟着钟新海,可能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