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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满意足地摆了个造型,刘博文和星月黑曼巴他们并肩站在娜儿身后。
之所以站在娜儿身后是因为他们知道娜儿和钱唐的关系,因为尊敬钱唐所以尊敬娜儿,并不是说他们的实力就比娜儿差到哪里去。
烟尘四起,
大战似乎一触即发。
可是人都知道打不起来,因为强弱对比太明显了。
时之暇毕竟不是时间之神,他所谓的时间静止不过是让时间变慢到了一定程度而已。
司空龙同样也是如此,他的空间之力即便能让他随意挪移他的踪迹变得鬼魅不可察觉,可是终究是有破绽。
这一次天幕组来了四个人就已经让这两个不知活了多少年的老怪物感到害怕。
司空龙笑了笑说:“真的好像是那个年代又重新开始了一样。”
“你何曾见过这样一个年轻的时代,这么年轻,这么强大。”司空龙问道。
时之暇嗤笑一声:“当初那个时代强大的人都死了,到现在还活着的只有我们。”
“是啊,他们都死了,我们还活着,因为我们没有死去的资格啊。”司空龙叹息一声。
时之暇出奇地没有反驳,是的,死去的那一批人实在是太过强大,太过惊艳,毫无疑问在那个时代死去的,有资格死去的只有他们。
“那么,现在,我们带走清明,你们还有什么意见吗?”娜儿说道。
“哪里还有什么意见,你们都摆出了这么大一个阵仗,我们想有意见也没有办法。”时之暇苦笑一声,似乎有些颓然地看了一眼司空龙。
司空龙也是点了点头。
“那好,一切等唐回来再说,至于清明,他是我们天幕的人,我们要把他带走。”娜儿说道。
“好!”
随着一声“好”字,时之暇和司空龙突然出手,动作迅疾无比,至于招式赫然是对付钱唐时所使用的时空乱流,他们想要把清明放逐到无尽虚空之中。
以现在清明的实力想要在虚空之中存活显然是不可能。
在他们动手的一瞬间星月动了,那把精致得像是艺术品的匕首沿着优美的轨迹划向时之暇的咽喉。
黑曼巴的棍被他丢了过来空间震荡,仿佛一片混沌,混沌之中没有空间,所以司空龙的空间之力竟然无法施展。
刘博文的动作最快,他的目标是清明,当那一团光芒笼罩住清明时他恰恰将手触及到清明的衣服。
四根柱子已然倒了一根,其余三根放着血色的光,天地骤然变成了血色。
刘博文只抓住了一片衣角,而清明消失不见。
幽灵的枪又击中一只柱子,在场之中只有幽灵看到柱子里的血才是这流放虚空的关键。
第101章 真正的无常()
可是无论他们出手再快,无论出手有多精准,清明还是在他们面前消失了。
骄傲如他们无法接受,所以他们很生气。
刘博文掐灭了手中的雪茄,黑曼巴将两条短棍接成了一条长棍,星月眯起了眼睛。
钱唐的要求是保住清明,夺回清明,可是很明显他们没有保住也没有夺回清明。
钱唐从来不会处罚他们,只是他们还是无法容忍这个结果,这对于他们来说是一种耻辱。
耻辱需要用鲜血来洗刷,也唯有鲜血才能洗刷。
最先发起攻击的却是隐藏在暗处的幽灵,他的子弹如同雨点一样稠密,而且更可怕的是这些雨点的运动轨迹实在是太过诡异飘渺。
仿佛它是从四面八方射来,这些子弹就像是水中的鱼,自由闲散,它不知从何处来也不知往何处去,随意而欢乐。
子非鱼,焉知鱼之乐,
同样的子非鱼,所以不知鱼会游向哪里。
按理说时之暇和司空龙作为时空血脉者不应该会被这些子弹伤到,奇怪的是时之暇和司空龙的速度快则快矣,可是那些子弹太过霸道,时空之力竟然只能延缓刹那。
刹那之后时空之力仿佛是一面面玻璃轰然破碎,于是这里变成了一条池塘,子弹变成了游鱼,司空龙和时之暇变成了饵料。
“域?”司空龙皱了皱眉头,一颗子弹几乎是擦着他的眼睛飞过去的,若非自己反应快了一丝恐怕那颗子弹已经要了自己的命。
枪域,领域的域。
也叫做枪狱,监狱的狱。
这个范围里,幽灵就是主宰,子弹是狱卒,生杀掠夺全在幽灵一念之间。
这是幽灵第一次使用,足见他对时之暇和司空龙的愤怒,他要这两个人死于狱中。
司空龙的肩膀被一颗子弹洞穿,他的整条胳膊无法用力,时之暇更惨,浑身上下全是血洞。
只是两人的生命力实在是顽强,虽然狼狈却没有死去。
只是在这种情况下他们已然心生绝望。
仅仅是一个幽灵便把他们两人逼到如此地步,更何况是外面还有那么些个人没有出手。
只是幽灵的狱似乎有时间限制,随着暗处一声叹息,狱被打开。
就在时之暇和司空龙暗道庆幸时,一把白色哭丧棒打来。
在看到清明消失在自己面前时白无暇就已经崩溃了,撕心裂肺喊了一声“不!”之后整个人就呆住了。
她飞到清明消失的地方试图去寻找清明的身影,口中呼唤着清明的名字,一边低声呢喃:“回来!回来……”
她纤细白净的手更是疯狂地扒着地面,好像清明是被埋在了土里,她想把他挖出来。
血,
渗在泥土里,
泪,
落在了灰尘中。
她,
嘶吼着,如同一只绝望的野兽。
血丝在眼睛里一点一点蔓延开来,“清明死了,我要杀了你,杀光你们!”
