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呕吐这种事情一次就够了,第二次遇到再吐那就未免太无用了些。
今天的情况不是苏乾死就是他齐煊亡,在自己的性命与别人的性命之间,他总不会伟大到牺牲自己成全别人的。何况
他本来就不伟大。
第四十章 博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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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座雄伟皇城身后有条安静的大街,不同于临十三街的繁华热闹,它在街道两旁大槐树的遮蔽下显得有些过分的幽静寂寥。
在那条街道中间,坐落着一家格局极大的府邸——连绵数千亩都未有看到尽头的意味。
府邸阶旁竖立的石狮格外干净,雕刻也异常精细,细看竟有虎虎生威之象。
朱门紧阖,铜环无声。
那正是苏家。
“啪!”
有拍案声传来,在苏家家主的书房内,一眉如稠墨,眼若刀锋的中年男子脸上露出了狰狞之色,看着桌案下方瑟瑟发抖的家丁,厉声问道:“你是说我的三儿被倒挂于城门之上,且已气绝身亡?”
“是。”伏地家丁声音微颤,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竟然有人敢杀我苏家子弟,真是不要命了吗?”中年男子显然是很愤怒,话语之中已带上了一抹实质的杀意,激起阶下家丁一阵冷汗。
家丁本以为要承受家主如雷霆般的怒火,哪知那股因过于愤怒而于无形展现的强势威压竟然在突然之间如潮水般退去,这让他不由暂歇了口气。
虽说苏家三少是庶子,且修炼天资不若其嫡出的长兄长姐即便他成日逛青楼妓院,仗着自己借无数丹药提升上来的三景修为作威作福甚至在街坊乡邻口中有传出过他强抢民女逼女脱衣的丑闻,但他毕竟是苏家人啊
家丁是个普通家丁,但在这苏家呆了好几年,好歹也看透彻了一些事。
虎毒尚且不食子,就算这苏家家主苏长林平日里表现的有多么讨厌这不成器的三子,在他真正出事的时候仍旧免不了悲恸。
正想着,头顶上方突然有了声音,声音平静的让这位家丁不由的有些心颤。
“你,将具体情况细细秉来。”
家丁不敢有任何迟疑,将自己从市井之中打探来的消息和盘托出。
“老爷,小人今晨出门买菜之时,发现临十三巷上突然有大批官兵聚集,出于好奇小人前去一探究竟。哪知哪知入眼的便是被倒挂在城墙之上面无血色的三公子。”
家丁此刻声音中已有了一丝哭腔,深谙此道的他明白在这种时候必须要表现的足够难过,才不会引起主人家的不满。
“公子被放下来后,小人见公子他白衣之上未染半分灰尘,但是身子却、却”
见家丁突然犹豫不说,苏长林眉尖紧蹙,陡然喝到,“快说!”
“小人只见得公子身体软啪啪的如同一滩烂泥。”被苏长林这么一催促,那家丁反倒口齿伶俐不再吞吐了起来。
他微抬起头看了苏长林一眼,看到家主眼中虽有浓烈杀意,但好歹没有作出什么令他惊恐的行为,定了定神,继续道:“听在场官兵分析,公子应先是被人一拳废掉气海丹田,再被人一拳击在心脉之上最后心脉碎裂而死。”
“那么,公子昨夜去了哪里?”
“三公子昨夜去了秦水河畔红妆画舫,与公子同行的还有一名新聘书童。昨夜,书童提前回来,而公子却并未同行。小人已询问过红妆画舫里的姑娘,也与那书童当面对质过,听说公子当时是因为孟又蕊孟花魁而与一个名叫齐煊的少年产生了冲突,而那齐煊应是戴家公子戴德容的好友。”
“红妆画舫,齐煊戴家女人!”
苏长林听着,额上如稠墨一般的浓眉时而紧蹙时而松开,脸上表情更是精彩纷呈,最后他面色已然恢复平静,刀锋般的双目更是古井无波。
他开口说:“那书童独自一人回来了?既然如此,那就让他陪我三儿走了吧。三儿一个人在下面也挺寂寞的,我这个做父亲的既然在生前没有让他感受过家庭的温暖,那么在他去后总是要为他做些事的。另外,那些个平日里三儿安置在外面屋院中的他喜欢的女子也让她们去陪了三儿吧。”
平静温和的话让家丁不由地打了个寒颤,他应承答应后,匆匆告辞离去。
本应是阳光明媚的早晨,本应是阳光灿烂的书房,在周旁槐树枝桠的遮挡下,显得有些阴暗压抑。
中年男子脸色平静,迈步走到一幅看起来很普通的字画前,掀起那幅画,按下了画下的机关。
“哦,竟然有这等事情?”
