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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他爱她,以前她是不信的,因为她觉得他只是在甜言蜜语,这般美得比女子还好看许多的人,身份尊贵得如同神祗一般的人,他怎么可能真心喜欢她呢,他不过是玩玩而已……可现在,慕挽歌渐渐地开始相信他的真心了。
慕挽歌看着花祭渊认真专注的眉眼,眼神微深。
帮慕挽歌拢好衣服之后,花祭渊幽幽回身,眼神冷冽地看向正缓缓从地上爬起的北辰烈,嘴角勾出一抹嗜血的笑意,“你真该死!”他声音阴沉寒凉得如同来自地狱,可嘴角的笑意却越发地迷人了,看得人目眩神迷。可只要对花祭渊有一点了解的人都会知道,他笑得越是灿烂迷人,那么他就越生气,他一生气,那么铁定有人是要倒大霉的。
花祭渊脚下一动,速度快得整个人仿佛化为了一道五彩霞影,直逼北辰烈而去,带起的厉风犹如剑刃一般,刮得北辰烈脸颊生疼。
北辰烈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就感觉自己喉头一紧,一只略显冰凉的手狠狠地扼上了自己的咽喉,一点点地将他胸腔中的空气挤出。
北辰烈知道,这个男人很强大,他想杀了自己就如同捏死一只蚂蚁一般容易,这就是绝对的力量悬殊。
就在花祭渊手下用力准备一下拧断北辰烈脖颈的时候,慕挽歌微急的声音在身后响起,“等……等。”
花祭渊卸了一点力,美眸斜睨,有些疑惑地看着面色酡红的慕挽歌。
慕挽歌身子微颤地蹲下身,从地上抓了两团雪握在手间,退退自己全身那几欲将她焚烧殆尽的热意。
“就这么让他死了,岂……岂不是便宜了他。”慕挽歌虽然气息微乱,眼神迷离,可脑子却还是保持着一定的清醒,她眼底划过一丝玩味儿,声音意味不明,“既然五殿下如此耐不住寂寞,那我们便做个好人又如何?而且五殿下不是有龙阳之好么?”
北辰烈闻言,面色遽然一黑。气得嘴角的肌肉都在隐隐抽动,他低声怒吼,“慕挽歌,你,你……”
花祭渊猛地收紧手,他剩下的话便梗在了喉间。
“正好这里有现成的人。”花祭渊自然明白慕挽歌话中的意思,勾唇说出这么一句意味不明的话。
“什么?”慕挽歌脑子一懵,现成的人,难不成他想自己上?
花祭渊似是知道慕挽歌心中所想,嘴角勾出一抹颇显无奈的弧度,他手成利爪之势,冲着某个方向一抓,空气起了细微的波动。他手一收,一道清瘦的身影就被那股无形的力量给从暗处给拖了出来,在雪地之上拖曳出一条醒目的痕迹。
慕挽歌凝目看去,现于眼前之人的眉眼无比熟悉,熟悉得他甚至化成灰她也能认出。那个男人正是前世与慕挽月狼狈为奸,一掌送掉她亲子性命之人!
慕挽歌掩在袖中的手缓缓攥紧。再见,她对这个男人已经没有丝毫情意,有的只是厌恶。
“你……你要做什么?”左君逸抬目撞进了花祭渊深邃幽深的紫眸,心中袭上一股恐慌,不由得有些结巴地说到。
花祭渊嘴角勾出一抹诡异的笑容,他一手扼着左君逸的喉,微一垂眸,认真地看着左君逸的瞳孔,不言不语,渐渐地,左君逸的眼色由惊恐变为茫然,然后是一片黯然无神。北辰烈见此,心中一惊,他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就感觉到一道如同利剑般的目光朝着自己射来。他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不过他还没来得及转过第二个想法,意识就已经一片混沌。
花祭渊处理好了这两人,嘴角勾出一抹邪魅的笑意,回身就大步流星地向慕挽歌走去。此刻慕挽歌已经浑身无力,身子靠着身后的假山才勉强站立。
她双颊粉嫩微醺,眸含春水,眼波醉人,直勾勾地瞧着花祭渊,看得花祭渊心中一动。
花祭渊几步走到慕挽歌面前,不容多说地就一把横抱起了慕挽歌。抬步就直往一个方向而去,宽大的牡丹花袍拂过地上的皑皑白雪,似乎有花开在他的袍间,带起一阵芳香。
慕挽歌一袭紫袍,瘦弱娇小的身子软软地偎在他的怀中,感受着他有力的心跳,慕挽歌竟莫名地觉得心安。
她缓缓地伸出柔弱无骨的小手,轻轻地圈过花祭渊的脖颈,她的手指有意无意地绕着花祭渊披至肩后的如同绸缎一般顺滑的发丝。
花祭渊感受到慕挽歌的触碰,身子微微一僵,眸色也加深了几分,紧抿的唇角微微弯了弯。虽然知道慕挽歌现在对他这般亲近的动作多半是因为药性的作用,可他心中还是无法抑制地高兴。
他从来没有像如今这般,会被一个女子的一言一行而轻易地牵动情绪。
不知是不是药性上涌的原因,窝在花祭渊怀中的慕挽歌动作渐渐地有些不规矩起来。她的小手会时不时地通过花祭渊微微敞开的领口而滑进他的胸膛,也会时不时地用她的脑袋去顶花祭渊的下巴,有时她猛然地用力,会撞得花祭渊下巴一疼,可花祭渊也只是冷吸一口气,并不多说什么。
“吧唧。”
突地一个响亮的声音传来,花祭渊前行的脚步一顿,面上的神色一时有些缤纷多彩。
第158章 更近一步()
花祭渊低眸,一双紫眸牢牢得锁着那个粉面含春,笑得一脸得逞的女人,嘴角勾出一抹玩味儿的笑容,声音磁性动听,“你可知道你这是在玩火?”
