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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夫?你确定他不用先给他自己医医脑子?”安茜茜来回上下打量着眼前的白衣男子,虽然长相斯文俊秀,但是这样的脑子真的没有问题吗?大夫?怀疑的神色不要太明显
宇文昙鹤当然是没有错过她眼里的鄙夷,还有怀疑,胸中气闷,却碍于礼教不得发泄,于是只好口中讽刺道:“在下的脑子是不是需要医治,就不劳姑娘操心了,姑娘还是多想想自己的名字问题吧”
果然,安茜茜一听到名字的问题,脸就垮了下来,竟然会忘记自己的名字,这是到底有多蠢?
见她不说话,一副懊恼的样子,宇文昙鹤目光微闪,伸手替她把起脉来,期间悄悄的探出一丝内力游走在对方体内,小心仔细的查探对方的身体状况。
不多久,宇文昙鹤就收回了手,张建峰见此,立刻问道:“怎么样?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对安茜茜现在这种大不正常的状态,张建峰心里很是没底。
“有两个消息,一个是好消息,还有一个是坏消息,你想先听哪个?”宇文昙鹤看着他,故意笑的诡秘。
“说”从牙缝中生硬的挤出一个字,张建峰的眼里氤蕴着风暴。若不是看在他还要为安茜茜医治的份儿上,相信他早就将剑刺上对方的身上了。
宇文昙鹤何尝看不到他眼里的戾气?只是,他并没有放在心上,凭对方的伸身手还伤不到他,看了眼坐在床沿上晃荡着腿的安茜茜,宇文昙鹤施施然说道:“好消息是,她的身体已经无碍,求死的绝念已经没有了,剩下的好好将养一段时日也就可以了,当然,她肚子里的孩子也保住了,随着母体的健康,他会平安到出世的。”看到张建峰的目光因为自己的话儿变得灼灼起来,宇文昙鹤轻笑一声:“至于坏消息,那就是她现在这样的情况,我不知道原因。”
刚刚还在因为听到安茜茜身体无碍而感到欣喜的张建峰,在听到他的下一句是,眼中的光亮不由的暗淡了些许。
安茜茜对两人的谈话听得糊里糊涂,不明所以,但是却让她捕捉到了宇文昙鹤说的一件事情,“孩子?”安茜茜下床走到宇文昙鹤面前问道,“什么孩子?”
宇文昙鹤挑眉,竟然连自己还怀着孕的事情都忘记了麽?看了眼同样因为她这句话而错愕不已的张建峰,宇文昙鹤很好心情的开口道:“你的肚子里现在正有着一个孩子呢,你不知道?”随后看了眼张建峰,眼里的幸灾乐祸尤为明显。
安茜茜顿时就愣了,孩子?这个男人刚刚说了什么?她的肚子里有一个孩子?开什么玩笑“胡说八道什么呢你本小姐的肚子里怎么会有一个孩子?本小姐还是、”安茜茜突然愣住了,她想起了记忆中的一幕。
“怎么?你还是什么?”宇文昙鹤促狭的看着她问道,“我是大夫,还是你是大夫,被人称作‘神医’,你怀没怀孕,谁能比我清楚?”然后瞟了一眼一边的张建峰,表情暧昧不明。
安茜茜的脸突然爆红,她自然看到宇文昙鹤瞥向张建峰的那一眼,只是她立马就大声反驳了起来:“就算是有,也不会有这么快本小姐昨晚才和他那个、”说着飞快的看了眼张建峰,她才继续说道:“总之,就是不可能有这么快就是了”
“嗯?”宇文昙鹤听她这么说,饶是他怀着打趣的心情,也不由的惊诧,昨天晚上他们?难道是自己和卿卿走了之后?疑惑的目光飘香张建峰,得到的却是对方一个冷厉的眼神。
张建峰从安茜茜出声开始,眼里就神色莫名,他上前一步扳过安茜茜的身子面对这他自己,然后开口,声音平静,却依旧被擅长察言观色的宇文昙鹤抓住了那看似平静的面容下的一丝惊慌:“告诉我,你还记得些什么?”
