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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女孩也知道自己其实是在迁怒,能够一次取掉berserker两条命的servant已经是很难得的强者,这样的事连saber也不一定能做到。
但她仍然止不住自己想要抱怨archer的心情。
看archer那糟糕的性格,抱怨他几句也是可以的。
心中不安地,偷偷扫了一眼周围。
可是某个人此时很听话地保持了灵体化,没有让她发现对方的踪迹。
松了一口气时,凛又不由得因为对方没有出现而想要生气。
“archer,你回复得怎么样了?我们可是明天就要进攻柳洞寺。”
“完全没有问题,凛。”
似乎听出了少女master的不满,archer在房间里现身了,与远坂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
既没有近到让凛感觉不安,也不会让女孩感觉疏远。
于是,毫无理由的生气很轻易地就消失了,少女审视着一副恭敬模样的archer,突然想起一件事。
“archer,能说说你为什么讨厌士郎吗?”
archer沉吟了一下,然后才说道。
“过于愚蠢的人总会惹人讨厌,偏偏他还一脸的自以为是。”
“那么你知道在森林中时,是他救了我吗?”
凛仔细的盯着archer,不想放过她的servant在表情上的任何变化。
“凛是想告诉我,再笨的人有时候也会有一点用处吗?”
“不,我只是想知道,如果你知道士郎偷了你的剑后,你会是什么表情?”
红色的少女揶揄着她的servant,然后发现archer的脸色突然变得很奇怪,像是突然有什么卡住了的木偶,呆呆的一脸木然,没有任何动作。
“archer,你就没什么想说的吗?”
半晌,archer才在凛的催促下回过神来,他皱起了眉头说道。
“是投影之类的魔术吧,如果只有我的剑可战胜不了fighter。”
“没想到archer一下子就猜出了怎么回事,后来士郎还投影出了亚瑟王的石中剑,才一剑打倒了fighter。”
凛假意未在意的说着,却悄悄把archer的反应全记在心底。
——能让archer如此失态,这其中一定有问题。
“也就是说卫宫士郎的投影并不只有外壳,还包括了剑的能力,这种投影可不一般。”
“那家伙——根本就是变态!投影的剑不但能抵挡世界的修正,还能实现真品的能力。我居然还一直把他当作不入流的魔术师,真是看走眼了。”
回想起那一剑的光辉,凛此时也愤恨不已地攥紧还握在手中的宝石,这场战争中的变态,真是越来越多。
“那家伙不是正规的魔术师,其能力并非我们能简单看出来的。凛,以后可不能再大意。”
“我明白总是能把事情做到最好时搞砸,难道这是对我的诅咒吗?”
凛苦恼地抚着自己的额头,轻声地只对自己说出了后一句话。
“还有,凛最近一直在犹豫什么?”
“咦,archer是指什么?”
“如果只是做战斗准备的话,这些宝石昨天就能准备好了。”
“没什么,只是想好好整理一下。”
话虽然这么说,凛都自觉自己苦恼的语气骗不过archer。
“我的目标是为凛取得圣杯,所以无论有什么问题,凛都可以交给我。”
archer走过来,诚恳对他的少女master说道。
“archer,太过贴心了也会讨人厌的哟——”
凛半真半假地说着,面对servant认真的表情,她终于游移着避开了对方的视线。
“我是在想rider的master”
陷入了回忆的少女呢喃着,悲伤的表情在脸上闪过。
“慎二没有成为master的资格。而在他被抓后,rider也一直保持自由状态,如果说她的master实际另有其人的话”
说到这里,凛再也没有说下去,本来这也是她不想告诉archer的事情。
“明白了,原来凛也有不想面对的人是吧!”
可惜对方马上把握到了其中的重点,毫不留情地一手揭开,少女生气地抬头时,archer这么说了。
“那么交给我吧,凛。无法跨过的困难、不想面对的问题,都可以交给我。”
archer目光炯炯地盯着凛,似乎在说我是你的servant,所以你把一切都交给我也没问题。
也许,这样才是最好的吧。
你把问题交给rider,我就用我的archer应对。
——这就是最好的手段。
少女只有这么想着。
世界需要分割线
马上就要战斗了,必须做好准备。
马上就要杀人了,需要充分休息。
身体这么说着,却怎么也停不下来。
头脑不能忘记思考,意志绷紧放松不了。
因为我一直都在战斗。
打倒打倒打倒——
用最简单的方法杀杀杀——
敌人就在眼前,敌人出现在背后,敌人站在了身边。
所以要一步也不停地杀。
敌人出现了就要杀,敌人正在出现要杀,敌人就会出现要杀。
老者要杀、弱者要杀、妇孺要杀。
——这究竟是为了什么?