慕挽歌抿着嘴角,笑得眉眼弯弯。一双眼睛如同浸了一汪清泉一般,清亮灼人。她伸出小手缓缓地抚上了花祭渊美艳动人的眉眼,将那眉眼如画的脸小心翼翼地捧在了掌心中。她微微抬头,让自己滚烫的脸颊紧紧地贴在花祭渊略显冰凉的下巴上,嘴中咕哝了一句,“真舒服。”
她说着身子还往花祭渊怀中钻进了几分。
花祭渊平日里见着她时,她都是一副冷静聪慧的模样,行事向来规矩谨慎,哪里会有这般出格的举动?就连刚才,在身中媚药的情况下她都能忍住对北辰烈的亲近无动于衷,那么她现在……
花祭渊眸色深了几分,嘴角弯着的弧度也加深了几分。若仔细看去便会发现,他的眼底竟然缓缓漾开一层笑意。
花祭渊揽在慕挽歌腰间的大手不由得紧了几分。
“嗯……”花祭渊突然闷哼一声,他低头看去,原来就在他刚才神色恍惚间,慕挽歌突然抬头就生涩地一口咬到了他的下巴上,给他白皙的下巴上留下了点点的口水印,当然还外加几颗若隐若现的小牙印。
花祭渊眼底闪过一丝无奈,声音带着宠溺,“笨狐狸,你还真是尖牙利齿……来,让我看看你的利牙。”花祭渊说着还真煞有其事地打量起了慕挽歌。
慕挽歌此刻面色红得如同一只煮熟的虾子,眼神一片迷离。
她此刻心里难受得厉害,脑中别的什么想法也没有,只觉得花祭渊的触碰让她异常的舒服,舒服得让她忍不住嘤咛出声。她只觉得她与花祭渊这般的接触还不够,本能地她还想索要更多。可苦于无法,她急得在花祭渊怀中扭开扭去,小手更是胡乱地到处摸,她的样子就像是一个急于找到门路求生却始终不得所法的孩子一般。
花祭渊只觉得一股热流从他的小腹处直冲他脑门而去,他不由得下身一紧,喉头也变得干哑了许多,几欲要冒出烟来。
“住手!”实在忍受不了慕挽歌这无意识的挑逗动作,花祭渊忍无可忍地低吼出声。
他也是一个正常的男人,温香软玉在怀,而且这个人还是自己深爱的女人……她这是在试探他的忍耐力吗?
“你在胡来,发生了什么不可控制的事,你,可别后悔。”花祭渊瞳仁深邃了几分,紫眸定定地看着慕挽歌。
慕挽歌此时只觉得自己热得都要爆炸了,她只想凉爽一点,而眼前这个人在她看来就像是一块冰雪一般,让她异常舒服,所以她忍不住想接近。
看着慕挽歌似乎丝毫不懂他话中的深意,花祭渊颇为无奈。
罢了……他花祭渊岂是这种趁人之危之人。
花祭渊强自忍耐住小腹处的那股热意,脚步加快,转过几个角后便抱着慕挽歌来到了一个相对隐蔽的地方。
感受到慕挽歌越来越不规矩的小手,越来越粗重的呼吸,花祭渊心知不能再耽误下去,需得马上给慕挽歌解这媚毒。
花祭渊弯腰将慕挽歌给小心翼翼地放倒在雪地之上,手抓过几个雪团,轻轻地拍到了慕挽歌的脸上,暂时缓解了下慕挽歌的灼热。然后他手指聚力,手腕一翻,手指迅疾如电地就往慕挽歌身上各处的穴道上点去。他手指蹁跹,指尖拖曳着细小的流光。
花祭渊凝着眉一点一点地将那媚毒从慕挽歌的身体中逼出。
两人一前一后地盘腿坐在皑皑白雪之上,紫色华袍和绣着各色牡丹的花袍如同一层层绽放的花朵一般铺叠在雪地之上,加之两人都是容颜绝色,所以这一幕美得让人惊心。
过了大约一盏茶功夫,花祭渊才缓缓收回手。他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瓷瓶,从里面倒出几粒药丸,登时一股沁人心脾的馨香弥漫开来。
花祭渊不容多说地就将那药丸一咕噜地给慕挽歌喂了去。
看着慕挽歌渐渐恢复正常的神色,花祭渊嘴角一勾,身子前探,一张艳丽的红唇亲昵地靠在慕挽歌的耳边,声音邪魅,“这下你和我更不能两清了。”他声音突然低了下去,变得有几分婉转和委屈,“你刚才吃尽了人家的豆腐,你,必须得负责了。”
他温热的气息一下又一下地撩拨着慕挽歌的耳廓,慕挽歌心尖一颤,一股细小的电流顺着她的脊背直窜向她的脑门,一时让她有些羞红了脸。
花祭渊眸光轻轻一瞥,看见慕挽歌颊染红晕的模样,心中一动,嘴中溢出轻笑,“刚刚那般大胆,现在却这般害羞了?”他声音中透着浓浓的戏谑之意,一下让慕挽歌脸颊更加红晕。
花祭渊见此,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