安茜茜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得心一慌,下意识的就开口道:“我记得你是叶峰,记得你是那个安府里的师爷,然后你本来是要跟安府的小姐安如雨成亲的,后来,也是是前天夜里,你和她的新婚之夜,安如雨一把火突然把新房给烧了,要跟你同归于尽,后来,你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就逃出来了,然后就只死了安如雨一个人,然后你就自己一个人在和闷酒,就是昨晚,我好心去劝你,结果竟然和你一起喝醉,然后、”安茜茜的脸变得通红不已,顿了顿,她继续说道,“所以说,我不可能会怀孕嘛哪有前一天晚上才、才、然后今天就会有孩子啊还有,我记得你是要带我去安府寻宝的,宝贝呢?在哪里?你这个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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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2章 编造的过往()
张建峰随着她说的话,渐渐的脸色变得古怪又诡异莫测,安茜茜说的这些都是事实,只是,她竟然会把刘元和安如雨的事情安到自己的身上,还有她的记忆竟然会停留在那一晚,认为现在是那晚过后的第二天,安茜茜的记忆竟然会错乱至此
“她的记忆?”宇文昙鹤同样惊讶,关于安茜茜和张建峰之间,他也从顾卿卿那里了解了一个大概,只是,看安茜茜现在的这样子,似乎她忘记了一些东西和人,又错认了一些东西和人,单就安如雨和刘元的那一段,顾卿卿还特地和自己说了,言辞尽都是对那个“渣男”刘元的鄙夷和痛恨,还有对安如雨的可怜,至于“渣男”这个词,顾卿卿的解释是:刘元就是一个玩弄女人感情,行差劲道极点的男人
张建峰回头瞪了一眼宇文昙鹤,对于宇文昙鹤会知道他们之间的事情感到毫不意外,只是,他看着安茜茜心里萌生了一个念头,眼底幽光闪动,他再次开口道:“你还记得我们是怎么认识的吗?安斌呢?你对这个名字有印象吗?”他紧紧盯着安茜茜的眼睛,并不急着去纠正对方那些错乱的记忆。 w w w 。 。 c o m
“我们?怎么认识的?安斌?”安茜茜听后,歪着头想了一下,却发现对于和张建峰的认识经历,竟然脑子里模糊一片,她的惊慌立刻表现在脸上,“糟糕,我怎么好像连我们怎么认识的都记不清了?还有安斌是谁?该死我到底是怎么了?安斌?为什么这个名字这么熟悉,我却什么都想不起来,他是谁?”安茜茜抓着胸口的衣服蹲下身子,不断的敲打着自己的脑袋,痛苦与懊恼的神色让屋子的两个男人一览无余。
“好了,想不起来就别想了”蹲下来,张建峰抓住她不断自虐的手,阻止道,“你不记得了,没有关系,我来告诉你。”在确定了安茜茜真的是记忆出了问题之后,他的心竟然奇异的松了一口气。
“你,告诉我?”安茜茜抬起头,看着他道。
“是,我告诉你。”张建峰半抱着她入怀,将人从地上拉起来扶到床上坐下,“我告诉你,你的名字,还有一些你记不清的事情。”
“真的?那我叫什么名字?你告诉我。”安茜茜惊喜的抓着他的胳膊,眼里有迷惘,有害怕,更多的却是依赖。
宇文昙鹤就站在原处,静静的看着他们,他不认为张建峰会对安茜茜如实相告,无论是为了他自己还是为了安茜茜本人,他都不认为张建峰会忍心再将安茜茜拖进之前的那个痛苦的深渊中,如果是他,现在正是一个机会,可以让安茜茜放下心里的额仇恨和执念,放下心头的求死之心,活下去没有人比身为医者的他更明白安茜茜之前的必死之心有多执着,即使她的肚子还有着一个无辜的额小生命。
“你告诉你名字是茜茜,我也不知道你姓什么,我们在安府的花园长廊相遇,我不知道你是什么人,从哪儿来,我对你不尊敬、不谄媚的态度让你另眼看待,于是我们就这样认识了,我告诉你说安府里存着宝藏,你就和我去探宝去了,却什么都没有找到,我没有和安如雨成亲,跟她成亲的不是我,是另有其人,我的确是因为安如雨的死儿耿耿于怀,所以才会半夜借酒浇愁,你的到来让我的一人独酌变成了两人对饮,你喜欢我的,我知道。”张建峰把她带到自己的怀里,右手揽着她,缓缓说道,“因为你之前对我亲口表白过,我的模样回应让你很伤心,很落寞,那晚我们一起喝了很多酒,最后我对你做了不该做的事情,可是我并不后悔,我其实并没有完全醉过去,我是清楚自己在做什么的。”
安茜茜显然也是对当时的事情记忆犹新,她颤着声音问道:“为什么?”她从张建峰说话的语气里,渐渐的猜测出一些什么,可是被拒绝了太多次了,她不敢相信,不知道为什么,她记不起很多事情,比如她和张建峰最开始的认识,再比如张建峰刚刚说的那些人名,她都没有记忆,然而对于自己对张建峰的感情以及张建峰屡次拒绝她的情境,竟然会在她脑子那么清楚。
“我爱你”张建峰低下头,直视着她的眼睛说道,“我爱你,所以我不后悔让你成为了我的女人,怀上了我们的孩子我不是什么叶峰,我的真名是叫张建峰”他在赌,赌安茜茜将那些痛苦和不堪的过往已经忘记了,赌安茜茜可以听到他的真实姓名无动于衷,留像宇文昙鹤想的,他看准了这是一个机会,可以让他和安茜茜重新来过的机会,可以让安茜茜不再那么痛苦的机会,在决定混进安府找寻罪证的时候,他怎么也没有料到,会在那栋他恨的咬牙的府邸里遇到这样一个让他无法放手和不忍伤害的女子
宇文昙鹤看着张建峰和安茜茜,听着张建峰嘴里说出的真假参半的‘事实’,嘴角微扬,眼里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转身提步向外走去,这里已经没有他的事情了,也不知道这个王府的主人是不是脑子退化了,是不是忘记他自己请他来是为了什么?呵呵,宇文昙鹤慢悠悠的在王府里走着,他也应该去找某个王爷好好聊聊了,聊聊卿卿,聊聊关于后院的那两个女人
张建峰一边和安茜茜说着话,一边注意着宇文昙鹤的动静,看到人走了,眼里划过什么,下一秒又收回视线注视着安茜茜在听到他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