在那座雄伟的皇城内,在那个安静的御书房中,姜弘化身着一袭暗红色五爪金龙帝服,纤薄的双唇紧抿,脸上神情漠然,让人猜不透他的真实情绪。
“正是如此。”说话之人是一个童颜白发面色过于红润的老者,他看起来并不是太过苍老的手指紧紧揪着自己的朝服,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
“那可是臣的亲孙儿啊,臣知道消息后差点走火入魔——从八景修为跌落至七景。幸亏臣也算是一个经历过不少风雨的人,总算是从这丧亲之痛中走出,这才不至于与我那苦命的孙儿同去。”
姜弘化听在耳里,淡漠的神情有了一丝变化,严肃之中带着几分关怀,“不知道苏卿家现在身体可安好,若是不行,朕特许你回家多休养几年。”
那白发老者道:“陛下,食君之禄担君之忧,臣抱恙在家已经十六年了,若是再不出来为陛下为国家做些事情,臣之心甚愧啊。”
“苏卿家有如此之心,当真乃月齐大幸。”姜弘化点头嘉许,诚恳道:“还请苏卿家放心,朕必定会派人前去缉拿这可恨的凶手,还苏家一个公道。”
那白发老者拱手一揖,“既然如此,那臣便代表老苏家谢过陛下。”
眼见那白发老者越走越远,姜弘化脸上那一副忧臣身体的表情已然消失,取而代之的却是极为冰寒的冷漠。
苏昌岭,老匹夫!
十六年了,终于要出来了。
竟然是想借亲孙儿之死来试探朕对此事的态度,而且矛头直指戴家,意图削减朕背后的庞大财团
而真正的目的,是想强势回到朝堂,出现在世人眼中,宣称他门阀苏家重新回归了?!
真是好计策,真是好计谋。
若不是肯定那苏长林三子苏乾在苏家虽不受宠但还不至于变成一枚家族的弃子,他还真有点怀疑是他们苏家人杀了苏乾。
而这苏乾之死,苏长林悲恸之情难免,但是以他甘愿为家族利益牺牲一切的性格必定已做好心理准备,说不定此时还庆幸自己的儿子被人提前解决不需要他在将来的某一天为家族而亲手弑子了呢。
虎毒尚且不食子,但是人有时候会为了自己的某些私心或是为了获得更大的利益而作出一些连禽兽都不如的事!
看着吧,不出三日,那苏家必会为那不成器的子孙风光大葬,谁叫他死得有价值呢。
姜弘化心中冷笑,那看不出任何情绪的双目更加冰寒。
“小李子,替朕传召魏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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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 自是往去处去()
当霞光照进纸窗,齐煊紧闭的双眼蓦然睁开。
经过一个晚上的巩固,他在二重观山景的修为算是彻底稳固了下来,只需在识海之中瞻仰勾勒出青丘山底,便能够修至二景下品修为。
当戴德容前来寻找齐煊的时候,他刚好打完一遍拳法。
看到戴德容一身怨气鼻青脸肿顶着猪头模样冲进来,齐煊先是一怔随即哈哈大笑了起来。
“胖子,你昨夜是不是被彭先生揍惨了?”
戴德容眼神颇为幽怨,恨恨道:“这世界真不公平,明明用这事要挟老家伙的主意是你出的,后面的苦果也都是老家伙自己酿成的,但最后被挨揍的却是少爷我。”
“等等,胖子,我可不知道你手上竟然有彭先生偷看蓝先生洗澡的影像。”齐煊摊了摊手,觉得自己有些无辜。
戴德容白了一眼齐煊,愤然道:“昨夜光幕太大,一个学子看见所有二层殿的人就都知道了,甚至还有好几个闭关破景的学子收到消息后出来看热闹蓝先生的寒冰剑气也不是那么好炼化的,到最后老家伙把所有的怒气都撒到了我身上。”
回忆起昨夜之事,齐煊更觉好笑,最终忍不住捧腹大笑,顺带着借这事来缓冲从昨夜就开始的压抑心情。
昨夜,齐煊连吞两枚回春丹,并将它炼化用于疗伤,最后甚至去了戴德容家换了件新衣衫才出来,与戴德容二人共赴衡山。
哪知,他们刚偷偷摸摸地溜上衡山,便被一个站于衡山顶峰,银色月盘之下的黑衣人挡住了。
“这么晚了,要去何处啊?”黑衣人背对着他们,在溶溶月华下,尽显遗世独立的高人风范。
熟悉的声音,熟悉的腔调都不由让齐煊二人面面相觑。
齐煊突然想到某个电视剧中的台词,鬼使神差地接道:“自是往去处去。”
“那么两位又从何处来呀?”
齐煊憋住笑,一本正经地和他讨论:“从来处来”
那黑衣人竟似有所感悟,盯着银月沉吟很久道:“我们修行之人本就苦苦追寻天道的脚步,我和其他先生论道之时经常会为“道是何物,道从何处来”而争执,争辩的面红耳赤却始终得不出更好的结论”
“而你这番言论倒是颇有些意思。”他沉默半晌,似是在组织语言亦或是在更好地体悟那番语境,“天道是什么,天道又是怎样诞生从而归我们这些修士参悟它从来处来,又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