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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ider坚定地摇头,她坦然地等待着saber的决定。
奇怪的逻辑,只有servant还幸存,无论何时都能继续圣杯战争,眼前的servant却声明自己放弃圣杯。
紫色成熟的servant立在我们面前,脸上带着玻璃一般纯净坦然的感觉,从她的神态中我看不出一丝虚假。
“那么rider,你为什么要追求圣杯?你到底对圣杯许下了什么样的愿望,甘心自己成为servant,又能够轻易放弃?”
不仅saber,我与远坂也很好奇这个问题,每个参加圣杯战争的人,都对圣杯有着强烈的渴望才能被圣杯所选中。
英灵对圣杯许下的愿望就是他们战斗的理由与动力,如果没有对圣杯有着强烈的渴望,英灵也不会被圣杯召唤到这个世界,眼前rider却轻易地放弃了圣杯,这实在让人难以相信。
“我的愿望早已经过去了。”
紫色的servant直截了当的说着,毫无一丝犹豫。
“我有一直想要保护的人,而她们已经在我的记忆中消失。所以,即使我许下了保护她们的愿望也无法实现。无论圣杯是否有能力把我送回她们还活着的年代,在我的回忆里,她们仍然已经死去。”
rider用不带一丝感情的声音描述着她的愿望,却更让人深切地理解其中的悲伤,即使一切重来,重要的人在自己的生命中消失这件事,依然无法改变。
远坂突然眼睛发红地偏过头,似乎rider的声音唤醒了她心中埋藏着的悲伤回忆。
“奇怪的servant,并非正直的骑士,也非堕落的邪物,难得一见的英灵”
saber不带一丝情绪的目光,在rider带着面具的脸上审视良久,似乎能隔着面具穿透对方的心底,最后终于点了点头。
“明白了,柳洞寺有我迫切需要打倒的敌人,不能任由他们收集魔力。如果是为了救人,我愿意与rider结盟。”
“那么我就放心了,虽然原来不太了解远坂,但在今天的归途中,我相信远坂同士郎一样,都是值得相信的盟友。”
紫色的rider得到了理想的结果,美丽的脸荡漾起满意的笑容。
眼罩挡住了眼睛,但光是嘴角那欢喜的弧度,就让同为女性的远坂也不由得为之失神。
“我们就定在三天后的柳洞寺前集合吧,三天后,saber的状态该回复得差不多了。预祝我们一举攻破柳洞寺。”
rider轻笑着倒退,然后向后一跃,快速消失在黑夜中。
“不好,在车上居然忘了rider还在,让她听到了很多情报。”
远坂的右拳懊悔地用力敲击左掌。
“身为骑士,我当时怎么也忘了rider呢?太不合格了。”
saber也是一脸自责的表情。
archer则不明意味的嗯哼一声。
说实话,大家都忘了这件事。如果不是远坂的提醒,我根本意识不到rider还存在于我们周围。
虽然同样是美貌的女孩,但那种稀薄的存在感,与无论何地何地都能成为人群的中心的saber完全不同。
“没想到美杜莎会是这副样子,明明很美丽,却转眼就忘记她的存在。”
远坂突然发出说出了奇怪的词。
“美杜莎?远坂,你在说什么啊?”
美杜莎,来源于希腊神话中的女性怪物,以能将注视到的人化为石头的能力闻名。
传说美杜莎是高尔根、格赖埃、美杜莎三姐妹中最小、也是最美丽的女孩,因为神的嫉恨而被变成怪物。
她的头发变成了毒蛇,她的目光会将活物化为石像,然后,一生无法再见活物的少女,就这么被放逐到极北之地以外。
少女孤独地生活在孤岛荒芜的宫殿中,将一个个前来除魔的英雄化成宫殿的装饰。
直到那一天,半神之子珀修斯问出了少女的所在,前来砍下了变成怪物的少女的头颅,镶在雅典娜的盾牌上。
不管怎么说,那个美杜莎会跟rider有关系吗?
听到我的问话,少女吃惊地转过头来,目光中的不可置信的诧异让我不安起来。
“难道士郎还不知道rider是谁吗?你可是中过rider的石化魔眼啊!”
“石化魔眼也不一定是美杜莎,再说,美杜莎在传说里可不是英雄。她怎么会成为servant呢?”
