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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祖贤庭,实在是太大了,没有人会想到,这样一座贤庭,会延绵数百里。
数百里以内,皆是山与山连。
整个山峰一气呵成,仙气弥漫。
那最大的山头,便是紫微星宫!乃是五祖所传道之地,垂钓老者向着众人介绍道。
恰在此时,不远处又有两名白衣男子迎了上来。
两人看了一眼垂钓老者,当即躬身道:“凡伯!”
垂钓老者淡然一笑,道:“两位师侄,这乃是考核通过的一批弟子,你们带入星宫。”
两名白衣男子相视一眼,点了点头,他们的目光一一的从众人的身上扫去,道:“随我等去吧!”
凡伯也对众人开口道:“跟着两位师侄,他们会带你们进入星宫。”
众人一一向着凡伯施了施礼。
说完这句话,他便驾着祥云,朝着远处飞去。
一行人,转而跟着两名白衣青年。
敢问师兄,我们这是通往何处星宫,杜静琪声音甜美的在两人的耳边响起。
两人回头一看,打量了杜静琪一眼,淡然道:“这位师妹,我们乃是前往紫薇星宫。”
杜静琪不由惊讶道:“莫不是五祖传道之地。”
正是,这位师妹好见识,不知是那家的,一名白衣男子,剑眉如星,打量着杜静琪。
小妹清河世家杜静琪,杜静琪朝着两名白衣青年拱手。
一听清河世家,两名白衣男子皆是面色微变,那剑眉如星的男子当即拱手道:“久闻清河世家大名。”
在下石二云见过姑娘,那剑如星眉的男子拱手道。
另外一名男子一听清河世家,也是自报姓名,道:“在下聂不凡。”
杜静琪微微欠身,行了个礼,道:“两位师兄见外了。”
两人淡然一笑,道:“清河世家百代家族,当得起。”
石二云和聂不凡的目光一一的朝着其他几人扫视而去,点了点头,道:“想必诸位也都是世家大阀的弟子吧!何不介绍一番。”
那名胖子搓了搓手,站了出来,道:“南门骆风骆臻!”
两人面色也是微微一变,朝着胖子行了行礼。
凌南世家凌柏川,凌柏川缓缓道。
叶霖,叶霖缓缓道。
那名胖和尚迟疑了一会,当即开口道:“佛三枯!”
最后那独眼男子和蓬头老者也是站了出来,分别开口道:“魂元兮、寇离痕”
众人各自之间也是相互行礼,认识一番。
时间不长,众人约莫行走了数个时辰,方才赶到星宫。
石二云和聂不凡来到紫薇星宫,开口道:“两位师兄,这乃是新来的师兄弟!”
紫薇星宫看守的两名碧眼孩童,打量了众人一眼,点了点头,对着两人拱手道:“两位师兄来的不巧,五位师祖半个时辰前动身前去蓬莱仙域了。”
石二云和聂不凡不由皱了皱眉头,开口道:“那这些拜入山门的师弟们该如何安排。”
师祖交代过,这些弟子便由两位师兄领着分配便好。
石二云和聂不凡点了点头,当即领着众人前往芦苇荡。
众人心中也是有些失落,毕竟他们没有见到五祖,一睹五祖的尊容。
下了山,乘着船,他们便赶到了芦苇荡。
穿过这条河流,顺流直下,便是我们平时修炼的地方,我领着你们,便将你们归入几位师叔的门下。
入到芦苇荡一处巍峨的宫殿后,石二云和聂不凡便领着骆臻和杜静琪道:“这里住的两位师叔,乃是三重天宫的仙人,这是腰牌,两位持此牌前去见两位师叔,他们便会明白。”
骆臻和杜静琪纷纷接过金色的腰牌,当即点了点头,下了船,便朝那座巍峨的宫殿走去。
石二云和聂不凡撑着小舟顺河而下,约莫又行走了半个时辰。
二人当即又掏出一块紫色腰牌,递给了凌柏川,凌柏川接过令牌,称谢后离开。
小船继续行走,而后停泊在一处普通宫殿,两人拿出一块玉牌,递给了独眼龙魂元兮和那名蓬头老者寇离痕,两人称谢,纷纷离去。
此时,叶霖和佛三枯面色微变,瞧着阵势,在不明白,也就是傻子。
所处的宫殿越是豪华,以及所给的腰牌便代表了不同的师叔。
一行人当中,骆臻以及杜静琪乃是第一梯队,享受最好的待遇,而凌柏川则是第二梯队,享受待遇也不差,混元西和寇离痕则是第三梯队,享受普通待遇。
而他们二人,想想也就明白了,只怕是享受最差的待遇。
叶霖强忍着怒气,对着两人开口道:“敢问两位师兄,我们拜入哪里。”
两人扫视了一眼叶霖和佛三枯,不由笑道:“两位师弟,非是我们看不起你们,你们不是世家弟子,资质也不是很好,所以没法给你们安排师叔,只能让那些教书先生教你们最基本的仙法。”
叶霖一听,面色微沉,却也不好发作。
那佛三枯口中也是发出一声冷哼,显然也是不满两人的作法,但也无可奈何。
小船又行走了数个时辰,芦苇荡的尽头,是一处破破烂烂的房屋。
两人自腰间递出一块木牌子,上面写着一个七和一个八字。
持此木牌,去找这里的私塾先生。
叶霖和佛三枯接过木牌,皆是发出一声冷哼,走下船去。
狗眼看人低,那天佛爷爷厉害了,打得你们屁股尿流,看着两人的船消失在河边,佛三枯不由愤愤不平道。
叶霖也是默默无语,持着木牌与佛三枯一起前往那破旧的屋舍。
两人走了一小会,便又听到朗朗上口的读书声。
听到这声音,叶霖的面色微变,不由失神道:“该不会这么巧合吧!”