如果这个世界有一种恨可以让一个人疯狂,那么白无暇的恨就是想要这个世界灭亡。
哭丧棒似乎有灵,白无暇每掉一滴泪,它便强大一分,白无暇每吼一声,摄魂铃便诡异一分。
当泪再也流不出来,当声音沙哑到吼不出声,哭丧棒和摄魂铃便强大到了极致。
一直跟在白无暇身后的那个白衣老者看着白无暇的眼神变得更加恭敬,却也是更加怜惜。
他知道要成为白家的无常需得舍弃很多东西,鬼差不能有人性。
哭丧棒就是用来抽取无常者的爱别离,求不得。
之前的白无暇虽然勉强成了无常,可是在家族里的那些老家伙们看来白无暇仍旧只是一个不合格的无常,因为她还有爱。
早在白无暇出生时哭丧棒就选中了她,所以白家从小到大都在规划她的人生她经历人间悲伤,痛苦。
于是,白家人都在排挤她,排挤她和她的母亲,甚至把她们赶出白家,为的也仅仅是让她真切地体会到所谓悲伤,所谓愤怒,所谓痛苦。
无常者,世事无常,唯有心如止水,看遍了这世间百态,众生之相才能明白无常。
只是白无暇所悟到的无常却又有些不同,因为爱而恨,因为恨而杀,她要世间无悲无苦,她想杀世间该死之人。
……
“啊!”
随着一声疯癫的笑声,白无暇的头发变成了白色,那是一种白到无瑕疵的白,仿佛是一种蜕变,一种升华,好像这白色才是她头发的本来色彩。
当见到那白色时,白家的那位老者激动地跪在了地上,口中呼唤着:“无常!无常!”
第102章 陈木()
不知是何时,不知是何地,
不知我是谁,不知他是谁。
当清明醒来,发现自己身上竟然全都是伤痕,他试图下床去看看自己所处的环境可是他身上的伤真的好重。
吱呀,
古老陈旧的木门被人推开,一个男人走了进来,看到他的第一眼清明觉得眼前这个人真的是太可怜。
黝黑的皮肤配上那一条条皱纹像极了素描画里的老农,粗布麻衣,泛白的头发,他笑起来的时候露出的一口白牙很是抢目。
他说他叫陈三昩,清明不明白为什么那么一个质朴的人会有一个这么文绉绉的名字,只是清明没有问。
说到自己的名字陈家老汉露出些许不好意思的笑容,好像是对于自己的名字也是有些不明所以。
他问清明:“你叫什么?”
清明想了想,却是一无所获,他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不知道。
清明再一次失去了名字,好像他从来没有过名字,小时候父母并没有给他取名,清明二字也是周围的邻居这般唤他。
他出生在清明节,在村民看来这是不祥,所以唤他清明本就是带着嘲讽调笑的味道。
可是那时候他终究还是有一个名字的,而现在他连名字都没有了。
老汉没有追问,而是递过去手中的碗筷,那是一碗素面,面条很细,上面飘着几根菜叶。
不知道睡了多久的清明实在是饿了,接过来碗筷吃了起来。
老汉一边看着清明吃一边说道:“我也不知道你什么时候会醒,这面本来是我自己吃的,可能不太好吃,但是你刚醒还是先吃吧。”
面条很香,滋溜滋溜,清明很快就解决了一碗,汤汁喝尽,然后心满意足地打了个嗝。
从那以后清明就留在了这座村子,成了陈家老汉的家人。
村子名叫王家村,这里绝大多数村民都姓王,陈家老汉是后来搬到这个村子里的。
因为陈老汉是一个铁匠,而且他农具比一般人打得更耐用,所以陈老汉在王家村过得也还算不错。
听闻陈老汉捡了一个人回来,王家村的那些个小孩子都过来看,这些小孩子可不怕陈老汉,因为只要他们一撒娇陈老汉便拿他们没办法。
村里人都知道陈老汉最喜欢小孩子了,又因为老汉总会在家里买些糖果给他们吃,那些小孩子也总愿意王陈老汉家跑。
那些小孩子上窜下跳的模样真像是一只只小猴子,只是他们最开始看到清明的时候却是怯生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