“唉,真没有想到,到这时候我还要给你补课。”
远坂苦恼地握拳敲了下自己的头。
“这世界能以人的期愿而生成英灵,自然也能以人的渴望生成邪灵。我们召唤的英灵性格一般与master相似,如果是心灵被扭曲的master的话,就能将美杜莎召唤出来。——这样说起来,简直就是”
远坂说着说着,蓦地停了下来,白皙的右手轻掩着嘴,慌乱地看向身旁的archer。
没错,召唤美杜莎的过程说不定就跟archer的说法一样,只要有master的许愿,与之相符的servant就会身不由己地被召唤。
英灵座上的英灵根本无法思考,也不能拒绝,只有被召唤之后才能找到自己现世的意义。
回应着远坂的慌乱,archer露出一副洒脱的笑容。
“凛,这些事你可不需要在意,我们能被召唤出来就有我们的意义,你只要明白我的存在就是为你赢得圣杯就够了。”
说罢,红色的骑士向我们行了一个礼。
“今天就到此为止吧,saber与你的master卫宫士郎,三天后柳洞寺前再见。”
第五章 天定秩序()
在圣杯战争中连续召唤两名servant、最犯规的master,此时正独自一人走在幽暗的森林间,一直跟随着他的killer并未在身边。
这片森林的战斗已经落幕,登场的所有演员散去后,森林对他再无威胁。
berserker与其master还留在城堡,那对主从依然留在宏伟冰冷的城堡中,等待下一个不自量力的敌人。
名为木村的金发少年完全明了那小小的萝莉master的想法,她们只需要等在城堡,将战争最后的幸存servant一口气歼灭就是胜利。
依莉雅唯一现身的理由,从头到尾只有一个人,也就是那个让木村嫉恨不已的好运少年。
掌握了神代最强战士的依莉雅不需要在意其他任何事,但木村却不行,他不得不用尽漫长的时间收集足够的战斗力,才能在经过十年的准备后,小心谨慎地踏入了这场战争。
而现在木村走入森林,也是为了他的战斗力之一,奉命去阻拦saber,然后便一去不回的fighter。
沿着逃亡者匆忙穿过的小径,金发白西装的master穿越黑暗的森林,到达月光照亮的林中空地,看到倒在地上的servant的尸体。
毫无疑问那是一具尸体,胸腔的内脏暴露在空气中,整只右手连同躯体右边的一小半远远的掉在一边。
相比那巨大的开口,尸体左肩上被利刃开的洞、被巨大的冰块冻结的齐肘而断的左手,完全不值得一提。
地面上没有多少血,servant如果并非特异情况下,并不会流下多少血,因为血液也是魔力的聚集物,大量失血对servant来说,除了损失魔力外并没有意义。
木村停下尸体的躯干旁,右脚不客气地踢了踢。
“起来fighter,躺在这里装什么死?”
结果那是自然,尸体一动也不动。
木村叹了一口气,厌恶地看了看掉在另一边的fighter的右手,皱着眉走过去,一只手远远地拎起那片残肢,将其小心地拼回尸体上。在这一过程中,木村很小心地不弄脏自己的西服。
看着尸体巨大的浸透了血的裂口,木村纠结了一分钟。终于下定决心的脱下西服,解去衬衫,露出因长时间的锻炼,肌肉分明的上身。
“见鬼,这真是麻烦的工作!”
木村不满的嘟哝着,从西服的口袋里抽出一包绷带,用绷带像包粽子一样将尸体的上身包裹。
fighter的尸体没有出现死后的僵硬,所以木村很容易地拨开尸体的右手,将那胸腔的一小片与主体包扎,连同左肩的洞口也包了进去。
为了方便工作,木村不得不将尸体扶起来,不可避免地被血染红了master的**的上身以及白色西裤,引得木村一阵咒骂。
“——”
好不容易才完成了这份工作,木村将右手轻轻按在尸体的胸口,念出一段咒语。
随着咒语的完成,包裹着尸体的绷带逐渐亮了起来,白色亮光由绷带蔓延至整个身体。
然后,柔和的、小小的白色光芒从绷带中飞了出来,如光的精灵般围绕着残破的躯体游走了好一会儿,再完成了任务般回到了绷带中。
光芒消失后,尸体仍然没有动静。木村不满的一脚踢上去。
“赶紧起来,我知道你没死。”
一连踢了好几脚,尸体终于活动了起来,躺在地上的fighter张开口,狠狠地咳嗽出数口黑色结块的血痰。
“咳、咳咳呼,终于活过来了——!”
fighter痛快地呼了一口气,欣慰地笑出声来。
“别装了,我的fighter可是体质最优秀的servant,只要不当场死亡,就一定能活下去。”
“骗人——!怎么可能有这样的情况呢?你看我刚才连肺都切开成两块,还好master施展了最厉害的治疗术,我才得以复活!”
刚刚复活且脸色由于失血过多而苍白的fighter,一脸震惊的表情,比手画脚表示当时的惨状,连连摇头不相信master的话。
“哼,如果你死了,我手上的这个令咒就会消失。如果不是手下战斗力不足,我让你天天躺在这里装尸体。”
木村亮出左手肘上的条形令咒,由三段奇形纹路组成的血色令咒如纹身一般,深深地在金发少年的皮肤中。
“啊哦——原来是这里出错了,我原本还想装死吓你一跳呢。没想到你一点可怜的表情都没有,真是太无趣了!”