佛三枯看着叶霖这幅模样,不由疑惑道:“什么巧合。”
叶霖低着头颅,有些泄气道:“没什么。”
两人走了几步,打开屋舍的门,朝着前方打量而去。
这房屋内,有着七人,其中六人坐在下方的桌椅上,一人坐在最前方。
叶霖的目光落在最前方,那最前方的男子的目光也落在叶霖的身上。
两人相视一眼,微微错愕,而后纷纷开口道:“可真是见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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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零九章 术与道()
妙成龙!叶霖目光灼灼的看着面前的中年文士。
妙成龙看向叶霖,淡然道:“你喊错了,应该是妙老师。”
那堂下坐着的六人中,一名紫衣青年站了起来,他冷冷的看着叶霖,道:“妙老师的名讳岂是你可以随意称呼的。”
不错,妙老师的名讳岂是你可以随意称呼的,众人纷纷附和道,他们的脸上皆是露出忿忿不平之色。
叶霖张了张嘴巴,最终缓缓的闭上,而后他拱了拱手,道:“妙老师!”
妙成龙一听叶霖喊自己妙老师,不由的点了点头,笑道:“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孺子可教也!”
他的目光又转移到那胖和尚身上,道:“你又是何人。”
胖和尚挠了挠光头,双手合十,道:“佛三枯”
佛三哭,佛陀也会哭吗?妙成龙疑惑道。
佛三枯摇了摇头,道:“妙师父说错了,并非是三哭,而是三枯,枯木的枯!”
妙成龙会意,而后目光落在叶霖的身上,道:“这位是……”
叶霖瞪了一眼妙成龙,缓缓道:“明知故问。”
妙成龙皱了皱眉头,对着堂下青年开口道:“老三,顶撞老师在前,拒绝回答名字在后,在五祖贤庭是什么罪责。”
那名叫老三的青年冷冷的看了一眼叶霖,道:“顶撞老师,拒不回答老师的话,鞭刑三十。”
叶霖一听鞭刑,当即躬身道:“学生叶霖。”
妙成龙听着叶霖的话,点了点头,道:“念尔初犯,不予追究,下次倘若再犯,数罪并罚!”
叶霖面色微变。
找出地方坐下,我们今日讲的便是术,妙成龙指了指角落里的座位,又拿着戒尺不断在地上沙地上画出方圆。
术从行从术,乃是思通造化,随通而行。
那何为大术呢?妙成龙指了指地面上方圆,对着堂下八人开口道。
良久,依旧没有人开口,他们皆是一脸不解的看着地面方圆。
妙成龙淡然道:“帝王之术,是术,所谓人主之大物,非法即术也!”
于普通人而言,也有君子操权,正以立术之说。
叶霖一边听着,一边拿着手在地面沙地上画着方圆,天为方,地为圆,这乃是自然,自然接近于道。
那这术,与道岂不是同根连理,道难道便是术吗?
他又有些狐疑的看了一眼地面的方圆,当即沉声道:“学生有疑问。”
妙成龙看见叶霖说话,不由停顿下来,而后缓缓道:“有何疑问。”
听闻老师言论术,但从术中,我似乎能够感觉到道的痕迹,道法是亲近自然,接近原始,这术,仿若无处不在,有百胜之术,又有智术浅短,更有授以击刺之术,倘若术成规矩,规矩生方圆,那不成了道,敢问老师,何为术,何为道。
妙成龙轻轻的点了点头,笑道:“这位学生所言,切中要害。”
但术与道却有着本质区别,其中有道无术,便足以区分两者。
术者,尚可求也,而以道驭术,乃是至上之道。
简单来说,术是方法,而道是体系。
这就好比这方戒尺,倘若有两人相争戒尺,那么这两人便会产生对立和矛盾,两人倘若都不想让给对方,或者他们都有了私吞的心,那么必然有一方受益是建立在另一方受害的基础上,这时两人可以通过商量,或是讲道理,或是平衡分配,这便会运用术。
术,更加注重于实用,而道则是事物的源头和本质。
术是能力,方法,策略,而道是体系。
天地长存,立道为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