你忘了吗?这都是为了正义啊——
因为正义,所以才更疯狂的杀戮,这世界究竟是怎么了?
你们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要伤害别人?为什么就不能停下来?
——为什么让我也停不下来?
再痛苦也停不下来。
再悲伤也停不下来。
因为这就是我的选择。
无法容忍,你们为什么要将别人逼上绝路?
不可饶恕,你们为什么要将别人视为草芥?
我无法改变你们的意志,那就让我的剑改变你们的选择。
你们再痛苦我也要杀,你们再悲伤我也要杀。
因为这是实现正义的必要工作。
这他妈地都是为了正义啊——
一个、两个、只是开始。
八个、十个、不会结束。
百个、千个、我不会累。
万个、十万、永无止境。
——但是,一切是如何开始的呢?
我究竟是怎么开始的,自己为什么会忘记呢?
再杀回去吧,回到自己的从前,一定能明白最初的真相。
所以无论再痛苦,再绝望,也一定要闯过去。
即使将我的生命与死亡再体验一遍,我也要闯过去。
杀——————
第十七章 再上柳洞()
柳洞寺,由职称为caster的魔女所盘踞的山中寺庙。
通往寺庙的道路只有一条,那就是正门的参道,由于周围被布置了结界,servant的实力在参道之外会受到压制,所以向正门进攻为最佳方案。
况且,我们这一方集结了saber、archer、rider三名servant,对付caster与assassin完全没有使用计谋的必要。
实际上我们也是这么做的,在山下与远坂、archer以及rider会合,大家不约而同地决定直接从正门上山。
所有人都是自信满满,如果不考虑saber看我时担心的表情的话。
毕竟,当我早上带着一副惨白的脸与发黑的眼圈出现时,saber与樱几乎是吓得半死。
我又没办法告诉她们真相,只好又在被窝里躺了一整天。在晚上樱睡着后,才与saber赶了出来,最后一组来到了会合地点。
saber甚至不同意我与她一起出门,在她想来,只要servant出场就足够了。
但在我软硬兼施的请求之下,好不容易才争取到出来的机会,如果还要我窝在被窝里,我一定会发疯。
不——只要再回想起昨晚的那场梦境,我会马上发疯也说不定。
一条条生命在双手的挥动间消逝。
一次次嘶吼变成绝望的呜咽。
这就是那个男人的罪,为正义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
无论目标有多么的伟大,也无法改变他犯下了罪行的事实。
正因为他明了自己的罪,所以才愈加痛苦。
才能给我如此几欲疯狂的痛苦。
一路上我努力清空思想,忘记梦中的景象,直到与大家一起来到了柳洞寺的山门前。
出人意料地,曾被archer一箭破坏的山门,竟然已恢复原状,似乎那晚的破坏从未发生。
在依然古旧沧桑的山门之间,一道修长的身影出现众人面前,蓝色的武士服在静谧的夜色中流动着幽幽的光华。
面对诸多敌人,武士只是盯着我身边的saber,毫不在意地说着。
“又回来了啊saber,不知这一次的servant里,有谁要阻拦我与saber的决斗吗?”
“哼,让我一箭解决你,不是更简单吗?”
就在archer扬起手时,saber执起无形的剑,向assassin站了出来。
“servantsaber,接受你的挑战。archer,请不要阻止我们的战斗。”
archer看了一眼saber,想要说着什么,最终沉默地退下。
“那边的servant,你们可以选择离开,也可以进去,但谁也不要妨碍我们的决斗。”
从一开始,assassin的眼睛就一直专注地盯着saber的一举一动,似乎准备决斗的每一刻都是无上的享受,他轻率地放过了周围的其他敌人的举动,让saber不由咋舌。
“assassin——”
“降临在这无趣的世界后,能与最强的saber交手,真是幸运。所以,我不会允许任何人破坏我们的决斗。”
带着只有真正的战士才有的纯净战意与欣喜,assassin举起他奇长的武士刀指向saber。
远坂看着archer点点头,然后对我说。
“士郎,我们一起进去吗?”
“saber,你怎么样?”
我担心地看向正在与assassin对峙的saber,经过三天的回复,她已经回到了最佳的状态,面对眼前的servant会没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